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許世豪想說些什麽的時候,王建忠卻開口說話了。一臉滿足而且有夾帶春風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許總,今晚的招待讓賤種我真正見識到了什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說罷,賤種與許總的眼神對望了一下,居然不約而同地泛起了一股賤賤的笑容……


    飯後,王建忠由於心裏惦記著那位許副市長,便跟許總告辭,在小美和小媚兩個孿生姐妹依依不舍的眼神目送之下,走出了酒樓。


    許世豪看著王建忠遠去的聲音,輕啐了一聲:“媽的!還真的是柳下惠了,居然對美女都沒有動心,會不會是性無能啊?不過許老王八能找到這麽騷的娘們,也是本事了!”說完,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戰。


    而這個時候,那位匆匆出去現在才回來的保鏢,看見與他擦肩而過的王建忠,不禁將手中的那幾盒杜蕾斯避孕套給朝許世豪揚了揚。


    許世豪見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丟下了一句:“留給你今晚慢慢用吧!這兩個孿生姐妹,隨便你挑一個或者兩個全要也可以!就當做福利吧!”便徑直走了出去。


    保鏢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手上拎著的杜蕾斯避孕套,狠狠地輕啐了一句:“敢情這避孕套還是最終為自己準備的了?嘿嘿,不管了,今晚就豁出去了,玩一下雙飛!”說罷,一臉淫笑地朝小美和小媚走去……


    王建忠在經過大門時,又見到剛剛的哪一位大胸谘客小蘭,此時正背對著他,和她的同伴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一邊說著一邊笑。


    輕手躡腳地走了上前,示意她身邊的人不要動,王建忠一把便將小蘭給擁入懷中,嘴角揚起了賤到極點的笑容。


    “啊!誰?”小蘭突然間被一隻大手給攬住小蠻腰,心中不免大驚,便大聲尖叫了起來。”但是在轉頭往回看時,見是王建忠這賤種,馬上便轉驚為喜,有點意外地說道:“哎呀!是你呀!王先生,你真壞!嚇死人家了!


    王建忠的手還是緊緊地抱住這位小蘭,入手的滑膩,讓這賤種有點享受現在了,不過,嘴上還是不忘賤賤地說道:“嘿嘿!不就正是我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說是吧?”


    小蘭看到旁邊的那些同伴都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頓時大窘,臉色頓時紅得跟蘋果一樣。


    一臉無奈地懇求著王建忠道:“冤家!你就先鬆鬆手嘛!你看這麽多人都在看著我們呢?這影響多不好啊!你要是想,咱們就……等我下班……”


    “好吧!小蘭,你記得一定要記得我哦!我叫王建忠,男!你也可以叫我王先生,當然,我還是寧願你叫我賤種!嘿嘿!回頭見!”說罷,用哪張賤嘴蜻蜓點水地在小蘭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之後,便迅速將手鬆開,繼而一個箭步衝出了酒樓門口,留下了一臉嬌羞不已的小蘭。


    一路上,王建忠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擱,在招手了叫了一部空的士後,便直奔醫院。


    的士剛剛一停,王建忠在迅速地甩給司機一張大紅牛,說了一句“不用找了!”後,便飛奔著衝進醫院。


    不過王建忠剛下車,那司機就忍不住的罵了一聲:“我擦!這孫子是不是有病!剛才去渤海明珠一毛錢也要,這會兒發財了?”王建忠並沒有注意,這司機就是剛剛拉自己去渤海明珠的那個。


    從前台那位性感的女護士口中得知,許副市長手術完成後已經轉到五樓的502號重點看護病房裏麵。當即也顧不得習慣性地調戲那個美女護士,衝進電梯,直奔五樓。


    一出電梯,王建忠便看著上方的門號,來到了502房。


    “嘎吱!”一聲,王建忠輕輕地推開了病房的門,一股濃烈的藥水味差點將他給熏死!嗅了嗅鼻子之後,他便跨步走了進去。


    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陣的冷冰冰,接著傳來一聲熟悉且低沉的女聲:“想要活命的,不要動!”


    是她?顏冰?最新一代冷月!上次因為被王建忠給無意中破了她的命蠱,而且用鬼針將打入了她的體內,讓她元氣大傷,足足七天都發不出一絲內力。傷上加傷,令她差點丟了性命。


    這次前來,除了是因為那上一代的恩怨之外,最主要的是她要向王建忠報複,報複他上次滅她命蠱之仇及那一針之仇!


    “有事好好說,不要那麽衝動,這刀劍無眼的,小心傷及無辜啊!”王建忠已經看到了架在他脖子上的是一把鋒利的軍刀,當即小心翼翼地勸道。


    顏冰依舊是一頭利落的短發,精致的五官,高挑的身材,還是那一身緊身衣緊緊包裹著那豐滿的身材,不過,依舊是冰冷得讓人無法靠近。


    隻聽她冷哼了一聲說道:“對於你來說,用不著客氣!”說罷,那挨著王建忠脖子上的鋒利刀片又往裏麵進去了一點。一絲血絲從泛白的刀口處慢慢地滲出,但是顏冰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


    王建忠感覺到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刀片給切了進去,不禁在心中將這冰山美女給暗**一千幾百遍。


    他嘴角上的賤笑再次出現,開口說道:“如果你想三天之後,全身肌肉萎縮而死的話,那請你現在馬上將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片給切進去吧!”


    顏冰聽後,嬌軀一陣顫動,臉色開始變得灰白,但是手上的刀片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思。


    王建忠見顏冰有反應,知道她心中其實還不想死的那麽早,便趁機繼續說道:“我通過剛剛給你望診,發現你現在的情況比上一次過來更加糟糕!臉色已經開始進入了一種灰死的狀態,肌肉萎縮的情況也比之前更加嚴重了。你就真的甘心就這麽死了?”


    顏冰依舊沒有說話,但是王建忠感覺到她情緒的急劇變化,就連一直架在他脖子上邊的刀片,這個時候也鬆了不少,這也讓王建忠鬆了一口氣。


    “其實你的問題的根源,不在於你身上的傷!”王建忠繼續說道。


    顏冰聽了之後一愣,不禁脫口而出:“怎麽說?”


    感覺到脖子上的那把刀又鬆了一點,王建忠的情緒更高,說道:“心中本性的丟失,才是你現在一切問題的根源。”


    嬌軀又是一陣顫動,顏冰的手終於緩緩地放了下來,那把匕首也同時脫離了王建忠的脖子。


    輕輕地摸了一下剛剛被匕首頂著的那個位置,王建忠依舊感到一陣疼痛。


    顏冰突然往王建忠的方向一指,大聲地說道:“一派胡言!你別妄想著通過現在的幾句花言巧語,我就會相信你,從而放過你!”手上的那把匕首在半空中憑空揮舞了幾下,威脅的意味非常濃烈。


    王建忠心中一陣無語,怎麽這個女人咋就聽不懂人話呢?老子都說的這麽明白了,還裝什麽裝!


    “關於冷月和鬼針的世代恩怨,我知道!”王建忠臉色一凜,嚴肅地說道。


    顏冰聽後,冷笑了一聲,說:“你知道就好,所以說,今天你就不要想著能夠從這間病房裏活著出去。”說罷,揮動著手中的匕首,便要朝王建忠這邊襲來。


    王建忠連忙一個鯉魚打滾,再往後縱身一躍,跳過了還處在昏迷狀態的許副市長病床的那一邊。


    “暫停一下,你要是再用內力,我敢保證你在今天之內便會暴斃!”王建忠伸出收往外一檔,大聲地喝道。


    這一聲果然奏效,對麵的顏冰動作一滯,停在那裏,臉上一片愕然。


    王建忠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雖然是鬼針的傳人,但是我認為已經超過千年的世仇,能化解就化解了,沒有必要這樣越積越深,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又何必那麽執著!人生在世,除了可仇恨,還有很多東西值得你去追求!”


    顏冰臉色開始有點緩和,手上的匕首也再一次放了下來。


    至於為何不用她最拿手的冷月秘技來對付王建忠,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根本就不能,內力嚴重受創


    王建忠見狀便繼續說道:“本性的遺失,其實也是可以通過醫術的方法去尋回的,這一點上,我可以幫你!我不是吹牛!我是真的可以幫你!不過,前提是你要先相信我!”


    神色一滯,顏冰剛剛一直緊繃的臉色瞬間鬆弛了下來,接著便開始緩緩地說道:“本性,對於我來說,簡直一文不值!我連自己真正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生身父母是什麽都不知道。更不要說什麽本性,從我懂事有記憶的時候開始,我就就記得師父一直在身邊不斷地用一些比較殘忍和暴力的方法來訓練我,什麽童年,什麽快樂,對於我來說,都是幻影和奢望!在我的世界裏,全部都隻是師傅的訓練,瘋狂的訓練,還有用不休止的訓練!”


    說到這裏,顏冰頓了一頓,王建忠注意到,她的臉色現在比之前更加慘白,正待勸止的時候,她又繼續說道:“你知道我這二十幾年怎麽過的嗎?每天都在提心吊膽,深怕過不了明天!這朝不保夕的日子,我真的受夠了!我再也不願意過這種日子了,可是你能幫我嗎?你幫得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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