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頭的動作很正常,在這種俱樂部的包廂內,客人花了錢,自然就是為了享受妹子所帶給自己的愉悅感。


    說起愉悅感,自然身體的接觸就是最直接的方式。


    而且,這也是幾乎所有男人來俱樂部消遣最喜歡幹的事情。


    反過來,既然是出來做的,自然就早就準備好了被人玩,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卻絕對是這個理兒。


    這講究的是一個你情我願。


    泉子在看到李石頭的動作時,麵色雖然平靜,但是李石頭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的緊張!


    沒錯,就是緊張。


    緊張不是僵硬,緊張是指的身體肌肉處於一個高度興奮的狀態。


    換句話說,泉子的身體反饋給李石頭的信息是她不願意自己的手接近她的皮膚,她想要反擊。


    一個新出來做的妹子,被客人碰難免會緊張和不適應,但絕對不會有人剛剛遇到這樣的動作,就展現出反擊的態勢。


    這個泉子果然是有些問題的。


    不過,李石頭卻沒打算中途停下自己的動作,他隻是做了些許的調整,手最終落在了泉子的臉頰之上。


    這與他最初的目的地胸口可是有著截然不同的效果。


    泉子身體的緊張已然存在,但是,卻在慢慢的放鬆,李石頭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微妙變化。


    畢竟,他的一隻手就摟著她的腰。


    正所謂一個人的力量源泉都源於丹田。


    一個人想要發力,腰部絕對是最根本的位置,任何的一絲一毫的肌肉力量的變化,都會在腰間有最直觀的反饋。


    “你很緊張?”


    李石頭看著泉子,隨後便捏了捏她的下巴,轉手鬆開她,接著從茶幾上拿起了一杯酒遞給了她:“陪我喝一杯吧,有助於放鬆。”


    “好的先生。”


    泉子點點頭,拋開了最初的緊張,泉子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眼前的氛圍,肢體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方。


    “先生,泉子是剛剛出來工作,所以難免有些緊張和拘束,還請你多多原諒。”


    泉子似乎在這一杯酒下肚之後,很快便找回了自己該有的狀態。


    另外一側的若莎則是表現的要大方的多,這短短時間內,已經坐在了李石頭的大腿上,一邊摟著李石頭的脖子,一邊陪著他喝酒。


    此時此刻的李石頭,完全與一個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沒有半點的區別。


    左擁右抱,推杯換盞。


    而且在五分鍾後,這貨的手,就已經伸進了若莎和圈子的裙子裏,至於在幹啥,地球人都知道。


    若莎這妹子本身就是豪放之極的,被李石頭幾下子就弄的叫了起來。


    倒是圈子,反應的略含蓄一些,像是一個正常的亞洲妹子。


    不過,這樣的反應卻再一次讓李石頭多少有些意外。


    畢竟,泉子雖然是亞洲人,可是,她可是來自大名鼎鼎的東京,那裏除了一本道之外還有這舉世聞名的東京不冷公司!


    在李石頭所了解到的訊息中,但凡是出來做這一行的妹子,在這方麵,都應該是豪放而且主動的。


    眼前的泉子,似乎表現的有些太過像是一個正常的妹子了。


    就在李石頭跟這倆妹子打的火熱,正準備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敲響,莎朵兒的身影去而複返。


    當莎朵兒一進門,便看到了這包廂裏的戰況正在逐步升級,自己進來的好像不太是時候了。


    “老板,我是不是需要先回避一下?”


    莎朵兒說著就準備轉身離開,但是李石頭卻笑著搖搖頭,雖然略有些不爽,但還算是淡定。


    “不用了,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李石頭擺擺手,將泉子和若莎兩個人支開,這才淡淡笑問道:“什麽情況?”


    “一切順利,不過今天晚上的比賽開賽時間有所調整,我也在等具體的通知。”


    莎朵兒先是道出了李石頭目前最關心的事情,緊接著便有話鋒一轉,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比賽的事情可能也會有變化,一切都得等我們進去,才能知道了。”


    “這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李石頭看著莎朵兒,之前他就已經被打過預防針,說這裂顱者拳場的規矩就是如此,誰也沒什麽辦法。


    可能前一秒比賽的雙方還是張三和李四,下一秒就變成王二麻子和劉大脖子了。


    不到最後一刻,一切都是完全的未知數,這是讓人不爽的地方,可恰恰是這些不爽,也成就了裂顱者非凡的吸引力。


    “那你去了這麽一會,有沒有什麽具體點的收獲?”


    李石頭沒去發作什麽,這是笑著追問了一句。


    “收獲還是有一些的。”


    莎朵兒點點頭,接著便話鋒一轉,將自己查到的一些收獲告訴了李石頭。


    “帝鱷今天晚上可能會壓軸出場。”


    莎朵兒這話一出口,馬上便將帝鱷的情況更加詳細具體的跟李石頭解釋了一個清楚。


    帝鱷是一名以狂暴力量著稱的頂尖高手,他也是近一年才崛起的,在地下拳壇有著傲人的不敗戰績!


    他的對手,有超過半數以上都是重傷,超過三分之一是當場死亡。


    所以,帝鱷這稱號也是由此而來。


    他喜歡在鐵籠之內將對手直接撕碎,那種狂暴和血腥使得他有著超高的人氣和粉絲。


    當然,這些並非是莎朵兒要提起他的主要原因。


    “帝鱷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這一次墮落玫瑰那個女人給你安排的最強勁對手!”


    莎朵兒到底是在曼穀地下拳壇混跡許久的業內人士,許多消息盡管封鎖的很到位,但是,她還是能夠憑借著自己的人脈以及對拳賽的了解,判斷出一些極具可能性的事實。


    包括帝鱷這件事情,就是她通過自己的人脈以及調查,推論的出來的具有超過九成以上可能性的結論。


    “你怎麽知道?”


    李石頭聽到莎朵兒的話忍不住笑著接過了話茬,而後繼續問道:“你不是說這裂顱者比賽的賽場上從來都是變數多多嗎?”


    沒有證據做支撐的事情,李石頭通常都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


    所以這詢問自然也就是順理成章的脫口而出。


    “我做過一些功課。”


    莎朵兒並不意外李石頭會問,畢竟,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如果他不問,莎朵兒才會覺得他有問題。


    “帝鱷一直都在清邁閉關訓練,三天前突然出現在曼穀,而且,還跟裂顱者拳場的高層見了麵,墮落玫瑰當時也在場。”


    莎朵兒的話並未說太多,僅僅是這一條,就足以能夠透露出很多的訊息了。


    這種猜測本身就是根據現有的線索和數據所作出的推論,隻不過可能性會稍高一些。


    “成,不管他是不是,今天要是有機會,好好見識一下。”


    李石頭點點頭,隨後便結束了這個話題,一本正經的朝著莎朵兒勾了勾手指,待莎朵兒湊到近前之後,這才繼續說道:“剛剛那兩個妹子,你去給我查查那個叫泉子的底細,低調一些。”


    “那個黑頭發的?”


    莎朵兒看著李石頭,眼神裏多少有些意外和不解,出來玩而已,用得著這麽謹慎嗎?


    “是,她有著很強的實力,但是她選擇了隱瞞,而且,剛才在跟我玩的時候,幾次沒控製好情緒,露出了殺意。”


    李石頭並不在意莎朵兒想什麽,他為了自己安全著想,所以簡單解釋了幾句:“一個女人,帶著殺意,還要虛與委蛇的跟我玩下去,你說,我是不是該查查看她的身份?”


    李石頭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不等莎朵兒接茬便笑著繼續補充了一句。


    “商刃應該跟你說過吧?彼岸花組織的龍舌蘭已經來了,而且,我們之前還有過正麵的接觸,你覺得,以彼岸花的做事風格,他們會在失敗一次之後就放棄嗎?”


    李石頭的話說的莎朵兒臉上的疑惑盡去,頻頻點頭之中,馬上起身離開去辦這件事情了。


    莎朵兒的效率也不算低,很快便摸清楚了泉子的大概底細,然後折返回了包廂之內。


    “老板,你估計的不錯,泉子的確有問題。”


    莎朵兒一進門,便馬上將她所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石頭。


    簡而言之,泉子根本就不是做這一行的,她是天黑之前才突然間出現在鋼拳俱樂部的,而且,莎朵兒還查到了她的入境信息,是直接從東京坐飛機入境的。


    唯一的一點小缺憾就是莎朵兒並未查到泉子的具體背景信息,隻能確定她是專程為李石頭而來的。


    “看來,彼岸花這一次還真是把我恨之入骨了。”


    李石頭笑著看了看莎朵兒,隨後抬手看了看時間,接著問道:“在這包廂裏喝酒沒什麽意思,一起出去跳個舞吧,聽說這裏的舞池很不錯。”


    “我從不跳舞。”


    莎朵兒搖搖頭,直截了當的拒絕了李石頭的邀請,對於跳舞這件事情,她還真就是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


    李石頭見狀也沒強求什麽,畢竟,莎朵兒跟他之間的關係雖然好,但是卻相互之間了解的並不多。


    或者確切的說,李石頭對莎朵兒的了解,遠遠不如莎朵兒對他的了解。


    “成,那我們喝酒,聊天。”


    李石頭其實是很想去跳舞的,當然,跳舞不是目的,目的,是給那個叫泉子的小妞再一次接近自己的機會。


    他很想知道那個泉子如果真的是殺手,她會在什麽時候動手幹掉自己?


    如果她不是殺手,那她接近自己想要做什麽?


    還是說,她並非是想要接近自己,而是迫不得已。


    在裂顱者拳場開放之前,找點事情做其實也是挺不錯的。


    可是有了極樂世界的事情,李石頭還真就不放心莎朵兒一個人在這裏待著,萬一出了什麽問題,到時候商刃那犢子肯定會跟李石頭要人。


    所以幹脆還是以大局為重吧。


    “老板,我帶了幾個拳手在隔壁的房間,安全不成問題,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莎朵兒對李石頭的表情自然是觀察到位的,這是她深得商刃信任的主要原因。


    當莎朵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石頭隨即點點頭:“好吧,既然你的安全不是問題,那我就去轉轉,怎麽著,也得搞清楚到底什麽狀況,我不習慣有尾巴一直吊著自己。”


    “其實你可以把她直接叫來的。”莎朵兒接過李石頭的話茬,給出了一個看似靠譜的建議。


    但是這建議,李石頭笑著搖搖頭,拒絕了。


    “不用,如果她真的是為我而來,叫,就失了先機。”


    李石頭話音落地,馬上起身出了包廂,朝著二樓的舞池大廳內邁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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