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警剛要開口,卻被另外同來那人攔住。兩個警察走到病房外,嘀嘀咕咕說了半天,似乎又打了一個電話後,才走回了病房。民警開口問道:“王同學,你剛才說的……”


    沒等民警說完,王健忠便收回了賤笑,正經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在說什麽,就這樣吧!不過我替你們省了麻煩,也希望你們能幫我轉達一句話,讓他別再找我和我同學的麻煩。否則下次報警的會是他!”


    王健忠的說話聲音很低,可這平淡的話語,卻令和他無比熟悉的趙大起和剛剛認識的白露都是一怔。從王健忠的聲音中,他們聽到了一種與“賤種”這個詞完全不搭邊的氣勢。在這一瞬,王健忠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兩個民警,似乎對這種氣勢更為敏感。他們幾乎不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學生口中說出,這是一種典型的身處上位的威嚴。可他們怎麽會知道,一些在電視上頻頻出現的頭麵人物,逢年過節都會到他家客客氣氣的拜訪。


    民警來的快,去的也快。對於王健忠請求警察撤回白露的筆錄,白露並沒有什麽不滿。她自然知道,這事情如果鬧大,對她的影響會更不好。


    龍騰大廈,28層,董事長辦公室。


    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靠在老板椅上,麵對著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就不能少給我掙點氣!我今年花這麽多錢,想把你送進區政協,你怎麽這麽沒溜兒!玩女人就玩女人,你還在市中心動槍了!你知道一旦涉槍有多麻煩嗎!”


    那年輕人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支支吾吾說著:“他傷了龍堂四個兄弟!我這不才……”


    唐裝中年人正要繼續開口,手機卻響了起來,中年人看了看來電顯示,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對著青年說道:“公安局長又來電話了!你就給我找事吧!”


    說著,他接起電話,剛剛那狠戾的語氣,瞬間變得熱情溫婉起來,“趙局,您看,我家小傑有給您添麻煩……”


    聽著電話中的話,唐裝中年臉色越來越舒展,最後竟笑了起來,“太好了!謝謝趙局了!過兩天我登門拜訪!”“您放心,這事我會做!”


    電話剛掛斷,青年便緊張的問道:“爸,怎麽了?”


    唐裝中年長出一口氣,“你小子運氣好,被你傷的那小子想息事寧人,把案子撤下來了!”


    青年聽後,一怔,隨即又是一副傲然神色,說道:“艸,還以為是個硬骨頭,這不也軟了!算他懂事,不過……”


    話沒說完,中年冷哼一聲,“不過個屁!別那麽多廢話,跟我去醫院賠禮道歉去!我怎麽艸出來你這麽個兒子,30了還讓我給你擦屁股!”


    醫科大醫院。內部病房。


    房間中隻有王健忠和白露二人。王健健忠談的很,不過嘴卻是太賤,一下午的時間,弄得白露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臉青。她現在已經後悔答應照顧這賤種,按照王健忠的傷,最少得10天才能基本恢複,她已經再想這10天怎麽才能熬過去了。


    病房外,敲門聲響起,算是救了白露一命。她忙起身開門,可剛打開房門,她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門外站著6、7個人,最前的是一個唐裝中年,她並不認識,可唐裝中年身後的青年卻正是許少。


    王健忠並看不到門外的景象,他隻看著白露緊張的神色,便猜出一二,直接開口道:“是許先生來了嗎?請進!”


    這話,不止讓白露一怔,就連門外那唐裝中年都是一驚。自己身體沒有進入門口一步,根本也沒有開口,但屋內的人,似乎卻是在等著自己。


    白露臉上的緊張沒有消失,而唐裝中年和許少已經邁步走了進來。唐裝中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王健忠,滿臉笑容。而王健忠那招牌式的賤笑,幾乎已經被他發揮到了極致。


    沒人開口,唐裝中年便已經做到了王健忠床邊,開口道:“王先生是吧!我叫許世豪,是家傑的父親。”


    王健忠臉上諂媚的賤笑越來越甚,好似要起身一般,說道“哎呦,原來是許總,幸會幸會,我可是見到咱渤海市的大企業家的真人兒了,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站在許世豪背後的許少,卻是一臉傲然,發出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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