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北見李石頭毒發倒地,這才從玻璃屋子中走出來,他站在李石頭的近前,搖頭感歎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今日一杯毒酒斷人腸!”


    李石頭眼神渙散,全身無力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魯北一臉冷笑的瞥了李石頭一眼,隨後笑著說道:“李石頭,我知道你能聽見,你想不想知道,我給你喝的是什麽?”


    李石頭的確能夠聽到魯北的聲音,而且,他雖然全身麻木毫無知覺,但是大腦卻清晰無比。


    魯北看著李石頭毫無反應的表情,笑著繼續說了下去。


    “酒是美酒,不過,酒裏的東西,更加美妙。”


    “你喝下去的,是一種超強的麻醉毒酒,它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他會讓你安靜的做一名觀眾。”


    “我說過,好的東西總要留在最後,葉非煙就是最好的。”


    “我還說過,在我和葉非煙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我希望你作為現場觀眾來給我捧場。”


    “現在,我說到做到了,怎麽樣?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告訴你,現場觀摩與看電影裏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看到那邊那個女人了嗎?”


    “她是一個學音樂的女學生,她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


    魯北像個神經病一樣,蹲在李石頭的近前,一句接一句的說著,直到十分鍾後,他才停了下來。


    看看時間,最後對李石頭說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帶你去見見我的女人。”


    魯北言罷,衝著旁邊的幾個人擺擺手,其中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將李石頭的頭套了起來,而後兩個人架著李石頭,率先上了車。


    另外兩個人將玻璃屋子裏的女人用膠帶捆起來,並封住了她的嘴,也抬上了車子。


    兩輛車子在夜色中很快離開倉庫,朝著東海市的市區之內駛去。


    李石頭躺在科邁羅的後排座椅上一動不動,開車的人回頭瞅了他一眼,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哥,你說這貨是不是白癡啊?明知道那酒裏麵肯定有問題,他還敢喝!”


    “你懂個屁!”坐在副駕駛上的微胖男子瞪了開車的小子一眼,而後說道:“這就是老板的厲害之處,他很清楚怎樣才能控製對手。”


    “隻是可惜了那個妹子了,白白被魯北那個瘋子給糟蹋了。”


    “哥,你說老板為什麽要幫魯北?”


    “別瞎問了,好好開你的車…”


    “這小子的手機不錯,歸我了!”兩個人的對話到此結束。


    開車的小子回頭又瞅了一眼李石頭,撇撇嘴搖頭嘲諷道:“再能打有什麽用?白癡!”


    躺在後座上的李石頭將這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全部都聽進了心裏,當然,最後一句也包含在內,不過,李石頭可不是什麽白癡,喝下那一杯高麻醉的毒酒,不是被逼無奈,而是他另有計劃!


    李石頭毫不猶豫敢喝下毒酒,完全是因為金蟬氣!


    當那一杯毒酒進了李石頭的身體的那一刻,李石頭的金蟬氣便已經主動的衝上去瘋狂的吞噬著那些毒素。


    金蟬氣,本身就是各種病灶的克星,對於這些毒素,就更是不在話下,所以,李石頭心裏很清楚這杯毒酒不可能要的了自己的命。


    他必須要讓魯北放下戒心,然後才能夠去帶著他找到葉非煙,在找到葉非煙這段時間裏,李石頭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全力的將血液中的毒素全部吞噬幹淨。


    不過,這杯毒酒中所蘊含的毒素凶猛程度也是讓李石頭始料未及,所以,不管魯北說什麽,做什麽,李石頭都全不回應,而是專心的對付著想要在他五髒六腑肆虐破壞的毒素。


    這一杯毒酒中所蘊含的毒素,當真是讓李石頭也吃了不小的苦頭,但是,對李石頭而言,隻要能順利找到葉非煙,吃點苦頭,無關痛癢!


    足足一個小時過後,車子,這才停了下來。


    而李石頭血液的毒素,也已經被金蟬氣給幹掉了大半,還剩下不到五分之一在歇斯底裏的掙紮著,按照李石頭的判斷,應該,最多再有十分鍾,他體內的毒素就會徹底的清理幹淨。


    李石頭被人架著下了車,隨後走了大約兩分鍾,經過一道門,又走了大約三十秒,他被人直接扔到了一個舒服的沙發上。


    當他的頭套被人直接拿掉的時候,李石頭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待視線完全適應了房內的光線之後,李石頭的目光很快便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刑房!


    這是李石頭看到這個房間後,第一個印象。


    而在房間的正中,一道x型木樁被之前手持手術刀的長發男子推了過來,木樁之上,葉非煙低著頭,顯然,還在昏迷之中。


    李石頭很想出聲喊葉非煙一句,但是,他不能這麽做,因為他血液的毒素,還未完全清除,他的身體,依舊沒有恢複知覺!


    在李石頭的注視中,魯北的身影從隔壁的房間內推門走了進來,手裏,還領著那個被他稱為學音樂的女生。


    女生已經穿上了衣服,不過,隻是一件白色的大襯衫,裏麵,完全真空。


    魯北在進了房間之後,看著房間內一切就緒的樣子,臉上,神采飛揚。


    “去陪陪他吧。”魯北說著,將那女生甩到了李石頭的身邊。


    那女生目光驚慌的抬頭看著李石頭,眼底,閃爍著絲絲的哀求,可李石頭的目光毫無反應,女生最終隻能提心吊膽的坐在了李石頭的身邊一語不發。


    魯北看著依舊麵無表情,眼神呆滯的李石頭,笑著指了指葉非煙,輕聲道:“看見了嗎?她睡的還很香,不過,我馬上就會叫醒她。”


    魯北說著,轉身麵色冰冷的看著長發男子,低聲吩咐道:“現在,沒你們的事情了,都出去。”


    魯北的話引的長發男子等人麵露不滿,但最終還是點點頭,紛紛轉身離開了這間房子。


    在魯北的手下全部離開之後,房間內,隻剩下了四個人。


    李石頭、葉非煙、魯北還有那個坐在李石頭身邊瑟瑟發抖的女生。


    李石頭的目光平靜的注視著木樁上的葉非煙,心中,卻是在默默計算著時間:“五分三十秒!”


    李石頭的體內,金蟬氣正在朝著毒素發起最後的攻擊。


    此時此刻,李石頭的身體,此刻已經漸漸有了一絲知覺,不過,還不足以讓李石頭恢複行動能力。


    但是,任何麻醉劑都是如此,隻要一有知覺,那接下來恢複的速度就會很快!


    魯北見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他將門窗全部鎖死,而後重新來到李石頭的近前,高舉著自己的雙臂,在葉非煙的周圍忘情的旋轉著。


    片刻之後,他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從一邊端來一盆冷水,接著便直接澆在了葉非煙的頭上。


    嘩!!


    徹骨的冷水混雜著冰塊,直接從葉非煙的頭頂澆灌而下。


    葉非煙的頭發瞬間便全部被打濕,貼在了臉上,冷水順流而下,由葉非煙的領口、脖頸一路前行,攀上高地,流入雪淵,頃刻間便將葉非煙的衣服從裏到外濕了一個通透。


    而葉非煙也突然間猛吸了一口冷氣,從昏迷中直接清醒了過來。


    當葉非煙清醒過來的那一刻,緊貼在臉上的濕漉漉的頭發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撥開頭發,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動彈。


    不僅如此,就連雙腳都被大大的分開,並且綁在了什麽東西上。


    那一刻,葉非煙頓時驚魂天外。


    “誰!是誰在那!”葉非煙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驚聲問道。


    魯北很享受眼前這種時光,他笑著走到葉非煙近前,伸手,輕輕的為她撥開了貼在臉上的頭發。


    當葉非煙看見魯北的臉的時候,頓時眼底閃爍著無法形容的厭惡與驚慌!


    “魯北?你想幹什麽?你他媽不是應該在戒毒所戒毒嗎?”葉非煙下意識的便出聲問了一句。


    這話一出口,葉非煙才覺得有些多餘。


    此時此刻,她已經深陷囫圇,至於魯北怎麽從戒毒所裏出來的,早已經變得毫不重要。


    魯北看著葉非煙驚慌失措的樣子,心底,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成就感油然而生。


    “非煙,你覺得我想幹什麽?當然是想gan你嘍。”魯北說著伸手捏著葉非煙的下巴,讓葉非煙的視線對準了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李石頭。


    “看見那是誰了嗎?”魯北滿是迷醉的在葉非煙耳邊深吸了一口氣,而後輕聲問道。


    葉非煙看見了李石頭,也發現了李石頭渙散的眼神,以及一動不動的異樣。


    “石頭!你怎麽了?石頭!!”葉非煙馬上麵露擔心急聲詢問。


    然而,李石頭一直毫無反應,甚至就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變化,這讓葉非煙猛然將視線轉回了魯北的身上。


    “魯北!你對老子的男人做了什麽?”葉非煙質問的同時,眼底,也已經泛起了晶瑩的淚光!


    “嘖嘖嘖!”魯北看著葉非煙滿臉關心的樣子,忍不住搖頭輕聲感慨著:“非煙,你知道嗎?為了今天,我足足準備了半個月!”


    魯北的話一開口,葉非煙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源自心底的恐懼,因為,葉非煙知道魯北對自己的心思。


    葉非煙看著周圍的環境,又看看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李石頭,心中,漸漸的被絕望所籠罩。


    魯北一直在觀察著葉非煙臉上的表情變化,伴隨著葉非煙眼底的恐懼漸漸放大,最終變成絕望之時,魯北心中的滿足,便已經達到了極限。


    “哈哈哈!!!”


    魯北仰頭狂笑著,低下頭對葉非煙說道:“今天,李石頭會成為我們兩個人的觀眾,而我,給你準備了一樣好東西!!”


    魯北說著,走到隔壁裏屋,從裏麵推出了一個讓葉非煙滿目駭然的東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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