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浪一連昏迷了好些天,這可把堀部嚇壞了,這麽多天不吃不可可別把這小子給餓死了!以至於堀部每一天都要來親自查看一下陸小浪的情況。好在陸小浪出了脈象紊亂,氣息微弱,身體各上下各部分都還是正常的。


    轉眼間一個禮拜過去了。到了櫻花家大選的日子。一大早堀部來到陸小浪的房間又來查看他的狀況。陸小浪一直昏迷到了大選之日,堀部肯定手機坐不住了。舞可是把話撂下了,陸小浪一旦出現什麽不對的情況,之前達成的協議就統統作廢了。


    可陸小浪不醒,堀部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幹著急也不是個事。於是堀部隻能吩咐人看守這陸小浪,如果陸小浪醒了一定要派人來第一時間通知他。至於舞那邊堀部打算先跟她兜圈子了,重要的好事考慮怎麽才能先把家主之位給拿下。


    櫻花家的家主大選定在正午十分。因為這一任的家主還是魅部的主事,所以地點也就定在魅部的大院之中。還沒到時間,院子裏已經坐滿了人。當然了,能夠出現在這裏並且擁有投票權的大都是櫻花家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少數一部分的外姓成員,因為對櫻花家有過傑出貢獻,這才有幸得以出席大會。


    來參加家主的大選的成員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三個圈子,魅部,劍部,忍部相互分開。其實對於這次的家主大選的結果大部分人早已心裏有數。知情人的目光都停在一襲白衣站在劍部和魅部交界處的那個女人。


    作為櫻花家當代的劍聖,又是魅部主事唯一的女兒,顯然下一人家主的頭銜除了她不可能降落在其他人頭上了。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舞一襲白衣,看上去冰清玉潔,神色冷峻,宛如一個仙女一般清新脫俗,站在眾人之中卻讓人生不起一絲沾染的念頭。


    反觀魅部的主事,舞的母親,單名一個斉字。一襲紅衣站在魅部成員的最中間。雖然已經年過四十看上去越是風韻猶存,光滑細膩的皮膚著實讓人絲毫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一雙眼睛嫵媚含情,雖然沒有落在任何人的身上卻讓人不住的丟了魂魄。


    劍部的人都帶著佩劍站在大院之中。作為一個劍修自然是時刻劍不離身的。主事宗和年過五旬,兩鬢已經微微斑白,單手撫劍,站在劍部之中,看不出絲毫情緒的欺負跌落,偶爾目光會停留在離他不遠處的舞,可見他得這個弟子讓他十分驕傲。


    忍部的人到的最少,主事堀部姍姍來遲,進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大幫子的下屬。因為今天他才是這裏的主角,他要給所有人一個精心準備的surprise。


    眼看所有人都到齊了,魅部主事舞的母親從魅部的人中走了出來站到了最中間。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開後恭聲叫道:“家主···”


    舞的母親麵帶笑意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都坐下然後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家主大選的日子,····”作為家主舞的母親自然是一番長篇大論,著重交代了自己在任期間對家族有過的貢獻。隨後是希望下一任的家主可以引導櫻花家往更好的方向去發展。


    櫻斉講完話下麵想起了轟鳴般的掌聲。接下來的家主大選才是所有人翹首以待的重頭戲。“下麵各部的主事將宣布各自的家主候選人。魅部這次推舉的家主大選的候選人是,櫻舞···”櫻斉念到舞的名字後,舞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中間。


    “劍部推推舉的候選人也是舞···”宗和沒有從座位上起身直接宣布了候選人,舞作為兩部共同的候選人早已不是什麽秘密。能夠獲得劍部和魅部共同支持可想而知家主之位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咳咳···”堀部也站了起來:“忍部推舉的候選人是我。”堀部走到正中間和舞並排而立。


    舞看了堀部一眼若有深意。堀部自然明白舞是向他要人,於是輕聲說道:“等大選結束我就把人還給你。”


    “你?”舞臉色一寒,自然是覺得堀部又在玩什麽幺蛾子了。


    堀部臉色鎮定,自然不能讓舞瞧出端倪:“放心我可是起過誓的,再說了得罪了魅部即便我當上了家主也沒什麽好處不是麽?”堀部打好了算盤,等自己當上了家主酒吧昏迷的陸小浪還給舞,反正自己的確是沒有動過陸小浪半根寒毛。等道陸小浪再醒過來想必舞也不會有意跟他為難。


    “哼···”舞輕哼一聲不過覺得堀部說的倒也在理,對於家主大選她早已漠不關心了。於是站在院子最中間舞開口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為之驚訝的話:“這次的家主大選,我放棄!”


    “舞···你。”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舞的母親一個是她的劍道老師,兩個對舞寄予厚望的主事自然不明白為什麽舞會在這個重要關頭放棄自己候選者的身份。


    大院裏頓時亂作一團,所有人都劈裏啪啦的交頭接耳起來,顯然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家主之位必定是舞的了,然而這個時候舞卻是主動放棄了家主候選人的位置。


    所有人中最開心的莫過於堀部了,這個時候魅部和劍部不可能退出新的候選人來,那麽家主之位必定是他的了。不過堀部還是裝作一副很驚訝為難的模樣:“這···”


    櫻斉看著女兒滿臉疑惑,這個她一手培養長大的女兒突然間讓她覺得捉摸不透了,不過為了這個家主之位她和劍部的宗和達成了共識,兩人不再參與家主的爭奪,而現在家主之位卻因為舞的一句話就要拱手讓給忍部了。


    “為什麽?”櫻斉看著女兒滿臉的陰霾。一旁宗和也是眉頭緊皺,隻不過話語被搶先了。


    舞看著母親和劍道老師淡然自若:“沒有為什麽,隻是不想···”


    ···


    “信一,你該不會是偷偷對這小子動了什麽手腳吧?”陸小浪的房間裏留著兩個看守的人,一個是長崎三郎,另一個是山田信一。


    山田信一瞪了長崎三郎一眼:“你別胡亂給我扣帽子···”


    “那他怎麽就昏迷了這麽多天?這不吃不喝了真怕把這小子給餓死了···”長崎三郎吐槽道。好歹也是老朋友一場,長崎三郎還關心了陸小浪這麽一下子,相比較於一見麵就給了陸小浪一拳的山田信一無疑是十分厚道了。


    “咳咳···”兩人說話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了其他人的咳嗽聲。這房間裏除了他們兩就隻有陸小浪了,山田信一和長崎三郎先愣後喜,陸小浪這個時候醒了無疑對魅部那邊就好交代多了。


    “水···”連續這麽多天不吃不喝陸小浪的嗓子已經幹的冒煙了。


    陸小浪果然是醒了,這位爺現在可是主事能不能當上家主的希望,長崎三郎連忙轉身出去給陸小浪倒水。床邊剩下山田信一緊張的盯著悠悠醒轉的陸某人問道:“感覺怎麽樣?”


    陸小浪抬頭目光對上山田信一:“哦?山田君啊···”


    “額···”山田信一點頭,不過隨即卻是愣了一下,陸小浪怎麽知道他的名字了?不是失憶了麽?


    山田信一還沒回過神來有聽陸小浪輕聲笑道:“嗬嗬···我怎麽記得咱們一見麵,你就揍了我一拳呢?”


    長崎三郎端著水回到屋子裏的時候頓時愣住,陸小浪此刻正坐在床邊,再看山田信一卻是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模樣。“信一,你怎麽了?”長崎三郎疑惑的問道。長崎三郎自然不能把山田信一的異狀和陸小浪這個戰五渣聯係到一起。莫不是信一君闌尾炎犯了?這臉都變成豬肝色了,怕是疼的很啊···


    “水···”陸小浪輕聲說道。


    長崎三郎愣了一下隨後把水遞給陸小浪,然後蹲下身子打算去看山田信一,山田信一一直不說話讓他有些疑惑,不至於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吧?


    “咕嚕咕嚕···”陸小浪喝水的聲音清晰可聞。一杯水喝完陸小浪感覺嗓子還是幹的厲害把水杯遞了回去:“水···”


    長崎三郎愣了一下抬起頭接過杯子,不過卻是又被陸小浪把杯子搶了回去。“算了,哪裏有水帶我去,長崎君。”


    “嗯?你···”長崎三郎一下子跳脫開來,和陸小浪拉開了距離,神色嚴肅如臨大敵,顯然他的腦回路比山田信一強,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陸小浪恢複記憶了。那麽山田信一這麽一副慘狀看來是陸小浪幹的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的地方,這陸小浪恢複記憶也不應該這麽能打啊,他不是已經廢了麽?


    “嗬嗬···怎麽?老板鵬一見麵就要互掐?”陸小浪聳了聳鼻子問道。


    你以為我想啊···長崎三郎翻了個白眼然後看了一眼地上的山田信一,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額···忘了,地上還有一個。”陸小浪摸了摸鼻子道:“這個不算,接我來的時候竟然揍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從來不留隔夜仇。水,帶我去找水喝。”


    給讀者的話:


    我靠!三個小時竟然隻寫了一章,看來今天沒什麽靈感,果斷一更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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