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剛微微亮陸小浪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看見了一襲紅色的身影。原來是舞。陸小浪走過去發現她異常的乖巧依偎在自己懷裏。陸小浪一愣,這哪裏是他這個好姐姐會有的樣子?果不其然畫麵一轉人又不見了。原來是自己在做夢。


    從夢境裏掙紮出主意識。陸小浪突然發現枕頭竟然這樣柔軟舒適,後透著股芳香。陸小浪突然醒悟過來,自己這是枕在什麽人的腿上。陸小浪嘴角一咧,夢著夢著就來了。“好姐姐,想我了?”


    預想中的一聲好弟弟並沒有出現,反而是陸小浪感覺到自己枕著的人渾身顫抖了一下。陸小浪猛地一個激靈,睡意全無,徹底清醒了,這股體香是黎攸兒獨有的。陸小浪真是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不過好在還有機會挽回,陸小浪故作沒睡醒說著胡話的樣子:“好姐姐,我的攸兒呢···”不得不說陸小浪這波樣子裝的可以,至少是把黎攸兒給忽悠住了。聽完陸小浪這一句黎攸兒顯然臉色緩和了許多,身體又放鬆下來。


    感受到黎攸兒的變化,陸小浪自然是偷著樂了,不斷感慨自己實在是太機智了。不過也不能暴露了。又過了好一會功夫陸小浪覺得差不多了,然後故意翻了個身假裝睡醒了的模樣。“攸兒?”陸小浪一副剛剛發現黎攸兒的模樣。差點連自己都騙過了,話說最高明的騙子,說話真真假假連自己都難以分辨。顯然陸某人已經大成了。


    “怎麽?沒有看到你的好姐姐心裏不是個滋味?”黎攸兒還特地把好姐姐這三個字咬的特別重,顯然這個稱呼和之前陸小浪的語氣讓黎攸兒十分在意。


    “什麽好姐姐?”陸小浪裝傻充楞。


    “哼。”黎攸兒著實有些醋意,可偏偏心裏又覺得自己不該吃醋,如果沒有陸小浪口中的這位還姐姐,現在兩人應該是已經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陸小浪坐起身來摟著黎攸兒溫柔的說道。


    陸小浪眼神裏語氣中滿是溫柔和憐愛一時間黎攸兒也不好再醋意四起了,心裏倒是也甜蜜蜜的。


    “以後不許你再這麽傻擋在我麵前了。”陸小浪說道。


    “嗯。”反正現在陸小浪說什麽都對,可到了關鍵時候想怎麽做還是她的自由。


    陸小浪突然又想到了半睡半醒時的那道身影,是在做夢又還是現實?不是說會送黎攸兒回來麽?那麽她人呢?對於舞承諾的等他傷好這件事陸小浪還是很在意的可不想再次讓舞就這麽從他身邊溜走了,怎麽說這次也得留下舞的聯係方式什麽的。


    “那個···”陸小浪想問舞去哪了,可卻又怕黎攸兒吃醋。不知道該怎麽說。


    黎攸兒倒是聰明的很一下子就知道了陸小浪想問什麽:“姐姐她說有事要忙,等她忙完了會回來找你的。”黎攸兒也不知道舞的名字,隻知道她救了自己和陸小浪,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黎攸兒也隻能先這麽稱呼了。原來她和陸小浪的關係也不一般,這還是黎攸兒剛剛才發現的秘密。


    “哦。”陸小浪心裏自然是開心的很,等她忙完了會回來找自己的。令人期待的很呢。


    “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們之間的事?”冷不丁的黎攸兒開口提問。


    “啊?”陸小浪猝不及防,隨即裝傻:“我和誰?”


    黎攸兒瞪了他一眼。陸小浪趕緊裝作明悟的樣子:“哦,你說舞姐姐啊。”陸小浪自然不敢用好姐姐這樣的稱呼了。


    黎攸兒這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做舞。陸小浪自然不會說自己和舞之間那些曖昧的過往。隻是撿著一些平常的事去說。別看黎攸兒一副很大度不管自己說什麽似乎都不會在意的表情,陸小浪對此可是深有體會的。以前和解晴天聊天的時候解晴天就問過他和柒之間的故事,那時陸小浪口誤遮攔的什麽都說了出來。結果可想而知解晴天氣得一跺腳就走了。況且解晴天和他還並沒有男女朋友的關係都不高興了。更別說現在換成了黎攸兒。同樣的虧陸小浪自然是不會吃第二遍的。


    “就這樣?”聽陸小浪說的兩人好像就是普通的朋友而已,黎攸兒又不是傻子。什麽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那是在你對她說著山盟海誓的時候,而不是當她問起別的女人的情況下生效的,往往這個時候,你的女人都會是一個思維邏輯極強的名偵探。


    “就是這樣啊。”陸小浪心虛的很。


    “哦。”黎攸兒也不想在追問。即便陸小浪和舞之間真的有什麽一來在他們之前,二來


    舞對她有救命之恩。追問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黎攸兒揣著明白裝了回糊塗。


    當然了見黎攸兒不在追問陸小浪自然是鬆了好一口氣。


    “砰砰砰···”有人敲門。陸小浪和黎攸兒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門口。彼此都有一個共同的疑惑:是誰?


    “叮咚····叮咚···”這下改為了按門鈴。陸小浪起身去開門。


    “是你?”陸小浪愣住了。門口站著的是封齊。


    “攸兒也在吧?方便進去說麽?”封齊問道。


    “進來吧。”陸小浪讓開一個身位讓封齊進來。


    黎攸兒見到來人是封齊頓時開口問道:“你哥呢?”要知道這兩兄弟向來形影不離,現在隻看到封齊一人黎攸兒頓時意識到出問題了。


    封齊麵色苦澀的看著黎攸兒說道:“想必你現在也已經知道我們之前被他抓住了。我們回去以後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卻不想首領似乎早就知道了。所以···”


    “你們受了不少苦吧?”黎攸兒自然是最清楚七殺的手段。


    “你們能說清楚讓我聽得懂麽?”陸小浪鬱悶:“我可是差點小命都丟了。”


    “還是你說吧。”封齊看向黎攸兒。


    黎攸兒點了點頭:“我這次接近你的目的你之前已經猜到了。隻不過那不是我的本意。首領打算讓位了,要從候選者中選擇一個出來繼承他的位置。我就是其中一個繼承者,加上我一共五個人。我們每個人都接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任務。最先完成的人就會是下一任的殺手組織首領。”


    陸小浪懂了一些:“所以說你的任務就是接近我,然後獲取關於遺跡的信息。”


    “是的。但是我並沒有想完成這個任務。”黎攸兒繼續說道:“除了不想利用你,還有一點就是我對這個組織的首領的位置絲毫不感興趣。因為我恨這個組織。”


    “你不要驚訝。我想除了我以外還有很多人痛恨這個組織。”黎攸兒緩緩說道:“我們這些所謂的殺手都是從小就被首領通過各種方法掠來的孩子。我們從小就會接受最殘酷的訓練,每一批被他掠來的孩子在成為一個合格的殺手前都會死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因為我們要學會自相殘殺。我們沒有人性,沒有人權,隻知道殺戮,這就是我們的存在價值。一但我們受傷殘疾了,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會瞬間被組織拋棄。生活在這樣一個組織,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有資格成為一個殺手的哪一天,成為了殺手的我們時刻也都在擔心著下一秒自己是否會失去利用價值被他無情的拋棄。”


    “我們沒有童年,沒有青春,沒有感情,沒有夢想,就這樣好死不如賴活的過著日子。說不恨他,不恨這個組織可能嗎?”


    陸小浪萬萬沒想到他的攸兒是生存在這樣的一個血腥冰冷的組織裏長大的。明明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陸小浪捏緊了拳頭對於殺手組織他也有了新的想法:殺了七殺,然後給這些殺手一個改過自新重見天日的機會。


    “我本以為我可以對於這個任務敷衍了事。因為隻要有一個繼承者完成了任務,其他所有任務都可以立刻終止。競爭結束。可沒想到那個人對於我的任務極為感興趣。他要求我必須把任務完成。於是就有了他導演封直和封齊來殺我的這一幕,然後逼迫你出手救我。而我隻需要裝作背叛了組織的樣子就可以繼續潛伏在你身邊。”


    陸小浪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麽回事。難怪當時封齊說黎攸兒已經沒事了。至於封齊說的幫助他們顯然是他們都很痛恨這個組織。


    “我們回到組織後被你抓住的事情被首領知道了。”封齊接下了黎攸兒的話,接下來發生的也就隻有他知道了。“這本來就是首領導演的一場戲,而我們兩個的暴露顯然是讓你知道了什麽。而且你又把我們兩放了回來,首領當然是認為我們兄弟兩加上攸兒已經背叛了他。”


    “所以他就親自過來了。”陸小浪算是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了。“那你是逃出來的?”


    “我怎麽可能能夠逃的出來?”封齊苦笑:“是他親自放我出來的,讓我給你傳個話。也隻有我這個他眼中的叛徒給你傳話你才最有可能相信。”


    “那麽,他到底想讓你跟我說什麽呢?”陸小浪盯著封齊的眼睛緩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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