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審訊譚複義
半個小時之後，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出鍋了。
“諾，給譚複義喂下去。”楊辰把藥碗遞給秦川，吩咐道。
秦川愣了愣，問道：“師傅，全部喂下去？”
“當然。”楊辰點了點頭。
秦川一臉迷惑，他記得上次給兩個殺手也是灌了差不多一碗藥湯，兩個人就變成了癡呆，“師傅，咱們是不是先問一下他具體情況，再給他灌下去比較合適啊？”
楊辰洗了洗手，有些好笑地問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川沒有多說，走到隔壁房間，隻見譚複義被綁在椅子上奮力掙紮，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聽到了秦川的腳步聲之後，掙紮更是劇烈。
秦川一把將譚複義的頭套扯掉，見他一臉驚恐，不由微微搖頭，“等會我取下你嘴裏的破布，你不要大聲叫喊。不然，我就會……”
說著，他臉上露出獰笑之色，橫著手在自己脖子前抹了兩下。
“如果同意，就點頭。”
譚複義滿臉恐懼，喉嚨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連連點頭。
秦川將他口中的臭襪子拉了出來。
譚複義重重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然後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這個等會再說。來，把這個喝了。”秦川將藥湯伸到譚複義的嘴巴跟前。
譚複義恐懼的看著麵前呈黑褐色的藥湯，連連搖頭：“這是什麽東西？不喝，我不喝……”
“這可由不得你。”秦川冷笑一聲，“你如果識相的話，自己乖乖把藥湯喝了。不然我動起手來，你可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不……我不要。”譚複義拚命地搖頭，“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管你爸是誰！”
秦川冷笑一聲，伸出右手掐住譚複義的下巴，“既然你聽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他左手拿著藥湯往譚複義的嘴裏麵灌去，後者被嗆得使勁掙紮，眼淚止不住留了出來，但是整個身體被固定住，根本就毫無用處。等到秦川鬆手，他頓時大聲咳嗽起來，黃褐色的湯汁從他的嘴角流出。
“你給我喝得什麽？”譚複義憤怒地說道。
秦川搖了搖頭，一臉詭笑地回答道：“這個嗎？其實我也不知道。”
譚複義神色陡變，麵色如同白紙，嘴巴哆哆嗦嗦，聲音顫抖，“你們……你們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秦川撓了撓腦袋，“應該不是吧！”
譚複義隻以為秦川在說假話，哭著說道：“求你們了，不要殺我……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求求你們……”
話還沒說話，譚複義的表情陡然變得呆滯，瞳孔放大，臉部肌肉鬆弛，嘴巴微張，淡褐色的涎水從他嘴角低落，已然變成了一副呆傻的模樣。
秦川不由搖頭，指著譚複義笑著說道：“師傅，你還說不是上次那個藥。你看，現在他已經變成了傻子。”
楊辰從門後麵走了出來，沒有理會秦川，直直地走到譚複義跟前，觀察後者的表情，緩緩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楊辰問道。
秦川嘿嘿一笑，說道：“師傅，他都已經變成傻子了，怎麽可能……”
“我叫譚複義。”譚複義木然地回答道，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如同機械撞擊一樣，沒有絲毫感情。
秦川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不可置信道：“師傅，他不是變成傻子了嗎？怎麽可能會回答您的問題？”
楊辰頭也不回地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次給他喂得藥湯是和上次一樣？上次叫做迷·幻湯，隻能夠讓人陷入幻覺，喝多了的話神經係統就會被破壞，變成癡呆。而這次的藥湯是上次的升級版，叫做迷魂湯，能夠讓人陷入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對提問者有問必答。”
秦川渾身一顫，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一股涼氣從腳板心直衝天靈蓋，“奶奶的，師傅怎麽會這麽多邪門的藥湯？這還是個廚師嗎！”
他尤有些不信，轉頭看向譚複義，問道：“你今年多大？”
“27歲。”
“你今天穿的什麽顏色的內·褲？”
“黑色。”
“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譚遠山。”
……
秦川一臉問了幾個問題，譚複義都很迅速地回答上來，而且和他所了解到的信息沒有絲毫差錯。
他諂媚地笑道：“師傅，你這迷魂湯還真是厲害，果然是拷問神器。您能不能告訴我怎麽做，我也好回去試驗一下。”
楊辰瞟了秦川一眼，“你要學會做這個藥湯幹什麽？告訴你倒沒有什麽關係，可是製作這個藥湯需要有非常厲害的廚藝，至少得是我這個等級的廚師才做的出來，否則一個不小心藥性發生了改變，誰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就算把藥方給你，你會做嗎？”
秦川一臉鬱悶，瞬間放棄了這個想法。
楊辰將目光轉向譚複義，淡聲問道：“譚複義，是你找殺手組織刺殺楊辰的嗎？”
“是我！”譚複義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給出了這個答案。
“果然！”楊辰和秦川對視一眼，眼中均有冷光閃爍。
楊辰冷聲問道：“你為什麽要殺死楊辰？”
譚複義表情平靜，沒有說話。
秦川有些疑惑，問道：“師傅，他這是怎麽了？剛才回答的時候不是很麻溜的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楊辰沉思片刻，換了個方式問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在淩雲酒店發生的事情，你懷恨在心，於是聯係到了殺手組織刺殺楊辰？”
聽到這話，譚複義臉上閃過一絲憤恨之色，語氣中罕見地有了一絲別樣的情緒，“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這樣對待過我。而且他和霜月這麽親密……”
“原來是這個原因。”
楊辰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問道：“譚複義，你是通過什麽方法和殺手組織聯係上的？”
等到譚複義將聯絡殺手組織的方法告訴兩人之後，楊辰拿出譚複義的手機，按照這個方法嚐試起來。很快，就用譚複義的賬號登陸了這個殺手組織的主頁。
楊辰看了看界麵的左邊，正式刺殺他的任務的詳細信息，後麵顯示的是進行中。他又看向網頁的右邊，點開了組織工作人員的聊天框。
“譚複義，你知不知道組織對楊辰的刺殺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如果知道的話，告訴我們。”楊辰問道。
“知道。”譚複義淡聲回答道，“殺手組織這次派出了組織內的一名精銳殺手，目前殺手已經到達了濱海市。”
聽完譚複義的話，楊辰神情凝重，沒想到這個殺手組織的行動這麽快。他忍不住懷疑，這個殺手是不是已經和他見過麵了。
“師傅，現在該怎麽辦？”秦川沉聲說道。
楊辰指了指手機上的聊天窗口，說道：“現在隻能夠看能不能把任務取消掉了。”
“在嗎？”楊辰給殺手組織那邊發過去一條消息。
“尊貴的客人，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的？”組織那邊效率很高，很快就有消息傳了過來。
楊辰立刻輸入，“關於我發布的殺死楊辰的任務，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能不能取消掉？”
“不行的哦。”殺手組織的工作人員說道，“交易已經開始，既然我們領取了這個任務，為了保證我們組織的信譽，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這是我們組織的宗旨！”
“尼瑪，你一個殺手組織怎麽這麽有底線！”
楊辰忍不住罵了一句，回道：“我確實不想殺楊辰了，還要你們願意取消這次任務，我願意出十倍的報酬來補償你們。”
對麵的人沉默片刻，又打出一行字，“請問發布這個任務的顧客去哪兒了，是被您給抓住了嗎？沒想到您的行動效率還真高，您是楊辰的人麽？”
“被識破了。”楊辰沒想到這個組織這麽敏銳，三兩句的話的功夫，就識破了他的真實身份。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表現的實在是太過心急了，被對方識破很正常。
“識破了就識破了，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楊辰不以為意，繼續問道：“你不要管我是誰，隻要告訴我能不能取消這次任務就可以了。”
“當然可以。”殺手組織回答道：“不過我們已經在楊辰手上損失了兩名頂尖好手，如果您想取消任務，必須補償相當於這兩名成員自身價值的金額。”
楊辰雖然知道這個殺手組織的條件有些不合理，不過他懶得和對方多做爭辯，爽快地說道：“直說吧，要多少錢？”
“這兩名成員是我們組織從小培養起來的精英，經過最艱苦的訓練，是百裏挑一的頂尖殺手。鑒於此，您需要給我們兩千萬，我們才能夠取消此次任務。”對麵的組織回答道。
楊辰毫不猶豫地扭過頭去，對秦川吩咐道：“秦川，想辦法從他口中把賬號弄出來，咱們直接把兩千萬給這個組織劃過去。”
“沒問題。”秦川說著，很輕易地就從譚複義口中問出了賬號，查詢之後，裏麵竟然有八千萬的資金。
“我靠，這麽多錢！”秦川一臉貪婪，嘖嘖稱讚道：“師傅，沒想到譚複義這小子手裏竟然有這麽多錢，咱們幹脆直接把他給弄走了算了。”
楊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把錢弄走，恐怕會留下痕跡，惹得警察懷疑。”
秦川鬱鬱地點了點頭。
楊辰劃了兩千萬給了組織提供的賬號，後者很快就收到了這比錢，並表示馬上會將這個任務取消，同時告訴楊辰，這個任務是在全網上發布的，如果他確實想取消掉這個任務，還需做一番cao作。
用幾分鍾的時間將殺死楊辰這個任務徹底取消掉之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又對殺手組織問道：“對了，聽說你們的殺手已經到濱海市了，你們能不能快點把他召回去。”
“不好意思，殺手在外執行任務期間，為了保障組織的安全，會中斷與組織的聯係。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
“什麽？”
半個小時之後，一碗熱氣騰騰的藥湯出鍋了。
“諾，給譚複義喂下去。”楊辰把藥碗遞給秦川，吩咐道。
秦川愣了愣，問道：“師傅，全部喂下去？”
“當然。”楊辰點了點頭。
秦川一臉迷惑，他記得上次給兩個殺手也是灌了差不多一碗藥湯，兩個人就變成了癡呆，“師傅，咱們是不是先問一下他具體情況，再給他灌下去比較合適啊？”
楊辰洗了洗手，有些好笑地問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川沒有多說，走到隔壁房間，隻見譚複義被綁在椅子上奮力掙紮，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聽到了秦川的腳步聲之後，掙紮更是劇烈。
秦川一把將譚複義的頭套扯掉，見他一臉驚恐，不由微微搖頭，“等會我取下你嘴裏的破布，你不要大聲叫喊。不然，我就會……”
說著，他臉上露出獰笑之色，橫著手在自己脖子前抹了兩下。
“如果同意，就點頭。”
譚複義滿臉恐懼，喉嚨中發出嗚嗚的聲音，連連點頭。
秦川將他口中的臭襪子拉了出來。
譚複義重重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然後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這個等會再說。來，把這個喝了。”秦川將藥湯伸到譚複義的嘴巴跟前。
譚複義恐懼的看著麵前呈黑褐色的藥湯，連連搖頭：“這是什麽東西？不喝，我不喝……”
“這可由不得你。”秦川冷笑一聲，“你如果識相的話，自己乖乖把藥湯喝了。不然我動起手來，你可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不……我不要。”譚複義拚命地搖頭，“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管你爸是誰！”
秦川冷笑一聲，伸出右手掐住譚複義的下巴，“既然你聽話，那就不好意思了。”
他左手拿著藥湯往譚複義的嘴裏麵灌去，後者被嗆得使勁掙紮，眼淚止不住留了出來，但是整個身體被固定住，根本就毫無用處。等到秦川鬆手，他頓時大聲咳嗽起來，黃褐色的湯汁從他的嘴角流出。
“你給我喝得什麽？”譚複義憤怒地說道。
秦川搖了搖頭，一臉詭笑地回答道：“這個嗎？其實我也不知道。”
譚複義神色陡變，麵色如同白紙，嘴巴哆哆嗦嗦，聲音顫抖，“你們……你們是不是給我下毒了？”
秦川撓了撓腦袋，“應該不是吧！”
譚複義隻以為秦川在說假話，哭著說道：“求你們了，不要殺我……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求求你們……”
話還沒說話，譚複義的表情陡然變得呆滯，瞳孔放大，臉部肌肉鬆弛，嘴巴微張，淡褐色的涎水從他嘴角低落，已然變成了一副呆傻的模樣。
秦川不由搖頭，指著譚複義笑著說道：“師傅，你還說不是上次那個藥。你看，現在他已經變成了傻子。”
楊辰從門後麵走了出來，沒有理會秦川，直直地走到譚複義跟前，觀察後者的表情，緩緩點頭。
“你叫什麽名字？”楊辰問道。
秦川嘿嘿一笑，說道：“師傅，他都已經變成傻子了，怎麽可能……”
“我叫譚複義。”譚複義木然地回答道，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如同機械撞擊一樣，沒有絲毫感情。
秦川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不可置信道：“師傅，他不是變成傻子了嗎？怎麽可能會回答您的問題？”
楊辰頭也不回地說道：“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次給他喂得藥湯是和上次一樣？上次叫做迷·幻湯，隻能夠讓人陷入幻覺，喝多了的話神經係統就會被破壞，變成癡呆。而這次的藥湯是上次的升級版，叫做迷魂湯，能夠讓人陷入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對提問者有問必答。”
秦川渾身一顫，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一股涼氣從腳板心直衝天靈蓋，“奶奶的，師傅怎麽會這麽多邪門的藥湯？這還是個廚師嗎！”
他尤有些不信，轉頭看向譚複義，問道：“你今年多大？”
“27歲。”
“你今天穿的什麽顏色的內·褲？”
“黑色。”
“你父親叫什麽名字？”
“譚遠山。”
……
秦川一臉問了幾個問題，譚複義都很迅速地回答上來，而且和他所了解到的信息沒有絲毫差錯。
他諂媚地笑道：“師傅，你這迷魂湯還真是厲害，果然是拷問神器。您能不能告訴我怎麽做，我也好回去試驗一下。”
楊辰瞟了秦川一眼，“你要學會做這個藥湯幹什麽？告訴你倒沒有什麽關係，可是製作這個藥湯需要有非常厲害的廚藝，至少得是我這個等級的廚師才做的出來，否則一個不小心藥性發生了改變，誰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就算把藥方給你，你會做嗎？”
秦川一臉鬱悶，瞬間放棄了這個想法。
楊辰將目光轉向譚複義，淡聲問道：“譚複義，是你找殺手組織刺殺楊辰的嗎？”
“是我！”譚複義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給出了這個答案。
“果然！”楊辰和秦川對視一眼，眼中均有冷光閃爍。
楊辰冷聲問道：“你為什麽要殺死楊辰？”
譚複義表情平靜，沒有說話。
秦川有些疑惑，問道：“師傅，他這是怎麽了？剛才回答的時候不是很麻溜的嗎？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楊辰沉思片刻，換了個方式問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在淩雲酒店發生的事情，你懷恨在心，於是聯係到了殺手組織刺殺楊辰？”
聽到這話，譚複義臉上閃過一絲憤恨之色，語氣中罕見地有了一絲別樣的情緒，“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這樣對待過我。而且他和霜月這麽親密……”
“原來是這個原因。”
楊辰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問道：“譚複義，你是通過什麽方法和殺手組織聯係上的？”
等到譚複義將聯絡殺手組織的方法告訴兩人之後，楊辰拿出譚複義的手機，按照這個方法嚐試起來。很快，就用譚複義的賬號登陸了這個殺手組織的主頁。
楊辰看了看界麵的左邊，正式刺殺他的任務的詳細信息，後麵顯示的是進行中。他又看向網頁的右邊，點開了組織工作人員的聊天框。
“譚複義，你知不知道組織對楊辰的刺殺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如果知道的話，告訴我們。”楊辰問道。
“知道。”譚複義淡聲回答道，“殺手組織這次派出了組織內的一名精銳殺手，目前殺手已經到達了濱海市。”
聽完譚複義的話，楊辰神情凝重，沒想到這個殺手組織的行動這麽快。他忍不住懷疑，這個殺手是不是已經和他見過麵了。
“師傅，現在該怎麽辦？”秦川沉聲說道。
楊辰指了指手機上的聊天窗口，說道：“現在隻能夠看能不能把任務取消掉了。”
“在嗎？”楊辰給殺手組織那邊發過去一條消息。
“尊貴的客人，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的？”組織那邊效率很高，很快就有消息傳了過來。
楊辰立刻輸入，“關於我發布的殺死楊辰的任務，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能不能取消掉？”
“不行的哦。”殺手組織的工作人員說道，“交易已經開始，既然我們領取了這個任務，為了保證我們組織的信譽，我們一定要完成任務，這是我們組織的宗旨！”
“尼瑪，你一個殺手組織怎麽這麽有底線！”
楊辰忍不住罵了一句，回道：“我確實不想殺楊辰了，還要你們願意取消這次任務，我願意出十倍的報酬來補償你們。”
對麵的人沉默片刻，又打出一行字，“請問發布這個任務的顧客去哪兒了，是被您給抓住了嗎？沒想到您的行動效率還真高，您是楊辰的人麽？”
“被識破了。”楊辰沒想到這個組織這麽敏銳，三兩句的話的功夫，就識破了他的真實身份。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剛才表現的實在是太過心急了，被對方識破很正常。
“識破了就識破了，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楊辰不以為意，繼續問道：“你不要管我是誰，隻要告訴我能不能取消這次任務就可以了。”
“當然可以。”殺手組織回答道：“不過我們已經在楊辰手上損失了兩名頂尖好手，如果您想取消任務，必須補償相當於這兩名成員自身價值的金額。”
楊辰雖然知道這個殺手組織的條件有些不合理，不過他懶得和對方多做爭辯，爽快地說道：“直說吧，要多少錢？”
“這兩名成員是我們組織從小培養起來的精英，經過最艱苦的訓練，是百裏挑一的頂尖殺手。鑒於此，您需要給我們兩千萬，我們才能夠取消此次任務。”對麵的組織回答道。
楊辰毫不猶豫地扭過頭去，對秦川吩咐道：“秦川，想辦法從他口中把賬號弄出來，咱們直接把兩千萬給這個組織劃過去。”
“沒問題。”秦川說著，很輕易地就從譚複義口中問出了賬號，查詢之後，裏麵竟然有八千萬的資金。
“我靠，這麽多錢！”秦川一臉貪婪，嘖嘖稱讚道：“師傅，沒想到譚複義這小子手裏竟然有這麽多錢，咱們幹脆直接把他給弄走了算了。”
楊辰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把錢弄走，恐怕會留下痕跡，惹得警察懷疑。”
秦川鬱鬱地點了點頭。
楊辰劃了兩千萬給了組織提供的賬號，後者很快就收到了這比錢，並表示馬上會將這個任務取消，同時告訴楊辰，這個任務是在全網上發布的，如果他確實想取消掉這個任務，還需做一番cao作。
用幾分鍾的時間將殺死楊辰這個任務徹底取消掉之後，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突然想起了什麽，他又對殺手組織問道：“對了，聽說你們的殺手已經到濱海市了，你們能不能快點把他召回去。”
“不好意思，殺手在外執行任務期間，為了保障組織的安全，會中斷與組織的聯係。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