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晴兒見黑司焰離開床邊,慌忙要下地離開。哪知,腳才一落地,整個人都不受控製的朝地上跌去。


    “嘶!”重重跌倒在地上,伊晴兒疼的倒抽氣。


    黑司焰打開衣櫃,才剛找到醫藥箱,就聽見身後撲通一聲,類似於什麽東西摔了。


    他蹙眉轉過身,不無意外的看到伊晴兒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黑司焰關上衣櫃,拎著家庭急救小藥箱朝伊晴兒走過來。他把小藥箱丟到床榻上,然後伸手去扯伊晴兒。


    嘴裏不忘記奚落對方,“真能折騰,怎麽不摔死你?”


    伊晴兒:“……”


    對於黑司焰這樣一個有身份的男人,卻說話非常毒舌冷冽的無情家夥,伊晴兒表示無話可說。


    黑司焰將伊晴兒攙扶起身,不顧她的反對將她按坐在床邊。


    “你到底要幹嘛?”伊晴兒語氣很不爽。


    黑司焰眸子一眯,猛地欺身湊上前,一雙手按在伊晴兒身側的床榻上,目光犀利的看著伊晴兒。


    伊晴兒驚的向後躲閃,黑司焰步步緊逼的跟著朝前湊。


    “你!”伊晴兒退無可退,想要伸手去推開黑司焰。


    沒想到,黑司焰卻突然自己站直了身子,手中多了一樣東西——小藥箱!


    伊晴兒看到對方手中的藥箱,整個人一愣。


    黑司焰唇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嗬嗬,我該說你這個女人有被害妄想症呢?還是該說你心裏太齷齪,嗯?我隻是看你腳跟受傷出血了,想取藥箱給你處理一下傷口,你以為我想要幹嘛?”


    伊晴兒啞然,意識到自己誤會黑司焰了,臉唰的紅起來,支支吾吾應道:“我……我……”


    好吧!她就是有被迫妄想症,就是心裏太齷齪,以為黑司焰要對她那個……誰讓這個可惡的家夥一開始不說明白的?而且,他的所作所為明明就很讓人會產生誤會的啊?


    黑司焰一邊打開藥箱,一邊對支支吾吾說不出下文的伊晴兒嘲笑道:“怎麽?說不出話了?被我說中了?所以說,你這種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會對你有不軌的心思,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瞧瞧你從頭到腳一無是處,身材幹巴巴的沒料,莫說我這樣縱情聲場的男人了,就是沒有感情經驗的男人也不會對你有興趣啊!”


    伊晴兒被黑司焰這話打擊的不行,氣的小心肝兒撲騰撲騰的跳。


    她咬著牙低吼道:“黑四眼,你夠了哦!一個堂堂娛樂公司的總裁,三十好幾歲的人了,還像個賤男人一樣毒舌,欺負我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嘖嘖,小丫頭?我還真沒見過一個兒子都四歲的小丫頭,你這是在裝嫩嗎?”黑司焰一邊反問出聲,一邊伸手脫去了伊晴兒腳上的鞋子。


    伊晴兒覺得黑司焰這個人很冷,要麽不說話,直接跟一座冰山似的凍死你。要麽說話,直接冷嘲熱諷打擊死你。她真不曉得自己要怎麽跟這個可惡的家夥度過未來五年的婚姻生活!


    黑司焰見伊晴兒被氣的不說話了,心情很好的坐在床邊,拉過伊晴兒的腿想要給她腳跟擦藥。


    伊晴兒意識到黑司焰的意圖,直接縮到床內側,憤聲抗拒道:“不勞煩你老人家,我自己可以上藥。如果你沒事,我要走了!”


    說話間,想要從床的另一側下地。


    黑司焰卻更加身手矯健的在伊晴兒剛有所舉動時一把拉住她,“去哪裏?乖乖的坐著,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擦藥嗎?你這腳跟如果不擦藥,明天還怎麽去上班?不去上班,我媽就會知道,到時候她會嘮叨個沒完沒了!”


    黑司焰承認,他最承受不了的就是寧晨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好像唐僧在念緊箍咒似的,能把他一個正常人逼瘋!所以他厭惡伊晴兒,因為這個女人有一張利嘴,不亞於他的母親寧晨……


    伊晴兒聽到黑司焰這話,知曉他是因為什麽原因要給她上藥了。就說嘛,這家夥怎麽突然好心,要給她塗藥呢,原來是在忌憚婆婆的嘮叨啊!


    撇撇嘴兒,伊晴兒伸手命令道:“把藥箱拿過來,我自己擦藥!”


    黑司焰沒有意見,不過要求伊晴兒在他麵前擦完再離開。


    伊晴兒接過藥箱,身為護士的她很快找出處理傷口的最佳用品——醫用藥棉,碘伏,甲紫溶液!對於皮膚輕微外傷而言,無論多麽昂貴的藥物都沒有甲紫溶液的效果好。因為它具有風幹創傷麵的作用,促進傷口愈合迅速。


    黑司焰坐在床的另一側,看著伊晴兒用藥棉沾著碘伏朝左腳跟處擦拭。因為腳跟所處位置的緣故,伊晴兒屈起膝蓋輕輕的塗抹,免得腳跟上的血和碘伏弄髒床單。


    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在雙腿彎曲起來麵對黑司焰將是怎樣一種怪異的畫麵。


    “咳咳!”黑司焰別開目光,輕咳了聲緩解尷尬。


    “嘶!”與此同時,伊晴兒用藥棉擦拭患處,痛的倒抽了一口氣。碘伏是很蜇人的東西!


    毫無疑問,伊晴兒這一悶哼聲將黑司焰移開的目光重新拉了回來。


    他目光幽深的看著伊晴兒,故作冷漠地詢問道:“需要幫忙嗎?”


    伊晴兒倔強的搖頭,堅持自己擦拭。然而,因為很疼的緣故,伊晴兒擦的超級慢超級慢,每擦一下眉頭就要皺一下,看的黑司焰都跟著著急了。


    “蠢貨,這樣子要猴年馬月才能擦完,我來!”黑司焰上前,不由分說的奪下了伊晴兒手中的藥棉花,然後拉著伊晴兒一隻腳放在他的大腿上,粗魯的擦拭。


    伊晴兒痛的直抓被單,“你輕點兒,疼死了!”


    黑烈冥悄悄的來到黑司焰門外,最先聽到的就是伊晴兒含羞帶怒的聲音指責黑司焰,讓他輕點兒,還說疼死了。


    黑烈冥腦子嗡的一下,腦子裏瞬間閃現了兒童不宜的畫麵。脆弱的小心肝兒,一時之間隻覺得碎成了五六七八瓣兒。


    他默默地轉身,想要離開,卻在這時候聽到伊晴兒又說:“你滾開,我不要你擦,我自己會擦!”


    黑烈冥眼睛一亮,擦?擦什麽?難道大哥和晴兒不是在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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