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進來了,給我滾出去,過來求饒的嗎, 你要是給我跪下的話那我還可以考慮一下,要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燕平正在房間之中和那姑娘玩耍,很是動情,喘息不已呢但是蘇凡突然出現了門口,讓他可是大為憤怒,直接嚇的都軟了哪裏還思考其他,直接拿起一根警棍朝著蘇凡就恨恨打去,卻也不想想蘇凡為何沒事。


    蘇凡冷冷一笑,他非常輕易地躲過張燕飛的襲擊,同時一拳狠狠地打在張燕飛的腹部,在張燕飛還沒反應過來的同時抬起腳一腳朝著張燕飛踹去,頓時直接將張燕飛踹飛出去,頓時引起了這女子的一陣尖叫,但是在蘇凡眼神一瞪之下頓時不敢說話,如同這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


    “你竟然敢打傷我,我一定讓你死,讓你死。”張燕平躺在地上,摸了一下嘴角滲出的鮮血,一陣的不敢相信,等到反應過來之後,卻是無比怨恨的看著蘇凡,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這麽打自己,現在竟然敢有人讓自己受這麽大的傷。


    但是這看了一下蘇凡,雖然內心無比憤恨,但是卻不敢隨意出手了,不過雖然不能自己出手,但是可還是有狗腿子的,直接就是一陣憤怒的吼叫起來,但是,往日很靈驗的話語今日卻是失去了作用,語言很是嚴厲都沒有人出現,讓他不禁是一陣愕然。


    “警察,給我進來,陳所,小陳,死哪裏去了,你要是再不出現你別想晉升副局長了。”


    “副局長是你說升就能升的嗎,你以為你是誰。”突然一道冷冷的話語傳來,很是不屑的語氣。


    “誰,給我滾進來。”此刻氣憤狀態下的張燕平可是誰也不顧很是怒吼起來,心中也是相信所中沒有自己得罪不起的。


    “我說的怎麽了,就是你說的嗎,你想讓誰晉升副局就讓誰晉升副局。”這蘇平生慢慢的推門而入, 雖然語氣淡然,但是這卻是充滿了威嚴。


    但是此刻的張燕平卻是在暴怒之中,往日隱藏在外表之下的謹慎已經消散,特別是看著旁邊蘇凡那得意的樣子,更是讓他無比憤怒,哪裏還顧得了其他,況且此刻的蘇平生也沒有身著警服,更是讓他不容易辨認了。


    “那是當然,你是哪個部門的,陳所的部下還是哪個所的,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我不知道呀,不過我很快就可以知道你的編號是多少了。”蘇平生淡淡的說道,然後直接轉身向著下屬命令起來,“把他給我帶走。”


    兩名警察聽到這命令頓時一左一右抓住張燕飛的雙手,直接抓住張燕平的雙手,雙手背後一扣,這張燕平頓時不能動彈起來,但是卻讓他無比憤怒起來。


    “你們竟然敢抓住,你們這是找死呀,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吧,我爸是張橫,你們誰敢動我,我讓我爸撥了你們這身皮。”無比憤怒之下的張燕飛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往日的張狂哪裏將兩名小警察放在眼裏,用盡他身體裏剩餘的力量一邊想要掙脫兩名警察的挾持,一邊用他慣用的伎倆威脅兩名挾持他的警察。


    “哦,你爸是張橫呀,知道呀,分局局長,怎麽不知道了。”蘇平生很是淡然的說道,眼中很是嘲諷,要是自己沒有手續手段如何會主動出擊,當然是確定了情況了。


    對兩名押解張燕飛的部下命令道:“帶他去打電話求救,我倒要看看誰今天能夠救他。”


    之前張燕飛再次報出他父親名字的時候是處於憤怒的狀態,不過現在看到這種情況心中有了強烈的猜測起來,馬上意識到自己今天闖了大禍,不過這個時候他父親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不把自己被抓的消息告訴他父親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自私的他在明知會連累到自己父親的情況下,最終還是選擇去打這個電話。


    小媛很是關心的看著蘇凡,但是在這小媛父親還在場的情況之下,特別是其一臉威嚴的看著蘇凡,讓其看不出來內心的想法,蘇凡哪裏敢太過親熱,很是規矩的待在原地。


    半個小時後派出所外麵傳來一陣喧鬧的吵聲,一名打扮十分華麗的肥胖的中年婦女像陣風似的從外麵衝了進來,一臉緊張地四處張望的同時,大聲喊道:“小飛!你在那裏?媽來了。”


    剛剛做完筆錄,被銬在辦公室內的張燕飛聽到他母親的喊聲,連忙快步跑出辦公室門口,看到他父母正站在派出所大院內,無比興奮但還是一臉委屈地對他母親喊道:“媽!我在這裏!你快救救我。”


    中年婦女看到張燕飛這無比淒慘,更是還一臉的獻血,名牌衣服還破碎了一些,快步跑到張燕飛,憤怒地對張燕飛問道:“小飛!你告訴媽?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老娘撕爛了他。”


    “媽!你快救救我,我不想坐牢,你救救我。”張燕飛這時那裏還顧得上報仇,沮喪著臉帶著哭腔向他母親求救。


    中年婦女聽到兒子的話,這才發現兒子竟然被人用手銬銬了起來,身為公安分局長夫人的他,這時無疑是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挑釁,怒聲大罵道:“是那個混蛋把你給銬起來的,你告訴媽?媽讓你爸扒了他的皮。”


    “我就說他為什麽會這麽囂張,原來每一個熊孩子的背後都會有一個熊父母,這句話原來是如此正確,是我讓人把他給銬起來的,今天我不但要把他銬起來,而且還要把他送進監獄裏,你倒是拔我的皮試試。”蘇平生聽到中年婦女的話,從另外一間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目光如炬地盯著,語氣冷冷地反問道。


    中年婦女聽到蘇平生的話,也不看對方是誰,哪裏還顧得了其他,就像潑婦罵街似的大罵道:“扒得就是你的皮。”


    說話間中年婦女轉過自己的身體,當她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馬上被震驚所取代,連忙慌張地回答道:“蘇局長!我說的不是您。”畢竟她這也是警察家屬,也是認出了當前這人是誰,正是他們全市的警察老大,而他丈夫隻是一個區的老大而已。


    “我就奇怪這個混蛋的膽子怎麽就那麽多人,不但把派出所當成自己家的後花園,而且還勾結他人誣陷平民,而且知法犯法無辜毆打他人,原來背後有一個能夠隨時把我們警察的衣服扒掉的母親,你兒子是我讓人抓的,你扒我的衣服試試看。”


    “蘇局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隻是您剛才說他做的事情,不知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盡管這個臭小子做事雖然經常會不經大腦,但是他畢竟也是警察家屬,可是甚至法律的威嚴性,他怎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中年婦女畢竟是分局長夫人,意識到自己兒子闖禍的她,這個時候並沒有向一旁的丈夫求助,反而是盡力的幫自己的兒子辯解。


    “媽!這裏麵確實有誤會,我不但沒有罪而且我還有功,我乃是見到別人犯罪我前去阻止,沒有想到反被他給誣陷了。”很快冷靜下來的張燕平也是反應過來,當張燕飛聽到他母親的那番辯解的時候,也是快速的接話為自己辯解。


    “嗬嗬,真的嗎,事實不是如此吧,怎麽聽說你又是在誣陷別人呢。”蘇平生一副自信的笑著,特別的看向張橫更是充滿著自信。


    這讓張橫心中無比警惕,心中興起了強烈的不安,特別是看到蘇平生身後的紀檢的人員,這股的不安越發強烈起來,要是知道這雖然張橫是蘇平生的下屬,但是平日裏麽張橫可是不怎麽給蘇平生麵子的,因為二人隸屬不同的派係,背後都是有人支持的。


    張橫在看到蘇平生的表情時,就馬上意識到要壞大事了,肯定有大事發生,此刻不是糾纏的時候,全身而退靜看風雲,他見妻子還想為兒子做辯解,就連忙上前對蘇平生主動承認錯誤道:“蘇局長!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辜負了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我請求組織處分我。”


    蘇局長平日雖然跟張橫隻是在工作上有所接觸,但是他對張橫的奸猾卻早有耳聞,而且這之前的時候二人也是已經有了幾次的交鋒了,但是每次都是被張橫躲避過去,因此他對於張橫采用棄車保帥的手段來保全自己他並沒有多大的意外,語氣冷冷地回答道:“處分你!身為公安分局長!連自己的兒子都教育不好,就算你不主動請求處分,局也會對你進行處分,所以關於這點你盡管放心,等你兒子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局會針對你的事情做出一個合適的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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