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紀和淩莎這時都下了車!


    方紀看到黎長飄也起了反應,開始撓癢癢起來了,越撓越癢,手上肌膚都抓破了依然是奇癢無比,知道一石三鳥的懲戒計策見效了!不由得是冷笑的道:“黎叫獸,你果然是庸醫殺人啊!連個皮膚過敏都醫治不好,不但醫治不好,我看是下錯了藥,把你的這兩個豬朋狗友給用錯藥的休克過去了,現在還引火燒身的要把自己也給弄得被傳染了!我看你這才是真正的庸醫殺人啊!”


    “你……”黎長飄臉上一陣掛不住了。


    確實啊,依照他的醫學水平,這種小兒科的皮膚瘙癢過敏症,以他內科教授醫生來講,哪會使得病患者休克過去?但是,現在秦壽飛和吳欣確實是休克了過去!這也就罷了,怎麽還能傳染奇快的傳染了過來,讓他也癢了起來?但對比起來,秦壽飛和吳欣的生死他都管不著了,管好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了!


    他怒瞪了方紀一眼,又掃視了淩莎一下,心有不甘,但是自救為上,什麽庸醫殺人,什麽臉麵,此時通通都顧不及了!


    他又拿出了一支抗過敏的針劑,忍住了身子的發軟,往自己身上紮了下去!


    他在想,a型抗過敏針劑在秦壽飛和吳欣身上無效,這b型抗過敏針劑在自己身上總該有效了吧?


    但是,事與願違,這一針下去,他癢的依然瘙癢,卻是多出了疼痛來,那種疼痛,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他身上咬噬著!


    “啊……嗚……”黎長飄痛苦不堪的忍受不住,發出了呻吟來了!然後撲通一聲,站立不穩,渾身酥軟,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他不知是該慶幸還是不幸了,由於他不是直接被下了瘙癢散,隻在他接觸到了秦壽飛和吳欣的情況下,被一些瘙癢散沾到身上,所以瘙癢起來就沒有秦壽飛和吳欣那樣的慘烈了!


    而也因為沾到瘙癢散較少,打下抗過敏針劑的時候,反噬的疼痛也沒有那麽劇烈,所以他沒有昏厥過去!


    隻是,這瘙癢和疼痛反噬起來,他卻是一絲一毫清清楚楚的都感受到了,這簡直就是更加的受折磨了,這比秦壽飛和吳欣昏厥了過去的,更能感受到了瘙癢無比的清清楚楚的疼痛!


    “啊啊嗚……淩莎,幫我,我又癢又疼,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嗚,幫我……”


    這時候的黎長飄,沒有昏死過去,身上萬蟻噬咬般的疼痛,讓他是真的什麽也顧不上了,放下了臉麵,向淩莎求救起來了!


    方紀不失時機的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奚落了起來:“啊喲喲,都說你是庸醫殺人了,把人家那對狗男女用錯藥的殺了也就罷了,現在還是死要麵子的還非要自己給自己下錯藥的連自己也想殺了!唉,這簡直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哦,不,這也許是一錯再錯的錯得想殺人滅口的連自己也給殺了,以便毀屍滅跡想掩蓋真相了吧?”


    方紀再這樣奚落著黎長飄,淩莎更加確信絕對就是方紀在暗中搞鬼了,隻是不知方紀是如何搞鬼的了!想幾天前,在張家會診大會上,方紀還跟醫學專家羅斯福握手了才動得手腳,怎麽現在秦壽飛和吳欣這對狗男女,還有黎長飄,他們三人可都沒有跟方紀接觸,甚至是還沒接近,他怎麽可能動得了手腳?


    淩莎蹙起眉來,狐疑的瞪著了方紀來了:“怎麽回事兒?”


    方紀攤攤手,不置可否:“莎莎姐,都說是他自己給自己下錯藥了!哎呀呀,庸醫殺人,確實是庸醫殺人啊,殺人於無形之中!而他姓黎的叫獸更厲害,殺自己於無形之中啊!”


    方紀表麵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隻是,怎麽看著都讓人更加相信,他這是幸災樂禍而已!


    淩莎更加懷疑起就是方紀暗中動了手腳了,隻是苦於無證據,對方紀也就無可奈何了!哼了哼,便走上前去,想要查探起黎長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來了!


    畢竟,淩莎再怎麽對黎長飄不感興趣,但是作為一名醫生,她是不能夠見傷不治見死不救的!


    “莎莎姐,慢著啊小心啊!他們這種皮膚過敏可是會傳染的啊!”方紀生怕淩莎上前接觸到了黎長飄、秦壽飛和吳欣,也不小心的會沾到了瘙癢散,那時她也會奇癢無比的!這可不是方紀的初衷啊!


    “哼!你既然說他們不過是因為用錯藥的休克昏死而已,怎麽可能傳染?莫非是你給他們下了什麽毒?”


    淩莎說到毒,瞬間也就明白了過來了,方紀絕對就是給他們三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下了什麽藥毒來了,畢竟中醫裏麵下毒可太常見了,但這也是一門獨門絕技,似乎在中醫界絕跡多年了,方紀竟然會下毒?這小子也越來越讓人敬畏了!


    “不不不,我怎麽可能給他們下毒?剛才你也明明看見,那就是他姓黎的庸醫自己給他們自己下的毒而已吧?那針劑裏麵會不會就是毒藥呢?”


    方紀也沒想到淩莎冰雪聰明,一揣測之下,便想到了是自己下毒來了,趕緊是打哈哈的岔開話題去了!


    “哼!”


    方紀越打岔轉換話題,淩莎是越相信罪魁禍首就是方紀!


    而此時,看著黎長飄已經坐倒在地痛苦不堪的在輾轉呻吟著,原本一張俊朗的臉蛋,已經扭曲的猙獰了,身上也在不斷地抓撓著!原先西裝革履的儒雅青年,很快就變成了衣衫襤褸的乞丐了,縱是黎長飄的父母,此時隻怕也認不出這個麵目猙獰的乞丐一般的年輕人,就是他們的寶貝兒子黎長飄了!


    淩莎冷哼了一聲,也顧不得會不會傳染了,醫者仁心,立即上前去抓住了黎長飄的手腕,把起了脈來,同時查看著黎長飄身上的症狀!


    方紀此時也不禁是呆了呆起來了,淩莎這個看上去冷豔到冷漠,讓人敬而遠之的美女,竟然此時會放下一切,給黎長飄查看起了病情來了,她的這種醫生職業道德是令人無比欽佩了!


    但再怎麽欽佩,方紀還是不免擔心她會沾染到瘙癢散了!


    “皮膚過敏!外源性、花粉式、傳染性皮膚過敏!”


    淩莎不愧是華夏中醫藥大學最年輕的美女教授,醫術之高超,可不是黎長飄這種貨色所能媲比的,她一番診斷下來,就初步的確診出了黎長飄奇癢無比的緣由來了!


    方紀對她也就更加欽佩了!


    隻是,淩莎接觸到了黎長飄,真的就沾染到了瘙癢散,手上很快就傳來了一陣酥麻酥麻的癢感了!


    但是,作為中醫方麵頗有造詣的她,自然知道這種皮膚過敏是越撓越癢的,便繃緊了全身,強忍著沒有去抓撓!


    隻是,對於怎麽應對這種瘙癢,作為中醫出身的她,自然知道采用一些止癢殺蟲的中藥熬汁來清洗是最好的了!但現在不是在藥店裏,附近也沒有中藥店,那可就苦於無藥可治了!


    她忍著瘙癢,有些咬著牙根兒,對方紀是怨念的嬌叱了起來:“你有什麽偏方秘方救急嗎?”


    方紀憐香惜玉於她,早已經從黎長飄的藥箱裏掏出了酒精,對著她開始瘙癢的手掌和小手部位塗抹清洗了起來!


    “我目前暫且沒有什麽救急的偏方秘方,不過,酒精之類的消毒藥水具有消毒的作用,拿來洗一洗總該是有效的吧?”


    “嗯?”淩莎再次是怒瞪著了方紀來了,惱恨方紀明明是知道了救治的辦法,但還是嘴硬的不承認!


    而果真,也如她淩莎所猜測的那樣,酒精完全可以祛除掉這種瘙癢。你看,在方紀用酒精衝洗之下,她原本瘙癢無比的手掌和小手部位,好一陣清涼,那瘙癢的燒灼感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淩莎不由得是又氣惱又無奈,怒瞪著了方紀,一言不發!


    而方紀呢,暗地裏開始爽歪歪了……他奶奶的,姓黎的叫獸,你要死就死、要活就活好了,幹嘛半死不活的讓淩莎這樣的極品美女,對你抓抓手、摸摸臉、翻翻眼皮的肌膚相親啊?讓老子好羨慕嫉妒恨了!我這不趁機的也抓抓摸摸肌膚相親的占占美女的便宜,豈不是要虧啊!


    方紀這貨,被藍輕湄這樣魅惑的狐狸精給熏陶變壞了,此時也就趁著給淩莎塗洗酒精之際,揩油吃豆腐的磨磨蹭蹭起淩莎的小手來了!


    淩莎初時還不知道方紀的可恨心思,隻覺得在方紀酒精搽洗之下,瘙癢很快就消失殆盡了!隻是,當感受到方紀那雙鹹豬手不停的上下的抓抓摸摸的樣子,頓時就醒悟了過來!也就羞惱了起來!依著她以前的秉性,早已經一個斷子絕孫腿飛踢而上,廢了敢對他動手動腳之人了!


    但是,此時她卻是忍住衝動,沒有飛踢起來,而是隻冷哼的嬌叱著:“夠了沒有?”


    “哦,夠、夠了!啊,差點摔倒了!”方紀聽到淩莎冷到骨子裏的冷哼聲,知道她要真的發怒了,趕緊是應了一聲,將最後一點酒精就傾灑而完的衝洗給她了,然後,趕緊後退步的避開了。當然,此時的方紀,卻是多了一個心眼,也算是繼續實施著對黎長飄的懲戒!他腳下“一不小心”的就碰翻了黎長飄救急藥箱內的那瓶碘酒了。


    而在碰倒碘酒的時候,方紀還將手指甲裏麵剩餘的瘙癢散,就彈掉完的彈到了碘酒傾倒之上!


    莎莎姐,你雖然知道酒精和碘酒能夠衝洗止癢,但是此時這兩樣東西沒有了,我看你還怎麽幫他姓黎的?讓他繼續受盡折磨好了!膽敢羞辱我在前,這也算是對他真正庸醫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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