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收到了熱心網友的實名舉報,說我真的懶,嘿嘿嘿···說的我老臉一紅,不好意思了呢。原本今天還打算翹更來著···


    陸小浪見女孩詭異的失蹤後不敢再掉以輕心,撇了撇已經受了重傷的五人,這才微微放下心來,還好這幾個還在。


    懷中董子魚小臉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往下流淌,陸小浪不敢再耽誤,走到離他最近的之前扮演小情侶的兩個家夥麵前。“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嗬嗬···”離得近的男人卻是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來。陸小浪頓時覺得不妙,正欲伸手,男人的嘴角卻已經流出黑色的血液來,沒想到他的嘴裏竟然藏著毒藥。陸小浪頓時慌了連忙去看其他幾個。不出意料的另外四個人無疑也是服毒自盡了。


    陸小浪揪著麵前男人的衣領臉色幾近暴躁。“剛剛那個女孩究竟做了什麽手腳,她這是中了什麽毒?”


    “嗬嗬···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相信我,這個女人沒救了!”男人說完便脖子一樣斷氣了,臨死前還好死不活的說了這麽一句,著實把陸小浪氣得怒火攻心。不過來也來不及和一個死人慪氣了,連忙抱著董子魚從餐廳離開。


    搞不清楚董子魚究竟是中了什麽毒,陸小浪隻好直接帶著董子魚去了守護者總部的療養院。這裏的醫療水準遠超外界。一番檢查後醫生得出的結果卻是董子魚毫無異常。可這不是瞎扯淡麽?昏迷中的董子魚不時的還發出悶呼聲來,顯然即便是昏迷之中,她也是飽受折磨。陸小浪連忙把之前的遭遇和療養院的特聘醫師敘述了一遍。


    醫生猶豫了一下,畢竟看著董子魚這張蒼白的小臉也不像是沒事人啊。於是隻好再次檢查了一遍,結果仍然是一切正常。


    就在陸小浪正焦頭爛額的時候,董子魚的病房又進來一個人,陸小浪扭頭頓時又充滿了希望。“師傅,您快給小魚看看,她這到底是怎麽了?”


    “嗯。”童老在來的路上已經聽說了董子魚的情況了,也不多說直接上前,童老先是搭了一番董子魚的脈搏,一切正常,童老搖了搖頭一臉的凝重。


    “師傅,小魚她怎麽樣了?”陸小浪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打岔,為師正在想呢。”童老摸了摸胡子,這情況似乎以前遇到過,不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時半刻還真想不起來。


    見童老在思考中陸小浪也不好打擾,安靜的在一邊侯著。不過這咦候就是數十分鍾,童老仍是一句話也沒說,陸小浪見昏迷中的董子魚一臉淒楚的模樣,再聯想到她是因為自己才遭的這份罪,頓時又忍不住了。“師傅,您想到了麽?”


    “一時半刻想不起來了。”童老搖了搖頭。


    “對了···”陸小浪突然想起來董子魚胸口那處傷痕。於是伸手去微微掀開董子魚的衣領,結果陸小浪卻是愣住了,原本董子魚胸口紅得發紫,紫中泛黑的那塊肌膚卻是恢複如初,隻剩下正中間一處很小的黑點。“這···”


    “你讓開···”陸小浪愣神的時候童老卻又發話了,陸小浪識相的走開,童老伸出手來翻開了董子魚的眼皮,看了一眼又合上,轉身對陸小浪說道:“走,先跟我回去,這丫頭暫時還沒事。”


    陸小浪跟著童老走出了療養院,直接回到總部童老的書房。陸小浪終於耐不住性子開口問了:“師傅,您叫我和你一起回來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嗯。”童老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時間有點久了,不過我這裏應該有記載。”童老說著從書架上的一處翻出一大摞本子來。


    “這是?”陸小浪問道。


    “這是我早些年記載的一些見聞。”童老說道,“按道理說如果之前還遇到過這種情況我應該記下來了,你幫我一起找找看。”


    “好···”陸小浪點頭。隨即毫不墨跡的打開一個本子便翻閱了起來。


    陸小浪剛翻了幾頁紙就驚訝了,童老說的早些年還真的是有些早了,他翻得這一本童老的筆記,紙質有些泛黃,上麵都還是毛筆字,記得內容竟然有關於晚宋年間的事情。上麵記載的是童老第一次遇見湘西趕屍的事情。上麵詳細的記載了童老的見聞以及他自己的理解。


    陸小浪有些愣神:“師傅,這趕屍真的存在?”


    “當然了,為師親眼所見,哪還能有假?”童老說話的時候還有頗些自豪的情緒。他的這些見聞放到現代可謂是曠古奇談了。


    陸小浪愣了愣又問道:“額···那怎麽現在?”


    童老知道陸小浪意思於是回答道:“現在自然是見不到了,不僅是湘西趕屍術,像苗疆蠱術這些奇門異法,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就已經失傳了,到了現代早就沒有人能夠用的出來了。咱們守護者的傳承雖然要求那麽苛刻,但隻要找到合適的人選便能傳承下來,像湘西趕屍術和苗疆蠱術不僅要求苛刻,而且都是一脈相承的。其中難度可想而知。”


    “哦···”陸小浪點了點頭,隨即把心思收起繼續尋找。


    “嗯?剛剛我和你說什麽?”童老突然又發問。


    “額···”陸小浪想了想道:“您說那些奇門異法傳承苛刻。”


    “對對對···苗疆蠱術。”童老有些自言自語的,因為和陸小浪的前言後語明顯不在一條思維線上。童老說著衝一堆記事本中找出一本來。然後迅速翻到了中間的位置。陸小浪低頭瞅過去。隻間上麵正是記載著苗疆蠱術的信息。


    陸小浪恍然大悟,猶疑的問道:“師傅,您的意思是董子魚可能是中了苗疆蠱術?”


    “有了···”童老卻是沒有直接回答陸小浪的話。臉上露出了豁然明了的表情。陸小浪隻好低頭去看,童老翻開的這麵記載著一種蠱術,名為:噬心蠱。噬心蠱必定是在胸口處施展,初中噬心蠱的人會在中蠱的瞬間感受到心肺撕裂的劇痛,中蠱的人胸口黑紅發紫,一段時間後顏色褪去會留下一個極小的黑色斑點。


    看到這裏陸小浪便已經確認無疑,董子魚看來是中了苗疆的噬心蠱了。隻是不知道這噬心蠱要如何去解?陸小浪接著往下看。


    噬心蠱的蠱蟲會順著人的心脈遊走至五髒六腑。不斷啃食中蠱者的內髒,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時間裏中蠱者都會飽受折磨,四十九天後中蠱者會因蠱蟲噬心而死。這種蠱術是苗疆蠱術裏最為殘忍的一種,不過一般不會對外施展,受蠱的一般都是蠱術世家的背叛者。而這種蠱術也隻有苗疆的每一代蠱王以及她的親傳弟子才能夠掌握。噬心蠱的解法也很單一,那就是找到施蠱的人才能解蠱。


    看來自己必須得找到那個女孩子了?隻不過她在哪?又到底是什麽人,這些陸小浪都是無從得知的。從童老的記載上來看,這個女孩很有可能是苗疆蠱王的親傳弟子了。當然了之所以說很可能而不是一定,那是因為時至今日,誰又知道苗疆的規矩會不會發生了改變,蠱王什麽的是否還存在呢?


    “師傅···”陸小浪看了一眼童老,現在救活董子魚唯一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童老身上了。


    “嗯。”童老知道陸小浪想什麽開口說道:“幾百年前為師曾有一位好友,他便是來自苗疆,為師對於苗疆蠱術的許多記載便是從他口中得來的。隻可惜,他是苗疆的叛逃者,後來蠱王親至在他身上施下了噬心蠱,為師也是無能為力,隻能眼看著他至死,卻也無可奈何。”


    “那師傅您的好友究竟因為什麽事背叛了苗疆?”陸小浪問道。


    “他倒是沒做什麽,隻不過那時苗疆蠱術的傳人是不能私自離開苗疆的,違反了蠱王定下的規矩便等同於背叛者。”童老說完歎了口氣。


    “好霸道的規矩。”陸小浪不由的感慨道。


    “後來我這位好友臨終前曾今告訴我過我苗疆蠱術一族的具體位置。”童老說道。


    陸小浪眼前一亮,如此一來他倒是有機會去找一找這傳說中的苗疆蠱術一族了。


    “隻是不知道這幾百年後蠱王和她的傳人師傅還居住在那裏了。”童老歎了口氣,把最壞的打算先揭曉了。


    陸小浪沉默嘞片刻說道:“不管蠱王還在不在那裏我都得去一趟,董子魚因為和中蠱,我不能眼看著她遭這份罪。苗疆這一趟我必須得去。”


    “嗯。”童老點了點頭看向陸小浪的目光之中飽含讚許,他知道他的徒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童老把記事本翻到最後一頁,這裏夾著一張單獨的紙,童老把紙翻開來遞給陸小浪,陸小浪接過紙看了一眼,上麵隻寫了簡單的一行字,不過卻是一個地點。


    “事不宜遲,師傅,我這就出發了。”陸小浪收起紙條便和童老道別,董子魚等不了那麽久了,陸小浪實在不忍心看她再多遭罪了。


    童老點了點頭:“去吧,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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