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紀掃視著那些特別“熱心”的群眾,一眼便看出了他們就是李藥和軒轅神闕請來做托之人,目的就是想要毀掉懸壺濟世堂,為他們的孫子而報仇雪恨!


    好狠毒之人!


    既然你們心胸狹窄的想公報私仇,那就休怪我方紀反擊回去了!


    擒賊先擒王!方紀在這些熱心的群眾之中尋找著他們的頭目!


    很快,他就看到了夾雜在人群之中指揮若定的一個家夥!就是他!


    方紀咬牙切齒了起來!


    而就在他想要衝上去拎出這個家夥的時候,一邊閃出了一個相貌平凡的瘦小青年,他在人群中絲毫不起眼,此時閃身而出,直接抓住了那家夥的手腕,一個擒拿折枝手,將那人壓迫得跪倒在了地上!


    “木頭!梁曉莉的弟弟,梁木!”方紀有些愣了愣,他什麽時候站在了人群之中了?


    而那個家夥被木頭壓迫得跪倒在地,這時竟就“啊”的一聲慘叫,如同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他這一聲嚎叫,震耳欲聾驚天動地,正在沸沸揚揚聲討著懸壺濟世堂不好的人們,頓時驚嚇得本能的往外就散開了!


    “你、你他媽的是誰?為什麽抓我?媽的,還下手那麽狠,把老子的手都快捏碎拗斷了!嗷嗚!”


    那家夥才緩解了一下疼痛,就怒不可遏的對梁木怒斥了起來,但是,梁木看他囂張的樣子,手腕上再次用力一壓,那家夥頓時就再次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幹什麽幹什麽?”那些跟隨這個家夥一起來的熱心群眾們,看到自己的頭頭被一個少年給抓住了,被迫跪倒在地了,還殺豬的嚎叫著,在其他群眾紛紛往外逃避之際,他們都洶湧而上,想要解救頭目,將梁木包圍了起來!


    梁木一聲也不吭,隻冷冷的瞅著了那些家夥,眼神裏射出了狼一般凶殘幽藍的眼光,隻獰笑了一下,手上再次加力。


    “嗷嗚!”那家夥更加慘嚎連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叫你的人別亂動!”梁木隻冷酷無情的衝著那頭目吼了一聲,手上自然又是一催勁!


    那頭目自然又是一聲慘叫,嚇得冷汗涔涔渾身顫抖,哭喪著臉趕緊衝著那些想要衝上來解救他的托們叫喊了起來:“你們都別亂動!都別亂動!嗚嗚嗚,疼死老子了!”


    “呃?”那些個托們,看著頭目這樣痛不欲生的樣子,都嚇得戰戰兢兢的隻圍著梁木,哪還敢上前去?


    “叫什麽名字?”梁木簡短而冷酷的喝問了起來!


    那頭目此時雙手受製於梁木,手腕都快被捏碎了,手臂快要脫臼了,疼痛劇烈,哪還敢不老實?


    “我、我叫石懷仁!”他老老實實的哭喪著臉回答著。


    “幹什麽的?”梁木依然是話少而意賅!


    “我、我……啊!我說我說!別夾我手腕了,別拗我手臂,都快斷了!我、我們是‘隨心’幫托公司的,也就是專業的托!”


    “你們來多少人?”


    “他、他們都是,一共來了十五人!嗚嗚嗚!英雄,求你別那麽用力!”


    “啊!他、他們竟然是托?”群眾們這回是幡然醒悟的驚呼了起來!頓時就有了被欺騙被利用的羞憤了起來,臉上開始火辣辣的了!


    “誰請你們來陷害懸壺濟世堂的?”梁木說出的話依然是不帶一絲感情!


    “是、是他!”石懷仁指了指那個丁專員!


    “無恥!血口噴人!我、我不認識你,怎麽可能派你來做托的陷害這個什麽藥堂?”丁專員臉色大變,矢口否認了起來!


    “是嗎?”梁木直勾勾的盯著丁專員,那眼神如同黑夜裏獨狼的眼神。


    丁專員和李藥,還有軒轅神闕等好幾個人,對上這樣冷若冰霜寒意恐懼的眼神,心虛而本能的往後了退了一步!


    丁專員更是嚇得心頭一陣怔忪和驚恐!


    今天想公報私仇的來毀了懸壺濟世堂的陰謀詭計,就是他為了討好李藥和軒轅神闕而想出來的。這些托就是他親自花錢請來的!


    “你、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們是我請來的托?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丁專員心虛的再次矢口否認了起來!


    “你怎麽證明你是他請來的托?”梁木可不例會丁專員的狡辯,而是去陰森森的發問起石懷仁來了!


    “我、我有他的電話!”石懷仁對於丁專員的否認也不忿了,自己都這樣快要被捏碎骨頭了,他姓丁的還在矢口否認!


    梁木又再次將陰森冷峻的目光投向了丁專員!


    丁專員一個哆嗦,再次驚嚇而本能的否認大叫了起來:“我、我說過,我不認識你!你哪來我的電話?”


    “哼!”梁木隻哼了哼。


    “大俠大俠,英雄英雄,他、他竟然說不認識我了,我真的是有他的電話,我這就打給他,證明我就是他請來的托!你、你能先鬆開了我的手,讓我好有機會打電話給他、他的證明證明嗎?”那石懷仁自然知趣,也想趕緊擺脫了被梁木幾乎捏碎的手腕!


    梁木又隻是哼了哼,鬆開了他的一隻手,但另一隻手還是牢牢的抓著他的左手腕而沒有放,那抓著的趨勢,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鉗,緊緊的鉗住了而不放!


    石懷仁趕緊就掏出了手機,拔打起丁專員的電話來了!


    很快,丁專員兜裏的電話鈴聲大響了起來!


    這一下,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了,這些家夥們還真的是托,是那個姓丁的家夥請來想毀損懸壺濟世堂的!這個姓丁的家夥,看上去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但沒想到是個斯文禽獸的偽君子,暗地裏卻壞得冒油啊!


    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耳朵更是聰銳的,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草啊!竟然是陰謀詭計的故意陷害和誣蔑懸壺濟世堂的!”


    “可憐咱們成了他們利用的工具了!”


    “沒差點上了他們的當,一起來謀害和誣蔑了懸壺濟世堂!”


    “太氣憤了!”


    “……”


    在真相麵前,輿論一下子就一邊倒了起來!


    “我、我……我這不是他打來的電話,這不是他打來的電話!”都到了這時候了,丁專員還在垂死掙紮的做著最後的狡辯!


    “接電話!”梁木這時就衝著丁專員怒吼了起來!


    “我、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話接電話?”丁專員還在無賴的掙紮著!


    “接電話!”梁木再次怒吼了起來,隻是這一次,他直勾勾的盯著丁專員的眼神,分外的鋒利和寒冷,就像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直接插入了丁專員的心髒!


    “啊!”丁專員一聲顫抖,渾身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手機,不由自主的就接聽了起來了!


    “喂!”


    “喂!”石懷仁的手機上揚聲器模式的就傳來了他的說話聲!


    一切都不需要再解釋和狡辯,真相是水落石出的一目了然了!懸壺濟世堂根本就是被姓丁的白淨太監似的娘娘腔之人,請來托的刻意損毀懸壺濟世堂、敗壞懸壺濟世堂的!


    “哼!”梁木一腳惡狠狠的踹在了石懷仁的小腹上,轉身就走!


    石懷仁就繼續是慘叫著捂住小腹,滾倒在了地上!


    那些他的手下們,看到梁木這麽狠毒,身上還撒發出吃人般的煞氣,哪敢上前來阻攔?待梁木放開了石懷仁,他們才敢上前去想要攙扶起石懷仁來了!


    群眾們這回是真正的憤怒了起來了,有被人利用而羞憤的成分在裏麵,有人第一個個怒吼了起來:“砸死他們!”手上餘下的雞蛋和爛菜頭,蜂擁的就往石懷仁和他的那幫托們頭上伺候了過去!


    “啊!”石懷仁一幫拖們捂住了頭,驚呼慘叫!


    剛才周懸濟差點遭受到的唾棄情景,現在報應的出現在了這些托們的身上了!臭雞蛋是臭熏熏的,爛菜頭是腐爛而腥臭……他們渾身不是臭雞蛋就是爛菜頭了!


    “砸死他們!砸死他們!害得咱們差點成了陷害懸壺濟世堂的幫凶!”


    “還有那個姓方的,還有他身邊的幾個人,砸死他們砸死他們!”


    群眾的力量是無窮大的,清醒了過來的群眾們,拿起雞蛋和爛菜頭,不是砸向那個石懷仁,就是砸向了丁專員,李藥和軒轅神闕幾個靠近丁專員的華夏中醫藥大學的人員,也被殃及魚池的被臭雞蛋和爛菜頭砸了過來了,狼狽的趕緊是東躲西藏。


    但藥堂大門口方紀等一大幫都一字排開的站在了門口處,他們想要躲避這些臭雞蛋和爛菜頭暴風驟雨般的狂灑而下,根本就無處可躲!


    很快,他們身上也都是臭熏熏的雞蛋,以及爛菜頭了,髒兮兮的模樣,就像是從垃圾堆裏撈出來的,狼狽不堪!


    這回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隻是,群眾們手上的雞蛋和爛菜頭僅剩無幾了,很快就扔完了,他們這才算是逃過了更加狼狽而慘烈的一劫!


    李藥和軒轅神闕看著自己滿身臭雞蛋蛋白質和蛋黃的稀拉,東沾一片西沾一麵的髒兮兮臭熏熏的樣子,氣得胸膛一陣陣劇烈的起伏,沒差點被氣得吐血了!


    人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們卻是三分鍾不到,就三分鍾河東三分鍾河西的慘遭逆天待遇了!


    懸壺濟世堂的所有人,也自然是看出了是梁木在關鍵時刻感恩的挺身而出了,而這一切,可都是因為方紀接收了他父親,將他父親救治好轉了的原由啊!


    可以說,關鍵時刻,是方紀再次拯救了懸壺濟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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