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竟、竟然打人?還、還把人打得不能動彈了!你、你們……”周靈芝花容失色,嬌軀搖搖欲墜,又要昏倒了。


    “靈芝小師妹,別激動!”


    方紀趕緊再次攙扶住了她,還握住了她顫抖的素手,在她的合穀穴上拿捏了一把,這才讓她沒有再次昏厥過去!


    “我想不激動,可是,你學西醫你不知道,他這個人下的手不輕的,我的這些師兄們是被他拿住了穴位,也就是被點穴了,一刻鍾內要是不能夠恢複過來,除了遭受疼痛折磨,還會有後遺症的對身子有害的!”


    周靈芝明顯深得她爺爺周懸濟的一些真傳,看出了尖嘴猴腮的拿穴打人手法的輕重來了!


    隻是她雖然看得出來,卻是醫術有限,不會解穴。


    她焦急的又說道:“可惜我爺爺有事外出不在藥堂裏,這沒人推拿解穴!要是救治不及時,他們輕則會機體受損,重則落下偏癱的生不如死的!”


    方紀自然也看出了周三裏他們的現狀,隻是尖嘴猴腮會功夫,他可就不是對手了!至於解穴……


    “靈芝小師妹,我對中醫還算略知皮毛,讓我試試看的給他們解穴吧!”


    “呃,你不是西醫嗎?你會中醫,還會解穴推拿?”周靈芝美麗的眼睛看著方紀有些意外了起來!


    “略知一二,試試看吧!前提是你不能再昏倒了!”


    周靈芝這時才發覺,方紀的一隻手還撐著自己的小蠻腰,另一隻手還握在自己的小手上呢,頓時,她就滿麵通紅了起來了!


    “我,我……你才略知一二,這個還是算了!”周靈芝雖然嬌羞,但還是不敢相信方紀。


    也就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以及一個蘊含著無比憤怒的聲音:“是誰這麽膽大包天的上門來拆我懸壺濟世堂的招牌?”


    周靈芝大喜:“爸!是我爸爸!”


    方紀循聲也回頭看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儒雅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這是周靈芝的父親周仁丹,也即周懸濟的兒子了!


    周仁丹走到了跟前,怒發衝冠的怒視著尖嘴猴腮一幫人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尖嘴猴腮陰鷙的瞅了周仁丹一眼,冷哼的反客為主的問了起來了:“你又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我是周仁丹!懸壺濟世堂的周仁丹!”


    “周仁丹又是誰?不認識!我們隻認識周懸濟,也是來找他的!”


    “你……”周仁丹差點氣炸胸膛了,懸壺濟世堂雖然是他父親周懸濟創立的,但現在幾乎是他在打理了,嚴格來講他就是現在藥堂的實際當家人,他尖嘴猴腮竟然說不認識。


    “爸,先別跟他們費口舌了,先想辦法救一救三裏大師兄他們吧,他們被封住了穴道!”


    周仁丹這時也看見了地上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周三裏一幫人,眉頭緊皺,更加怒不可遏起來了:“你們……好狠毒!”


    “嘿嘿,無毒不丈夫!不毒怎麽把周懸濟那個死老頭逼出來!”尖嘴猴腮冷笑著道。


    “想讓我父親親自出馬,你們還不配!”周仁丹怒斥著,已經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包來了!


    “是嗎?你覺得你能夠以銀針能解穴?嘿嘿,那你就試試看了唄!”尖嘴猴腮鄙視的說著。


    其實,尖嘴猴腮名字叫侯關元,大夫派中蠻厲害的角色,以推拿術在大夫派中頗有盛名,一手拿穴打人的手法,也即點穴手法非常厲害,獨家封穴手法有他獨到之處,幾乎是絕學,全華夏他要是說推拿術是第二,那誰也不敢稱第一了!


    就他剛才的封穴手法,就是周懸濟親自出來,隻怕也不敢以銀針解穴的?他兒子竟然敢班門弄斧的要用銀針解穴?他自然就很鄙視了起來!


    “侯師兄,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讓他兒子來出出醜也是不錯的,那也算是殺殺他周懸濟的威風了!嘿嘿嘿!”


    侯關元身後的那幫人桀桀的陰笑了起來!


    “出醜的還不知道是誰!”


    周仁丹怒哼了一聲,但也知道此時不是逞口舌的浪費時間的時候,救人要緊,立即抽出了銀針!


    “靈芝,酒精,消毒!”


    周靈芝早已經拿著酒精上前來給她父親消毒起來了,然後,周仁丹拿著消過毒的銀針,首先走到了周三裏的麵前,一針一針的紮了下去,然後或撚動或挑刺了起來……


    方紀看著是暗暗搖頭,別看侯關元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看上去隻是以很普通的手法封住了周三裏他們的穴道,其實,暗地裏他施加了一些暗勁,封住的穴道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血液的流動也移動的,這就是很高明的封穴手法了。


    而現在周仁丹卻是以常規的解穴手法去解穴,尤其是還使用了銀針手法,隻怕更會推動了穴道的移動速度,那時不但救不了人,隻怕還是加速周三裏他們的損害程度!難怪尖嘴猴腮他們會這麽囂張狂妄和鄙夷了!


    方紀有心想要提醒周仁丹,但是周仁丹此時已經飛快的在周三裏身上紮完了針,他下針之快,拿穴之準,似乎也深得了其父周懸濟的真傳!而效果也初現,周三裏已經可以暫時的站立起來了!


    在他銀針救人已經有效果的情況下去提醒,隻怕他也不會相信的,方紀隻得是暫時閉上嘴先了!


    周仁丹又如法炮製的在其他幾個藥堂年輕人身上紮針起來,很快,他們一個個也都站立了起來了,似乎恢複了正常了!


    周仁丹這時就哼了哼,不屑的怒視了尖嘴猴腮他們一眼,自負的哼道:“雕蟲小技,也想讓我父親出麵來救治?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來砸我懸壺濟世堂的招牌?到底跟我們懸壺濟世堂有什麽深仇大恨?”


    “是嗎?雕蟲小技?”尖嘴猴腮侯關元更加冷笑起來了,故意的拍了拍手,諷刺的道:“周仁丹?周懸濟的兒子,似乎也不見得如何得到周懸濟的真傳吧?就這連我侯關元的封穴手法的獨到之處都不懂,看來他的懸壺濟世堂的牌匾是被我們砸了一點都不冤枉了!嘿嘿嘿!”


    “侯關元?你是侯關元?”周仁丹似乎也聽說過了這個名字,臉色微變了起來!


    “倒!”尖嘴猴腮侯關元這時忽然是指著周三裏他們一幫藥堂年輕人叫了起來,然後,周三裏他們應聲的撲通撲通的接二連三的全部栽倒在了地上,然後渾身激烈的顫抖,四肢陣陣抽搐,口吐白沫了起來,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啊!怎麽會這樣?”周靈芝又要受驚嚇的昏厥過去了。


    方紀再次及時的攙扶住了她,再次按壓在了她的素手合穀穴的位置上,沒有讓她昏厥了!


    “你,你……”周仁丹臉色也是慘變了起來,指著尖嘴猴腮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爸爸,怎麽辦?怎麽辦?”周靈芝沒有昏過來,無不擔驚受怕的問了起來!


    “快打電話,請你爺爺回來!”周仁丹此時也是無助了,唯有想到了要請自己的父親回來了!


    “可是爺爺他、他……路程遙遠,哪回得那麽快?”周靈芝知道自己的爺爺去尋訪老友的,在郊區之外,好說也要一兩個鍾頭才回來到的,但看現在周三裏他們痛不欲生的樣子,隻怕不到十分鍾,就已經……她都不敢往下想了!


    周仁丹自然更知道現在所遇到的狀況了!


    尖嘴猴腮侯關元這時得意洋洋的譏笑了起來:“嘿嘿嘿,這會兒才算是見識到了我侯關元的厲害?遲了,十分鍾內,這幫小子們沒人解穴,他們都將是一輩子的偏癱作廢人了!就算現在你家那個周懸濟老不死在這裏,隻怕也救不了這些小子了!嘿嘿,周仁丹,原先你不動他們,他們完全可以挨過兩個小時,等得到你那個老不死周懸濟回來救治的!現在你亂來一番的針灸施救,加速了他們的崩潰,隻有死路一條了!你說這後果怪誰呢?嘿嘿嘿!”


    “你……卑鄙無恥!”周仁丹無力的憤怒的怒斥起來!


    “是嗎?醫術不如人就隻能罵人卑鄙無恥了?”尖嘴猴腮更加鄙夷了起來!“不過,既然被你罵作卑鄙無恥,那我就不在意的再卑鄙無恥一次了!周仁丹,你要是現在到大門口去大罵三聲,說你父親周懸濟是浪得虛名的老不死,說不定我良心發現、一時心慈手軟,還會出手救了這些被你害死的小子的!嘿嘿,嘿嘿嘿!”


    “無恥!不可能!”周仁丹憤怒的一口回絕了!


    “那就一起欣賞著這些小子們是如何的痛不欲生的變成廢人吧!”尖嘴猴腮侯關元雙手抱著肩膀,一副好整以暇看好戲的樣子,臉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無比的樣子!


    “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周仁丹恨得恨得咬牙切齒了,隻是此時也是束手無策了!


    “哼,你還不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侯關元此時越發的鄙夷!


    “爸爸,他、他們真卑鄙!”周靈芝看著周三裏他們一幫人的慘狀,晶瑩剔透的淚珠從滑膩如玉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方紀看著她泫然欲滴的我見猶憐樣子,歎息了一聲,於是就說道:“靈芝小師妹,這回我可以來試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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