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的手下中其實也有幾個能打的。比如阿強,這個最開始被黑衣保鏢一腳踹出去的。也實在是黑衣保鏢的力量更勝於白衣保鏢,阿強被猝不及防的一腳體重後就失去了戰鬥力,另外幾個整天跟在光哥身後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此時也紛紛拿著刀子每一個動作都是要拚命的樣子。不過實在是差距懸殊,即便這樣也毫無勝算。因為知道此時白衣保鏢隻是衣服有些破開,黑衣的保鏢則是身上有兩處刀傷,不過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阿財呢能被光哥看上是因為腦子好使。早在開始打的時候阿財就挨了白衣保鏢一腳,雖然還能再打卻是和其他被打的兄弟一樣,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誰又能說這裏麵就沒有和他一樣的確還能打,但是不想再去以卵擊石的人了呢?


    結果一會功夫己方倒下一半人,阿財看得出形式不對,阿財早就提醒過光哥,這白淺淺家裏的後台極硬,可是光哥不聽。現在鬧成這樣,回頭警察再一來,自己等人可就全軍陣亡了。


    阿財扭頭一看看見正在指揮眾人離開的陸小浪,頓時心生一計,混在顧客中混出去,畢竟現場這麽亂,誰能發現偷溜了一個人呢。阿財成功的混入顧客裏,也沒有被人識破,頓時對自己的機智得意了一番,回頭再看陸小浪,突然發現這小子越看越眼熟。是了,昨晚在外麵吃烤串的時候這小子就在邊上吃炒飯,別人可能沒注意到,阿財卻是注意到了這個小子,因為阿財感覺得到,這小子沒有看向這邊卻是有偷聽他們說話。原來這小子通風報信,才導致人家找了高手,早就在這裏等著了。離開之前阿財還狠狠的瞪了陸小浪一眼,雖然自己丟下兄弟們跑了,可阿財覺得自己也沒做錯,打不過就跑這也合乎情理,而且都是因為這小子算計了我們。


    天地良心,陸小浪被了一個黑鍋,他隻是來見義勇為的,沒想到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這兩個保鏢也不是專門找來的,人家一直都是白淺淺的隨身保鏢。陸小浪卻不知道已經有人偷偷記住了自己,甚至日後好會計劃報複他。


    再回到酒吧內,兩個保鏢正在解決最後幾個亡命之徒。一些原本還能站起來的人本想躺在地上等其他人上前吃點虧把他們兩收了,沒想到現在己方都快團滅了,這還得了,一但警察來了,一個個都會被送進局子裏。想通這點頓時又有些人先後站起來加入戰局。


    前麵說到光哥又挨了一腳,吐了口血,站不起來了。光哥被踢飛的方向正是白淺淺所在的方向。白淺淺走到跟前狠狠的用腳踢在光哥的腦袋上,她可不是什麽仁慈的善良之輩,她不會主動惹人,但是惹了她的人都要付出代價。高跟鞋狠狠踢在腦袋上是什麽感覺?白淺淺硬是在光哥的腦袋上t出了個血窟窿。陸小浪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嘖嘖嘖,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光哥本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卻是突然又被人提了兩腳,頓時感到屈辱,隨即才反應過來踢自己的是高跟鞋!他沒有立馬反抗,他也漸漸明白白淺淺不是自己能得罪起的了,可惜當時沒有聽阿財的話,因為自己在氣頭上卻是害了所有的兄弟,這回一但進了牢房就可能再也出不來了。光哥眼光射出一絲凶狠和瘋狂,他沒有立馬去反抗,因為所剩體力不多,他要跟白淺淺同歸於盡。白淺淺把他的腦袋t出了血窟窿,就不在動腳了,她怕踢髒了自己的衣服。光哥也意識到這是最好的機會,在她放鬆心神的時刻。


    光哥突然握緊了手中的刀,咆哮一聲猛地從地上彈射起來,對著白淺淺的小腹就刺去。白淺淺哪能想的到,一個被白龍踢了兩腳吐血在地的人,又被自己踢破了腦袋還能站起來垂死反抗。再加上光哥凶狠的神色白淺淺頓時又驚又怕愣是一動不動的驚叫了一聲:“啊!”。


    兩個保鏢聽到身後一聲驚叫頓時意識到不好,轉身一看,更是嚇得魂不附體,小姐要是出事了別說懲罰自己,自己怎麽還有臉回白家。這一回身,兩人身上又是紛紛挨了一刀。兩個保鏢那還在乎身後的傷口,連還手的動作都沒敢有,直奔光哥而去,想要救下小姐。可兩者距離甚遠,當白淺淺尖叫的時候,光哥早已握刀起身了。


    就在刀身快要刺入白淺淺小腹的時候白衣保鏢也意識到回天乏術了,眼神中也爬上絕望。


    白淺淺閉上眼覺得自己已經死定了,卻發現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難道這光頭良心發現放過我了,白淺淺一睜眼卻是看見光頭的確放過了自己,隻是他雙眼空洞一副沒有靈魂的樣子,旁邊突然有個聲音說道,“愣著幹嘛,快到我身後來。”白淺淺連忙站到那人身後,卻是對方直接伸手將她拉倒了身後,白淺淺定睛一看,這才看清原來是陸小浪。


    原來陸小浪在一邊上看著白淺淺腳踢光頭黨,就在白淺淺停止踢光哥的時候陸小浪卻是看到了光哥瘋狂的神色,再看光哥握緊了刀子頓時意識到不好,趕緊飛身上前,這是這距離要救人已經是不夠了,陸小浪靈光一閃,直接飛躍上前用指尖輕觸光哥的腦袋,就在光哥的刀快要刺中白淺淺的時候陸小浪的手指也觸到了光哥的腦袋,二愣子的拍腦門神技發動,光哥懵逼了,停下了動作,陸小浪卻知道並不安全,在公眾一個翻滾落地,連忙起身到白淺淺身邊,拉開了白淺淺。


    光哥這才回過神來,腦袋仍是懵逼的,還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幹嘛。陸小浪哪管他在想什麽,腳上帶上十成的力道又是一腳,直接踹飛了光哥。看著光哥被踹的倒飛好幾米遠,陸小浪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哥們我也還是不弱的嘛。輕鬆之餘,陸小浪本能的又拍了拍自己的馬屁。


    兩個保鏢看到小姐安全了這才放下心來,趕緊回身解決了最後幾個嘍囉。


    “浪哥,你怎麽在這?”白淺淺這才開口問道。其實他有很多問題,比如陸小浪是怎麽救了他,還有他好像也很厲害。不過到了嘴邊卻隻說了一個。


    “昨天我回家的時候剛好聽到他們要來這鬧事,我就打算來看看能不能能幫上忙啥的。”陸小浪倒是沒撒謊,隻不過不知道老板就是白淺淺而已。也正因為是白淺淺,所以這次見義勇為變成了義務勞動了。不過能救下白淺淺那也很好了,畢竟放學的時候她才幫過自己,沒想到這麽快自己就還了人情。


    “哥,謝謝你。”白淺淺這次沒有叫浪哥,語氣中卻是有十分的感謝味道在裏麵,之前叫浪哥可能有調笑好玩的成分在裏麵,現在的一聲哥卻是十足誠心誠意的感謝。陸小浪的話讓她以為陸小浪聽到他們要來鬧事後是專門來這裏幫她的。白淺淺哪知道陸小浪根本不知道老板是誰。


    “謝啥?哥都白叫了?”陸小浪把白淺淺說過的話又還了回來。


    白淺淺嫣然一笑,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兩個保鏢這才走過來,問道:“你是?”神態中分明帶著感激。


    “我是你們小姐的朋友,我叫陸小浪。”陸小浪說道。


    白淺淺卻是瞪了陸小浪一眼,轉身對兩個保鏢說道:“這是我哥。”


    兩個保鏢麵露尷尬,本來想稱呼小姐的朋友小浪,小姐說這是她哥,難道要叫少爺,如果叫少爺豈不是又會讓別人誤會?


    陸小浪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麽,開口化解了尷尬:“叫小浪就好。”


    白衣保鏢開口道:“我叫白龍,他叫黑虎,我們兩是小姐的保鏢。小浪謝謝你救了小姐,否則我們二人也是難逃其咎,更沒臉再回去。”


    說完白龍又轉身看向白淺淺:“小姐,我有責任,剛才是我一腳將他踢在你身邊,是我沒有考慮周全,請小姐責罰。”


    “好啦好啦,你怎麽跟黑虎一樣死板了?我這不是沒事嘛,你看還活蹦亂跳的。不許再自責了,再說我就把你調走。家裏麵我會自己去說明情況的。”白淺淺倒是了解他二人,一說調走,啥事他們都會聽,那可不是,上麵讓他們兩來保護小姐,小姐給他們送回去了,那得多丟人?


    這是外麵一陣警鈴大躁,緊接著一群警察衝了進來,最前麵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上去是這群警察的頭,為首的中年男人進來後很是恭敬的看向白淺淺問道:“請問您就是白淺淺白小姐嗎?”


    “是我。”白淺淺淡淡的說道。


    “哦,你好,鄙人李莫庭,我是這片分區的派出所所長,”為首的警察說道。


    “白小姐,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這裏有人鬧事,這就匆匆趕來了,是我們派出所失職,沒有保護好這裏的安全。”


    陸小浪卻是在邊上看出了倪端,白淺淺的身份不簡單啊,做生意的怕,當官的也怕。


    “沒有的事,錯也不在你,你把這些人都帶回去吧!我不希望在看到這些人。”白淺淺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畢竟確實公安部門也不可能隨時掌握所有的風吹草動。


    李所長自然知道白淺淺的意思,不想再看到那就是把這些人抓起來,能判多重的罪判多重,能關多少年關多少年了。李所長連忙派人把這些躺在地上的混混都抓起來。這才發現這些人一個個斷胳膊斷腿的,要不然就是被打的吐血。又回身命令手下道:“用擔架把這些人都抬走。”說著李所長還從地上抹了一抹血跡在一個屬下的身上,然後對他說道,“回去交一份報告給我,說你是怎麽和這些歹徒搏擊的。明白了麽?”


    身後的警察連忙點頭:“明白。”他這哪裏還不知道所長是要給這群人扣上襲警的罪名。


    李所長麵露尷尬的又說道:“那個···白小姐————”


    白淺淺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轉身對身後的一個保安說道:“小北跟他們回去錄口供。”


    “謝謝白小姐體諒,收隊!”李所長這才帶領下屬撤退。


    白淺淺回身說道:“你們幾個送何經理去醫院,還有你們兩也去處理一下傷口。“白淺淺說的你們兩自然是指白龍和黑虎。


    白龍收到命令後對著陸小浪嘿嘿一笑:“哥們回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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