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脆響,手臂粗細合金棒球杆甚至出現了明顯的凹陷,至於狂獅,被這一球杆打的失去了平衡,不等他調整過來,那水手服妹子居然第二擊便雷霆而出!!


    砰!!!


    水手服妹子雙臂揮動,棒球杆以近乎完美的動作,把狂獅當成了一顆棒球,狠狠抽下了圓桌!!


    狂獅噗通一下重重落地,剛想要站起來再度攻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已經不聽使喚,稍一發力就劇痛難忍,就算是骨頭沒斷,恐怕韌帶也受了重創!


    水手服妹子站在原地,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衝著狂獅擠了擠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你好壞哦,居然搞偷襲!”


    “你!”狂獅有些傻眼,想要發火卻根本沒有發火的機會,王三橋在一邊早已經把臉沉了下來。


    一方麵,是對水手服妹子的實力有所意外,另外一方麵,則是生氣狂獅居然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衝突起的快,結束的也快。


    唯一不變的,是槍爺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冷笑,在狂獅突然暴起傷人的整個過程中,槍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仿佛對狂獅的攻擊視而不見。


    事實證明,槍爺不是傻子,他既然敢選擇無視狂獅,自然就很清楚身邊的人有能力解決他!


    在水手服妹子兩球杆收拾了狂獅之後,槍爺這才放下手裏的酒杯,而後笑著出聲道:“橋爺,你這手下不懂事,我的寶貝女兒替你管教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馬國強,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王三橋對狂獅被收拾的事情一肚子的火,當然不會去接這話茬去自取其辱,他來這裏的目的到目前為止還沒實現,所以這話一出口之後馬上冰冷的補充道:“你到底交不交出我的貨?”


    “我也最後在告訴你一遍。”槍爺聞言頓時也是麵色一沉,而後說道:“你的貨,不是我拿的,請便吧!”


    請便吧,這三個字一出口,自然就代表著槍爺已經下了逐客令,但是這逐客令管不管用,那可就兩說了。


    王三橋聞言冷笑一聲,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馬國強,今天我把話撩這,你要是不交出我的貨,再把盤子分我一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王三橋此話一出,就等於和槍爺徹底翻了臉!


    槍爺聞言更是冷笑一聲,沉聲斥道:“王三橋,別說是你的貨不是我拿的,就真是我拿的,我馬國強到手的東西,你還想要回去嗎?”


    “你承認是你拿的就好!”王三橋話音落地,斷刃的身影,突然間有了動作。


    比起狂獅,斷刃的動作更囂張,更霸道,同時也更讓人始料未及!!


    直徑四米的巨大圓桌毫無征兆的猛然間被斷刃掀翻,那厚重的桌麵在空中旋轉著飛向了槍爺。


    山貓和水手服妹子連忙護著槍爺一路後退,當他們退到無路可退的時候,山貓這貨才一咬牙,用自己的身子拚了命的撞向了桌麵。


    砰!!


    山貓的小身板雖然單薄,但是這卯足的力氣的一撞,倒也把桌麵給撞開了,隻不過同時他也被拍在了桌子下麵,口吐鮮血小臉煞白。


    待槍爺和水手服的妹子反應過來的時候,斷刃的身影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近前,兩隻手,一隻手掐著水手服妹子的脖子,一隻手,則是掐著槍爺的脖子。


    水手服妹子眸光中寒意甭現,手腕一翻,剛亮出一把匕首,斷刃的手便反手一會,一記耳光扇飛了水手服妹子,帶她落地之後,人已經幹脆利落的陷入昏迷之中。


    山貓吐血,水手服妹子昏死,包廂內的情況對槍爺而言,算得上是急轉直下!


    落入斷刃手中的槍爺麵色漲紅,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斷刃的手捏的他脖子有些透不過起來。


    “王三橋!有種的,你現在就殺了我!”槍爺雖受製於人,但是卻沒有絲毫退步的念頭,反而臉上露出了些許瘋狂。


    王三橋不傻,他很清楚槍爺的手段,今天從走進這包廂開始,他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簡單來說,槍爺對他的重視程度不夠,排場不夠大,人手,也不夠多。


    以王三橋對他的了解,這個犢子可是極其喜歡講究排場的,隻要出門,身邊總是會帶著十幾個人,前呼後擁的極其能裝犢子。


    但是今天,這畫風有些不對,所以王三橋也沒有輕舉妄動,他雖然敢幹掉槍爺,但是卻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幹掉他,斷刃出手,也隻是為了給槍爺留下一個恐懼的影子而已。


    “槍爺,我說過,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你會死的很慘!”王三橋來到斷刃近前,看著槍爺那張因為缺氧而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冷笑著說道:“我王三橋說話算話!”


    “我不會答應你的條件的,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槍爺獰笑著,拚盡全力的繼續說道:“你真以為我會什麽都不準備就在這見你?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槍爺話音剛一落地,王三橋兜裏的手機便突然間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王琪打來的電話。


    當即,王三橋馬上接起了電話,問道:“琪兒,什麽事?”


    原本以為王琪又惹了什麽麻煩,但是沒想到,電話裏的聲音,卻並非是王琪的,而是一個沙啞中透著幾分邪氣的聲音:“橋爺,沒想到你長那副歪瓜裂棗的鬼模樣,居然能生出這麽漂亮的女兒,嘖嘖,真是讓人意外啊!”


    “你是誰?想要幹什麽?”王三橋本能的有些慌,王琪是他的心頭肉,他雖然是大名鼎鼎的橋爺,可首先他也是一個父親。


    “不幹什麽,就是想和她認識一下,交個朋友。”那沙啞的聲音說到這裏,王三橋突然間醒悟過來,他看著槍爺,一字一句的猙獰問道:“馬國強,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兒一根汗毛,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橋爺,我可什麽都沒做。”槍爺馬國強麵容扭曲的獰笑著,而後掙紮說道:“我現在人在你手裏,是生是死,都是你一句話的事情,不是嗎?”


    槍爺的一番話,說的王三橋心口一團火無處發泄,幾番掙紮,最終還是不得不給斷刃使了一個眼色,斷刃隨即便鬆開了他。


    “馬國強,你記住,這事,不算完!”王三橋一臉怒火的瞪著槍爺,而後一字一句的補充道:“沒有人能吞了老子的貨!”


    王三橋話音落地,轉而繼續拿起手機說道:“讓我和琪兒說幾句話,否則今天晚上會有人血濺五步!”


    “橋爺不要這麽大火氣,我對你的寶貝女兒沒有惡意的,我真的隻是想和她交個朋友而已。”那沙啞的聲音說到這突然停頓了一下,接著王琪的聲音便傳進了王三橋的耳朵裏:“爸,你找我有事嗎?”


    “你還好吧?”王三橋聽到了王琪的聲音,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後不等她回答便繼續吩咐道:“你在哪?馬上去天路等我,我有話要和你說。”


    “等我演出結束了我就回去了,好了,就這樣吧。”王琪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一邊的槍爺看著臉色鐵青的王三橋,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到一邊將吐了半天血的山貓給服了起來,而後這才感慨道:“槍爺,我身邊沒有斷刃這樣的高手,但是我身邊不怕死的人卻很多,你要是真想和我唱對台戲,我馬國強,奉陪到底!”


    “哼!!”王三橋沒有理會馬國強,冷哼一聲,轉身便拉開門揚長而去。


    在王三橋離開之後,馬國強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今天這跟頭,他可是栽到家了,被人打上門來威脅,自從槍爺的名號叫出去之後就從未遇到過!!


    “山貓,你對上灣區最了解,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去辦。”槍爺強壓著心頭無處發泄的怒火,低聲在山貓的耳朵邊吩咐了一番。


    “放心吧老大,我一定把這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山貓聽完之後點點頭,隨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走到一邊將那水手服妹子被背了起來,轉而對槍爺說道:“老大,那我先送珊珊去醫院檢查一下,斷刃的手,太重了,我怕她會留下病根。”


    “一起走吧。”槍爺點點頭,而後便率先走出了包廂。


    包廂門口,不管是旗袍妹子還是酒店經理,早已經不見了影子,直到槍爺和山貓的身影離開,他這才急匆匆來到了包廂門口。


    當他看到包廂內的景象之時,簡直就是意料中的欲哭無淚。


    “這些大爺啊….”酒店經理連抱怨都不敢說一句,隻能自己轉身安排服務員去收拾殘局了。


    無論如何,兩位大爺已經離開,今天這場劫總算是過去了,損失點就損失點吧,酒樓還在就好。


    淩晨一點鍾,下灣區,零會所。


    槍爺馬國強躺在寬敞無比的舒適躺椅之上,兩個技師妹子結束了服務之後轉身離開了,不多時,包廂的門被敲響,野牛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


    “辛苦你了。”槍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野牛,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小事一樁。”野牛咧嘴一笑,而後居然直接坐在了槍爺的對麵,同時掏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狠狠吸了一口之後這才說道:“槍爺,上灣區的盤子已經踩完了,我準備一兩天之內就動手,現在來給你打聲招呼。”


    “這是你們的事,我不會過問。”槍爺搖了搖頭,而後話鋒一轉:“不過有件事情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我知道,有了消息我會告訴你的。”野牛點點頭,甚至沒問馬國強想知道的是什麽,顯然,他對馬國強的事情,了如指掌。


    “好。”馬國強點點頭,隨後又說道:“看來我下灣區和上灣區之間的戰爭,就要徹底的打響了,我倒要看看,中島區那個老東西,到底會不會一直躲在一邊看熱鬧!”


    “他不會看熱鬧的。”野牛想都沒想就接過來話茬,而後又補充了一句:“行了,我去準備一下,先挑幾個小的場子熱熱身。”


    野牛說完,起身便離開了包廂。


    槍爺在野牛離開的瞬間,整個人便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陰晴不定中,似是有了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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