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忠聽得心裏不禁泛起了對她的無限同情,正要起身上前對她進行安慰的時候,“呼咻!”一聲,一道強勁的內力如同一把削尖了的刀鋒一般,活生生地“砍在”他的胸口處。


    猝不及防的王建忠,猛地感到心神一顫,當即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活生生地砸飛到了病房的牆邊,差點將病房裏麵的櫃子給砸爛了!不過櫃子上的水杯等等都給乒乒乓乓地砸將下來,散了一地。


    媽的!玩偷襲!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害的老子剛剛還以為她終於能恢複了一點人性!nn的,居然敢跟我賤種玩陰的?好!你既然都不要命了,那老子就好好地陪你玩玩!


    王建忠當即從地板上掙紮著爬了起來,剛想運氣發功,便感到內力居然卡在那裏,很難提起來。暗想,糟了,剛剛遭受的那一擊,居然被她傷到了元氣,這一下恐怕想恢複,又得一段時日了。


    其實,顏冰這邊也不好過。她剛才之所以借著和王建忠談心的時候,向他發動攻擊,也是迫不得已,因為顏冰的目標其實不是王建忠,而是他前麵的那位許副市長。王建忠的貿然前進剛好將顏冰的那一擊,幾乎全部獨自承受了!


    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絲,王建忠露出那招牌式的賤笑,吃力地說道:“沒想到!我賤種最終還是栽在了女人的手中!”說罷,自嘲地笑了笑。


    顏冰對於剛剛誤中王建忠,破天荒地第一次生出了一絲的愧疚。這可是件罕見的事,因為她從小到大,殺人無數,從來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別用說會為那些她要親自了結的人生出一絲的愧疚!


    王建忠把心一橫,顧不得體內的元氣大傷,先用雙手快速地在自己的泥丸宮穴位上點了一下,然後再在丹田之處點了一下,再猛地一下子強行地將躲在深處剩餘不多的元氣給提將出來,雙手快速地運用起外功拳法,朝顏冰襲去。


    顏冰一個靈巧的側身,便一下子就將這一擊給完全躲避開來。她一個轉身,從懷裏掏出剛剛的那把匕首,徑直插向還沒有來的及翻身的王建忠。


    感覺到身後那一股陰冷的殺氣,王建忠顧不得身上的劇痛,一個激靈翻靈巧地翻了一個身,讓那把匕首剛好擦身而過,僅僅是將衣服給插破了一個洞。


    一擊未中的顏冰,心有不甘地繼續揮動著手中的匕首,追著王建忠襲來,那樣子敢情像是追債一樣,窮凶極惡!


    正當王建忠看著那一把匕首即將插進自己的胸部,以為自己賤種的一生就此畫上一個圓滿的記號的時候,房間門“砰!”的一聲,被踢開,隨即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兩個人。看那穿著打扮,一個是醫院裏麵的保安,另一個則是穿著一聲的黑色西服還打著領帶,是許副市長的貼身保鏢。


    剛才那位貼身保鏢因為人有三急,便擅自上了廁所,來了一次大號!豈料剛渾身舒坦地出來,便看見醫院的保安正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問了清楚之後,立刻和那位保安拚了命地往這裏的病房趕。


    二話不說,那位貼身保鏢便和保安一起向顏冰發動了攻擊。顏冰很快就處於下風,趁著一個空擋,便縱身一躍,從靠近外牆的那一扇一直開著的窗戶,跳了下去。


    王建忠麵孔疼的已經扭曲起來,這不是普通的皮外傷,而是被內力所傷,直接傷到了元氣。


    “媽的,沒有一個月老子緩不過來了!”王建忠恨恨的罵了一句,而後便昏死了過去。


    就在王建忠昏迷倒下的那一刻,房間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好幾個保安還有兩位穿西服的保鏢。


    他們同時進來,看見昏倒的王建忠和滿地狼藉後,兩個市長保鏢當即跑向現在正站在許副市長身旁的那位保鏢,焦急地問道:“怎麽樣?副市長沒有什麽大礙吧?”


    後者聽到後,搖了搖頭,神色有點輕鬆地說道:“沒有什麽大礙!全靠地上的這位兄弟擋住殺手,副市長才得以安然無恙。”


    隨即三人的目光關切地投向躺在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的王建忠,同時快步走了上前。現場的保安在經過那三位保鏢的同意之下,便迅速地撥打了110,向警察簡略地匯報了一下現場的情況。


    接下來,其中的幾個保安和保鏢一起將昏迷的王建忠給扛到急診室,喚來值班的醫生,吩咐其必須好生醫治,因為此人身份比較特殊雲雲。聽得那位急診室的值班醫生,慌忙關上手機上的快播,叫上一直在旁邊打瞌睡的值班護士,一起忙活了起來。


    眾人留下了兩位保安,負責保護王建忠的安全和監督醫生之外,其餘人都迅速地回到許副市長的病房四周。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鍾,醫院大門響起了警笛聲,隨即是一陣急速的刹車聲。在過了不到五分鍾,三位身穿黑色警服的人民警察便迅速地來到了許副市長的病房,在詳細地了解了整個案件的經過後,其中一位身材相當火爆的女警,在交代了其他兩個男同事給那兩位在現場最後參與進去的保安和保鏢進行現場錄口供外,她自己則是快速地進了電梯,朝一樓的急診室走去。


    隻見此女雖然長相嬌豔,但是此時神情卻是寒冷如冰,那張櫻桃小嘴還在罵罵咧咧地嘮叨:“該死的賤種,淨給姑奶奶我熱這種不必要的麻煩,你不知道你現在很重要嗎?你如果有了什麽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麽跟我姐姐交待啊!死賤種,臭賤種,看我等一下怎麽收拾你!”雖然嘴巴上對王建忠罵罵咧咧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語氣中和眼神裏的關切。此女正是楊豔,今天她本來還想著提前一點下班,過來王建忠的那個會所,看一下還在治療室裏麵休養的楊嬌。豈料臨下班時便接到警局派遣出警的命令,而且還透露了這次有一人昏迷,凶手已經逃脫,而昏迷的那個人名字就叫做王建忠。


    楊豔很快出了電梯,快步來到急診室。看見有兩個保安在那裏守衛著,她不禁也安心了一點。她走上前,首先微笑著問道:“你們好,我是負責調查這件案件的警察楊豔,首先我想先了解一下,剛剛發生的情況,還有裏麵的那位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呢?”


    其中一個長相憨厚的保安,應該是很少與異性接觸,加上楊豔穿著的那一身短袖短裙,顯得性感修身的警服,配上她那雙36d的傲人豪ru,更是有一種快要將胸前的紐扣給撐裂的感覺。


    此情此景,足以讓任何一位雄性動物看得血脈噴張。而這位被問話的保安哥哥,很顯然就是其中的一位,而且有可能是位初哥。


    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那鼻血已經在鼻孔內打著轉,隨時準備歡快地飛奔出來。隻見這位保安哥哥扭扭捏捏地不敢正視楊豔,怯怯地說道:“俺,俺,俺!其實也是最,最,最後才跟著進,進,進,進,去的,後,後,後麵的,我,我,我……”


    “好吧!親愛的警官,有啥話就請問我吧!這家夥今天第一天上班,對我們的保安工作還不是很了解,問我吧!楊警官,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旁邊剛剛直接被楊豔忽略的保安,此時見到他的同事吃癟,當即一把將他給推開,然後自告奮勇地向楊豔說道。


    楊豔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就問道,“那好吧!這位大哥,麻煩你給我說一下當時的情景吧!詳細一點,謝謝!”說罷,掏出那個記錄板,用筆開始準備記錄起來。


    這位保安見他自己的自薦奏了效,當即用得意的眼神瞟了一眼一旁被他推將出去,此時正暗暗懊惱不已的同事,隨即回答著說道:“話說剛剛,我正是趁著這月色濃濃之時,非常認真地開始了今晚的巡邏,怎麽知道,遠處傳來了一陣尖叫聲。我當即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從剛剛的尖叫著聲音的音色判斷,是個女的,而且好像是認識的。於是,我便三步並作兩步,朝事發現場飛奔而去……”


    楊豔越聽越煩,她已經完全確定這個保安基本上就是一個妄想症患者,嘴裏的話壓根就沒有一句靠譜,不到兩分鍾,楊豔就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有沒有任何有營養的內容告訴我!我沒這麽多時間和你閑侃。”


    “這……這個……這個真沒有……”那保安訕訕的說道。


    楊豔臉色一黑,“哼!”了一聲,隨即不再理會這個保安,而是直接到了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站著。


    手術室外手術燈一直都開著,而裏麵到這的人正是王建忠,生死不明。


    焦急地等了約莫十五分鍾之後,牆上的燈滅了。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醫生和護士都出來了,楊豔立馬衝了上前,一把抓住醫生,急切地問道:“他怎麽樣了?手術順利嗎?醒了嗎?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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