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浪伸手就開始在牆壁上四處摸索。不多久就發現了這麵牆壁的異常。牆壁高兩三米的位置有一處可以查看到的縫隙仔細看這條縫隙比砌成牆的青石之間的縫隙要稍微大上一點點,當然了這種微乎其微的細節也可能會被人當做是一時眼花。陸小浪把耳朵靠在牆上又敲了敲,倒是沒有真空的感覺,這個方法是從電視劇裏學來的。看樣子並不實用。想想也是,暗道必定也是厚厚的一堵牆,敲打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作用。“應該就是這裏。”陸小浪看著還在一旁摸索的黎攸兒道。


    “這?”黎攸兒靠過來,仔細地瞅了瞅,又敲了敲:“沒什麽不同的啊。”


    “這次真沒錯。”陸小浪突然想到了之前的失敗,一臉尷尬的看著黎攸兒道:“就是不知道怎麽打開。”


    對於這堵牆陸小浪自然不敢用蠻力,且不說自己一直裝成普通人來著,真要在這裏麵用上蠻力引發了坍塌那可就不太好了。


    “會不會牆上有什麽石頭可以按進去,或者燭台可以旋轉啊?”黎攸兒問道。


    “應該是這樣吧。”陸小浪很認可黎攸兒的猜測,除了這兩樣東西眼前沒有任何別的了。總不能說這裏是聲控的吧?自己大喊一聲芝麻開門,門就開了?


    兩人很快開始了分工合作。黎攸兒負責在四處敲敲打打,陸小浪則負責挨個扭動燭台。結果忙活了半天一無所獲。黎攸兒那邊是把手都敲疼了也沒有任何發現。陸小浪這邊反正是發現這些燭台都固定死了。沒有可以旋轉的。陸小浪走到最後一個燭台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輕輕一扭,燭台動了。有戲!陸小浪臉上一喜。繼續扭動,結果扭了一圈過來牆壁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扭反了?”陸小浪自言自語道。又嚐試著換個方向扭。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怎麽會呢?明明這個燭台和其他的不一樣,別的都是固定死了。按理說扭動這個燭台會開門才對。“難不成機關壞了?”


    “什麽情況啊?”黎攸兒走了過來,伸手直接就要去拿燭台。


    陸小浪一愣,連忙喊道:“別弄壞了。”


    不過說的晚了,黎攸兒已經直接把燭台拿了起來,結果燭台剛一拿開轟隆隆的一陣聲音,麵前的石塊一分為二向後旋轉,不多久就露出一個通道來,陸小浪這才看清原來燭台下麵還連著一根金絲。沒想到並不需要扭動燭台。


    黎攸兒一臉得意的神色看了一眼陸小浪,把燭台放回去。然後帶頭走進去。陸小浪無奈的笑了笑,跟上。兩人走進去後沒多久石門又自動關上了。應該是金絲又自己縮回去了。說起來這樣的機關還真是巧妙,如果有機會陸小浪倒是很想研究一下它的構造。


    進去以後裏麵仍然是一條很長也很寬的通道,不過確實可以看得到頭,乍一看倒像是一間密室,不過最前麵的牆壁相比之下很明顯又是一個通道。“等一下。”陸小浪伸手拉住黎攸兒。陸小浪擔心這裏會有什麽機關。否則也沒必要專門再弄個密室弄一扇門在這裏是不是?


    陸小浪把黎攸兒拉到自己身後,“你跟我後麵,感覺這裏可能有危險。”


    黎攸兒乖巧的點了點頭,看向陸小浪的眼神充滿了一股別樣的味道。這一路來陸小浪對她的一幕幕都在她腦海裏浮現,從一開始夜晚守夜時的體貼,給黎攸兒說講他的故事,冒險陪她一起下來。再到現在遇到危險自己走在前麵。她從小生活在最殘酷的環境裏,她的生命中隻有和她一起生存下來的同伴們。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人間這麽溫暖,如果她也可以做一個普通人那該多好?


    黎攸兒在後麵愣神,陸小浪當然不知道了。陸小浪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兩側咻咻咻的聲音。陸小浪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兩側的機關發出了暗箭。依照他的身手肯定是可以躲過的,陸小浪不慌不忙的等待暗箭靠近打算用最簡便的方法躲過去。


    沒想到身後卻是有了動靜,黎攸兒飛身上前一腳踢開從陸小浪右側飛來的暗箭,然後拉著陸小浪身體一側,躲開了左邊射來的暗箭。不過這樣黎攸兒落地的時候就落在了陸小浪前麵,腳一落地又是觸發了前麵的機關,很快從前麵後上方也都射來更多的暗箭。


    陸小浪愣了一下,不是因為黎攸兒的身手,而是因為剛剛黎攸兒貼著陸小浪飛身上前的一瞬間陸小浪看清了黎攸兒頸下。那裏不是什麽胎記,而是陸小浪之前見過的一個標記。在醫院那個死掉的殺手身上也有同樣的標記。換而言之,黎攸兒是殺手工會的人,不,是封若塵等人都是。而且黎攸兒還是他們幾人的頭目。那黃天翔會不會就是黎攸兒殺死的?陸小浪愣的是和他相處了這麽久的一個頗有些好感的人竟然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從自己的立場來說,他們兩人是敵人才對。


    更多的暗箭射來黎攸兒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要是隻有她一個人自然是沒有問題,不過要顧上陸小浪就比較難了。到現在黎攸兒仍認為陸小浪隻是一個普通人。躲過了大部分的暗箭後陸小浪的左側卻是還有一根暗箭射過來。黎攸兒來不及做出反應,隻好用身體替陸小浪擋住了這一箭。“啊。”黎攸兒痛呼一聲,胸口被暗箭射中。


    陸小浪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黎攸兒正在拚死護著他的安全,他卻在思考正義與否,不由得充滿了慚愧。不論黎攸兒是什麽樣的人,做過什麽,此刻她卻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安全不顧生命危險的朋友,而自己竟然在這裏發呆。


    陸小浪扶住被暗箭傷到的黎攸兒,連忙撤回安全區域。再看黎攸兒滿臉蒼白,胸口靠左一點的位置紮著一根箭。傷口的地方留著黑血。這箭頭有毒。陸小浪心一沉。


    陸小浪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毒,不過通過黎攸兒的臉色就知道這肯定是什麽厲害的玩意,來不及多想陸小浪蹲下來讓黎攸兒躺好,然後直接把箭頭拔了出來。黎攸兒自然是又痛的一聲嬌呼。陸小浪將黎攸兒外衣褪下。黎攸兒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胸衣,陸小浪當然沒心思看這些,直接趴在黎攸兒的傷口的位置就開始用嘴把毒往外吸。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吸出來的血沒有黑色了。陸小浪又從口袋裏拿出從童老頭那裏得來的藥粉在黎攸兒的傷口上撒上。然後拿出繃帶替黎攸兒包紮好。整個過程陸小浪眼神清澈,表情嚴肅。本來黎攸兒這麽個傷員應該是滿臉痛楚的神色才對,不知不覺竟然看著陸小浪的樣子看的犯傻了。


    “你還好吧?”陸小浪砍理由怔怔的樣子擔心的問道。


    黎攸兒這才回過神來,傷口已經被包紮好,陸小浪用的藥粉很神奇,很快就沒那麽疼了。不過黎攸兒此刻前胸除了一件胸衣都是裸露在外的,大片的雪白肌膚和胸衣包裹不住的球體露在外麵。意識到這些的黎攸兒瞬間臉紅了。


    陸小浪見黎攸兒臉紅了頓時也意識到了不妥:“啊,對不起。”道完歉連忙幫黎攸兒把衣服穿好。


    陸小浪扶著黎攸兒坐起來,然後一臉擔心的神色看著她:“對不起。”


    黎攸兒自然知道陸小浪為什麽道歉,因為黎攸兒是為他受的傷。


    黎攸兒笑了笑,說道:“沒事,藥很有效果,已經沒那麽疼了。倒是你,用嘴巴吸毒,要是你也中毒了怎麽辦?”說到這裏黎攸兒突然又臉紅了。陸小浪剛才用嘴給她吸毒的位置幾乎就是貼著她的胸進行的。自然陸小浪的頭也就沒少和她的胸進行親密接觸了。


    經過黎攸兒提醒陸小浪才反應過來,用嘴吸毒的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自己要是中毒了可就不好了,不過眼下路小浪卻是沒有什麽治毒的方法。之前的藥粉是自己受傷的時候童老用過的,陸小浪也不知道有沒有解毒的功效,不過現在看黎攸兒的表情應該也有一些解毒的功效。隻是這藥粉是外服的,自己要是中毒了往哪敷?


    正這麽想呢,陸小浪就覺得嘴唇好像有點鍾,摸了摸可不是麽,嘴唇真的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陸小浪摸嘴唇的時候黎攸兒也注意到了,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陸小浪笑了笑,安慰黎攸兒道:“沒事的。”心裏卻是很沒底,要不要在嘴唇上敷點藥?不過好像沒什麽卵用啊。路小浪突然想起係統升級了,不知道這回有沒有給什麽解毒的能力,連忙查看。這一看隻發現稱號改了,控製台變了。


    遊戲王的控製台:可以隨意修改電腦程序,以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這個技能倒是很強大,從最初的隻能玩遊戲到現在可以隨意修改電腦數據,可以說陸小浪憑借這個能力已經可以在黑客界做一哥了,畢竟別人是真的需要編寫程序代碼,而陸小浪隻要打個字打個拚音就好。別人需要想的他可以信手拈來。


    話又說回來了,這個能力跟解毒有半毛錢關係?陸小浪又看下一個。稱號:仙風道骨,水火不侵。仙風道骨,讓人看了就心生重進友好之意。又是沒有,隻是個看起來很牛逼的稱號而已。


    陸小浪很無奈,雖然還有無中生有,但是卻不知道自己中的什麽毒。否則就可以生成對應的解藥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默默祈禱自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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