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殘羹


    鍾靜一見到趙莉蓉就生氣,而他還發覺霍康熙小小年紀,還心狠手辣。


    鍾靜在一個路邊刹住車,他下到車來,走到車後,拖出他的命根子,拉起尿來,尿完了,身子打了個寒顫。他看著車子的傷疤,再次擦了擦車的傷疤,還是他的紅旗牌轎車,對於女人他可以喜新厭舊,對於車輛,他就喜歡老的好用,他很珍惜自己的物品,因為他們有生命,有感情。


    他拿出手機,想找光頭,但他知道光頭很忙,最後還是給何達打去了電話,他給何達闡述霍康熙砸車的經過,後又附帶著講了,霍康熙從樹枝上拉屎到車上的事。鍾靜講得既氣又好笑,最後對何達:“何所啊!你一定要掌握到分寸,嚇唬嚇唬他就是了,千萬不要弄出人命。”


    事情安排了,他決定去小姨妹那裏,看看她在幹什麽,給她一個驚喜,車在盤山路上跑著,老天好久沒下雨,公裏像一條白帶在山間纏繞。


    由於小姨妹的辦公室鍾靜來過,鍾靜輕車熟路的,門衛認識他,恭敬地請進。他是跑步上樓梯的,見朱冬芹在玩電腦,他悄悄來到朱冬芹後邊,小姨妹還是繼續在打著字,他坐在床邊,看著情人的背影,朱冬芹長長的頭發垂直在椅子下,肩部在不斷的顫動,隻聽見嗑嗑的打字聲,這裏就是小姨子的寢室,順便也用來辦公。房間非常簡單,但牆上潔白無瑕,床鋪非常整潔,枕頭上花每時每刻盛開著,床上枕上都是平平展展,床頭對麵是一個三十四英寸的平板電視,電腦桌就在梳妝台旁邊,單調的不能再單調了,鍾靜未免有點淒涼,鍾靜悄悄地走近朱冬芹,一股女人的馨香撲麵而來,就在這時,鍾靜聽到了女人的哭聲。鍾靜被嚇住了,他呆若木雞的站住了,怎麽了?冬芹知道我來了?盼我盼的太苦了?鍾靜狐疑了,他輕輕地走上去,扶住了聳動的肩膀,這時,朱冬芹謔地站起來了,把鍾靜下了一跳,朱冬芹回過頭來,傻愣愣地看著鍾靜,突然抱住了鍾靜哭了。


    鍾靜看著電腦,原來朱冬芹在寫網絡小說,名字叫《男人的誘惑》,書中故事達到了潮高,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鍾靜抹掉妹妹的眼淚,把冬芹抱了起來,吻道:“我妻子太能幹了,太了不起!可以著書了,太了不起,太了不得。”


    朱冬芹夾住鍾靜的身體:“你怎麽偷偷進來的,嚇死我了。”


    鍾靜把冬芹摟到床上,高高的兩座小山在隨著她氣流上下運動。鍾靜看著天然雕飾的出水芙蓉,他跳到床上,抱住朱冬芹的腰:“我老婆真是多才多藝的人啊!”


    朱冬芹推開鍾靜,認真道:“靜哥!你知道我人物原型是誰嗎?”


    鍾靜按著小姨妹的嘴,怪笑道:“還用得著說嗎?我還擔心你是怎麽刻畫我的呢?還像個人嗎!”


    “我一定是中立的,我書中描寫的主人公,為自己的命運打拚,特別是他們的事業和多角戀愛,更使主人公飽滿,網上點擊率高著呢,讀者反映說太現實了。”


    鍾靜看著小姨妹的得意,他自己臉上也喚起了紅光。


    鍾靜爬到冬芹身上,輕輕的爬開裙紗,看著小姨子這塊孔雀公主的麵孔,高興得星光燦爛,正在鍾靜想和朱冬芹行苟且之事時,賴廣福來了,還沒有進門就大聲高呼:“靜總嘞靜總!靜總!”


    鍾靜急忙站起身來,扣好褲子的紐扣,朱冬芹急急忙忙扯著床單,讓它不要皺褶。


    賴廣福已經是安逸工委,哦,現在撤銷了工委,改成安逸鎮了,賴廣福成了本鎮的鎮長,鍾靜看著賴廣福,原來跟著他時,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現在已是中年人了,嗨!光陰似箭日月如梭,雜種,我們個個都是不惑{孔子曰:“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所以後代稱40歲為“不惑之年”。不惑之年:指四十歲。不惑是男子四十歲(不惑,“不迷惑、不糊塗”之意)。}之年了啊,鍾靜一拳打在賴廣福的肩上,說道:“雜種!混得不錯!”


    兩人抱在一起。就差點親吻了。


    賴廣福看著鍾靜,雜種東西,還是這樣年輕,好似冬眠了十幾年,還是這樣有精神,好似年輕人。其實,我們都知道,賴廣福和何達都喜歡朱冬芹,在鍾靜病重期間,兩個家夥就像朱冬芹的跟屁蟲,但始終沒有得手,最後,何達很明智,由於自己事業有成,跟蹤他的女人多了,也就把朱冬芹看淡了,找了一個漂亮妞就結婚了,而賴廣福卻對朱冬芹死心塌地,他原以為鍾靜一病就永久性了,醒過來也是癱瘓病人,或腦癱,那根筋根本無用,沒有想到,這家夥一病十幾年,不,是冬眠了十幾年,醒來智商更高,幾個情人還是對他俯首恭維,願做牛馬。賴廣福對朱冬芹的好朱冬芹早知道,不管你賴廣福怎麽獻媚,朱冬芹就是不解褲腰帶,這一折騰,賴廣福就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到了不惑之年,該辨事理了,可他不甘心,他聽老人說過:“真心女兒怕的是咻皮漢(賴皮漢)”,他堅信自己,隻要他長期發力,不怕你朱冬芹不接招,朱冬芹總有一天是他賴廣福的。想來鍾靜初出茅廬的得力幹將,怎麽會和自己的上司爭奪女人,這不是鬧起笑話了嗎,賴廣福怎麽知道鍾靜會醒來,再說,賴廣福等朱冬芹就等走了光陰,他不服氣啊。朱冬芹曾經給他說過,她是鍾靜的女人,賴廣福知道,鍾靜和朱冬芹是情人,但他賴廣福就是喝他鍾靜一杯剩羹也幹,也滿足。他就不相信你鍾靜連一點剩茶剩水也不給我。狗,主人還會扔個肉骨頭呢,何況主人的殘根剩。


    朱冬芹給鍾靜和賴廣福端來茶水,鍾靜問著賴廣福的工作情況,還是大哥哥教育小兄弟一樣,要他踏實果敢,好好治理這片山水,對得起這裏的百姓,賴廣福就像一個小學生,阿諛奉承,畢恭畢敬,在避開鍾靜的視線時又偷偷地瞄兩眼朱冬芹,朱冬芹總是避而不見,真怕鍾靜看出賴廣福的野心來,賴廣福更怕朱冬芹把真情告訴鍾靜。


    還是賴廣福提出分手的話來,要和鍾靜一起吃飯,鍾靜說不了,我想和冬芹一起隨便吃點什麽,你有事自己來找,隻要要求不高,我會答應你的。


    賴廣福傻眼了,沒有想到鍾靜會下逐客令。隻好悻悻地看了朱冬芹一眼,悻悻地離去。走廊裏,鍾靜探出頭來,向賴廣福招招手。


    賴廣福也招招手,後聽到門哐的一聲,門關上了。


    賴廣福輕腳輕手的回到朱冬芹的門邊,但始終沒有聽到屋內的聲音,莫可奈何,便難受地走了。。。。。。


    媽呦!一碗剩羹也沒有我賴廣福的,唉!認命吧,又不甘心。。。。。。女人啊。。。。。。魔鬼!魔鬼!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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