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跟了野牛多久了?”李石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似閑聊般的隨口問道。


    “從他一出道開始就跟著了,我們倆是一個村裏的,從小一起玩到大。”大海不敢有所隱瞞,將他跟野牛的真正關係說了出來。


    李石頭一聽頓時笑了笑,這大海跟野牛之間的關係,居然與山貓和耗子之間的關係驚人的相似,山貓和耗子也是發小,而且一起長大,一起出來混。


    李石頭這一笑,本來隻是有感而發而已,但是落在大海的眼裏,卻又把這犢子給嚇的有些心驚肉跳,強壓著自己的恐懼,這貨小心翼翼的問道:“石頭哥,你…你笑什麽啊?我這心裏害怕。”


    “害怕個蛋蛋。”李石頭看了大海一眼,而後搖頭道:“我是在想,好像山貓和他的小兄弟耗子也是一個村裏的,和你跟野牛一模一樣。”


    李石頭這話一出口,大海這才鬆了一口氣,而不等李石頭這口酒喝完,這貨又爆出了一個猛料:“石頭哥,其實,山貓、耗子、野牛和我,我們四個是一個村兒的,而且,我們四個是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


    “我次奧!啥?你們四個是一個村的?”李石頭之前可是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不是從大海口中得知,恐怕他永遠都不知道這事兒。


    “嗯,不過後來因為上初中的時候,大牛和大貓他們倆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孩,兄弟之情也因此破裂,分道揚鑣。”大海這也算是一個爆料專家了,這些事情,李石頭可是從來都沒想過。


    兄弟之情可以經得起生死考驗,但是,有時候往往卻經不起一個女人的考驗,這就是自古以來就傳有英雄難過美人關的由來。


    呂布英武蓋世,三國時期戰力天下第一,可是卻依舊在拜倒在了貂蟬的石榴裙下,最終死在了一條白綾之下。


    “那個她們喜歡的妹子,現在在哪?”李石頭看了大海一眼,隨口問道。


    “嫁給了一個富二代,過著富太太的生活。”大海的臉色稍稍暗淡了許多,隨後便又繼續說道:“這事情我沒告大牛哥,估計大貓也不知道,他們兩個都還以為自己的女神出國了。”


    “那你怎麽知道她嫁給富二代了?”李石頭又問。


    “我也是無意間遇見的,在一個私人的別墅派對上,我當時是過去送貨的。”大海口中所說的貨,自然就是指的毒品。


    私人的別墅派對上,這種東西幾乎是不可缺少的。


    李石頭對這種私人派對其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大海口中所說的關於那個妹子的事情。


    如果可能的話,這將會是解決野牛與山貓之間恩怨的關鍵所在。


    “跟我說說這個妹子的事情吧,哥對八卦的事情比較感興趣。”李石頭說話間舉起酒杯在大海的啤酒瓶上碰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在大海看來,是一個善意的信號。


    “那個女孩叫盧豔豔,其實是一個愛慕虛榮的綠茶婊!”大海繼續爆料,這話一出口,李石頭不由的笑了笑,而大海則是繼續說了下去:“上學那會,她就跟社會上的人來往頻繁,而且,總有高級轎車來學校裏接送。”


    “看起來這妹子應該很漂亮。”李石頭給麵子的附和了一句。


    “嗯,她的確很漂亮,不過關鍵是身材好。”大海說到這裏咽了咽口水,似乎想起了某些令人興奮的東西,接著這才繼續道:“盧豔豔很擅長演戲,把大牛和大貓他們倆耍的團團轉,我跟耗子勸過他們好多次,但是都沒用。”


    “還有很多次都差一點被他們倆給揍了,後來我和耗子就幹脆不理這事兒了。”大海說到這裏停頓了片刻,接著便繼續道:“再後來盧豔豔告訴大牛和大貓,說她要出國留學了,要他們不要等她了。”


    “他們倆傻犢子連騙帶搶的湊了五千塊錢給她當路費。”說到這裏大海的眼底已經是滿滿的不爽,李石頭沒打斷他,他也沒停頓,繼續說了下去:“盧豔豔走之後,他們倆也沒心思念書,幹脆出來混了。”


    隨著大海的介紹,關於山貓、野牛以及盧豔豔之間這一段複雜曲折的三角戀情況基本搞清楚了。


    而李石頭也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野牛和山貓在沒有盧豔豔出現之前,關係可是莫逆的,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兄弟,那種關係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


    看看耗子跟山貓就明白了。


    一瓶啤酒喝完,大海也把自己肚子裏那點關於野牛和山貓之間的存貨都倒幹淨了。


    “好了,留個電話吧,什麽時候在下灣區混不下去了,來這裏,哥帶你玩。”李石頭說話間拍了拍大海的肩膀,放下酒杯便離開了。


    大海本以為李石頭這話是開玩笑的,但是荊棘卻從一邊笑著拿出了一張卡片,淡淡說道:“這是石頭哥的手機號碼,存好了備用吧。”


    大海拿著這張隻寫了一串數字的卡片,思索了片刻之後便拿出手機直接存上,而後將卡片還給了荊棘。


    荊棘知道,這貨是擔心卡片被人發現然後又挨收拾。


    “好了,這一瓶石頭哥請的,回去吧。”荊棘也沒跟大海說太多廢話,收起啤酒空瓶之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大海離開了吧台,走出酒吧的瞬間,剛剛下過雨的空氣異常涼爽,但是卻也讓他發覺了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汗水濕透,微風一吹,整個人就像是站在冰窖裏一樣。


    大海趕緊走到自己的車子前,上車之後立馬打開了暖風,這才舒服了一些。


    “也許,這也是一個機會吧。”這貨沉思了片刻,兀自嘀咕了一句,接著便開車離開了蜻蜓酒吧。


    至於剩下的那個金剛獅,那他可就管不了了。


    說起金剛獅,此刻已經被大偉送到了地下室裏,並且用一通耳光將其打醒過來。


    金剛獅醒過來就想要咆哮一聲,結果被大偉一棍子抽在了嘴巴子上,這一下直接打斷了他好幾顆牙齒,原本囂張的咆哮也直接變成了哀嚎。


    就在大偉準備親自動手的時候,李石頭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這位金剛獅,眸光中的寒意讓人心徹。


    “石頭哥。”大偉看了李石頭到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而後說道:“你要親自來?”


    “嗯,你們上去喝酒吧,這裏交給我。”李石頭點點頭,隨後又補充道:“十分鍾後下來準備送他回去。”


    “好嘞!”大偉點點頭,二話不說轉身便走。


    這間位於庫房區的地下室緊挨著另外一邊的恒溫酒窖,作為一間酒吧,恒溫酒窖絕對是必需品,這也是在後來的改造中重新設計修建的。


    這蜻蜓酒吧裝修之前與之後,唯獨這個單獨的地下室沒有做過任何改動。


    “你想幹什麽?”金剛獅被打的滿嘴血沫子,但是這貨依舊冷眼瞪著李石頭,到底是大城市來的,即便是身陷囹圄卻依舊有著自己的強大氣場。


    “簡單,想聽聽你腦子裏那些事情。”李石頭淡淡一笑,而金剛獅卻立馬冷笑著吐了一口血沫子,而後道:“李石頭,你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哦不對,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你他媽死定了!”


    金剛獅的狂妄李石頭並不意外,這些省城來的犢子們總是會有一種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而這種優越感在他這裏,沒個蛋蛋用,因為很快優越感就會被李石頭給敲成渣渣。


    “嗯,人是一定會死的。”李石頭點點頭,接著便來到了金剛獅的近前,隨後笑道:“聽說過分筋錯骨嗎?”


    李石頭的話一出口,金剛獅本能的就是一驚。


    而下一秒,不等他有所反應,李石頭的右手化作龍爪直接扣在了他的肩甲之處,接著向下以某種極其詭異剛猛的角度猛落而下!!


    瞬間,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劇痛,從手臂直接傳進了金剛獅的腦海之中,而那歇斯底裏的慘叫聲也在這地下室內毫無征兆的響起!!


    啊!!


    疼!!我的胳膊!


    金剛獅前一秒的驕傲與不屑,在這一秒瞬間灰飛煙滅,剩下的,隻有生不如死的絕望。


    “這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分筋錯骨手,厲害吧?我也是第一次用。”李石頭看著金剛獅猙獰的麵容,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淡淡說道:“好了,什麽時候想說了,就吱聲,我再用你另外一條胳膊練練熟練度。”


    “停!我說!我說!!”


    金剛獅慫了,徹頭徹尾的慫了,一條手臂已經令他痛不欲生,如果另外一條也這樣的話,那他真的就生不如死了。、


    “你還有九分鍾。”李石頭看了看時間,而金剛獅強忍著那魂飛天外的劇痛,開始說了起來……


    十分鍾,大偉的身影準時回到了地下室,而當他看到金剛獅那條耷拉在一邊的手臂之時,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解。


    但這貨可沒問什麽,之時吩咐幾個兄弟將昏迷過去的金剛獅裝進了大袋子裏,抬著一起扔進車子,送去了下灣區。


    今天晚上李石頭的收獲可不少,而且都是他當前急需要的信息,所以當他重新回到吧台前的時候,荊棘看著他滿是微笑的臉,忍不住笑著問了一句:“有收獲?”


    “嗯,收獲不錯。”李石頭點點頭,接著便拿起手機撥通了狗頭的號碼,同時吩咐道:“你們哥倆回來一趟,有新任務。”


    電話裏的老三跟狗頭應了一聲,接著便很快回到了酒吧裏。


    一進門,這倆貨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李石頭,走過去之後狗頭便問道:“老板,有什麽新任務交代?”


    “兩件事兒,第一,東海藝術學校裏有個叫屈晶晶的老師,還有一個叫周黃思的,把她們倆的齷齪肮髒事兒給我搞清楚,最好要有確鑿的證據。”李石頭一開口,率先提到了學校裏的事情。


    那事兒李石頭可不覺得就那麽容易就能了了,所以還是提前未雨綢繆的好。


    “沒問題,第二件事兒呢?”老三問道。


    “第二件事情,幫我去查一個妹子。”李石頭說到這裏淡淡一笑,接著說道:“她叫盧豔豔,是一個據說很漂亮,很騷氣的妹子。”


    “盧豔豔?”狗頭和老三聽到這名字的瞬間,頓時對視了一眼,而後臉上帶著些許的怪異:“不會是那個盧豔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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