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心,他死不了!但是,縱然不死,以後遭受的痛苦那就是他的咎由自取了!”方紀為了化解被黃秋秋視作流氓色魔的尷尬,哼了哼,趕緊上前去拔出了插在吳風威印堂的銀針。


    確實,方紀這一下子的飛針紮入吳風威的印堂穴,那是不得已之下的不得而為之!要不是吳風威逼人太甚,要不是吳風威又要行凶作惡,方紀完全可以隻飛針紮他其他的解救下黃秋秋的。


    隻是,在哪個情況下,吳風威隻有腦袋麵前的印堂穴露出是最大的目標,要是往下麵低一些的飛針出去,還會牽連的傷及黃秋秋的無辜,這飛針印堂穴是最佳的選擇了!


    而被飛針紮在了印堂穴上的吳風威,這一下腦子可就會被銀針傷及神經,以後將會產生一些間歇性的頭痛頑疾,甚至影響到智力,但那不是方紀所能夠考慮的!而這也算是吳風威行凶作惡、挾持人質咎由自取、罪有應得的下場!


    也在這時,門口外洶湧的衝進來了十幾個警察!


    “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是誰要在酒店行凶作惡啊?是誰要對華夏電視台新聞采訪組的記者進行暴力阻撓的?”


    警察洶湧進來,瞬間就包圍了所有的人!原本隻有吳西東一個人嚇得坐倒在地,此時梁民等人也嚇破了膽,也坐倒在了地上了,完了,完了!徹底的完了!


    原來,黃秋秋剛才要衝進來解救藍輕湄危機的時候,她便想到了吳風威這邊人多勢眾,很有可能使用暴力,便打了一個電話給燕京公安局局長,局長自然知道黃秋秋的身份,立即一個電話,又下令就近的西城區警察局局長親自帶隊的派出人趕來酒店救駕了!


    隻是,當他們幾十人一窩蜂的湧進來了,看到涇渭分明的站立著兩幫人馬,藍輕湄、黃秋秋這邊是站著,吳風威、吳西東和梁民這邊的人馬,卻已經全部坐倒在了地上瑟瑟發抖的束手待擒了,也是吃驚不小!


    加上看到黃秋秋一行電視台人員傷的傷,掛彩的掛彩,還有,吳風威倒斃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也驚嚇不小,自己一幫人還是救駕來遲了!


    總算帶頭的是城區公安局局長,臨危不亂。他既認出了吳風威,也認出了黃秋秋,唯一不認識的就是方紀了!


    但這時候最好的處置方式就是裝聾作啞了!指著吳風威一幫人問了起來:


    “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是誰傷了他們?”


    “是我!”方紀老老實實的答著,確實,吳風威就是被他所傷的!“剛才他挾持了黃記者,差點鬧出人命,是我把他打昏了的!”


    “呃……”那個局長瞅了瞅方紀,“你是跟隨黃秋秋記者一起來的人員嗎?”


    “不是!”方紀還是如實回答著。


    “不是?那你是?”那局長眉頭一皺,情況不明朗,一時也不知該怎麽辦了!


    就這時,黃秋秋氣怒無比的嬌叱了起來:“把他銬起來!因為是他傷了人!”


    “呃?”局長又是愣了愣了,不過,想到接到命令時上頭交給的指示精神,他趕緊是大手一揮,下起了命令來了:“來啊,聽從黃記者的指示,把這個家夥銬起來!”


    “啊!”全場所有人又是一驚一乍了起來,剛才黃秋秋不是遇到了非常緊急的情況嗎?要不是方紀銀針當飛針的飛出去打倒了吳風威,她黃秋秋此時說不定還被吳風威挾持著生死未卜,這怎麽倒過來了的恩將仇報,要把救命恩人當犯人的要抓起來了!


    藍輕湄也是吃驚不小:“黃秋秋,你怎麽了?是不是被他個吳風威挾持的大腦短路變傻的不辨是非了?這可是他出手才救了你的啊?”


    藍輕湄怒斥著,然後挺身而出,站到了方紀的麵前去,攔阻住了警察要對方紀上手銬了!“你們想幹什麽?抓他?首先把我抓起來好了!”


    黃秋秋這時也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意氣用事了,因為她之所以想讓警察把方紀抓起來,實在是惱恨至極了方紀竟然借著救她的時候,揩油吃她豆腐,不,不是揩油吃豆腐那麽簡單了,而簡直就是褻瀆侮辱了!她所以氣怒難當,想通過警察之手狠狠的教訓教訓一下這個色魔流氓對自己的褻瀆和不敬!


    但隨即她也明白了過來,自己這麽做絕對是忘恩負義的行徑了,趕緊是製止住了警察們的行動了:“錯了!我說的是他,他,還有他們!”


    她把手一指,指向了吳西東、梁民等一幫人來了!


    那局長有些不爽了,自己怎麽變成了黃秋秋隨便指使的指哪打哪的槍杆子了?不過,想到上頭的指示精神,他還是乖乖的聽從了黃秋秋的話,衝著警察們再次命令了起來:“將他們先全部抓起來!抓回去連夜好好審問,明天一大早就趕緊給黃記者一個交代!隻是,黃記者,他們到底犯的是什麽罪?你們有具體一點的證據嗎?”


    畢竟這個局長跟吳風威一樣,都是轄區在本區,隻是吳風威是藥監局的,他是公安局而已,都是政府之下的執法部門,而彼此間還算是有些認識的!而此時,他這個公安局局長竟然帶人來抓藥監局局長,這可是奇哉怪哉啊!因為以往隻有他們服從上級領導指示的配合過藥監局一起去執法,哪會有現在他們執法的將藥監局從局長到主任全部抓起來的情形了?


    “我有他們行凶作惡、對藍寶石酒店以權謀私實施敲詐勒索的具體錄像!”


    黃秋秋立即讓人去將他們通過藍輕湄身前的針頭攝像頭,全程錄下了吳風威父子以及一幹部下作惡的經過,拷貝了一份,讓警察們拿回去作證據了!


    而有了這份詳細得不能再詳細的錄像做證據,這個案件就被辦成了鐵案的交給了上級有關部門,比如送到了紀委,吳風威不但觸犯了紀律和法律,還觸犯了刑法,正如他所想象到的情況那樣,他的餘生也就在監獄裏度過了。


    而他的頭腦頑疾,每到夜深人靜的子時之時,便讓他痛不欲生起來,整整折磨了他直至到天亮。而又因為他這病痛的折磨,沒人可以給他檢查出來是什麽病。


    最為讓他後悔的是,他得罪的人除了方紀,還有黃秋秋這個背景強大的美女記者,縱然他生病身體不爽的想要保外就醫,但就是在往上申報的時候,都被駁斥了回來!這就是傷害和得罪了黃秋秋美女記者的下場!


    方紀得罪了美女記者黃秋秋,也沒有什麽好的下場!


    你看,警察們簡單的對在場所有人進行了筆錄後,他們警察就抓著吳風威一幫人離開了,酒店這時隻剩下了方紀、藍輕湄和黃秋秋等一眾電視台的新聞組工作人員了!


    120醫院的醫護人員還沒有來到,方紀就好心的給他們包紮傷口病救治起來了!


    以方紀的醫術,給他們救治自然是信手拈來的就止住了他們的血,也止住了他們的疼痛,將斷了的骨頭也接上了!


    當方紀想要幫忙的包紮救治到她黃秋秋的時候,她排斥而厲聲怒斥了起來了:“不要來碰我!”


    方紀此時是懷著贖罪的心態來給她包紮治傷的,哪知他對自己的誤解這麽深,他也隻能是抱歉的說道:“黃記者,我、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你雖然傷得最輕,但是傷的地方卻是在臉上,你又是一名露臉的新聞節目記者主持人,你的傷引起的後果其實卻是最嚴重的!要是不能及時的救治,你臉上傷口是留下最嚴重的疤痕的!”


    “我就是破相了,也不會讓你給我救治包紮的!流氓!色魔!”


    三番兩次的被罵作流氓色魔,方紀再怎麽對美女尊敬,但前提是對方也要尊敬自己才行!自己剛才明明不是過意的,再說已經道過歉了,但現在對方還這麽不依不饒的罵自己,明顯就是她黃秋秋太把自己當作高傲的白天鵝了,把自己當成了窺視她身材美色的色狼了。這一刹那,方紀的逆氣也被激惱了起來了!


    “黃秋秋,你現在在我眼裏不過是一個患者而已,別臭美的把自己當成什麽美女記者主持人!”


    方紀說著,逆氣上來,一把抓住了黃秋秋的皓白滑膩柔如無骨的手腕,拿捏住了她手腕上的穴位,一瞬間就讓她再次渾身酥軟無力,一動不能動了!


    “你、你想對我幹什麽?”黃秋秋這一刻又有些驚慌了起來,想起藍輕湄所說的她跟方紀在車上的車震之事,還有剛才方紀對自己的不軌行為,那方紀不就是那種人了?難道這個色魔要當眾對自己……她嚇得更加驚恐不安!


    就在她的驚恐中,方紀手上的銀針兩根,直接紮在了她的麵部穴位上,然後一陣撚動,再配合一些消炎藥,對她的臉部進行了簡單的消炎!


    最後,方紀大筆一揮,寫下了一個處方,直接扔給了她,冷冷的說道:“去藥店抓齊了這些藥,搗碎取汁,在臉上塗抹,連續塗抹一個星期,傷口就會愈合,也不會留下疤痕了!別把所有人想得那麽齷蹉!”


    方紀說完轉身就走,隻留下了個高大偉岸的身影給她個發愣的黃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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