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交談
“楊辰，你小子厲害啊！”
薑成仁興奮地拍著楊辰的肩膀，嘖嘖稱讚道：“連舒啟明都能夠打贏。你這道蛋炒飯，真他媽的神了！”
楊辰無語地瞟了薑成仁一眼，沒想到他年紀這麽大的人了，一激動竟然喜歡爆粗口。
薑成仁老臉微紅，幹咳一聲，掩飾道：“楊辰，我說你也真是的。既然能夠做出這種等級的蛋炒飯，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害老……我給你白擔心了一場。”
楊辰笑著說道：“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嘛！”
“驚喜倒是驚喜。”薑成仁說完，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憂愁之色，“可是你這次得罪了舒啟明，害得他連四強賽都沒有資格參加，恐怕以後會有麻煩啊？”
“麻煩？什麽麻煩？”
楊辰顯得毫不在意，舒家自詡為華夏美食界的正宗，對他們的情況也略有了解，雖然舒家財力雄厚，但是本身勢力範圍並不強大，明麵上的也隻有一件舒家酒樓而已。
唯一讓人有些在意的，就是舒家經營這麽多年所積累下來的人脈，如果這些人要對付他，倒也是一樁麻煩事。
“我正正當當地在賽場上把他打敗，他能夠把握怎麽辦？”楊辰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地說道，“無論是來明的還是來暗的，我都接著。”
薑成仁聽到這話，臉上也露出幾分豪氣，“不錯，舒家已經垂垂老矣，我們莫非害怕他不成。咱們也不想著糟心事了，今天我心情好，你趕快給我做幾個好菜，咱倆喝兩瓶小酒慶祝慶祝。”
“正好，我有一道新品菜式想嚐試一下，薑老您晚上有口福了！”楊辰一臉詭異地說道。
薑成仁臉上滿是笑容，等到楊辰把菜端上來真正嚐了之後，臉頓時如同一朵老菊花一樣整個皺了起來。
“薑老，感覺怎麽樣？”楊辰笑問道。
呸……呸呸呸……
薑成仁連著喝水漱了幾遍口，又狠狠地吐了幾下口水，才感覺最裏麵那股奇怪的味道淡了一些。
“楊小子，你給我做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是不是故意想害死我？”薑成仁指著楊辰，一臉悲憤地說道。
楊辰攤著手，一臉無辜，“薑老，您這是說什麽話啊！我之前不是給您說了嗎，晚上我要做一道新品菜式，味道怎麽樣，我也不知道啊！”
“原來是拿我當實驗品啊！”
薑成仁扭過頭，觀察了一下楊辰端上來的這道菜，又忍不住用筷子沾了一點湯汁嚐了嚐，有些奇怪地問道：“你這道菜的味道怎麽這麽奇怪啊！酸不酸，甜不甜，苦不苦，辣不辣……這種味道，感覺像是在嚼幹草一樣。這道菜還真是奇怪，我看你做的時候什麽調料都放了的啊！莫非……”
薑成仁意外地說道：“這難道是一道秘質美食？”
“不錯。”楊辰笑著說道。
“不對不對……”薑成仁連連搖頭，臉上的皺紋糾結在一起，“你做的秘質美食我又不是沒吃過，味道都很好，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楊辰解釋道：“薑老，所以秘質美食，就是讓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產生一種特殊的物質。如果產生的物質能夠給人一種好味道，那就叫秘質美食；但是如果產生的物質讓人惡心反胃，那是不是還是秘質美食？”
薑成仁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道菜裏麵產生了一種能夠讓人厭惡反胃的物質。可是，做這種不好吃的食物有什麽用？”
“我就是隨便嚐試一下而已。”楊辰回道。
薑成仁擺了擺手，勸道：“楊辰，你就別嚐這些稀奇古怪的食物了。我從中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就等著你做的菜呢。你就別磨蹭了，趕緊給我上兩桌正常一點的菜。”
“你急什麽……”楊辰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做菜上麵。
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湯四道菜，薑成仁嘖嘖稱讚道：“世濤運氣真是不好，竟然把肚子吃壞了，真是倒黴，嚐不到這麽好吃的美食。”
楊辰給自己盛了一碗飯，正準備開吃，卻看到高遠中帶著嚴寬朝這邊走了過來。
“老高，你怎麽來了？”薑成仁一臉笑容，“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來，我們正準備開始吃飯的，來給你們兩個加兩雙筷子。”
高遠中並沒有拒絕，反而極有興趣地做了下來，四個人就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吃著，薑成仁再次詢問兩人過來的原因。高遠中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楊辰不是做出了一道秘質美食嗎？這個薑老哥，你看看我也沒有機會做評委，這種級別的美食，我沒有機會嚐試一下，總歸是一個遺憾……”
“所以你就特地跑到酒店裏麵讓楊辰給你做秘質美食來了？”
薑成仁鄙視道：“平時不見你叫我薑老哥，現在一有事情了，叫的比誰都親熱。”
“嗬嗬，瞧你這話說得。”高遠中有些尷尬。
薑成仁沒有理會他，指了指楊辰，說道：“做菜的是他，又不是我，給我說有什麽用？”
高遠中趕忙看想要楊辰，戳著手說道：“楊小兄弟……”
“您用不著這麽客氣。”楊辰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您是資深廚師，正好讓您品鑒一番，看看有什麽問題。”
“那就麻煩楊小兄弟你了。”
高遠中說完，得意地瞟了一眼薑成仁，裝模作樣地感歎道：“現在還是年輕人好說話些。不想一些家夥，倚老賣老，看得人真是寒心。”
薑成仁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針鋒相對，“你這話說的太對了，現在的一下人呐，倚老賣老，大半夜的跑到酒店來讓年輕人給他做吃的。要是我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兩人爭吵了一會兒，見楊辰開始做蛋炒飯了，頓時老老實實地閉上嘴巴，專心致誌地看楊辰做菜。
之前隔得遠還不覺得，現在離得近了，發現楊辰做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拖遝，有一種奇異地美感蘊含在其中，讓人忍不住被他的動作所吸引。
“果然，無論什麽職業，做到極致之後，都會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高遠中喃喃地說道。
短短五分鍾之後，三碗熱氣騰騰地蛋炒飯出鍋了。
高遠中看著身前碗裏麵平平無奇的蛋炒飯，神色異常珍重，小心翼翼地往嘴裏麵送了一口，幾息過後，陡然仰躺在座位上閉上眼睛。
“果然是秘質美食啊！”
高遠中感歎道：“楊辰，你這碗秘質美食了不得啊！竟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母親給我做的蛋炒飯的味道。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我覺得你這碗蛋炒飯完全可以奪得這場美食大賽的冠軍。”
嚴寬隨後也試著吃了一口，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將心頭湧出的感情消化以後，看向楊辰的目光愈發欽佩。
聽到高遠中的話，薑成仁卻持反對意見。他僅僅隻吃了兩口蛋炒飯，便不再多吃，放下勺子沉聲說道：“老高，你這話說得不對。”
“楊辰這道蛋炒飯味道確實非常不錯。第一次吃的話，確實能夠取得令人震撼的效果。但是如果連續吃的次數太多了，就和普通的蛋炒飯沒有任何區別了。”
薑成仁歎了一口氣，他看向嚴寬，問道：“小寬，你個多長時間回家一次？”
嚴寬一愣，不知道薑成仁為什麽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一般每兩個月回家一次，平時遇到節假日也一般都會回去。”
“在你準備回去的那幾天，你是不是比平時要想家？”薑成仁又問道。
嚴寬點了點頭。
薑成仁繼續問道：“那你在家裏呆個兩三天，每天被母親嘮叨煩了，是不是就像趕快走了？”
“是這樣。”嚴寬一臉無奈地說道，“在家每天都被媽媽說，一大早就被從床上叫醒，說我吃飯也吃不多啊，輩子也不疊啊……煩死人！”
薑成仁笑了笑，解釋道：“就是這個道理。所謂遠親近疏，這個說法用在美食上麵也一樣。一道菜吃久了，總是會感到乏味。尤其是楊辰做的這碗蛋炒飯，吃第一次的時候肯定會想到小時候母親給自己做的蛋炒飯，但是連著吃第二次，吃第三次的時候，誰還會響起這個，隻會覺得這是一碗普通的蛋炒飯。”
“所以如果楊辰在最後的決賽中做這碗蛋炒飯，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聽完薑成仁的一席話，高遠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薑成仁又繼續說道：“所以每年全國美食大賽最後的菜式都是以創新為主。畢竟那些常見的菜式評審們肯定已經吃慣了，容易產生審美疲勞。弄個新穎的菜式，先不說味道，至少能夠給評審員眼前一亮的感覺。”
高遠中沉聲說道：“老薑你說的有一些道理。可是如果楊辰不做蛋炒飯的話，最後比賽的時候，難道還做出其他的秘質美食。”
楊辰年紀輕輕，能夠做出一種秘質美食已經是極限了，高遠中不認為楊辰能夠做出第二道秘質美食。
他歎了一口氣，一臉惋惜，“楊辰，你就不應該意氣用事選舒啟明做對手的。選別人的話，這場比賽就不用暴露底牌，到時候角逐冠軍的時候，有很大的機會夠用這碗蛋炒飯取得冠軍。”
楊辰擺了擺手，淡聲說道：“高伯父，您就放心吧！就算不能夠做蛋炒飯，我還可以做別的菜，用不著太擔心。”
高遠中呼吸一窒，用一種如同看怪物的目光審視楊辰，“楊辰，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會做其他的秘質美食，而且味道還要比你這碗秘質蛋炒飯還要好？”
“差不多吧！”
楊辰淡淡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高遠中臉上露出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最終長歎一口氣，“我們都已經老了，現在的世界果然是年輕人的啊！”
“楊辰，你小子厲害啊！”
薑成仁興奮地拍著楊辰的肩膀，嘖嘖稱讚道：“連舒啟明都能夠打贏。你這道蛋炒飯，真他媽的神了！”
楊辰無語地瞟了薑成仁一眼，沒想到他年紀這麽大的人了，一激動竟然喜歡爆粗口。
薑成仁老臉微紅，幹咳一聲，掩飾道：“楊辰，我說你也真是的。既然能夠做出這種等級的蛋炒飯，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害老……我給你白擔心了一場。”
楊辰笑著說道：“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嘛！”
“驚喜倒是驚喜。”薑成仁說完，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憂愁之色，“可是你這次得罪了舒啟明，害得他連四強賽都沒有資格參加，恐怕以後會有麻煩啊？”
“麻煩？什麽麻煩？”
楊辰顯得毫不在意，舒家自詡為華夏美食界的正宗，對他們的情況也略有了解，雖然舒家財力雄厚，但是本身勢力範圍並不強大，明麵上的也隻有一件舒家酒樓而已。
唯一讓人有些在意的，就是舒家經營這麽多年所積累下來的人脈，如果這些人要對付他，倒也是一樁麻煩事。
“我正正當當地在賽場上把他打敗，他能夠把握怎麽辦？”楊辰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地說道，“無論是來明的還是來暗的，我都接著。”
薑成仁聽到這話，臉上也露出幾分豪氣，“不錯，舒家已經垂垂老矣，我們莫非害怕他不成。咱們也不想著糟心事了，今天我心情好，你趕快給我做幾個好菜，咱倆喝兩瓶小酒慶祝慶祝。”
“正好，我有一道新品菜式想嚐試一下，薑老您晚上有口福了！”楊辰一臉詭異地說道。
薑成仁臉上滿是笑容，等到楊辰把菜端上來真正嚐了之後，臉頓時如同一朵老菊花一樣整個皺了起來。
“薑老，感覺怎麽樣？”楊辰笑問道。
呸……呸呸呸……
薑成仁連著喝水漱了幾遍口，又狠狠地吐了幾下口水，才感覺最裏麵那股奇怪的味道淡了一些。
“楊小子，你給我做的到底是什麽東西，是不是故意想害死我？”薑成仁指著楊辰，一臉悲憤地說道。
楊辰攤著手，一臉無辜，“薑老，您這是說什麽話啊！我之前不是給您說了嗎，晚上我要做一道新品菜式，味道怎麽樣，我也不知道啊！”
“原來是拿我當實驗品啊！”
薑成仁扭過頭，觀察了一下楊辰端上來的這道菜，又忍不住用筷子沾了一點湯汁嚐了嚐，有些奇怪地問道：“你這道菜的味道怎麽這麽奇怪啊！酸不酸，甜不甜，苦不苦，辣不辣……這種味道，感覺像是在嚼幹草一樣。這道菜還真是奇怪，我看你做的時候什麽調料都放了的啊！莫非……”
薑成仁意外地說道：“這難道是一道秘質美食？”
“不錯。”楊辰笑著說道。
“不對不對……”薑成仁連連搖頭，臉上的皺紋糾結在一起，“你做的秘質美食我又不是沒吃過，味道都很好，怎麽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楊辰解釋道：“薑老，所以秘質美食，就是讓各種食材混合在一起產生一種特殊的物質。如果產生的物質能夠給人一種好味道，那就叫秘質美食；但是如果產生的物質讓人惡心反胃，那是不是還是秘質美食？”
薑成仁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道菜裏麵產生了一種能夠讓人厭惡反胃的物質。可是，做這種不好吃的食物有什麽用？”
“我就是隨便嚐試一下而已。”楊辰回道。
薑成仁擺了擺手，勸道：“楊辰，你就別嚐這些稀奇古怪的食物了。我從中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就等著你做的菜呢。你就別磨蹭了，趕緊給我上兩桌正常一點的菜。”
“你急什麽……”楊辰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做菜上麵。
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湯四道菜，薑成仁嘖嘖稱讚道：“世濤運氣真是不好，竟然把肚子吃壞了，真是倒黴，嚐不到這麽好吃的美食。”
楊辰給自己盛了一碗飯，正準備開吃，卻看到高遠中帶著嚴寬朝這邊走了過來。
“老高，你怎麽來了？”薑成仁一臉笑容，“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來來，我們正準備開始吃飯的，來給你們兩個加兩雙筷子。”
高遠中並沒有拒絕，反而極有興趣地做了下來，四個人就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吃著，薑成仁再次詢問兩人過來的原因。高遠中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楊辰不是做出了一道秘質美食嗎？這個薑老哥，你看看我也沒有機會做評委，這種級別的美食，我沒有機會嚐試一下，總歸是一個遺憾……”
“所以你就特地跑到酒店裏麵讓楊辰給你做秘質美食來了？”
薑成仁鄙視道：“平時不見你叫我薑老哥，現在一有事情了，叫的比誰都親熱。”
“嗬嗬，瞧你這話說得。”高遠中有些尷尬。
薑成仁沒有理會他，指了指楊辰，說道：“做菜的是他，又不是我，給我說有什麽用？”
高遠中趕忙看想要楊辰，戳著手說道：“楊小兄弟……”
“您用不著這麽客氣。”楊辰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您是資深廚師，正好讓您品鑒一番，看看有什麽問題。”
“那就麻煩楊小兄弟你了。”
高遠中說完，得意地瞟了一眼薑成仁，裝模作樣地感歎道：“現在還是年輕人好說話些。不想一些家夥，倚老賣老，看得人真是寒心。”
薑成仁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針鋒相對，“你這話說的太對了，現在的一下人呐，倚老賣老，大半夜的跑到酒店來讓年輕人給他做吃的。要是我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兩人爭吵了一會兒，見楊辰開始做蛋炒飯了，頓時老老實實地閉上嘴巴，專心致誌地看楊辰做菜。
之前隔得遠還不覺得，現在離得近了，發現楊辰做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沒有絲毫拖遝，有一種奇異地美感蘊含在其中，讓人忍不住被他的動作所吸引。
“果然，無論什麽職業，做到極致之後，都會有一種神秘的吸引力，將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高遠中喃喃地說道。
短短五分鍾之後，三碗熱氣騰騰地蛋炒飯出鍋了。
高遠中看著身前碗裏麵平平無奇的蛋炒飯，神色異常珍重，小心翼翼地往嘴裏麵送了一口，幾息過後，陡然仰躺在座位上閉上眼睛。
“果然是秘質美食啊！”
高遠中感歎道：“楊辰，你這碗秘質美食了不得啊！竟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我母親給我做的蛋炒飯的味道。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我覺得你這碗蛋炒飯完全可以奪得這場美食大賽的冠軍。”
嚴寬隨後也試著吃了一口，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將心頭湧出的感情消化以後，看向楊辰的目光愈發欽佩。
聽到高遠中的話，薑成仁卻持反對意見。他僅僅隻吃了兩口蛋炒飯，便不再多吃，放下勺子沉聲說道：“老高，你這話說得不對。”
“楊辰這道蛋炒飯味道確實非常不錯。第一次吃的話，確實能夠取得令人震撼的效果。但是如果連續吃的次數太多了，就和普通的蛋炒飯沒有任何區別了。”
薑成仁歎了一口氣，他看向嚴寬，問道：“小寬，你個多長時間回家一次？”
嚴寬一愣，不知道薑成仁為什麽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他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一般每兩個月回家一次，平時遇到節假日也一般都會回去。”
“在你準備回去的那幾天，你是不是比平時要想家？”薑成仁又問道。
嚴寬點了點頭。
薑成仁繼續問道：“那你在家裏呆個兩三天，每天被母親嘮叨煩了，是不是就像趕快走了？”
“是這樣。”嚴寬一臉無奈地說道，“在家每天都被媽媽說，一大早就被從床上叫醒，說我吃飯也吃不多啊，輩子也不疊啊……煩死人！”
薑成仁笑了笑，解釋道：“就是這個道理。所謂遠親近疏，這個說法用在美食上麵也一樣。一道菜吃久了，總是會感到乏味。尤其是楊辰做的這碗蛋炒飯，吃第一次的時候肯定會想到小時候母親給自己做的蛋炒飯，但是連著吃第二次，吃第三次的時候，誰還會響起這個，隻會覺得這是一碗普通的蛋炒飯。”
“所以如果楊辰在最後的決賽中做這碗蛋炒飯，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聽完薑成仁的一席話，高遠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薑成仁又繼續說道：“所以每年全國美食大賽最後的菜式都是以創新為主。畢竟那些常見的菜式評審們肯定已經吃慣了，容易產生審美疲勞。弄個新穎的菜式，先不說味道，至少能夠給評審員眼前一亮的感覺。”
高遠中沉聲說道：“老薑你說的有一些道理。可是如果楊辰不做蛋炒飯的話，最後比賽的時候，難道還做出其他的秘質美食。”
楊辰年紀輕輕，能夠做出一種秘質美食已經是極限了，高遠中不認為楊辰能夠做出第二道秘質美食。
他歎了一口氣，一臉惋惜，“楊辰，你就不應該意氣用事選舒啟明做對手的。選別人的話，這場比賽就不用暴露底牌，到時候角逐冠軍的時候，有很大的機會夠用這碗蛋炒飯取得冠軍。”
楊辰擺了擺手，淡聲說道：“高伯父，您就放心吧！就算不能夠做蛋炒飯，我還可以做別的菜，用不著太擔心。”
高遠中呼吸一窒，用一種如同看怪物的目光審視楊辰，“楊辰，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會做其他的秘質美食，而且味道還要比你這碗秘質蛋炒飯還要好？”
“差不多吧！”
楊辰淡淡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高遠中臉上露出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最終長歎一口氣，“我們都已經老了，現在的世界果然是年輕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