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卻因為一聲尖叫而被吵醒。


    “啊!啊……!”


    陸風因為身上有一些神書賜予的靈力,所以身體的各種感官都要高於常人不少,這一聲尖叫,他又怎麽能無所察覺。聽音色判斷,這應該是蘇舒的聲音,陸風趕忙翻身從床上下來,然後穿上了衣服,踏上了拖鞋,就趕忙去向了她們的那間屋子,到了屋子裏一看,蘇舒此時正靠著床頭坐


    著,還圍著被子,臉上滿是惶恐,那樣子就好像被壞人給那什麽了似的。


    一旁的徐曼曼,卻還在沉睡之中,絲毫沒有因為蘇舒的動靜而被吵醒,看來徐曼曼是真喝多了啊。


    “喲,你醒了啊,怎麽樣啊,頭疼嗎?”


    陸風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床上,坐在了蘇舒的旁邊。


    可是蘇舒卻突然抬起手,對著陸風的臉蛋。“啪”的一聲,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要說以陸風的身手,要是別人攻擊他,他怎麽躲都躲得開,可是對於蘇舒,陸風實在是沒有防備,所以這一下子打的要多實在有多實


    在。


    “哎呀!你打我幹嘛啊!”


    陸風捂著臉從床上站起來,滿臉驚訝地說,“你瘋了啊,你打我幹嘛,是不是還沒醒酒啊!”


    可是蘇舒的臉上卻充滿了委屈,指著陸風,做出了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帶著哭腔說:“陸風,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樣的人,你個臭流氓!”


    “不是,大小姐,您這話可得說清楚啊,我怎麽流氓了,怎麽流氓了啊?”


    陸風一邊用手捂著臉一邊說,此刻的他,隻覺得心裏有點委屈。


    蘇舒哼了一聲,指著陸風,問:“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我衣服呢?我的,內,內衣呢?”


    陸風微微一笑,這才知道,蘇舒這肯定是誤會了,不過自己平白無故挨了這一巴掌,也是真夠冤枉的。


    “你衣服都給洗了,晾在外邊了,不是,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嗎?”


    陸風雖然委屈,可是他的臉上依然掛著一絲禮貌的微笑。


    蘇舒不理,再次動手。


    “你怎麽還打,還講不講理了!”


    陸風指著蘇舒說,臉上稍稍顯露出了一絲絲的慍色。


    “你還好意思說,我的衣服都讓你給扒了,我問你,昨天你沒有那個吧!”


    蘇舒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陸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的驚恐。


    “唉……”


    陸風歎了口氣,壞壞地笑了一下,說:“蘇小姐,很遺憾啊……”


    陸風話還沒說完,蘇舒一下子就從床上蹦了下來,對著陸風是連打帶掐。可是這一掐陸風卻笑的更起勁了。


    就見陸風一反手,一下子就把蘇舒摟在了懷裏,並且雙手控製住了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裏絲毫動彈不得。


    “你聽我說,你認識司馬悅悅嗎?”


    陸風又微微一笑,問蘇舒。


    蘇舒一聽這個名字,心情稍稍地回複了些平靜,說:“悅悅,是我閨蜜,怎麽了?”陸風歎了口氣,說:“昨天你喝的跟一攤爛泥似的,發生了什麽,當然不知道了,昨天我們剛好碰到了悅悅然後她和我一起把你們送到了這裏,然後給你們換的衣服,就連


    你的衣服,司馬悅悅都給你洗了!”


    一聽陸風這麽說,蘇舒的臉霎時間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不明情況就打了陸風而感到了愧疚,還是因為對於昨天自己出的醜態而感到羞怯。


    “那,那我衣服呢?”


    蘇舒有些心虛地問。


    “首先,你現在在四合院,其次,你的衣服昨天都被晾在院子裏了,我給你去拿!”


    說著,陸風就出了屋子,去拿蘇舒和徐曼曼的衣服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徐曼曼也醒過來了,微微張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穿著陸風衣服的蘇舒。


    “蘇小姐,您這是?”


    徐曼曼指著蘇舒,沒有底氣地問到。


    蘇舒見徐曼曼醒過來了,也不知道該說點啥,隻覺得自己昨天也挺過分的,灌了人家喝那麽多酒,自己也沒啥好下場。


    可是一想到徐曼曼也對陸風有意思,她那大小姐的脾氣立馬上來了,就見她端起肩膀,高高地傲視著徐曼曼。


    “噢,曼曼醒了啊!”蘇舒故作矜持地微笑了一下,然後說:“你不知道這裏吧,這是我送陸風的一套四合院,昨天咱倆喝多了,被他送到這來了,衣服都是穿的他的,不過你別擔心,是我姐妹


    給咱倆換的!”


    正說著陸風就進來了,手裏邊捧著兩個人的衣服,當然,還有小內內和bra。可是徐曼曼的臉上,卻是顯得有些陰沉。因為關於這個四合院的事情,陸風一直沒跟她提過,所以今天蘇舒這麽一說,她心裏的確是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因為陸風有事


    瞞著她,而是因為她有些自卑,畢竟蘇舒給陸風的東西太多了。


    陸風把這一大堆衣服扔在了床上,見徐曼曼醒過來了,尋思著逗她玩玩。


    想到這,陸風用食指勾起徐曼曼的小內內,然後在徐曼曼眼前晃悠,可是徐曼曼的臉色卻更陰沉了,一把搶了過去,然後滿臉哀怨地看著陸風。


    陸風可是有點不知所措了,看徐曼曼的樣子,應該是生氣了吧可是這大早上剛起來,有什麽氣可生啊!“那個,我解釋一下啊,你們的衣服脫了,跟我沒關係,是正好遇到了蘇舒的閨蜜,她給你們洗的澡,洗的衣服,不過,曼曼你的小內內,是我給你洗的,因為我有點不好


    意思讓別人給你洗!”


    陸風一邊笑著一邊對徐曼曼說,可是徐曼曼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冷冷的樣子。


    不光是徐曼曼,一旁的蘇舒一聽說陸風給徐曼曼洗內褲了,她的臉上竟然也“晴轉多雲”了,因為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在陸風的心裏,徐曼曼的地位還是要高一些。徐曼曼和蘇舒兩個人分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起把陸風請了出去。蘇舒還好,畢竟是酒場子的老手了,宿醉一次不會怎麽樣,可是徐曼曼這種不怎麽喝酒的人,醉了一


    晚上,隻感覺四肢無力。連起床都有些費勁。其實白徐二人心裏早就已經炸開鍋了,都是成年人了,誰還不明白誰這方麵的心思啊,隻是在陸風的麵前,也不好表達什麽,兩個人隻得熬著罷了,表麵上還得和和氣氣


    的。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陸風也就準備好了早餐,之後,叫她們出來吃飯。


    “我就不吃了,我還得去上班呢,跟你們這種階級沒法比,我可就是個打工的!”


    徐曼曼看了一眼陸風和蘇舒,淡淡地說,說完就要往外走。


    陸風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徐曼曼話中的意思呢,他趕忙上前攔住徐曼曼,說:“我已經給你跟院長請過假了,今天你休息吧,快來吃飯吧!”


    “對呀對呀,不吃早飯怎麽行?”


    一旁的蘇舒也跟著附和道。


    徐曼曼本來是真不想留下了,可是一看蘇舒那個假意挽留樣子,徐曼曼心裏就更加堅定了。她覺得她有必要留下來,因為陸風至少現在還不是屬於蘇舒的。


    就這樣,即將快要邁出門口的徐曼曼又回來了,而且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坐到了蘇舒的對麵。蘇舒這下子心裏可就不爽了,原本以為徐曼曼她就這樣走了,自己就可以和陸風一起共進早餐,然後在一起呆一整天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又不走了,而且還坐在了自己


    對麵。


    心裏雖然不爽,可是她也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一絲一毫,畢竟她是蘇家大小姐,絲毫不能夠露怯啊,於是乎她又開始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儼然一個大家閨秀。


    接下來,三個人一起吃早飯,這下子陸風又被夾在了中間,又是左右為難的樣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吃飯完,見蘇舒沒有要走的意思,徐曼曼也就幹脆不走了,就在這呆著,陸風當然是很睿智,幹脆選擇不理她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陸風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掏出手


    機一看,打來的,還是一個外地的陌生號碼。


    “喂,您是陸風陸醫生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是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根據聲音判斷,這男子也就三十多歲,隻不過中氣稍微有點不足,聽起來應該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陸風也沒有很好奇,因為這三個月別的不習慣,天天能接到陌生電話他可是習慣了,這些電話有好的有壞的,有人找他看病,還有的人,找他的麻煩。


    “額,對,我是陸風,您是哪位,是要找我給您看病嗎?”


    陸風揮揮手,示意徐曼曼把電視聲音關小一點,然後對著電話說。


    可是電話那頭的男人卻笑了笑,說:“哈哈,陸醫生,您應該不怎麽認識我,可是,我記住您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聽這男子這麽說,陸風依舊沒有感到絲毫的差異,因為他本身就是做醫生的,救過的人多了去了,乍一下子有人給打個感謝電話,也是常有的事情。


    陸風笑了笑,說:“哎呀,您快說您是哪位吧,我救過的人,數不勝數,您這麽一說,我還是猜不到你是誰啊!”


    那男子又笑了笑,說:“你忘了,我吃了您的千年龜肉,是您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啊!”男子這麽一說,陸風才想起來,這男子吃過千年龜肉,那他不就正是自己前兩天治好了的那個唐老的兒子,唐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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