琥玻色的酒液,接近膏狀。卻清香撲鼻。


    王建忠為每人倒了大約一兩酒,莊嚴則直接端杯,再次對王建忠父母的到來表示歡迎。而後,他輕舔了一口百果釀,歎了一聲好酒之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其餘幾人,也都是同樣,將杯中酒徹底幹掉。可是就在莊嚴剛把酒杯放下的一瞬,直接趴到了桌上,昏了過去。


    “爸!你怎麽了?”莊純心中大駭,搖晃著莊嚴。


    慕青笑道:“孩子,你爸爸沒事。最多半小時就好了。是百果釀的藥效起作用了。”


    莊純一臉詫異,問道:“怎麽回事呢?”


    王建忠笑道:“你應該知道你爸爸的身體已經虛的不行,積勞太久,虧空太嚴重了吧!”


    莊純點了點頭。


    王建忠繼續道:“百果釀其實是藥,它的藥效就是培元順氣,固本填精。生髓養血,潤肺養心。換句話說,百果釀是最適合你爸爸的藥物。”


    莊純還是不明白。王建忠繼續道:“咱們幾個人喝了都沒事,因為我們身體都很好,這百果釀就成了很好喝的酒。但是你父親身體虧空,百果釀就成了治病的藥,他一喝下去,百果釀瞬間散發到髒腑百骸,現在藥物正在調整你父親的身體。估計一會兒他就會醒,不過今天晚上你爸爸要折騰一下了。”


    “什麽意思?”莊純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王建忠苦笑道:“沒啥事,就是上吐下瀉吧。體內的雜質,積累的毒素,都會排出,而明天你爸爸就會年輕好幾歲,而且以往身體的舊疾也會全好,要比吃我開的調理藥方有用的多。”


    “真的?”莊純興奮的叫道,而後轉向慕青和王淳說道:“伯父,伯母,謝謝你們。”


    慕青笑道:“你爸爸都改口叫親家了,你什麽時候……”


    莊純的臉騰的又紅了起來。低下了頭。慕青繼續笑道:“好了,今年之內,挑個時間,你們先定親。健忠和我說過,他打算帶著白露和你一起過門,那你們什麽時候成親我就不管了。”


    “嗯。”莊純羞得幾乎不成樣子,點了點頭。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莊嚴扶著自己的腦袋,呻吟了一聲,坐了起來,喃喃的說道:“這個酒好大得勁,一口就醉了。”


    王淳笑道:“親家,你是不習慣,再喝就沒事了!咱們繼續,保證你後麵喝多少也醉不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王建忠之前的擔心全部成了多餘的。根本也沒發生什麽臨時的變故或者衝突。甚至在最後的時候,莊嚴直接和王淳定下來了王建忠和莊純訂婚的時間,而且就在一個月之內,趁著王淳慕青沒有回去的時候舉行一個隻有兩家人的小型儀式。


    這節奏,就連王建忠和莊純都沒有想到,這幸福來得有點太突然了。


    “親家,那我們就先走了。您晚上好好休息!”時間不早,王建忠的父母和莊嚴告別,而莊嚴直接將他們送出了小區才回到住處。


    王建忠一路回到會所,剛把車停穩,準備下車。王淳直接說道:“你就別下來了,去裝純家看看你嶽父吧!今天一晚上夠折騰的,我怕小純自己應付不來。”


    “你早說呀,那我就不回來了算了!”王建忠委屈的說道。


    “你小子難道讓你爹媽走回來?”慕青道。


    王建忠縮了縮脖子,對於自己的父母,他是當真沒有半點辦法,隻能連會所都沒進,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又直接開了回去。


    “是我,我又回來了,開門呀!”王建忠敲著莊純家的門。片刻後,莊純狼狽的把門打開,說道:“你可來了。快去看看我爸,已經吐得不成樣子了。”


    王建忠看著裝純身上的黑乎乎的一片一片,也是一怔,直接跟著她到了衛生間。此時衛生間內滿地的黑色的帶著腥臭的血。而莊嚴依舊向外嘔著。


    王建忠將莊嚴攙扶起來,輕輕拍打著莊嚴的背,說道:“伯父,這些都是您這些年體內的毒素,都排出來,您的身體就會好一點了。”


    嘔吐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突然間莊嚴皺起眉頭,說道:“不行!我得上廁所。”


    莊純被王建忠轟了出去,王建忠直接攙扶著已經接近虛脫的莊嚴,坐到了馬桶上。隻是片刻時間,這一直開著排風的衛生間,已經足夠熏死蒼蠅。這種味道,幾乎無法用文字來形容。


    連續衝了幾次馬桶,莊嚴才算完成了這一步。而這時,他的身體表麵,又開始向外冒著黑色的汗液,隻是片刻時間,他的身體表麵已經變得無比粘稠。


    可以說,若是旁人,麵對的哪怕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可能都難以做到王建忠的樣子。王建忠沒有一絲嫌棄,而是小心的將莊嚴的衣服脫掉,拿著毛巾一次一次的擦幹淨莊嚴身上的汙物,幾條毛巾已經從本來的顏色變成了猶如從瀝青中撈出一般黑色油量,但是莊嚴的身上,卻一直保持著清潔。而王建忠的鼻子,幾乎已經快無法分辨出氣味。


    一連三四個小時,王建忠都在狹小的衛生間中。當他將直接在衛生間內睡著的莊嚴抱回床上之後,他自己才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但是臉上依舊帶著笑意。


    “爸爸他怎麽樣?”莊純擔憂的問道。


    王建忠擠出一個笑,說道:“很好,他一覺睡醒後,會發現自己從沒有這麽好過。”


    “健忠,你真好!”莊純張開臂膀,便要抱王建忠。


    “別!”這是王建忠第一次拒絕莊純的擁抱,而後他尷尬的說道:“我身子很髒,很臭。”他自己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而莊純卻是一笑,根本不理會王建忠的話,而是直接摟住了王建忠,和他吻在了一起。“健忠,我好開心,我們就要訂婚了!”


    莊純在王建忠耳邊輕聲說道,王建忠笑道:“嗯,我會好好對你!”


    “嗯。”莊純此刻臉上的表情,任何人都能讀出唯一的內涵,就是幸福。


    王建忠微笑著點了點頭。半晌後,莊純突然說道:“你知道嗎?你現在真的好臭!快去洗澡!”


    剛剛還沉浸在綿綿情愛之中,一瞬間仿佛被從天上打下地獄,王建忠失落的點了點頭。便要向衛生間走去。不過莊純也聞了聞自己的身上,同樣皺起眉來,“我也好臭,我也要洗,一起洗!”


    王建忠一聽,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嘴角咧開的幅度已經接近耳根,目光中出現了所有**都會做出的噴火的暮光。


    “不許亂看,不許亂摸,我就是讓你給我搓背。”莊純羞澀的已經抬不起頭,但還是很倔強的說道。


    王建忠心裏已經樂開了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幹脆直接將莊純抱了起來,直接抱到了浴室之內。


    一陣陣水汽升起,浴室內一片春色無邊。王建忠當然不會老實,而莊純已然是準備將自己作為獎品,送給王建忠。


    兩人洗好澡,王建忠直接將莊純抱回了她的臥室,放到了她的床上,自己也鑽進了被子之中。


    “健忠,今天不要好嗎?”莊純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又臨陣退縮了起來。


    王建忠一怔,看著莊純。


    莊純低聲的,無盡羞澀的說道:“就還有不到一個月,我們就訂婚了。我不要求你忍到結婚,但是我想到那個時候……”


    王建忠擠出一個笑容,輕輕的吻了吻莊純,說道:“好了,我明白。今天我們就這樣睡好吧!”


    莊純將頭紮進了王建忠的懷裏,輕輕的點了點頭,王建忠則直接將莊純的頭扶了起來,深深的吻了下去。“小純,有你真好。”


    一夜過去,第二天天剛亮,王建忠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到短信,王建忠罵了一聲,“我勒個去!”便迅猛的穿上了衣服。


    “什麽事,這麽早?”莊純也醒了過來,看著王建忠。


    “你繼續睡吧,我每天早上要讓我爸爸給我療傷,我的傷還沒好了!”王建忠說道。


    “嗯,那你快去吧!治傷要緊。”莊純說道。此時的她依舊一絲不掛的在被子中。


    王建忠穿戴整齊,在莊純唇上輕輕一吻後,便趕回了會所。


    剛剛完成了療傷,小雨又突然間出現,王建忠連問都已經懶得問,直接和小雨上了王猛的車,跟著小雨向公司走去。


    辦公室內,邢風拿出了幾頁文件,放到王建忠的麵前。


    “這是什麽?”王建忠問道。


    “龍騰的拆遷補償方案,可以說他們這次做的夠狠的!”邢風說道。王建忠翻看著文件,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說道:“他們這麽搞,老百姓能走嗎?”


    邢風輕笑一聲,說道:“你以為這些年龍騰的地產是怎麽搞的?你忘了許老頭是做什麽出身的了?最早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黑幫頭子,幹的就是替開發商拆遷的事情。對釘子戶他有的是辦法。”


    “混蛋!”王建忠罵道,這些年因為強遷打死打傷的事情,常常見諸報端,而關於龍騰的消息,更是見過無數。稍一停,王建忠說道:“刑大哥,有一句話我必須要說,咱們賺錢無可厚非,但是決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在拆遷上,我們絕對不能用什麽過分的手段進行。我想老百姓們都是講理的,咱們的條件讓他們覺得合適,他們自然願意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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