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一臉賤笑又掛了回來,說著:“許少身體嬌貴,又不受針,總會有點小毛病。不過問題倒是不大,每三個月時間,吃一次我配的藥,有個十年八年的,身體裏那點積鬱的邪氣,也就散盡了!”


    許世豪其實並不相信王健忠的話,可他不敢賭。對於王健忠的針灸的功夫,他見過了,由不得不信。許家傑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騰龍幫和龍騰集團唯一的傳人,如果兒子出了問題,他這輩子拚命,就不知道究竟為了什麽了!


    王健忠也賭著許世豪不敢對自己下手,賤笑依舊:“不過您放心,我這回去就配藥,一禮拜之後,您叫人到醫科大去取就行!我保證這藥吃了,對許少身體絕對有好處!不但能排除體內毒素,還能讓自己一身輕鬆!”


    許世豪緊緊地握著拳頭,冷哼一聲:“你最好別耍花樣!否則你的親人,朋友都會替你受過!”


    王健忠嬉皮笑臉,點頭哈腰,“許總,你放心!不過……不過……”許世豪眉頭一皺,“說!”,王健忠搓著雙手道:“給許少配藥,那必須得是天然名貴藥材,您看我就一個大學生……”


    許世豪氣的牙根癢癢,直接拉開抽屜,拿出支票本,開出了一張50萬的支票,遞給了王健忠,冷聲問道:“夠嗎!”


    王健忠諂媚的笑著,把支票放到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道:“夠了,夠了!以後您家有什麽頭疼腦熱,我就是您家的專用大夫,隨叫隨到,隨叫隨到!”說著,他把這支票又小心的捧在手裏。


    而這時,辦公室門外一陣吵雜聲傳來,片刻後,一個四十來歲,皮膚白淨,大熱天捂著西裝的男人一臉急躁的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剛剛王健忠在一樓看到的那個妖豔的女郎。


    妖豔女郎一臉歉意的看著許世豪,許世豪擺了擺手,隨即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看著新進來的男人,問道:“張大秘,這麽有空?”


    被稱為張大秘的男人看著許世豪,又在屋子裏麵掃視了一圈,隨即目光停留在王健忠身上上下打量著。他沒有理會許世豪,卻對王健忠問道:“你是王健忠?”王健忠也不認識麵前這人,一臉賤像的點著頭,諂媚的說著:“對,對,我就是賤種,您是……”


    張大秘冷哼一聲,心說:“形容的果真沒錯,看誰賤的欠扁就對了!”他沒在理會王健忠,而是直接走到了許世豪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嘀咕了幾句。雖然聲音很低,卻逃不過已經達到四歸元氣的王健忠的聽覺:老許,別給自己惹禍。剛才白家打電話到市裏,說渤海市治安太差,黑社會橫行,投資環境不好,準備撤出在渤海市所有項目。市領導很重視!


    許世豪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慶幸剛才沒當真把這賤種砍到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做掉這賤種不是什麽大事,但是一旦白家介入,事情就變得麻煩了。即使要動手,也隻能是意外!自己無論做得多大,都是黑道起家。可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黑道再哼,也幹不過烏紗帽!


    想著這些,許世豪臉上卻笑容更甚,爽朗的說道:“張大秘誤會了,我跟王先生是朋友!王先生之前還給我幫了點忙,我這不剛給王先生青睞,付一點勞務費嘛!”


    張大秘看著王健忠,王健忠也是一笑,專門又擺弄了一下手中的支票,賤笑道:“那啥,是這麽回事,許總太客氣了,你說我一個大學生,拿這麽多錢,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張大秘也長出了一口氣。剛剛白家在渤海市的負責人,一個電話打到市長那邊,給市長急的一身冷汗。什麽是領導的命根子?政績!關係!雞地屁(gdp)!白家在渤海市的投資,那就是全市百分之一以上的gdp!那就是領導班子的烏紗帽!雖然市長和許家關係很好,可一旦需要在白家、許家指尖選擇的時候,他會毫無懸念的選擇白家!


    當市長弄明白事情的緣由之後,二話不說就把大秘派了出來,親自到龍騰集團這邊救人!


    一臉賤笑的和張大秘一起走出騰龍集團。張大秘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白家怎麽會為這麽一個賤種出頭。雖然他保持著客氣的態度,心中卻是極為鄙視這一臉賤像的王健忠。


    王健忠獨自回到家中,正看到白露在屋裏來回來去的走動。王健忠臉色卻陰沉了下來,從昨天開始,他已經把白露當做自己人,他的賤像不是裝給自己人看的。


    看到王健忠毫發無損的回來,白露一步上前,可看見王健忠的臉色,她卻停下了腳步。王健忠聲音平淡的可怕,說道:“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唯一一次!做我的女人,先學會聽話!”他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溫柔,簡直是赤裸裸的教訓。


    白露身子一僵,站在原地,一萬種委屈瞬間湧上了心頭。王健忠離開家不過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可是她卻像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她自然之道王健忠為什麽不高興,可是她怕,他知道龍騰集團是什麽地方,她第一次認定了一個男人,她怕失去!


    她是想用一個擁抱,來迎接回家的男人。可卻得來了男人的責備。淚水完全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是公主!她是無數屌絲的夢中情人,是女神!長這麽大,每一天都是在無數人的嗬護和寵愛中度過,可是這男人,卻用這種方式來回報她的關心和緊張。


    兩人麵對麵的呆呆站著。王健忠也察覺到自己的過分,可他卻不知道如何對一個女人道歉,他沒談過戀愛,就連對麵這個已經上床的女人,他也沒有戀愛過。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扮演一個男朋友的角色。從小他所接受的教育就是,無論遇到任何事,隻能靠自己解決,家族給了你生命和榮耀,你就必須用自己的生命去放大這種榮耀!


    半晌後,白露的委屈再也無法抑製,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用哭紅的眼睛盯著王健忠,哽咽的說道:“對不起!”隨即,她繞過了王健忠的身體,拉開門,跑著衝向電梯間。


    王健忠在這一刻傻了,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直到他目送著電梯門關閉,才恍然起身,狠狠地講一個耳光抽在自己的臉上,罵了一聲:“我真他媽賤種!混蛋!”說著,他瘋了一般,直接衝到樓梯間內。


    家住19樓。王健忠幾乎將輕功發揮到了極致。一縱身便是一整層的高度,向樓下衝去。當他跑出樓梯間,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看見那道電梯上麵的數字,剛剛從2變成了1.


    電梯門打開,裏麵隻有梨花帶雨的白露一人。白露還沒有走出,就被王健忠直接頂了回去。不由白露分說,王健忠一把將白露抱在懷裏。完全不理會白露捶打在他胸前,後背的拳頭,他扶住白露的頭,直接深吻下去。


    白露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心中所有的怨氣,都被王健忠這霸道的蠻不講理的一吻融化了!她能感覺到王健忠的心跳,自然可以猜到,這個男人是拿雙腿趕電梯!


    在王健忠鬆開她的唇後,白露梨花帶雨的罵著:“你就是賤種!你就是賤種!”


    王健忠又給自己狠狠的一個耳光,罵道:“我賤!是我賤!對不起!”


    這時,電梯門的打開,一個牽著小孫女的老婦看到緊緊相擁的白露和王健忠,咳嗽了一聲,隨即俯下身跟自己的小孫女低聲說道:“晴晴,你長大可不能學他們!”聲音雖小,可電梯的空間更小。白露河王健忠都聽到了這聲音。白露那滿臉淚花的臉頰,瞬間紅到了耳根,好不容易看到電梯又來到19樓,白露好似逃難一般,衝出電梯,直接回到王健忠的房中。


    剛剛那一吻,已經激起了王健忠的情yu,進了屋子,他隨意踢上了房門,又將白露擁到了懷裏,直接按到在了沙發上,手掌開始在她滑膩的皮膚上摩挲不定。


    白露同樣動情非常,可就在王健忠的手滑到她的身下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一僵,整個人顫抖了起來,用懇求的聲音說道:“賤種,今天不要了行嗎!我好疼!”


    王健忠好似觸電一般,猛地給又自己一個耳光,全身的情yu瞬間熄滅。心中暗罵道:“艸,我不知是賤種,還是畜生!”此時他的腦中,響起清晨客廳內的狼藉和白露那被摧殘的無力。而此刻又……,“露露,對不起……我……”


    白露輕撫著王健忠的臉頰,看著臉頰上好幾個紅紅的指印,一陣心疼,她帶著淚的臉頰,露出了一絲笑容,“傻樣!你不知道男人的臉是不能打的,尤其是我老公的臉!讓我休息一天,明天早晨,就像你受傷時候那樣……”


    王健忠腦袋“嗡”了一聲,暗叫“賤種的春天來了!ohyeah!”他自然知道白露說的就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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