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父親也風流


    朱冬芹看著大嘴,跪在地上是一大堆,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一個堂堂的鄉鎮鄉長大人,如果沒有咽不下的大事,怎麽可能這個樣子。她再看看姐姐朱玉秀,還是怒視著大嘴,看樣子你大嘴一家就是全家死絕,也平不了她的憤恨。


    朱冬芹倒是在看戲,她認為,姐姐這塊冷若冰霜的臉好帶殺氣,曾經有人說,寡毒婦人心,姐姐的心裏可能被惡魔浸濕了,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麽也是太過分了啊,可朱冬芹還是沒有去收場,看著姐姐,姐姐又道:“我已經帶了殘疾,你家霍熙熙還履行不了責任隻好讓你來履行和承擔,給我經濟精神帶來了重大的損失,哪天晚上都是夜不能寐,天天做惡夢,那就是你的好女兒,還來勸我,去死吧!去死!”


    大嘴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讓樓板都像有點晃動,朱冬芹還是靜靜地看著大嘴,大嘴站起,抱住鍾靜的手,好想拉鍾靜起床,鍾靜隻是毫無表情地看著大嘴,大嘴淚水掛在臉腮上:“老弟你起來啊,你不要害我了啊!這樣你會害死我的!”


    朱玉秀放下衣服,蓋好自己的傷疤肚皮,還在肚皮上拍了拍,一啪開水吐在痰盂裏:“霍子貴!你少來苦肉計,這些年,我什麽也看淡了,什麽人情,還不是爾虞我詐,謀取私利,假惺惺地的,關鍵時刻還不是裝包私囊,說自己的話,辦自己的事,人情就是一個麵具。”


    朱冬芹看著姐姐,在時間的長河裏姐姐蛻變了,原來,她們跟誰著父親,見父親站在舞台上,高音貝訓斥農民伯伯,要農民們聽他這樣那樣,總的來說,做人要作風正派,堂堂正正,不要侮辱祖宗,但父親還是要幹缺德的事,一天父親很晚沒有回家,母親叫上她們姐妹,由於她們兩還小,跟著母親高一腳低一腳,披著月光,聽著蟋蟀聲,在母親的罵聲下她們來到了半山上李寡婦家,由於李寡婦家沒有狗,她們來到了門前,母親拍著門,燈亮了,出來一個單薄漂亮的女人,朱冬芹看著這個女人,好生親熱,可母親撲上去,抓住女人的頭發,把這個漂亮女人按倒在地,撕打起來,母親是絕對占了上風,因那漂亮女人一直沒有出手隻是掙紮,可能這女人不會打架。母親全勝利了,她走進房間內,在尋找著什麽,她們跟著母親後麵,在這女人灶門前,母親抓出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父親,當時父親還裸著體,母親用灶屋夾柴的鐵夾打著父親,父親挨了打,沒有啃聲,隻是又跑進房間,拿著衣褲穿到身上,便溜跑了!


    母親走時,還吐那女人的口水,姐姐還拉住母親不要吐了,當時的她朱冬芹還不過四五歲,她也去吐了那女人的開水,姐姐告訴她,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一天,那女下山,正好和朱冬芹撥生而過,朱冬芹以為她要打她,她捂住頭,可那女人拉開她的手,往她手中塞糖,還給了她一個漂亮的微笑,後來她一人去了山上,那女人還是給了她糖,又給了她錢,再後來,她去時,門上上了一把鎖,再後來她和姐姐去時,房蓋沒了,姐姐告訴她,這女人是爸爸的情婦,聽母親說,她那烏龜男人還沒有死,就和她們老爸攪和了好些年了,後來,由於一個女人在山上,一些男人還去撬開了門,強暴這女人,不得以另嫁人了,父親為此,大病了一場。朱冬芹看著被風吹雨打的還長出了草的孤牆,盛是悲切,姐姐告訴她,我們女人離不開男人,我們今後要好好愛男人,也要有一顆博大的心,特別對男人。


    朱冬芹看著姐姐橫眉冷對霍子貴,真是有點絕情了。大嘴站起身,向朱玉秀鞠了一躬,又向朱冬芹鞠了一躬,便出去了。這時,鍾靜的兩個還在靠山鄉當電工的職工來了,他們分別是何達和賴廣福,他們兩也發了,都分分當上了所長,當然一正一負,也用搞來的錢,搞起了第二產業,他們知道,要做人就做他們鍾站這樣的人,對朋友要義氣,兩肋插刀,要不他鍾靜倒在病床上,屁股後邊還跟上一串情人,其實,這兩個東西都喜歡上了朱冬芹,但又知道朱冬芹是鍾靜的情人,遲遲不好下手,隻是來嗅嗅朱冬芹的屁味。


    朱玉秀還是想把妹妹早點嫁了,隻是這時惹到了這麽一堂官司,等官司完了再說,再說這死女子怎麽也不想嫁人。


    何達和賴廣福叫朱冬芹他們一路去吃火鍋,朱冬芹不理,一心又玩著她的電腦,好像電腦就是她的男人一樣,朱玉秀沒有心思去吃火鍋,後來就賴廣福說請冬芹一定去,朱冬芹一心點著鍵盤:“不去,你們走!你們走好了。”


    可難了何達和賴廣福,在美女麵前隻是一味的苦笑,悻悻而去。


    林春梅住在醫院裏,由於被打手們腳踢,腿股骨頭斷裂,從醫院蘇醒過來時,想到霍熙熙的事,必須得馬上出院另找高明律師,見醫生不在,便急急忙忙跳下床,可腳剛下地,右大腿一陣劇痛,又倒在地上,她知道她腿部出大事了,醫生走進來,吼著她:“你在找死嗎?你知道你的股骨頭斷了嗎,如果骨腔內大量出血,你就殘廢了,知道嗎?你在找死!腳不行了,你後麵如果想死都找不到路!”


    林春梅被抬到床上,疼得嗷嗷直叫,她知道,股骨頭壞死意味著是什麽,那時她隻能坐到輪椅裏,用手推著車輪,過著乞丐一樣的生活,她吞噬著淚珠,吞噬著嗟來之食,她生不如死。林春梅想著霍熙熙,霍熙熙就她一個親人,霍熙熙一定望她望眼欲穿,林春梅哭了,不哭又怎麽辦啊,還有一個女兒尋死都不行的。


    又是一個月過去,法院還是沒有判決霍熙熙,霍熙熙在看守所懇求政府讓她去讀書,政府答應了,霍熙熙鬆了一口氣,她要感謝政府,給她重新做人的機會,她被送到一家城外圍牆高的建築裏,她從一輛警車裏出來,眼睛幾乎漆黑一片,因為警車裏是黑的,看不到外麵一點點,休息了一會。霍熙熙捂住自己的眼睛,直到後麵有人推她才鬆開手,啊!是某某女性勞教所。


    一邊是工棚,一邊是住宿,有廚房也有餐廳,還有一個大大的操場,操場外麵的好像是原始森林,又好像是一團團白雲,操場還有各式各樣的健身器材。更讓霍熙熙興奮的是這裏的自動化程度頗高,門是指紋門,到處都是電子眼,兩層樓高的圍牆高處還能看到有警察的碉堡,這碉堡不遠處一座,能看到警察背著槍,在四處巡視。好似踏進了童話。


    霍熙熙被人推了一把:“看什麽!有你看的,走,我帶你去你的住宿。”


    霍熙熙回過頭來見是一個婦人,約莫有三四十歲,好像是勞教所的一個頭。她帶著霍熙熙走過一條走廊,再走進一座平房,霍熙熙見裏麵是地鋪,床鋪整潔如軍營,無人,空空如也。


    那婦人指著一角落:“你睡這裏。”


    霍熙熙感謝地點點頭。


    這時,一個穿著勞教服裝的女人走來:“霍熙熙!洗澡!”


    霍熙熙感謝地點點頭,跟著勞教頭:“謝謝阿姨!”好久沒有洗澡了,感謝政府。


    她們進入一間寫有洗澡間字樣的寬敞的房間裏,兩位個子高大的勞教犯走了過來,叫她霍熙熙脫光衣褲,霍熙熙還有一點靦腆,遲遲疑疑,兩個勞教犯冷眼看著熙熙:“你以為誰稀奇你那點點,脫了洗澡,告訴你每個人進來都必須要洗澡,這叫洗心革麵。”


    霍熙熙一看不像洗澡間啊,就兩個水龍頭,水龍頭上套上長的軟水管,牆上兩條長長的鐵鏈,這怎麽洗澡啊,但自己怎麽也該洗洗澡啊,一身都怪臭了,看守所怎麽也沒有這個條件呢,都是女人,脫就脫吧,她脫光了衣褲,這時過來兩個女人,用鐵鏈拴住她的手,霍熙熙深感不幸,要出事了,隻見鐵鏈在慢慢地拉緊,霍熙熙幾乎腳尖著地,一個少女就這樣光著身子的這樣涼著。這時,兩個女人走過去擰開水龍頭,對著霍熙熙衝了上去,水打在霍熙熙身上,雖然還是七八月,但水打在霍熙熙身上,霍熙熙的肉凹陷了下去,痛得嗷嗷直叫,霍熙熙哀求著阿姨,可隨即水就對準了霍熙熙的嘴衝了過來,霍熙熙霎那間再沒有聲音哀求了,隻是頭朝上,望著老天,水繼續打在熙熙身上,霍熙熙就像被殺了的肥豬,燙了毛,掛到了鐐環上,準備破邊的豬,任人宰割,二十分鍾,霍熙熙皮膚發紅,一個小時後,霍熙熙發紫,二個小時後,霍熙熙皮膚發黑,三個小時,霍熙熙被兩個人架著,扔在了剛來時,勞教管理員告訴她,她應該睡的那個角落。。。。。。霍熙熙,看你還敢殺人不。。。。。。


    【作者題外話】:男人別做壞事,讓兒女知道就是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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