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譽等人耐下疑慮,跟著去了府衙,到了那裏之後,見葉知秋一人站於大堂之前。


    景延譽看見葉知秋,眼睛瞪大了幾分,有些不真實感,不自覺得叫了一聲,“知秋。”


    葉知秋聽到身後聲音,轉身過來,見到景延譽,整個人激動地跑了過去,緊緊的抱住了景延譽,再無往日的在意有人在旁。


    “延譽,真的是你嗎?”葉知秋人稍微穩定下來,伸手輕輕碰觸著景延譽的臉頰,害怕這隻不過是自己的幻覺。


    景延譽將葉知秋的手握住,按著葉知秋的手緊緊貼著自己的臉頰,輕柔的說道:“知秋,是我。”


    這時傅引也衝了過來,拉著葉知秋上下仔細查看了一番,這才問道:“知秋,你沒受什麽傷吧。”


    葉知秋輕輕衝傅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大礙。”


    許攸圩見大堂之上隻有葉知秋一人,並無許泱楦的身影,許攸圩按住內心的不安,打斷了傅引與葉知秋的談話,拉過葉知秋問道:“葉兄,泱楦呢?”


    葉知秋聽見許泱楦的名字,臉色瞬間蒼白了幾分,整個人顯得愈發單薄,看著許攸圩著急的模樣,半響也說不出一個字。


    許攸圩見葉知秋這副模樣,內心的慌亂更甚,抓著葉知秋的手也不自覺的緊了幾分,按捺著焦躁,又問了一遍:“泱楦在哪?”


    葉知秋還是說不出一句話,怎麽跟許攸圩說都不對,泱楦他……


    許攸圩見葉知秋還是不說話,鬆開葉知秋的手,緊緊握著拳頭盯著葉知秋。


    葉知秋嚇得退後了一步,景延譽見葉知秋這般,連忙將人拉往身後,擋著,朝許攸圩說道:“許兄,你……”


    許攸圩見葉知秋不僅不說話還躲入人後,心中氣惱之感更甚,根本不理會景延譽,將葉知秋又拉了過來,眼睛猩紅,盯著葉知秋,語氣低沉但飽含怒意的說道:“葉兄,泱楦在哪,你說話啊。”


    葉知秋自知逃避也不是辦法,臉色慘白,聲音顫抖得說道:“許大哥,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泱楦。”


    許攸圩一聽這話,雖已知道結果,但仍然不想承認,隻能用力抓著葉知秋的肩膀,一字一句,痛苦的問道:“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隻要你說泱楦去哪裏了。”


    “啊——”葉知秋被抓疼的不禁叫出了聲,景延譽一聽,哪裏還能放任下去,將許攸圩的手指掰開,將葉知秋攬入懷中。


    眼神不善的看著許攸圩,說道:“許兄,我知道你很著急,但這不是你傷害知秋的理由。”


    蕭欽煜看著這場麵並無說話,靜靜站立在一旁,傅引倒是想上前勸阻,但被蕭欽煜拉住了。


    這時佑閑走了過來,拍了怕許攸圩的肩膀,安慰道:“許兄,你別著急,我們在發現的屍首中並未發現令弟的身影,許是逃跑或者被人救了。”


    許攸圩一聽神色稍緩,但許泱楦的失蹤還是給了他很大的打擊。


    “凶手是徐師爺嗎?”蕭欽煜上前問道。


    佑閑看了蕭欽煜一眼,緩緩說道,語氣中不難聽出失望和自責之意,“是徐師爺,本官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當日葉公子和許小公子失蹤,本官就懷疑府衙裏有內鬼,便暗中觀察著,昨日有人報徐師爺夜會南疆蠱師,果不其然,在他的府邸搜出了南疆之物,審問之下承認了逆命蠱命案皆是他所為。”


    “那徐師爺用逆命蠱是為何人?”


    “據徐師爺所說,他在長鹹時有一位摯愛之人,可惜數年前因故逝世。”


    佑閑說到此不免感懷了一句,“世間萬般因果皆因情起情滅,倒是讓人唏噓一場。”


    蕭欽煜看著佑閑臉上的神色並不做假,附和一句道:“佑大人,似是深有感觸啊。”


    “到讓蕭公子見笑了,本官雖有感此情但絕不姑息此法,徐師爺之事必將重判。”


    “如此甚好,那佑大人,如若無事,我等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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