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交鋒
楊辰拉低帽簷，一手端著咖啡，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眼角卻始終注意著辰光酒店來來往往的顧客。因為易容湯的藥效已經到了時間，期間又不好離開，隻得把帽子拉低用來掩飾麵容。好在咖啡廳的座椅靠背都很高，一排隔一排，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在這裏呆了大半天，然而快到晚上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出入，同時秦川那邊也沒有任何變化。這讓他忍不住懷疑到底是他偵察水平太差，還是那個殺手躲藏的位置太好。
“再觀察兩個小時就算了。”
楊辰心情有些沉重，如果現在不把這個殺手找到，等到時候他參加全國美食比賽的時候，被這個殺手暗地裏放冷槍給崩了那就悲劇了。
“媽的，這個殺手到底躲在哪裏？”
楊辰暗罵不已，看了看已經空了的咖啡，他大聲喊道：“老板，麻煩續一下杯！”
服務員聽完，滿臉不情願地走了過來。因為咖啡店續杯是免費的，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楊辰這一類的顧客，占著座位不走，貪小便宜一直續杯。導致他們位置空不出來，根本就無法招待新來的客人。
“什麽嘛！今天真是倒黴，這兩個家夥都在這裏喝了一天了。”服務員不滿地嘀咕道，“看起來也不是窮鬼，怎麽喜歡貪這點小便宜。”
服務員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楊辰還是聽見了，不由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想到除了他之外，還真有這種人，為了免費的咖啡，可以在咖啡廳裏麵一待就是一整天。
“服務員，續杯。”
隻聽見前麵隔幾排的座位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知道怎麽回事，楊辰總感覺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似乎之前在哪裏聽到過。
楊辰往前麵看去，隻看得到半個男人的腦袋，那個男人做的位置和他一樣，多時靠窗，很容易觀察外麵情況的位置。而且那個位置正對辰光酒店對麵，視野開闊，不像他這個位置有花壇遮擋，更適合觀察辰光酒店的情況。
“莫非……”楊辰一臉沉思。
正想著，眼角餘光瞟到這名男子站了起來，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是他！”
看到這名男子的一瞬間，楊辰立刻就記了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把他撞到的那個人。
“他怎麽還在這裏，還在這個咖啡廳呆了一整天？”
楊辰思緒急劇轉動，見男子走了過來，趕緊將頭底下，裝作玩手機的樣子。
男子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也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疑惑為什麽還有人和他一樣，在店子裏麵蹭了一天的咖啡。
“這麽大熱天，還在咖啡廳裏麵戴帽子，這個人腦袋是不是有病啊！”
張翰暗自發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可惜隻看得到一個下巴。
“嗯，這個下巴怎麽這麽熟悉？”張翰頓時一愣，立刻記了起來，這個人的下巴和他任務目標的下巴有九分相似。
“不會吧！”
張翰心頭一沉，表情不變，若無其事地走到廁所，出來經過楊辰身邊的時候，將手機捏在手中，調整一個合適的角度，手機屏幕上立刻反射出楊辰的麵容。
“果然是楊辰！”
張翰瞟了一眼楊辰，見他低著腦袋，專心致誌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膽子還真大，明明知道有殺手來刺殺你，已經用了替身。本體竟然還敢藏在這裏，是想把我引·誘出來嗎？”
張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願！”
他很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隻見服務員用餐盤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你要的續杯。”服務員一臉不耐地將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
張翰端起杯子，手腕一動，一點白色的粉末從他的袖口抖了出來，融入了咖啡之中。他又叫住要走的服務員，說道：“我要換一杯，這一杯太少了。”
“什麽嘛！”
服務員一臉嫌棄，怎麽都看不出來這兩杯咖啡的多少，瞬間對張翰的厭惡程度增加了幾個檔次。不過見張翰已經將咖啡放到了盤子上，她隻得一臉不滿地將另一杯咖啡遞給前者。
張翰接過咖啡，心情不錯，於是說道：“謝謝。”
服務員又走到楊辰桌子旁邊，把剩餘的一杯咖啡放到桌子上麵，“先生，您的續杯。”
“謝謝！”
楊辰說道，淡笑著拿過咖啡，伸到嘴前。
“嗯，味道確實有些不對，看來應該是這個人做了什麽手腳。那就八九不離十了，這個人就是那個殺手組織的殺手。”
楊辰嗅了嗅味道，嘴角揚起。這個殺手實在是太低估他了，就算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殺手，以他領靈敏至極的嗅覺，也可以察覺到咖啡的不對勁。更不要說自從認出了這個人之後，他一直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剛才他用手機照他相貌的那個小動作都沒有瞞過他的眼睛，更不要說剛才換咖啡的行為了。
“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辰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對於這種想要自己命的殺手，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不過這裏大庭廣之下，並不適合動手。
“喂，秦川，我已經知道殺手是誰了，你找兩個弟兄過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楊辰掏出電話說道。
過了一會兒，秦川帶著兩個小弟趕了過來。在楊辰的授意下，他們走到張翰的桌子旁邊，大呼小叫起來。
“朱子華，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欠我一百萬，竟然還有心情到這裏喝咖啡，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名小弟冷聲說道。
張翰看著這三個人，莫名其妙，解釋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張翰，不是什麽朱子華，根本就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認錯人了？”秦川冷笑一聲，從兜裏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比對了一下，“沒認錯，就是你。”
“你們真認錯人了！”張翰一臉懵逼地解釋道，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變故。
秦川揮了揮手，兩名小弟就將張翰堵在座位裏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裝模作樣。我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老老實實地跟我走，還是被我們打一頓之後被抬走。”
張翰頓時感覺頭大無比，遇到這種無賴，真是有理說不清。他站起身，朝楊辰那邊看去，隻見後者專心致誌地玩著手機，時不時喝一口咖啡。
“成功了！”張翰鬆了一口氣，他放的毒藥是一種具有強烈毒性的慢性劇毒，隻要一小口就能夠將一頭大象毒倒。楊辰已經喝了這麽多，等到毒藥發作，肯定必死無疑。
一名小弟怒聲喝到：“朱子華，你看什麽看？趕快跟我們走！”
張翰轉過頭來，眼中露出寒芒。既然任務已經完成，那麽他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顧忌，“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翰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弧度，雖然他不擅長於正麵格鬥，但是經過這麽多年嚴苛的訓練，對付這種恃強淩弱的小混混毫不在話下。
“那麽就把你們當做正餐後的小甜點吧！”
張翰暗暗想到，從座位裏麵走了出來，說道：“我跟你們走。”
“這樣才像話嘛！”
秦川大笑起來，讓兩名小弟將張翰的兩條胳膊控製住，架著他走出了咖啡廳。他跟在三人後麵，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楊辰，隻見後者已經站了起來，往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麵，兩個小弟一把將張翰甩在牆角，摩拳擦掌冷笑著說道：“朱子華，你今天不把欠我們的一百萬還清，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翰冷冷笑著，整理整理衣服，一臉傲然地看著秦川三人，“哦？不客氣，怎麽個不客氣法？”
兩個小弟似乎沒有察覺到張翰的變化，滿臉凶狠地說道：“按照行規，這次隻打斷你的兩條胳膊。如果下次再不還，就把你的兩條腿也打斷。
張翰雙手抱胸，睥睨著秦川三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弄，“既然這樣，那麽按照規矩，我今天就隻打斷你們的兩條胳膊。”
“小子，還挺狂！”兩名小弟臉上浮現怒色，擼起袖子，並不輕舉妄動，轉頭看向秦川。
秦川神情凝重，看著張翰，吩咐道：“這家夥可能有些詭異，小心點。”
“川哥，你就放心吧！這小子怎麽可能打得贏我們。”
兩名小弟哈哈大笑，對著張翰撲了過去。
不過瞬間，隻聽到砰砰兩聲，兩名小弟被張翰一腳一個給踹了回來，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哀嚎不已。
張翰拍了拍手，搖了搖頭，一臉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呢！就你們這種水平，還敢出來討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看向秦川，淡聲說道：“你是自己打斷自己的胳膊，還是要我來幫你動手？”
見張翰把剛才幾人對他說的原話還了回來，秦川怒極反笑，“小子，你夠狂。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
說罷，毫不猶豫對著張翰衝了過去。
“有幾下子！”張翰看到秦川的動作，神色不由一肅，後者的動作簡潔有效，隱隱保留著餘力，很明顯經過專業的學習，頓時認真了幾分。
“不過想要打贏我，還是差了一點！”
張翰冷笑一聲，手臂一台，將秦川揮過來的拳頭擋住，一拳重重地對著秦川的鼻子砸了過去。
秦川表情不變，微微偏頭，便將張翰的攻擊躲了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已經過了十餘招。
張翰從殺手訓練營出身，雖然對近身格鬥技能並不精通，但是學習時間長，而且實戰經驗豐富；秦川雖然沒有前者那麽豐富的實戰經驗，但是本身得到過韓向東的教導，而且在格鬥技巧方麵比前者更為刻苦，也不是弱手。
不過畢竟實戰經驗差了一籌，心態沒有張翰穩定，很快就被張翰一拳錘在胸口，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楊辰拉低帽簷，一手端著咖啡，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眼角卻始終注意著辰光酒店來來往往的顧客。因為易容湯的藥效已經到了時間，期間又不好離開，隻得把帽子拉低用來掩飾麵容。好在咖啡廳的座椅靠背都很高，一排隔一排，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在這裏呆了大半天，然而快到晚上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出入，同時秦川那邊也沒有任何變化。這讓他忍不住懷疑到底是他偵察水平太差，還是那個殺手躲藏的位置太好。
“再觀察兩個小時就算了。”
楊辰心情有些沉重，如果現在不把這個殺手找到，等到時候他參加全國美食比賽的時候，被這個殺手暗地裏放冷槍給崩了那就悲劇了。
“媽的，這個殺手到底躲在哪裏？”
楊辰暗罵不已，看了看已經空了的咖啡，他大聲喊道：“老板，麻煩續一下杯！”
服務員聽完，滿臉不情願地走了過來。因為咖啡店續杯是免費的，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楊辰這一類的顧客，占著座位不走，貪小便宜一直續杯。導致他們位置空不出來，根本就無法招待新來的客人。
“什麽嘛！今天真是倒黴，這兩個家夥都在這裏喝了一天了。”服務員不滿地嘀咕道，“看起來也不是窮鬼，怎麽喜歡貪這點小便宜。”
服務員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楊辰還是聽見了，不由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想到除了他之外，還真有這種人，為了免費的咖啡，可以在咖啡廳裏麵一待就是一整天。
“服務員，續杯。”
隻聽見前麵隔幾排的座位處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知道怎麽回事，楊辰總感覺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似乎之前在哪裏聽到過。
楊辰往前麵看去，隻看得到半個男人的腦袋，那個男人做的位置和他一樣，多時靠窗，很容易觀察外麵情況的位置。而且那個位置正對辰光酒店對麵，視野開闊，不像他這個位置有花壇遮擋，更適合觀察辰光酒店的情況。
“莫非……”楊辰一臉沉思。
正想著，眼角餘光瞟到這名男子站了起來，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是他！”
看到這名男子的一瞬間，楊辰立刻就記了起來，這個人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把他撞到的那個人。
“他怎麽還在這裏，還在這個咖啡廳呆了一整天？”
楊辰思緒急劇轉動，見男子走了過來，趕緊將頭底下，裝作玩手機的樣子。
男子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也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疑惑為什麽還有人和他一樣，在店子裏麵蹭了一天的咖啡。
“這麽大熱天，還在咖啡廳裏麵戴帽子，這個人腦袋是不是有病啊！”
張翰暗自發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可惜隻看得到一個下巴。
“嗯，這個下巴怎麽這麽熟悉？”張翰頓時一愣，立刻記了起來，這個人的下巴和他任務目標的下巴有九分相似。
“不會吧！”
張翰心頭一沉，表情不變，若無其事地走到廁所，出來經過楊辰身邊的時候，將手機捏在手中，調整一個合適的角度，手機屏幕上立刻反射出楊辰的麵容。
“果然是楊辰！”
張翰瞟了一眼楊辰，見他低著腦袋，專心致誌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膽子還真大，明明知道有殺手來刺殺你，已經用了替身。本體竟然還敢藏在這裏，是想把我引·誘出來嗎？”
張翰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願！”
他很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隻見服務員用餐盤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你要的續杯。”服務員一臉不耐地將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
張翰端起杯子，手腕一動，一點白色的粉末從他的袖口抖了出來，融入了咖啡之中。他又叫住要走的服務員，說道：“我要換一杯，這一杯太少了。”
“什麽嘛！”
服務員一臉嫌棄，怎麽都看不出來這兩杯咖啡的多少，瞬間對張翰的厭惡程度增加了幾個檔次。不過見張翰已經將咖啡放到了盤子上，她隻得一臉不滿地將另一杯咖啡遞給前者。
張翰接過咖啡，心情不錯，於是說道：“謝謝。”
服務員又走到楊辰桌子旁邊，把剩餘的一杯咖啡放到桌子上麵，“先生，您的續杯。”
“謝謝！”
楊辰說道，淡笑著拿過咖啡，伸到嘴前。
“嗯，味道確實有些不對，看來應該是這個人做了什麽手腳。那就八九不離十了，這個人就是那個殺手組織的殺手。”
楊辰嗅了嗅味道，嘴角揚起。這個殺手實在是太低估他了，就算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殺手，以他領靈敏至極的嗅覺，也可以察覺到咖啡的不對勁。更不要說自從認出了這個人之後，他一直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剛才他用手機照他相貌的那個小動作都沒有瞞過他的眼睛，更不要說剛才換咖啡的行為了。
“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辰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對於這種想要自己命的殺手，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不過這裏大庭廣之下，並不適合動手。
“喂，秦川，我已經知道殺手是誰了，你找兩個弟兄過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楊辰掏出電話說道。
過了一會兒，秦川帶著兩個小弟趕了過來。在楊辰的授意下，他們走到張翰的桌子旁邊，大呼小叫起來。
“朱子華，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欠我一百萬，竟然還有心情到這裏喝咖啡，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名小弟冷聲說道。
張翰看著這三個人，莫名其妙，解釋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張翰，不是什麽朱子華，根本就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認錯人了？”秦川冷笑一聲，從兜裏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比對了一下，“沒認錯，就是你。”
“你們真認錯人了！”張翰一臉懵逼地解釋道，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變故。
秦川揮了揮手，兩名小弟就將張翰堵在座位裏麵，“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裝模作樣。我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老老實實地跟我走，還是被我們打一頓之後被抬走。”
張翰頓時感覺頭大無比，遇到這種無賴，真是有理說不清。他站起身，朝楊辰那邊看去，隻見後者專心致誌地玩著手機，時不時喝一口咖啡。
“成功了！”張翰鬆了一口氣，他放的毒藥是一種具有強烈毒性的慢性劇毒，隻要一小口就能夠將一頭大象毒倒。楊辰已經喝了這麽多，等到毒藥發作，肯定必死無疑。
一名小弟怒聲喝到：“朱子華，你看什麽看？趕快跟我們走！”
張翰轉過頭來，眼中露出寒芒。既然任務已經完成，那麽他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顧忌，“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張翰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弧度，雖然他不擅長於正麵格鬥，但是經過這麽多年嚴苛的訓練，對付這種恃強淩弱的小混混毫不在話下。
“那麽就把你們當做正餐後的小甜點吧！”
張翰暗暗想到，從座位裏麵走了出來，說道：“我跟你們走。”
“這樣才像話嘛！”
秦川大笑起來，讓兩名小弟將張翰的兩條胳膊控製住，架著他走出了咖啡廳。他跟在三人後麵，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楊辰，隻見後者已經站了起來，往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人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麵，兩個小弟一把將張翰甩在牆角，摩拳擦掌冷笑著說道：“朱子華，你今天不把欠我們的一百萬還清，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張翰冷冷笑著，整理整理衣服，一臉傲然地看著秦川三人，“哦？不客氣，怎麽個不客氣法？”
兩個小弟似乎沒有察覺到張翰的變化，滿臉凶狠地說道：“按照行規，這次隻打斷你的兩條胳膊。如果下次再不還，就把你的兩條腿也打斷。
張翰雙手抱胸，睥睨著秦川三人，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弄，“既然這樣，那麽按照規矩，我今天就隻打斷你們的兩條胳膊。”
“小子，還挺狂！”兩名小弟臉上浮現怒色，擼起袖子，並不輕舉妄動，轉頭看向秦川。
秦川神情凝重，看著張翰，吩咐道：“這家夥可能有些詭異，小心點。”
“川哥，你就放心吧！這小子怎麽可能打得贏我們。”
兩名小弟哈哈大笑，對著張翰撲了過去。
不過瞬間，隻聽到砰砰兩聲，兩名小弟被張翰一腳一個給踹了回來，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哀嚎不已。
張翰拍了拍手，搖了搖頭，一臉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呢！就你們這種水平，還敢出來討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看向秦川，淡聲說道：“你是自己打斷自己的胳膊，還是要我來幫你動手？”
見張翰把剛才幾人對他說的原話還了回來，秦川怒極反笑，“小子，你夠狂。讓我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
說罷，毫不猶豫對著張翰衝了過去。
“有幾下子！”張翰看到秦川的動作，神色不由一肅，後者的動作簡潔有效，隱隱保留著餘力，很明顯經過專業的學習，頓時認真了幾分。
“不過想要打贏我，還是差了一點！”
張翰冷笑一聲，手臂一台，將秦川揮過來的拳頭擋住，一拳重重地對著秦川的鼻子砸了過去。
秦川表情不變，微微偏頭，便將張翰的攻擊躲了過去。
兩人你來我往，已經過了十餘招。
張翰從殺手訓練營出身，雖然對近身格鬥技能並不精通，但是學習時間長，而且實戰經驗豐富；秦川雖然沒有前者那麽豐富的實戰經驗，但是本身得到過韓向東的教導，而且在格鬥技巧方麵比前者更為刻苦，也不是弱手。
不過畢竟實戰經驗差了一籌，心態沒有張翰穩定，很快就被張翰一拳錘在胸口，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