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殺招,居然沒有成功,看來不能再手軟!當即,暗自提升體內的真氣,醞釀著下一殺招。不過,總是覺得有點力不從心,難道那個賤種的話真的沒錯,她體內的傷一日沒有治好,繼續使用功法,就等同於慢性自殺。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做主!


    一個縱身,顏冰出奇不意地向會所內的的方向跳去。“想跑?沒那麽容易!”王劍笑了笑後,便以近乎於獵豹的速度,隨即跟上!


    “真晦氣!怎麽這家夥老是跟著的?罷了!還是先將他給解決了,再去對付王建忠吧!”躲在院子內假山處的顏冰,想了一下後,便決定先解決王劍,然後再到王建忠。


    縱身一躍,顏冰再次回到剛剛的那個位置。很快,在她的預計之內,王劍的身影也緊隨而至。


    “看樣子,不好好地打上一場,你是不會死心的了?”顏冰冷冷地說道。


    王劍笑了笑,答道:“沒錯!打不贏我,你也就不要想著下去禍害其他人。”


    說罷,不待顏冰回答,王劍瞬間已至顏冰的跟前,就差那麽一丁點,就跟顏冰麵對著麵,兩人的身子也幾乎貼近了。


    顏冰沒有想到王建這麽厲害,都還沒有正式開始,她便已經陷入了一個束手就擒的境地。照此態勢,都沒有任何繼續戰鬥下去的必要性了。


    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良久,顏冰有點訝異地睜開了眼睛,怎麽沒有動手?


    隻見對麵跟前的王劍正一臉的痛苦表情,一隻手已經抬到顏冰的頭頂之處,但是似乎在顧慮著什麽,始終下不了手。


    王劍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下不了手,因為隻要稍微一靠近顏冰,那股熟悉的氣息,便會很霸道地控製著他的心,讓他的心不自覺地覺得痛!對!沒錯!就是痛!而且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這種近乎本能的心慈手軟,給了顏冰一個絕佳的逃脫機會,她似乎已經看出來,王劍是絕對不會對她下手,當即趁王劍一個不留神,從他的控製中掙脫了出來,接著便往後一躍至一處她認為是安全的地方。


    “你?為何不動手?”顏冰冷冷地說道,那一頭短而齊肩的秀發,在晚風的吹拂中,散發出一種冷豔的味道。


    王劍終於從痛苦中緩了過來,想起剛剛的那一幕,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心中在想,我也想動手,但是卻不知為何,下不了手!


    看著眼前的王劍沒有回答,顏冰心中不禁有點惱怒,這是什麽意思?直接無視嗎?她那顆狹隘的心中那一把怒火在瘋狂地燃燒。


    隨即瞬間帶動體內的真氣,在瘋狂地凝聚著,很快便已經凝聚成一道相對比較強大的內力。


    趁著王劍還在發愣的時候,顏冰毫不猶豫地將手上的那一道強大的內力,以冷月的招式給直接朝王劍的方向砸去。


    反應稍微有點慢的王劍,雖然一早就感受得到冷月力道的威懾,但是來不及調整的狀態,導致他整個身體的反應,都較之前慢了半拍。


    “啪!”幹脆利落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王劍的胸口之處,也算是徹底將一直都婦人之仁的王劍給徹底打醒。“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就是此時王劍最為真實的寫照。


    如同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王劍的身軀在晚風的托付之下,在半空中緩緩地做了一個拋物線之後,猛地“砰”一聲,結實地砸在了會所的正門處。


    顏冰看著這一切,心中居然有了一點愧疚,但是很快就被心中那個固定的聲音給掩蓋住:“顏冰,記住,你是冷月傳人,不可以有感情,不可以有同情心,不可以有愧疚,否則,你就不配冷月這個稱呼!”


    “沒錯,我是冷月,不是一般人!”想罷,心中那一丁點的愧疚心隨即被冷血無情給徹底掩蓋住,隨即,縱身一躍,想要上前,看一看剛剛中了她一擊的王劍死了沒有,若沒有,則需要她補上一擊!


    但是,此時,一聲劃破長夜寂靜的尖叫聲傳來!


    “啊————”是一把女子的尖叫聲,隨即顏冰看到,會所的門迅速地被打了開來,包括出來了兩個人,包括剛剛發現王劍的那個女的,一共是兩女一男。


    緊接著,三人便齊心協力地將王劍給抬進了會所內裏。


    “我一定會回來的!”顏冰看著那緩緩關上的會所大門,嘴唇在輕輕地一張一合,說出一句後,便轉身去,朝黑夜深處縱身一躍,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怎麽回事?三叔怎麽會在這裏的?”王建忠顧不得身體的疲憊,神色關切地問道。剛剛他正在自己的臥室裏麵進行療傷,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當聽到程琳琳的話後,他當即來不及穿衣服,全身上下就僅僅穿著一件褲衩,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一來到,看見傷者居然還是自己的三叔,當下不禁大聲地問道。


    那位請了將近半個月的假,今天晚上才第一天回來上班的美豔小護士,一臉的心有餘悸說道:“王醫生,我是剛剛在大門口處,看到他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死了——”話音未落,便直接遭到了同為護士出生的程琳琳的一陣瞪眼。


    意識到自己的說錯話的小護士,當即將嘴巴給閉上了。然後用一種撒嬌式的無辜眼神看著王建忠。但是直接被後者無視。


    “快!快將我三叔抬進手術室,我要馬上給他療傷!”說罷,便率先動手慢慢地將已經陷入昏迷的王劍的身體給推了起來。


    在王建忠的“命令”之下,所有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將王劍給抬進了手術室。


    看著之前還一直對自己慈愛有加的三叔,現在像一條死魚一樣地躺在自己的跟前,王建忠不由得一陣心痛,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隨時準備著掉下來。


    “三叔,你怎麽會在這裏?而且還會受這麽重的傷?”王建忠喃喃地說道。


    “王醫生,先不要想那麽多了,現在還是先救人要緊吧!其他事,就等你三叔醒了再問他吧!”一直默默地跟在王建忠身旁的程琳琳,此時難得冷靜地勸解著說道。


    王建忠感激地看了一眼程琳琳,第一次覺得這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除了外貌出眾之外,也不能算是完全胸大無腦!


    隨即也不在言語,立馬進入了手術狀態。


    先是用手探了一下三叔的眼睛,發現有一絲翻白眼的跡象,再用雙手輕輕地在胸前、肚臍等重要部位按了按!最後,才用手去探了一下三叔的脈搏。


    片刻之後,王建忠已經對三叔身體的病症有了初步的認識。


    中毒,除了中毒還是中毒!而且這個毒,他王建忠是非常低熟悉。沒錯,就是寒毒!被冷月攻擊之後,入侵到人體內的一種寒毒!


    本來,按照王建忠現在的醫術水平,對付這種寒毒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問題是,現在在三叔的體內,存在的不僅僅是一種寒毒,而是兩種。而這冷月所傷形成的寒毒,屬性最為怪異,沒有像其他毒素一樣,對他們的同宗是吸收的!冷月寒毒,對於同宗的毒素,從來都是排斥的,稍有處理不慎,隨時還會有生命危險!


    根據王建忠的初步診斷,這一次冷月的傷害,讓三叔身體內原本已經微妙平衡的兩種毒素瞬間被打破了這種平衡。三叔的身體現階段突然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如果沒有對症下藥恐怕連一星期都無法度過。


    王建忠先是用鬼針,快速地封住了三叔胸口處的幾個重要的穴位,讓體內的血液稍微運行緩慢一點,也相對減慢了一下毒素在體內的運行速度。


    腦袋裏迅速地開始了高速的運轉,王建忠不斷地湧現處新的電子,但是隨即又很快地被他給直接否定掉了。


    在思索了片刻之後,王建忠清楚地很,現在王劍的傷究竟嚴重到什麽程度,甚至自己也知道自己成功的概率並不太高。但他也必須要做些什麽,現在唯一有機會救回王劍的,也隻有用鬼針試試!


    “琳琳,麻煩你,拿我的藥箱過來!”王建忠突然對程琳琳說道。


    “好的!稍等!”說罷,程琳琳便扭著那巨大的雙臀,婀娜多姿地走出手術室。


    很快,程琳琳又風姿卓越地拎著一隻貼著紅十字的藥箱走了進來,直接將藥箱體貼地放在手術台的一旁,並打了開來。


    “謝謝你,琳琳!”王建忠難得地露出了幾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不客氣!都沒有什麽遺漏的了吧?”程琳琳問道。


    “沒有了!那我現在就要開始正式做手術了!”說罷,王建忠熟練地從已經打開來的藥箱中拿出一個金黃色的袋子,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然後將其掏了出來。


    從裏麵掏出了兩根約莫有一個中指長短的金黃色長針,然後暗運內力將全身的內力開始凝聚在手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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