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審問
“怎麽處置他們？”楊辰問道。
秦川恨恨地看著兩人，怒聲說道：“還能怎麽處理，先把他們拷問一番，之後直接宰了一了百了。這裏荒山野嶺的，就算把他們殺了也沒有人知道。”
他心有餘悸，這次如果不是楊辰謹慎，讓他過去看了看，恐怕他們三人今天全都不要交代在這裏了，所以此時又是憤怒又是慶幸，對楊辰也是愈發地欽佩起來。
韓向東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現在不能夠意氣用事，我覺得把他們交給警察更好一些。這兩個殺手身上肯定有不少人命，是警察追查的對象。這樣一來可以賣公安局一個人情，而來可以借助政府的力量來對付殺手組織。”
楊辰考慮一會，說道：“既然這樣，那還是交給警察吧！不過交給警察之前，咱們還是先試一試，看能不能從他們最裏麵掏出一些情報。”
之後，幾人把兩人打昏之後拖到車上，把兩人帶到了秦川的夜總會裏麵。楊辰先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做了一碗上次給許霜月治傷的那種湯藥。
這種湯藥有兩種用法，一種是皮膚沒有破損隻是腫痛的話，外用療效會比較好一些；另一種就是身上有傷口出血了，內服效果會更好。
喝了一碗湯藥，楊辰又做了兩種迷·幻湯。就是上次在人民廣場舉行濱海市美食大賽時候給拿幾個混混做的一種迷·幻湯，能夠讓人陷入幻覺之中。不過這次因為馬暢等人的意誌更加強大，所以做的是加強版，效果更大，但是副作用也更明顯。一個不好，就會對兩人的神經係統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導致心智受損，也就是通暢所說的變成白癡。
當楊辰端著藥湯過去的時候，兩人已經醒了過來。
秦川看到楊辰過來，一臉無奈地走了過來，歎道：“師傅，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麽搞的，一聲都不吭，什麽都不肯說，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韓向東站在一旁，也是一臉沮喪。
楊辰朝兩人看去，隻見兩人身上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看來很是受了一些苦。他走上前去，問道：“你們確定什麽都不說？”
馬暢不屑地哼了一聲，撇過頭去。至於他的同伴，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楊辰有些奇怪地問道：“電視上麵不是經常說這些殺手身上攜帶有劇毒嗎？一旦任務失敗就自殺，這兩個人怎麽沒有？”
韓向東也有些奇怪，說道：“是啊！之前我們捉到殺手，都是第一時間防止對方自殺。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帶毒藥，看起來有些不專業啊！”
馬暢表情難看，按照行規，確實應該帶毒藥防止任務失敗被人捉到，然而帶有毒藥有一定危險性，說不定平日裏不小心把毒膠囊給咬破了。這次他以為任務很簡單，所以就把毒藥去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栽了個跟頭，被楊辰給捉住了。
“幸好他們不專業！”楊辰無所謂地笑道，把藥湯送到馬暢跟前，問道：“馬兄弟，你確定不告訴我幕後主使人？”
馬暢撇過頭去，不理會楊辰。
“有幾分骨氣！”楊辰嗬嗬一笑，問道：“你知道這個藥湯有什麽效果嗎？”
馬暢瞟了一眼藥湯，藥湯成黃褐色，散發著刺鼻地味道，很不好聞。吸了一口藥湯的味道，他竟然感覺有一些頭暈。
“當然，你肯定不知道。這種湯叫做迷·幻湯，喝了之後能夠讓人思緒不清陷入幻覺，對提問者有問必答，你覺得你能夠撐得住嗎？”楊辰淡聲問道。
馬暢神色一變，旋即不屑笑道：“你以為你能夠嚇得住我嗎？還迷·幻湯，你真當我是嚇大的！”
“你呢？你信不信？”楊辰又看向旁邊的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男人。
然而男人一直低著頭，理都不理會他。
楊辰搖了搖圖頭，說道：“我真是佩服你們，你們都是有骨氣的！既然這樣，那也就沒有辦法了。”
他把藥湯端到馬暢麵前，問道：“是你先嚐一嚐，還是他來嚐？”
“真當我怕你嗎？區區一碗藥湯而已。”馬暢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這藥湯到底有多厲害！”
“既然你要看，那就讓他嚐嚐吧！”楊辰把藥湯端到旁邊的男子身前，對秦川吩咐道：“把他的嘴弄開。”
秦川走了上來，將另一名男子的嘴巴強硬地撐開，楊辰將藥湯一股腦地灌進他的最裏麵。藥湯灌入氣管，他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秦川後退一步，一臉奇怪，“師傅，這個藥湯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楊辰微微一笑，問道：“秦川，你記不記得上一次在人民廣場的那幾個小混混？”
秦川那次雖然沒有去人民廣場，但是也在網上看了一會兒視頻直播，對這件事也清楚一些，“師傅，難道那幾小混混之所以變成那樣，就是因為喝了這個迷·幻湯？”
“不錯！”楊辰點頭說道，淡笑著說道：“這種迷·幻湯能夠讓人陷入幻覺。上次我隻是加了一點點就變成了這樣，你說這次足足一大碗，他又會變成什麽樣？”
“會變成什麽樣？”秦川急忙追問道。
“大概會變成一個瘋子吧！”楊辰淡聲說道，隨後微微一頓，說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藥湯給譚複義來一碗，直接把他變成一個傻子了算了。你覺得怎麽樣？”
楊辰看向韓向東，後者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倒是比較可行。不過有兩個問題；如果殺手不是譚複義派出來的，那麽就會報複錯人。而且如果譚複義喝了這個藥之後，怎麽才能讓他不懷疑道我們的頭上？”
“錯了就錯了！”楊辰無所謂地說道，他現在心情很差，而且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這樣差過。
先是沈夢婷直接去了美國，後又有殺手埋伏他，如果不是他機警，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了一句屍首。
這些戾氣聚集在心頭，讓他異常難受，迫切地想找一個渠道發泄出來。
韓向東也看出來楊辰心情不是很好，於是安慰道：“楊兄弟，我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他們現在正在加緊調查，我看用不了幾天，他們那邊應該就會傳來消息。隻要譚複義那邊有蛛絲馬跡，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行，那就這樣吧，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我希望三天之內最好有消息傳過來。”楊辰說道。
“三天，太長了，大概一天就夠了。”韓向東笑著說道，“我雖然不受家裏人待見，但是遭到了殺手刺殺，對我們韓家是一個巨大的挑釁，家族必然會發動全部力量，調查這兩個殺手的來曆，輕而易舉！”
就在楊辰和韓向東聊天的空檔，殺手那邊已經來了反應，後者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在板凳上劇烈地掙紮。
“看來藥效已經發作了。”楊辰笑著說道，對秦川吩咐道：“把他的頭抬去來。”
秦川依言將這名殺手的腦袋抬起來，隻見後者表情呆滯，雙眼渾濁，涎水從嘴角流下，看樣子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個傻子。
“你叫什麽名字？”楊辰問道。
這名殺手的眼珠子賺了兩圈，最後定格在楊辰身上，張了張嘴巴，“我……餓，要……吃……”
“哈，看來藥量太大，確實變成了一個傻子！”
楊辰笑了笑，望向馬暢，隻見此時後者一臉恐懼地看著之前的同伴，臉色蒼白，再也不複之前的從容和堅定，“你……你對他幹了什麽？”
楊辰笑道：“之前不是給你說了嗎？我這個藥可以讓人陷入幻覺。不過很可惜，剛才我似乎把藥放多了，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怎麽樣，我的手藝如何？”楊辰問道。
“你……你這個瘋子！”馬暢一臉恐懼地看著楊辰，在座位上不聽的掙紮，可是全身四肢都被固定住，掙紮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楊辰搖了搖頭，走到馬暢身邊，“不是我是瘋子！是你們把我逼瘋的，如果你不來惹我，我怎麽回去找你們麻煩。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沒有心情和你們慢慢耗，所以不好意思，隻能夠使用這種粗暴的方法了。”
“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乖乖的回答，我就不為難你。不然，就別怪我給你灌這種迷·幻湯了！”
楊辰說完，做到椅子上，淡聲問道：“馬暢是不是你的本名？如果不是，你的真名是什麽？”
馬暢臉上露出掙紮猶豫之色，看了看身旁一年癡傻，隻知道說‘餓……吃’的同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哆哆嗦嗦地回答道：“馬暢隻是我的代號，我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叫做38號。”
“那他呢？”楊辰指了指旁邊的癡傻兒。
“他的代號是64號。”馬暢老老實實地說道。
楊辰微微點頭，又問道：“你的組織叫什麽名字？38號是不是意味著你前麵還有37為比擬厲害的殺手？”
見馬暢猶豫，楊辰冷聲威脅道：“你難道想變成你同伴那樣？”
馬暢一個哆嗦，趕忙回答道：“我的組織叫做天擇，代號是根據實力排名而來的。前麵確實還有37個比我更厲害的殺手。”
楊辰表情肅然，馬暢的實力已經這麽厲害，如果前麵還有37個比他更厲害的，簡直不敢想象。
他深吸一口氣，稍稍平靜有些緊張的思緒，又問道：“你們組織的基地在哪裏？”
似乎擺脫了某種心理負擔，馬暢這次回答起來毫不遲疑，“我也不知道基地在哪裏。不過我們是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受訓，據說那裏是組織的一個分基地。”
楊辰對這個回答不以為意，這些殺手組織的結構肯定異常嚴密，如果連馬暢這個普通的殺手都能夠知道組織的位置，那麽這個組織離滅亡也不遠了。
楊辰又問了幾個問題，馬暢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上來，覺得沒有其他問題問了，他直接煮了一鍋藥湯，給馬暢灌了下去。
“你不是……”
楊辰淡聲說道：“不好意思。等下要把你送給警察局，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我會做這種藥湯，等到我對譚複義動手的時候，豈不是會被懷疑？”
“你不講信用！”
馬暢含混地說道，秦川把他的下巴給拖著，藥液流不出來，此時一說話，藥湯立刻倒灌進喉嚨和氣管裏麵，忍不住地悶聲咳嗽起來。
楊辰伸出食指，淡聲說道：“第一，我之前沒有說過不給你灌藥湯，所以你不能說我不講信用；第二，你既然是來殺我的，我為什麽要和你講信用？”
“怎麽處置他們？”楊辰問道。
秦川恨恨地看著兩人，怒聲說道：“還能怎麽處理，先把他們拷問一番，之後直接宰了一了百了。這裏荒山野嶺的，就算把他們殺了也沒有人知道。”
他心有餘悸，這次如果不是楊辰謹慎，讓他過去看了看，恐怕他們三人今天全都不要交代在這裏了，所以此時又是憤怒又是慶幸，對楊辰也是愈發地欽佩起來。
韓向東搖了搖頭，沉聲說道：“現在不能夠意氣用事，我覺得把他們交給警察更好一些。這兩個殺手身上肯定有不少人命，是警察追查的對象。這樣一來可以賣公安局一個人情，而來可以借助政府的力量來對付殺手組織。”
楊辰考慮一會，說道：“既然這樣，那還是交給警察吧！不過交給警察之前，咱們還是先試一試，看能不能從他們最裏麵掏出一些情報。”
之後，幾人把兩人打昏之後拖到車上，把兩人帶到了秦川的夜總會裏麵。楊辰先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做了一碗上次給許霜月治傷的那種湯藥。
這種湯藥有兩種用法，一種是皮膚沒有破損隻是腫痛的話，外用療效會比較好一些；另一種就是身上有傷口出血了，內服效果會更好。
喝了一碗湯藥，楊辰又做了兩種迷·幻湯。就是上次在人民廣場舉行濱海市美食大賽時候給拿幾個混混做的一種迷·幻湯，能夠讓人陷入幻覺之中。不過這次因為馬暢等人的意誌更加強大，所以做的是加強版，效果更大，但是副作用也更明顯。一個不好，就會對兩人的神經係統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導致心智受損，也就是通暢所說的變成白癡。
當楊辰端著藥湯過去的時候，兩人已經醒了過來。
秦川看到楊辰過來，一臉無奈地走了過來，歎道：“師傅，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麽搞的，一聲都不吭，什麽都不肯說，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韓向東站在一旁，也是一臉沮喪。
楊辰朝兩人看去，隻見兩人身上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看來很是受了一些苦。他走上前去，問道：“你們確定什麽都不說？”
馬暢不屑地哼了一聲，撇過頭去。至於他的同伴，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麽。
楊辰有些奇怪地問道：“電視上麵不是經常說這些殺手身上攜帶有劇毒嗎？一旦任務失敗就自殺，這兩個人怎麽沒有？”
韓向東也有些奇怪，說道：“是啊！之前我們捉到殺手，都是第一時間防止對方自殺。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帶毒藥，看起來有些不專業啊！”
馬暢表情難看，按照行規，確實應該帶毒藥防止任務失敗被人捉到，然而帶有毒藥有一定危險性，說不定平日裏不小心把毒膠囊給咬破了。這次他以為任務很簡單，所以就把毒藥去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栽了個跟頭，被楊辰給捉住了。
“幸好他們不專業！”楊辰無所謂地笑道，把藥湯送到馬暢跟前，問道：“馬兄弟，你確定不告訴我幕後主使人？”
馬暢撇過頭去，不理會楊辰。
“有幾分骨氣！”楊辰嗬嗬一笑，問道：“你知道這個藥湯有什麽效果嗎？”
馬暢瞟了一眼藥湯，藥湯成黃褐色，散發著刺鼻地味道，很不好聞。吸了一口藥湯的味道，他竟然感覺有一些頭暈。
“當然，你肯定不知道。這種湯叫做迷·幻湯，喝了之後能夠讓人思緒不清陷入幻覺，對提問者有問必答，你覺得你能夠撐得住嗎？”楊辰淡聲問道。
馬暢神色一變，旋即不屑笑道：“你以為你能夠嚇得住我嗎？還迷·幻湯，你真當我是嚇大的！”
“你呢？你信不信？”楊辰又看向旁邊的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男人。
然而男人一直低著頭，理都不理會他。
楊辰搖了搖圖頭，說道：“我真是佩服你們，你們都是有骨氣的！既然這樣，那也就沒有辦法了。”
他把藥湯端到馬暢麵前，問道：“是你先嚐一嚐，還是他來嚐？”
“真當我怕你嗎？區區一碗藥湯而已。”馬暢冷冷一笑，“我倒要看看你這藥湯到底有多厲害！”
“既然你要看，那就讓他嚐嚐吧！”楊辰把藥湯端到旁邊的男子身前，對秦川吩咐道：“把他的嘴弄開。”
秦川走了上來，將另一名男子的嘴巴強硬地撐開，楊辰將藥湯一股腦地灌進他的最裏麵。藥湯灌入氣管，他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秦川後退一步，一臉奇怪，“師傅，這個藥湯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楊辰微微一笑，問道：“秦川，你記不記得上一次在人民廣場的那幾個小混混？”
秦川那次雖然沒有去人民廣場，但是也在網上看了一會兒視頻直播，對這件事也清楚一些，“師傅，難道那幾小混混之所以變成那樣，就是因為喝了這個迷·幻湯？”
“不錯！”楊辰點頭說道，淡笑著說道：“這種迷·幻湯能夠讓人陷入幻覺。上次我隻是加了一點點就變成了這樣，你說這次足足一大碗，他又會變成什麽樣？”
“會變成什麽樣？”秦川急忙追問道。
“大概會變成一個瘋子吧！”楊辰淡聲說道，隨後微微一頓，說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藥湯給譚複義來一碗，直接把他變成一個傻子了算了。你覺得怎麽樣？”
楊辰看向韓向東，後者皺著眉頭，說道：“這個……倒是比較可行。不過有兩個問題；如果殺手不是譚複義派出來的，那麽就會報複錯人。而且如果譚複義喝了這個藥之後，怎麽才能讓他不懷疑道我們的頭上？”
“錯了就錯了！”楊辰無所謂地說道，他現在心情很差，而且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這樣差過。
先是沈夢婷直接去了美國，後又有殺手埋伏他，如果不是他機警，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了一句屍首。
這些戾氣聚集在心頭，讓他異常難受，迫切地想找一個渠道發泄出來。
韓向東也看出來楊辰心情不是很好，於是安慰道：“楊兄弟，我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他們現在正在加緊調查，我看用不了幾天，他們那邊應該就會傳來消息。隻要譚複義那邊有蛛絲馬跡，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行，那就這樣吧，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我希望三天之內最好有消息傳過來。”楊辰說道。
“三天，太長了，大概一天就夠了。”韓向東笑著說道，“我雖然不受家裏人待見，但是遭到了殺手刺殺，對我們韓家是一個巨大的挑釁，家族必然會發動全部力量，調查這兩個殺手的來曆，輕而易舉！”
就在楊辰和韓向東聊天的空檔，殺手那邊已經來了反應，後者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在板凳上劇烈地掙紮。
“看來藥效已經發作了。”楊辰笑著說道，對秦川吩咐道：“把他的頭抬去來。”
秦川依言將這名殺手的腦袋抬起來，隻見後者表情呆滯，雙眼渾濁，涎水從嘴角流下，看樣子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個傻子。
“你叫什麽名字？”楊辰問道。
這名殺手的眼珠子賺了兩圈，最後定格在楊辰身上，張了張嘴巴，“我……餓，要……吃……”
“哈，看來藥量太大，確實變成了一個傻子！”
楊辰笑了笑，望向馬暢，隻見此時後者一臉恐懼地看著之前的同伴，臉色蒼白，再也不複之前的從容和堅定，“你……你對他幹了什麽？”
楊辰笑道：“之前不是給你說了嗎？我這個藥可以讓人陷入幻覺。不過很可惜，剛才我似乎把藥放多了，他變成了一個傻子！”
“怎麽樣，我的手藝如何？”楊辰問道。
“你……你這個瘋子！”馬暢一臉恐懼地看著楊辰，在座位上不聽的掙紮，可是全身四肢都被固定住，掙紮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楊辰搖了搖頭，走到馬暢身邊，“不是我是瘋子！是你們把我逼瘋的，如果你不來惹我，我怎麽回去找你們麻煩。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沒有心情和你們慢慢耗，所以不好意思，隻能夠使用這種粗暴的方法了。”
“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乖乖的回答，我就不為難你。不然，就別怪我給你灌這種迷·幻湯了！”
楊辰說完，做到椅子上，淡聲問道：“馬暢是不是你的本名？如果不是，你的真名是什麽？”
馬暢臉上露出掙紮猶豫之色，看了看身旁一年癡傻，隻知道說‘餓……吃’的同伴，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哆哆嗦嗦地回答道：“馬暢隻是我的代號，我沒有名字，隻有一個代號，叫做38號。”
“那他呢？”楊辰指了指旁邊的癡傻兒。
“他的代號是64號。”馬暢老老實實地說道。
楊辰微微點頭，又問道：“你的組織叫什麽名字？38號是不是意味著你前麵還有37為比擬厲害的殺手？”
見馬暢猶豫，楊辰冷聲威脅道：“你難道想變成你同伴那樣？”
馬暢一個哆嗦，趕忙回答道：“我的組織叫做天擇，代號是根據實力排名而來的。前麵確實還有37個比我更厲害的殺手。”
楊辰表情肅然，馬暢的實力已經這麽厲害，如果前麵還有37個比他更厲害的，簡直不敢想象。
他深吸一口氣，稍稍平靜有些緊張的思緒，又問道：“你們組織的基地在哪裏？”
似乎擺脫了某種心理負擔，馬暢這次回答起來毫不遲疑，“我也不知道基地在哪裏。不過我們是在非洲的一個小國受訓，據說那裏是組織的一個分基地。”
楊辰對這個回答不以為意，這些殺手組織的結構肯定異常嚴密，如果連馬暢這個普通的殺手都能夠知道組織的位置，那麽這個組織離滅亡也不遠了。
楊辰又問了幾個問題，馬暢都老老實實地回答上來，覺得沒有其他問題問了，他直接煮了一鍋藥湯，給馬暢灌了下去。
“你不是……”
楊辰淡聲說道：“不好意思。等下要把你送給警察局，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我會做這種藥湯，等到我對譚複義動手的時候，豈不是會被懷疑？”
“你不講信用！”
馬暢含混地說道，秦川把他的下巴給拖著，藥液流不出來，此時一說話，藥湯立刻倒灌進喉嚨和氣管裏麵，忍不住地悶聲咳嗽起來。
楊辰伸出食指，淡聲說道：“第一，我之前沒有說過不給你灌藥湯，所以你不能說我不講信用；第二，你既然是來殺我的，我為什麽要和你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