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狗狗乖來玩棒棒


    周春雨放低聲音道:“一路搜索過來,隻見到一隻喪屍,順手就殺了。^/非常文學/^9vk小說網網友手打我們檢查得很仔細,沒看到有別的喪屍的腳印。王哥你知道,這幾天有雨,林間的泥土很鬆軟,喪屍如果走過,肯定會留下腳印。一直到前麵那棵原本綁著對講機的樹下,我們才發現第二隻喪屍。”


    “隻不過,那隻喪屍身邊還有一隻喪屍狗。一隻大狗。”周春雨的神色看起來居然有些苦惱。


    王路和謝玲都是一驚,喪屍狗的凶猛兩人都是深有體會的,在這山林間,可比笨拙的喪屍難對付多了。


    王路連忙道:“小周你糊塗了,既然有喪屍狗在,你為什麽扔下老封人對付?快走,我們這就去幫他。”


    周春雨張張嘴似乎有話想說,但還是忍住了,當先帶頭,引著王路和謝玲前進。


    王路緊握著斧柄,有些不高興,因為周春雨拎著砍柴刀走得很輕鬆,根本沒有一點麵對凶猛的喪屍狗應該有的警惕,再想到他居然扔下封海齊一人,遠遠在地外圍進行並不必要的警戒,王路臉都有點發黑了。


    走了一段路,周春雨輕輕喊了一聲:“封所。”


    前麵樹上跳下一個人,正是封海齊。


    封海齊看到謝玲眼睛一亮:“小謝沒事吧?”又對王路道:“你們殺了三隻喪屍?嘿,老了,比不過你們年輕人了,我和小周隻殺了一隻。”


    王路有些糊塗了,封海齊輕鬆的樣子不是裝假的,可是--周春雨明明說有喪屍和喪屍狗啊。


    王路急著道:“老封,小周說有喪屍狗。在哪裏?”


    封海齊招招手:“跟我來。”


    四人在林中並肩前進,王路心裏雖然不解但也放心了不少,這四個人合作,就算喪屍狗再怎麽凶猛,也能對付。


    帶頭的封海齊站住了腳:“那,就在那兒。”


    王路探頭隻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一隻陷坑裏,一隻喪屍正在掙紮,它的半條腿卡在坑裏,另一條腿和兩隻手的扒拉,將旁邊一大片地麵上的雜草和灌木撕扯得一地淩亂。它的身邊還扔著一隻啃咬得支離破碎的對講機。看來嚇唬著梨頭,後來又咬壞了對講機的罪魁禍首,這位喪屍兄了。


    但是,王路對這隻傻頭傻腦的喪屍根本不在意,他的目光,正盯在喪屍身邊的一隻狗身上。一隻喪屍狗。


    這隻喪屍狗,嗯,很帥。這是隻大型金毛犬。


    喪屍狗現在並沒有變形,就像一隻普通的金毛犬一樣趴在喪屍身邊,身上雖然到處是泥水,但依然能看出在它的生前主人把它打理得很精心,一身金毛剪得很整齊,脖子上還掛著項圈。


    喪屍狗察覺到了王路等人的靠近,它從地上站了起來,變形,分裂的嘴巴在空中揮舞著,那上麵倒長的尖利牙齒在雨中也閃著光。這可不是喪屍小奶狗的小白粒,刮上一下,肯定能要你的命。非常文學


    王路停住了腳步,握著斧頭擋在胸口前,還稍稍擋在了謝玲麵前。金毛在生前雖然是種很溫順的狗,但變成喪屍狗後,就隻剩下凶猛了。王路可是親眼見過,自家小區裏,一隻金毛出於親熱撲了一個老頭子一下,結果72歲的老頭子被撲倒在地斷了三條肋骨。


    王路身上如果穿著鋁片盔甲倒還能試著和這隻喪屍狗正麵對抗,但現在自己身上隻是**的衣褲,王路可不想冒險。


    周春雨這時拉了拉王路的衣服,輕聲道:“王哥,如果等會兒喪屍狗撲過來,你往後退就是了。”又把這話向謝玲說了遍。


    封海齊轉頭一笑:“倒也不用退得太遠,保持一定距離就行了。”


    王路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要不是知道封海齊性格穩重,他都要懷疑他是在開玩笑了。


    封海齊朝周春雨揮了揮手,周春雨繞了開去,隱隱對喪屍狗進行了包抄。


    喪屍狗從喉嚨底部傳出低沉的咆哮聲,往前走動了幾步。


    眾人又往前走了幾步,包圍圈縮得更小了。


    喪屍狗朝著王路和謝玲撲了過來,王路沒有一點遲疑,拉著謝玲就往後跑,這時,位於喪屍狗兩側的周春雨和封海齊趁機往上衝了幾步,封海齊跑得最快,衝到陷在坑裏喪屍身邊,一腳猛踢在喪屍頭上,喪屍仰起脖子向封海齊狂吼著。


    接下來的一幕讓王路傻掉了,他甚至忘記了後退躲避喪屍狗,隻不過他已經不需要躲避了--在聽到喪屍挨踢的吼叫後,正往王路和謝玲撲來的喪屍狗一個轉身,又向封海齊衝去。


    封海齊等喪屍狗快近身了,才不緊不慢的後退,等他把喪屍狗引得遠了點,周春雨跑上來衝著陷在坑裏的喪屍砍了一刀背,喪屍又是一陣嘶吼,聽到吼聲的喪屍狗扔下封海齊,又向周春雨撲來。


    就這樣,封海齊和周春雨你進我退你來我往,生生把喪屍狗玩得團團轉。


    王路和謝玲都看傻了。


    逗喪屍狗玩了一會兒,封海齊大聲對周春雨道:“行了,小周,我們退回去吧。”


    周春雨也幹脆,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跑。


    那喪屍狗也奇怪,追著周春雨跑了幾步,就站住了腳,一轉身,就跑回了喪屍身邊。


    封海齊小跑回王路身邊,衝著喪屍狗擺了擺頭:“你都看見了?”


    王路呆呆地點了點頭,喃喃道:“這就像知音讀者類雜誌編的故事一樣,狗狗會它的主人,不願意離開。”


    封海齊笑笑:“這可不是編的,我養過狗,狗是很忠誠的,他的確會這樣守護自己的主人。”


    王路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他點了點陷坑裏的喪屍:“你是說這隻喪屍生前是喪屍狗的主人,這哥們倆一起感染生化病毒變異後,還是一對哥倆好,不離不棄。”


    封海齊點點頭:“你有別的解釋嗎?”


    王路苦笑,沒有。自從自己對喪屍存在第六感心存懷疑後,現在再出現什麽怪事他都不會吃驚了。


    狗對主人的忠誠說到底也隻是種本能,就狗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什麽是愛、忠誠,那些隻不過是狗粉給狗狗硬套上去的自己的想像而已。


    周春雨走了過來,邊跺著腳上的泥邊道:“你看到了,王哥,這隻喪屍狗不敢離開它受困的主人太遠,我們在這個距離上是安全的。”


    王路知道自己剛才錯怪周春雨了,有點尷尬,幸好雨水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封海齊道:“我們倒是想弄個什麽的,把那隻喪屍狗引進去,可這隻喪屍狗死賴在那兒不挪窩,我們好多手段都施不出來了。”


    四個人一起上前一通圍毆倒也不是不行,但以這隻金毛喪屍狗的體型,如果被它狗急跳牆撓上一下也是很危險的。這種風險能不冒還是不冒。


    謝玲道:“要不我回龍王廟把盔甲拿來?”


    王路皺了皺眉,來回取盔甲太麻煩了,而且現在還不能說後山已經絕對安全,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喪屍繼續爬上來?四人還是盡量集體行動的好。他想了想:“等我一下。”說著匆匆離去。


    王路快跑到了自己的樹崗,那喪屍陷住的地方正好位於王路與謝玲崗哨間,離自己的樹崗很近。


    王路爬上樹崗,取過了放在平台上的一個塑料袋,又下了樹。


    王路往回跑的時候,順手砍了一棵小柞樹,用斧頭削了根一尺多長兩頭尖的棍子。


    謝玲、周春雨、封海齊看著王路拎著根連皮都沒削的木棍跑了回來,謝玲哭笑不得,迎上去低聲道:“哥,你搞什麽啊,用這玩意兒給喪屍狗撓癢癢啊?”


    王路笑笑:“放心,這裏還有樣呢。”


    說著從塑料袋子裏取出了一件東西--一條衛生巾。用過的。


    謝玲臉一紅:“哥你老喜歡弄這些變態的東西。”


    王路叫屈道:“哪裏變態了,這衛生巾搭配對講機防線不是很管用嘛,今天能發現喪屍突襲,就是衛生巾的功勞啊。現在家裏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衛生巾可不多了,這條衛生巾原來是用來替換綁在樹上那些的,你知道這幾天老下雨,把衛生巾上的血都衝刷淡了。要不是為了對付喪屍狗,我都不舍得用呢。”


    謝玲呸了一聲,紅著臉躲到了一邊。


    王路搖了搖頭,唉,家家就這樣,好端端的正經事居然被她們如此鄙視,這是戰爭啊,戰爭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王路將衛生巾內裏朝外,綁在了木棍上,然後叫過周春雨和封海齊,輕聲交待了一番。周春雨和封海齊看看王路拿在手裏的衛生巾棍子,臉色古怪地點了點頭。


    謝玲雖然走到一邊,但忍不住心裏好奇,而且現在畢竟說不上絕對安全,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拎著樸刀幫王路他們警戒著。


    王路、周春雨、封海齊圍成一個圈,向喪屍和喪屍狗接近。


    喪屍狗再一次警惕地站了起來,王路等三人故技重施,前進後退,不時攻擊一下陷坑裏的喪屍,讓它吼叫起來,引開喪屍狗的注意力。


    幾次三番之後,王路靠近了喪屍狗,這次,他在喪屍狗撲過來時,故意放慢了腳步,謝玲眼見著喪屍狗的菊花嘴都快夠到王路的鞋子了,忍不住尖叫一聲,這時封海齊衝到喪屍麵前,用斧背重重砸了它一下,喪屍狂叫起來,喪屍狗一個急停轉身,要跑回去救主人。


    就在這時,王路一回身,衝著喪屍狗返回的路線上空,扔出了衛生巾包著的木棍,還大叫一聲“阿米爾衝啊”。


    金毛喪屍狗正在前衝,一個散發著強烈刺激它的血腥味的棍狀物從它頭頂飛過,幾乎是瞬間,喪屍狗張著它的分裂開的菊花嘴,一口吞下了棍狀物,幾乎是同時,兩頭削尖的棍子就卡在了它的嘴巴裏。喪屍狗瘋狂地在地上翻滾著,甩著腦袋,想把棍子弄出來,可棍子的尖頭已經戳破了它分裂開的一片嘴巴,它連恢複原形也辦不到了。


    王路、周春雨、封海齊、謝玲一擁而上,把喪屍狗剁成了碎片。


    喪屍狗一死,收拾陷在坑裏的喪屍隻不過是封海齊一斧頭而已的小事。


    封海齊輕鬆收拾了喪屍,對著王路一比大拇指:“小王這法子好,簡單有效,取材方便。”


    謝玲這時也醒過味來了,道:“哥這是在利用金毛犬生前經常和主人玩扔球扔棍子遊戲的習慣啊。以前在公園裏,經常看到扔出棍子讓自己的寵物狗在空中接住帶回來,還有人讓狗玩空中接飛盤呢。沒想到這金毛犬都變成喪屍狗了,還記得和自己主人的遊戲。”


    王路笑道:“本能嘛。不過,也幸虧這狗嘴是變形的,如果還像原來的狗嘴隻是上下咬合的話,那棍子也隻是被它叼在嘴裏。這喪屍狗嘴巴變成菊花看起來嚇人,其實反而容易被人暴菊啊。喔哈哈哈。”


    看著王路囂張的狂笑,uu看書 ww.uuanh 謝玲呸了一聲:“好端端說著話,就又下流起來了。”身為當代大學生,謝玲自然知道暴菊所指為何。


    王路通過對講機向陳薇報了平安,四人集合在一起,又巡邏了幾次後山,直到身體實在吃不消,同時確認的確沒有新的喪屍突破防線後,大家才爬上那座背靠著石壁的最大的樹崗上,坐下來休息。


    王路靠在石壁上,不顧背後是濕漉漉的雨水,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道:“今天晚上必須不間斷值夜,謝玲,小周,等會兒你們兩個先回去吃飯,吃了飯後再來替我和老周,記得把所有對講機都帶來,今天晚上一定要恢複對講機警戒線原來的密度。見鬼,襲擊謝玲和我的三隻喪屍從防線上溜過來,都快到龍王廟了,我們都不知道。”


    封海齊點點頭:“現在是非常時刻,別再考慮要不要省電了,先頂過這兩天再說。”


    謝玲道:“我看這陷坑很管用,後山跑上來5隻喪屍,有2隻被陷坑坑住了。我們還要再多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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