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侯思明的慘嚎,在場的所有人都再次驚愕住了!隻是驚愕過後,兩邊的人員是悲喜交加的各不相同!


    周三裏、周靈芝懸壺濟世堂這邊的年輕人,自然是驚喜不已了,大覺得是揚眉吐氣的終於出了一大口惡氣,紛紛拍手稱好了起來,大呼喝彩了!


    “好!就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讓他也知道欺人太甚的悲慘下場!”


    “該!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師弟,好樣的!”


    而侯思明身後的一幫人,則是驚駭的難以置信了!侯思明可是他們大夫派現在的二當家,無論是醫術還是功夫方麵,絕對是響當當的,但是,怎麽就栽倒在了這個看上去隻不過是乳臭未幹的小子手下了?


    他們自然是驚怒的紛紛怒斥了起來:“大膽王八羔子!竟然暗箭傷人的傷我們的侯師兄!”


    “卑鄙無恥下流!”


    “大師兄,你一聲令下,咱們就一擁而上,把他小子給滅掉了,為侯師兄報仇雪恨!”


    怒斥之間,這些人已經呼啦啦的再也坐不住了,什麽二郎腿,什麽看好戲的打發無聊,早已經拋之腦後,洶湧而上的將方紀包圍起來了!


    “到底誰才卑鄙無恥?”


    “欺負我們人少嗎?”


    “各位師兄弟,一起上的保護方師弟!”


    “咱們人比他們多,咱們跟他們拚了!”


    “就是死也要保護好方師弟!”


    “對,除非他們先把咱們幹扒下了,不然休想傷害到方師弟!”


    在周三裏和周靈芝的率先呼喝下,懸壺濟世堂十幾個年輕男女,此時也不顧身上瘀傷未盡,明知道對方實力更在自己一幫人之上,隻是想到之前方紀救了他們的恩情,又想到方紀既然被周仁丹師傅收留進了懸壺濟世堂,那就是跟自己一幫人都是師兄弟關係了,都是一家人了,現在兄弟家人有難,他們自然是一窩蜂的什麽也不怕的站到了方紀的身後了!


    方紀一陣感動了起來,無論是在第十三醫院裏實習,還是在大學五年的學習時間裏,自己雖然真誠的待人,但是沒有幾個顧命的兄弟和朋友。但是現在才被周仁丹師傅答應的招進了懸壺濟世堂,所有的師兄弟都是義憤填膺同仇敵愾的為自己搖旗呐喊,雖然力量微弱,但是其心像金子般那樣的閃閃發光啊!


    “媽的,一幫乳臭未幹的王八羔子,也敢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蔣大師兄,動手吧,把他們全幹扒下了,讓他們知道咱們大夫派的厲害!”


    這幫人怒叫著,卻是將目光一起投向了最前麵的一個老者了,此人正是之前站在他們來勢洶洶隊伍最前麵的那個老者蔣百會!


    蔣百會上前去正觀察著倒地痛不欲生輾轉呻吟的侯關元,他想要幫助侯關元止住痛楚,隻是還來不及出手,侯關元已經昏死了過去!


    他眉頭一皺,抬起頭來,鷹隼般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了方紀,陰鷙的怒喝了起來:“小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如此狠毒!”


    “狠毒?”方紀見他如此說話,頓時帶氣的笑了起來了,“我狠毒?剛才你們拆下懸壺濟世堂的招牌,砸爛招牌的時候,不見說你們狠毒?剛才他侯關元將我們一幫師兄弟以他毒辣的封穴手法封住了穴道,要不是我在,他們已經全部癱瘓的變成了廢人,那時不見你說他狠毒?現在我們的周師傅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痛不欲生,你也不見說他侯關元的狠毒?現在到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讓他也品嚐到了痛苦的滋味,你卻口口聲聲的說我狠毒了?”


    “無知小兒!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在老夫麵前講道理?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誰強誰才是有話語權!你個小子,老夫先廢掉了你再說!”


    蔣百會也沒想到方紀這麽伶牙俐齒的譏諷回擊他,心頭大惱,惱羞成怒,便想到了動手把方紀拿下的念頭來了!


    就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如鐵般擲地有聲的中氣十足的老者聲音:“蔣百會,幾十歲的人了,還這樣喜歡淩強欺弱嗎?”


    方紀循聲望出門口,隻見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快步如飛的走進了藥堂來!


    “老堂主!”藥堂的一幫年輕人大喜的叫了起來!


    “爺爺!”周三裏和周靈芝也歡喜的叫了起來!


    呃?這個老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一代名醫、懸壺濟世堂創立者周懸濟?方紀看著老者走進來,也是一陣激動起來了!


    蔣百會回頭來陰鷙的瞅了周懸濟一眼,冷冷的道:“周懸濟,你這會兒才回來?你的招牌已經被我們砸爛了,你兒子隻怕也落下了終身殘廢的後遺症,你可是回來晚了!”


    “哼,不晚!隻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周懸濟自信以我的醫術會救治得了兒子的姓名的!而我懸壺濟世堂的招牌,也豈止是區區一個牌匾而已?口碑自在人心!你砸爛了牌匾,不用我周懸濟去打造,自然會有感激的患者再打造一個來!倒是你們這些自認是大夫派嫡傳正宗的弟子,不思進取,隻熱衷於勾心鬥角排除異己,把祖師爺張仲景所創立的古醫大夫派敗落得七零八落日漸式微,就算掛再好的牌匾,那也是醫不成醫,派不成派!”


    方紀為周懸濟前半句話所暗暗稱讚了起來……“懸壺濟世堂的招牌,豈止是區區一個牌匾而已?口碑自在人心!”這句話說的太好了!


    隻是,聽了周懸濟後半句話,又是一頭霧水起來了……大夫派固然是東漢時期的名醫張仲景所創立,但麵前這些凶神惡煞來勢洶洶的人怎麽就是大夫派的人了?這麽不顧醫德,拿醫術來傷人,甚至是殺人,這哪算是赫赫名醫張仲景所創立的大夫派的門徒?這也太辜負了張仲景祖師爺的醫者仁心了吧?他老人家要是知道大夫派變成了如此不堪,隻怕會被活活氣得醒轉了過來吧?但又聽周懸濟的口氣,他似乎也是大夫派的門徒啊?他們怎麽就爭鬥得如此水火不容、勢不兩立,非要將對方招牌砸爛了的地步?


    “哼,休逞口舌之能!周懸濟,趁早交出大夫派的掌派標誌玉虎撐來!否則,我們虎撐派係跟你們串鈴派係是無休止的繼續爭鬥下去的!”


    “哼,看來你們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死不休的樣子!好好好,那我就答應你們了,一個月後,我將會帶領我們串鈴派係尋上門去,徹底的了解咱們大夫派的這一段內部紛爭的恩恩怨怨!”


    “哼,你們串鈴派還有什麽人才嗎?除了你周家,嘿嘿,方家早就被我們打敗得七零八落的子子孫孫永遠不許使用中醫了!倒是你們周家暫時躲過了一劫的還可以繼續使用中醫,但是,我想,你既然答應了,那咱們一個月後就再次了斷吧,你要是輸了,你們周家也就子子孫孫世世代代也不許使用中醫了!”


    “既然你們這麽狠毒,那我周懸濟就不得不答應了!縱然我周懸濟輸了,那也就算是大夫派徹底的淪落了,我心也死了!”


    “好!周懸濟,希望你這次不再退縮了,不然,我們還會繼續上門來打砸你的招牌的,直到你願意了結恩怨為止!”


    “哼,蔣百會,那你們就等著吧!”


    “周懸濟,一個月後再見!”


    蔣百會說完,然後卻是轉身過來再次陰鷙的盯著了方紀,冷哼的道:“無知小兒,要不是周懸濟及時趕回來,你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明顯就是威脅了!赤裸裸的威脅!但是,方紀是吃軟不吃硬之人,哪會受他威脅?


    “你姓蔣,蔣百會?是他們的頭頭吧?要想侯關元不廢,你們就重新的給我們懸壺濟世堂打造來一塊用上等海南梨花木的招牌吧!還有,賠償我們懸壺濟世堂的今天的經濟損失!不然,他侯關元就永遠是廢人一個了!”


    威脅?誰不會?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嗎?你威脅我,我還會更加威脅你丫的呢!方紀毫不懼怕的就將威脅還了回去!


    “無知小兒,到底是誰求誰?希望一個月後的大夫派恩怨了結的時候,周懸濟能夠帶著你到場,到時,侯關元二師弟會拿你來做人體活體針灸實驗,那時你所遭受到的痛楚,將會是今天周仁丹遭受的痛苦百倍以上!”


    蔣百會說完,孤傲的一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後的七八個人,有兩個上前來扛起了昏死過去了的侯關元,緊隨其後的也走了!


    “侯關元拿我來做人體活體針灸實驗?嘿,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站立起來!現在他的痛苦已經是周師傅的百倍了!”方紀毫不退縮的繼續放話回應了回去!


    蔣百會一幫人走得精光了,懸壺濟世堂恢複了平靜,隻是,大家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周仁丹,卻是愁雲密布的不知所措來了!


    “爺爺,你終於回來了,我爸爸他、他……”周靈芝為父親而擔驚受怕,眼眶濕潤,淚水晶瑩,再次泫然欲滴了!


    “靈芝,不用怕,還有爺爺在!”周懸濟安慰著孫女周靈芝,但是,明眼人看著他眉頭的緊蹙,便也知道他也是感到有些棘手了!


    為了分散藥堂內此時的哀傷氣氛,他打量了一番方紀,便問了起來了:“這位小兄弟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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