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徐徐中,夜色在一起籠罩大地,菲煙藝廊內的奔放倫巴已然開始。


    同一座城市中,相隔七個街區,香格裏拉酒店的豪華套房之內,熱情奔放的卻不是倫巴,而是那急促衝殺的啪啪啪!


    一聲憤怒的嘶吼過去,羅翰與羅慶相繼繳械投降,兩個妹子完成了任務,起身走進浴室裏衝完澡之後便離開了。


    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了羅翰與羅慶兩兄弟。


    羅慶坐在沙發上,隨手點燃了一支煙,看著羅翰的眼神裏,帶著幾分戲謔:“翰哥,你這次的跟頭栽的可不小啊,在這東山市還有這麽一個狠貨存在,嘖嘖,真是有意思了。”


    “你少在那幸災樂禍,你不是也被人給揍的鼻青臉腫嗎?”羅翰白了羅慶一眼,毫不客氣的接起了羅慶的短。


    羅慶聞言也算是麵色一僵,瞬間啞口無言。


    “翰哥,別說我的事情了,先說你的吧,你之前說你已經有了安排,現在沒外人,透露一下吧。”羅慶不想去提自己的事情,被人揍一頓扔出咖啡廳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用不著時時刻刻想著。


    這羅慶是羅家四個在外麵晃蕩的人當中實力最差的一個,比起羅翰還要弱幾分,不過,這羅家的子弟都一個德行,囂張、霸道,仗著背後的羅家,基本上到哪都是橫著走。


    唯獨這次在東海,泡個妞就被揍的不成人型,真不知道要是再做點其他的,會不會被人道毀滅了。


    羅慶問羅翰,是因為如果事情成了,那他也照貓畫虎一回,把揍了自己的那個小子一並也收拾了,報仇雪恨還不會被家裏人知道,怎麽說也是一件好事。


    麵對羅慶的直白詢問,羅翰卻十分的謹慎,他搖搖頭,道:“老弟,這次的事情我還真不能說,這是規矩,不過,我告訴你,很快哥看上的女人,就會乖乖的躺在哥麵前把腿張開,倒時候,咱哥倆一起上!”


    “哥,你不是開玩笑的吧?”羅慶聞言一愣,而後繼續追問道:“你看上的女人,你確定要讓小弟也分一杯羹??”


    “沒錯,那臭娘們兒以為有人護著她,她就安全了,哼,我羅翰看上的東西,什麽時候沒得到過?”羅翰麵色一沉,陰冷的目光看向了窗外。


    葉青鷺對他而言,就像是一根針,這針狠狠紮在他的心髒之上,不拔就痛不欲生!


    得不到的,就毀掉!


    這是羅翰從出生時期就被灌輸的思想,在羅家龐大的實力支撐下,這種說一不二的蠻橫與霸道一直都被他貫徹的十分到位,直到來到東海,直到遇見了李石頭。


    羅慶了解羅翰的性子,或者說,他跟羅翰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倆貨一個德行,根本不用羅翰解釋什麽,他也明白羅翰此時的心情。


    “翰哥,你放心,到時候咱哥倆讓他兩槍三洞全都通透了。”羅慶這犢子更不是什麽好東西,否則的話也不會明搶人家的女朋友,還把人家的打進了醫院裏。


    “我已經聯係好了王三橋,等咱哥倆玩夠了那臭娘們兒,直接送去天路會所去伺候男人。”羅翰轉過身,一張還帶著烏青的臉上布滿了猙獰。


    就在羅翰話音落地的瞬間,放在沙發上手機響了起來,他二話不說接起了電話:“還需要多久?”


    “最多二十四小時。”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經過了變聲器偽裝的聲音。


    “好,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好處,少不了你的!”羅翰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十四小時,很快了….”羅翰喃喃自語著,拿起一瓶啤酒走向了酒店的陽台,這一段時間來,他一直都在養傷,堂堂羅家的弟子羅翰,居然被人打成了豬頭,這形象要是被認識的人看見,那他這張臉就丟大了。


    就是李石頭都沒能猜到,羅翰這犢子這段時間這麽消停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等待著自己那顆豬頭恢複成人型,看似複雜,實際上卻就是這麽簡單。


    當然,還有另外一方麵的原因,那就是他們對李石頭這個對手一時間還真沒什麽行之有效的辦法,畢竟,他們被揍了,這種丟人顯眼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跟家裏人講的。


    就目前而言,唯一的辦法,還是要靠自己來報仇。


    既然打不過人家,那就花錢雇人了,光明正大的行不通,那就來點陰的。


    一想到還有二十四小時就可以將葉青鷺臉皮帶骨頭都給吞了,羅翰心中這壓抑了許久的煩躁和憤恨一時間也算是消散了幾分。


    “走吧,去吃宵夜。”羅翰平複了心緒,轉身放下啤酒,隨手抓起衣服便走向了門外。羅慶緊隨其後,一前一後相繼離開了酒店房間。


    羅翰與羅慶去吃宵夜的時候,酒店門外的一輛紅色法拉利內,鄭帥也已經滿臉笑意的啟動了車子,而後在夜色中直奔上灣區疾馳而去。


    三十分鍾之後,火紅色的法拉利,穩穩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鄭帥的視線注視著遠處街邊的菲煙藝廊,一時間長發遮擋的視線之中,陡然浮起了一抹森冷的寒意。


    菲煙藝廊之內,葉青鷺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治療,全身的汗水讓她身體格外的輕鬆,按照李石頭的吩咐,她把自己泡在浴缸裏,借助衝浪浴缸的水流翻滾,讓自己的身體更大限度的放鬆下來。


    這是第一次葉青鷺在治療後沒有疲憊的睡著,這一點讓葉青鷺心中格外的開心,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活力在一一點一點的增加著,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好。


    葉青鷺泡在滿是花瓣兒和泡沫的熱水裏,舒舒服服的甚至哼起了歌來。


    樓下,李石頭正摟著葉非煙在大廳之內緩慢的旋轉著,比起正常的倫巴節奏,此刻的李石頭與葉非煙之間,就像是在放慢動作一樣,緩慢,但是卻一樣充滿了奔放和熱情。


    一曲終了,葉非煙的額頭早已布滿汗珠,整個人的身子也如同剛從水裏出來一樣,幾乎全部被汗水所濕透。


    葉非煙從未想過,跟李石頭跳一曲慢節奏倫巴,會讓自己累成這個樣子,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似乎與之前多多少少有了一些變化。


    那種變化葉非煙說不清楚,總之,怪怪的就是有些不同。


    “去泡個熱水澡吧,有什麽想說的,等一會送你們回去路上再說。”李石頭沒多說什麽,直接吩咐葉非煙也去泡澡。


    當葉非煙轉身上了樓之後,李石頭才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樓上浴室隻有一間,浴缸雖然是豪華衝浪型的,可也隻有一個。


    陡然間,一副美的無法直視的畫麵竄進了李石頭的腦海裏,他連忙甩甩頭,將那有些齷齪的想法甩出腦海,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陪著葉非煙跳了一曲,這虎娘們兒身上的問題所在李石頭卻一點都沒找到,這對他來說還真是前所未見的事情。


    葉非煙身上沒有任何可疑的病灶,不僅如此,她的身體健康指數要遠遠超過一般的人,換句話說,她根本沒毛病。


    當然,這裏的沒毛病指的是她的身體沒毛病,可葉非煙又的的確確的無法感受到異性的刺激和舒服,那就隻剩下一個可能了,這虎娘們兒出問題的不是身體,是心理。


    心病,自然需要心藥來醫,可這病從何來,李石頭不是大仙,沒有掐指一算就能通曉過去未來的本事,隻能慢慢的去了解了。


    因為這種心病,往往會讓一個人不由自主的將那段記憶封存起來,甚至,會直接選擇性的將其遺忘。


    就是說就算問,葉非煙也不一定會記得,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的大腦已經將那段記憶屏蔽掉,她根本就不記得!


    “這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李石頭既然答應了葉非煙,自然就想要把她給治好,可現在看來,這幾乎是一個比葉青鷺身上的病症還要棘手的難題。


    畢竟,葉青鷺的心衰怪病雖然難治,但李石頭卻有信心有把握,而且治療也已經按照他所設定的進度在一點一滴的完成著。


    可葉非煙這個,完全是毫無頭緒,無從下手。


    治療已經結束,李石頭拿著啤酒,隨手將藝廊的窗簾拉開,而後轉身將藝廊的大門打開,等一下葉非煙和葉青鷺泡完了澡,得立馬送她們回家才行。


    站在門口,李石頭手裏拿著啤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腦海裏在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三年的時間,聽似很長,但對李石頭而言,三年,也許遠遠不夠。


    他需要製定一個詳細的計劃,最大限度的有效利用這三年的自由,爭取能夠找到自己的師父,親口問一問他,背叛,這兩個字到底是真是假!


    沉思中,李石頭的目光無意間看向了街對麵,那裏,停著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


    原本,一輛法拉利跑車沒什麽奇怪的,但是,李石頭卻是一眼便認出了那輛車子,就是在學校裏的那一輛。


    是巧合嗎?也許吧。


    李石頭沒有過多的去在意什麽,因為他的腦海裏現在全都是他接下來三年時間裏的規劃,他真正要做的事情其實隻有一件,找到師傅,僅此而已!


    “一切,就都從蜻蜓酒吧開始吧。”李石頭沉思許久,臉上的肅殺與落寞漸漸消失,那標誌性的帶著幾分邪氣的微笑,再度取而代之。


    在樓下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葉非煙和葉青鷺卻一個都沒下來,李石頭搖搖頭,隻好隨手關上門,接著上了三樓。


    三樓浴室裏嘩嘩水聲依舊在響,不等李石頭開口問,浴室裏,就已經傳來了葉菲煙的聲音:“青鷺,老子泡的舒服的懶得動彈,咱們今天就睡這裏吧。”


    “小姑,那石頭哥怎麽辦?”葉青鷺問道。


    “讓他睡沙發唄,難道和我們倆睡一起啊?”葉非煙毫不在意的直接將李石頭發配到了沙發上,當起了廳長。


    李石頭本想發表一點不同的意見,可轉念一想,就算發表貌似也沒卵用,幹脆識相點,自己主動下去睡沙發得了。


    葉非煙和葉青鷺的臨時決定,讓李石頭睡了沙發,但是卻也給了某些人一個天賜的良機。


    葉非煙所住的小區之內,一直隔窗監視著葉非煙家一舉一動的那兩個犢子,已經鬼鬼祟祟的準備好了東西,一前一後走進了葉非煙家的單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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