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倫米爾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給自己留條生路,雙眸不由一亮,當聽到青龍要求他臣服後,馬上發誓來表明自己的忠心。變臉的速度,讓一旁的易娟都產生了懷疑。其實,在弱肉強食的黑暗世界中。一直都以力量來權衡一切,臣服或依附於此自己更強大的人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任天創卻對此不置可否,從懷中拿出一顆青色的藥丸,示意泰倫米爾服下,泰倫米爾這下倒遲疑了起來,被任天創眼色一逼,馬上意識到自己別無選擇,隻得吞下,在任天創略施力量引起泰倫米爾肚中相應地發生刀絞般的疼痛後,這位曾經在黑暗世界地位崇高地暗黑巫師終於徹底表示了臣服。


    在了解到泰倫米爾的經曆後,任天創點了點頭,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下的黑龍魔杖上,這就是西方世界傳聞可以擁有絕世力量的魔杖?易娟馬上乖巧地揀起了魔杖交給他,泰倫米爾見自己辛苦得手的寶物落在任天創地手中,老臉微微抽搐,卻不敢有半點異議.“憑這種鏡象召喚的能力就能稱霸世界?那些西方的家夥還真是白癡得很!”這話要是以前被泰倫米爾聽到,一定會認為他狂傲無知,現在卻不同,在親眼目睹了這個“主人”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將可怕地暗黑魔龍粉碎後,泰倫米爾已經在心裏承認這個男子絕對有和撒旦媲美的無敵力量,這樣的強者,自然對魔杖的能力不屑一顧了。


    “這種東西又能蘊涵著什麽秘密?是大批財寶的藏寶圖?還是所謂的魔法書?”任天創正冷笑著把玩魔杖,忽然看到底部有一個有些眼熟的奇怪符號時,目光頓時凝固了。


    “這個符號……難道是當年闡教的……不可能!”任天創的雙眼猛然放出狂熱的光芒,身上的力量陡然爆發,一旁的易娟和泰倫米爾猝不及防,被遠遠地排斥開來。


    易娟驚訝地看著任天創,在她印象中,一向過於鎮定的他,有時即使在激情的時候也能保持冷靜,卻從未有過如此激動的時候,連那雙手都劇烈顫抖了起來。


    隻任天創將力量源源不斷地輸入那個符號後,以特殊的手法觸動著魔杖身上的花紋,魔杖忽然發出特別的光芒,自動漂浮到了空中,同時一個複雜的光圈在它周圍出現.這光圈中隱現著似乎是某種陣法的紋理,任天創的手捏動著各種古怪的法訣,分別打入陣中的相應方位。


    陣中忽然亮起耀眼的亮光,整個黑龍魔杖分解成幾件物品,任天創神色緊張地看著眼前的東西:一個黑龍頭的不知名金屬雕塑,約莫拳頭大小,上麵還鑲歆著昂貴的極品魔法水晶,還有一個帶著鐮刀的小雕像,還有一根是普通的金屬棍,似乎是原來魔杖的柄。


    一旁的泰倫米爾眼睛都直了,想不到魔杖有這樣的秘密!那黑龍頭和死神小雕塑都是特製的魔法金屬製成,加上那極品的魔法水晶,簡直無價之寶!怪不得黑龍魔杖具有那種特性。而且還召喚黑龍和死神,原來是這兩樣寶物地原因。


    然而讓他大跌眼鏡的是,任天創竟然連看都沒看那兩件“無價之寶”,隨手就把它們扔到了地上,泰倫米爾那個心疼啊,卻又不敢上去搶著揀過來,但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地下,——隻要了它們,再製作一把同樣威力的魔杖可不是什麽難事。


    而任天創此時的注意力全在那根金屬棍上麵,他仔細注視著金屬棍上的紋理和細節。希望能找出什麽線索來,但試了許多方法後。依然無法成功。他有些無奈地看著兩端的奇形符號,雙手分別捏住金屬棍的兩頭.強大的力量朝內湧去,似乎想強行衝破裏麵的陣法。


    金屬棍上的花紋光芒連閃,卻還是沒有什麽反應,任天創大喝一聲,緊握住棍子地雙手忽然變成了那種長著細鱗的魔爪,整個人頓時化作與葉之秋作戰時地邪魔真身,那恐怖的氣息使偷偷去揀黑龍雕像地泰倫米爾的動作瞬間凝固了。強烈的恐懼感使這位巫師的身體又開始了熟悉的顫抖。


    在恐怖的力量下,周圍的一大塊土地都以邪魔為圓心凹陷了下去,金屬棍終於抵受不住如此巨大地力量,隨著一聲清脆響聲,化作無數碎片。準確的說,碎裂的。隻是金屬的外殼,而裏麵隱藏的東西則露出了真麵目。


    依然是一根棍子,竟然看其質地還是木的。不過稍微不同地是,在中國的傳統武器中,這種有節的根子被稱作:“鞭”!


    “喬尼,你們真地要走嗎?你們的傷還沒有痊愈。”葉之秋開心地問道。


    “葉,我們可比不上你這樣的怪獸體質,才一晚上就完全沒事了!”瓊斯的話讓葉之秋苦笑,什麽“一晚上”?在造化空間裏,他足足休養了半個月!


    喬尼微笑道:“葉,我們真的該走了,紅衣主教大人現在碰上了點麻煩,我們要盡快趕去會合,而上官謙和石中劍的事也必須盡快上報教皇大人,非常感謝你和朋友們在這期間對我們的幫助,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會盡一切能力報答你的恩情!”


    葉之秋見他們去意甚堅,也沒有強留,與唐紹等人一直送他們到村口才依依惜別。


    黃雨兒看著這些人的離開,不知道怎麽的,顯得悶悶不樂,一個人坐在那後山的土丘上發呆,唐紹早注意到她有心事,上前問了一句:“怎麽了?”


    “沒什麽……”


    唐紹戲謔地問道:“難道是舍不得某個帥哥的離去?”


    迎接他的,自然是黃雨兒的飛燕斬,這丫頭施展暴力一段後,又恢複了幽怨的表情,仿佛地下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人是她自己,唐紹暗叫倒黴,艱難地爬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臉,正要再譏諷她兩句,忽然黃雨兒幽幽的聲音傳來:“我想家了……”


    “哦……”唐紹才知道是這個原因,但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這丫頭,隻好在旁邊坐了下來,一邊“療傷”一邊陪著她。


    “你這人怎麽搞的!連句安慰的話都不會說!”黃雨兒不愧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代表性女強人,柳眉一豎,就要發作,一看唐紹右邊的熊貓眼,又笑了出來。


    唐紹哭喪著臉,說道:“我……我爹媽死的早,這些年一直漂泊,最多就是偶爾和二叔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麽家的感覺,你要我怎麽安慰你啊,大小姐!”


    是嗎?原來他比自己還要慘……黃雨兒想起了在唐紹決心教書時曾提起過的往事,心中一陣淒然,不由挨近了他,聲音也柔和了很多:“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心情不好,不該那樣對你……”


    唐紹被她反常的溫柔嚇了一跳,陰謀?陷阱?在通過仔細觀察排除這些可能後,又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正一愣神,發現手上接觸的皮膚越來越燙,他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黃雨兒,心中也明白了幾分,“嘿嘿”地幹笑了起來,手也飛快地收了回去。


    黃雨兒正暗罵他無膽鼠類,哪知那雙手又伸了過來,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心中不由一顫,雙頰不由更紅,卻舍不得抽回來,唐紹此舉看來也是鼓足了勇氣,神色有些緊張,嘴裏還緩解尷尬似的訕笑了兩聲。


    “你……你這個壞人……要幹什麽……”黃雨兒心中歡喜,嘴上卻還挺硬的,才說了一句,臉上燒得更厲害,頭低得快要垂到胸了。


    唐紹感覺到她並沒有掙脫,也是暗自竊喜,另一雙手大膽地摟住了丫頭的肩膀,嘴裏輕聲說道:“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哼,我早看出你對我的美色有企圖,我也知道你心裏老馬我膽小鬼,今天我就大膽一回……嘿嘿……”


    “去你的……你什麽美色,本小姐……算是一朵鮮花插在……”黃雨兒沒說完,自己卻笑了起來,那笑容,好幸福。


    “放心吧,我的好雨兒,葉老大昨天說了,既然陳天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也該回s市了,到時候,我帶你去好多地方玩,說真的,這裏我也呆膩了,好不好?”


    “誰是你的好雨兒……”黃雨兒口中嬌嗔著,身體卻慢慢順著唐紹的手往他胸口靠去。


    兩個身影漸漸偎依到一起,也沒有再說什麽,夕陽下,拉出兩道重合在一起的長長影子。


    “該死的闡教聖器!居然還有七層防護陣法!莫非欺我截教沒有手段嗎?”任天創憤怒的聲音響起,整座樓都似乎顫抖了一下,易娟和另一個女子在一旁看著沒有出聲,而泰倫米爾更是被他的怒火驚得直發抖。


    任天創滿眼噴著怒火,看著手中被稱為聖器的木鞭,如果目光能作為武器的話,那木鞭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這根木鞭,長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節;每一節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看上去有一種古拙的風格,給人神秘莫測的感覺.“老公,別生氣了……”易娟觀察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安慰道:“反正它現在在我們手中,以老公你的才智和力量,破解它的防護陣法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任天創畢竟不是普通人,怒氣漸漸緩和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原本我們的計劃裏並沒有這東西的存在,所以必須盡快按計刻行事。當然,有了它,我們的成功幾率就會大增!你要注意加緊修煉,盡快使修為到達出竅期……泰倫米爾!”


    泰倫米爾一聽主人召喚,趕緊應聲,隻聽任天創說道:“你所製造的死靈戰鬥力太弱,而且需要本人的精神操控,不適合大規模製造,你要認真研讀我給你的魔變大#法,有不明白的就和我討論,一定要盡快研製出最好的方法,我們未來的大軍就看你的了,而你將會是大軍的指揮者,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任天創說完,看了看易娟身邊的美女,陰笑一聲,說道:“至於你,也不必急忙提升力量,我另有大用……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眾人退下後,任天創撫摸著手中木鞭,歎息道:“老四啊,如果你在,我們聯手,應該能輕鬆解除這七重防護陣法吧……隻可惜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就算要花費比預計更多的時間和力量,我也要解開這——‘打神鞭’的封印!屆時就是你和葉之秋湮滅之時……還有那麵陰陽鏡,老四,雖然你是當年聖王麾下第一智者,可你永遠都想不到陰陽鏡對我有多重要……”


    舒迢果然信守承諾,一月之後,果然帶著三名弟子來到山青村。在慕容淺靜的強烈推薦下,收下了資質不錯的黃浩和鄒小紫為徒,自此青衣門人已達到九人,令慕容淺靜心中大感欣慰。


    舒迢不愧有“怪醫”之稱,他的“怪”不僅是指性格方麵,還體現在他的醫術上。在處理有些病症時,他的用藥很特別,尤其是劑量相當之大,甚至還超過了普通醫學的警告範疇,而效果卻是出奇的好,頗有幾分古代奇醫之風.葉之秋在與舒迢的交流中,也學會了不少寶貴經驗,而那套悟出的驅病理論也得到了進一步完善,舒迢對他自創的氣針、靈灸等術大為驚歎,心中更加佩服,可惜自身法力太弱,無法學會。由於沒有八鬥的同意,葉之秋和慕容淺靜都不便透露《天玄醫經》的奇術,但慕容淺靜還是毅然決定打破陳規,將由門主掌管的青衣門最高藥典《青衣藥典》拿出來與舒迢師徒參詳,讓舒迢等人感動不已。


    羅樺也沒有食言,在原來的診所附近,一所小型醫院的規模正在悄悄成型,而鮮花種植的試驗情況也進展不錯,那些花苗看來非常適應當地的環境,而烏濤已經派人對一批當地村民進行係統的培訓,雖然村民們不太相信這中看不中用的花能換來可觀的收入,但出於對葉之秋等人的絕對信任,還是積極踴躍地參加,一時間。原本最閑的烏濤反成了最忙的人。


    這時,烏氏集團派來考察石山旅遊區開發情況地人也到了,就而來的人讓原本意氣風發的烏濤頓時矮了半截。


    “老爺子……你怎麽親自來?”烏濤討好地笑道,表情變化的速度絲毫不亞於黃雨兒。


    烏圭冷哼了一聲,望了烏濤一眼,眼裏飛快地閃過一絲欣慰之色,朝葉之秋走去:“拜見師尊!”


    葉之秋連忙扶起要行禮的烏圭,一旁的舒迢等人卻是傻了眼。


    “老爺子……不是說,是大哥的手下來嗎?”烏濤嘀咕著,心中暗暗哀悼自己的自由生活就此到頭了。


    烏與卻罕見地露出了笑容。說道:“你大哥本來要親自來看看你,但最近他碰上了喜事。所以我讓他出國去了,再說我也好久沒看到師尊了。聽說師尊在這邊聲名顯赫,正好來沾沾光。”


    原來,前幾天別墅外的陣法忽然示警,而那闖入者居然是王珊,看到愛人回心轉意,烏龍自然心花怒放,烏圭也為兒子高興.順便也牽掛烏濤和葉之秋的情況,所以就讓烏龍和王珊出國旅遊,自己則親自來到了山青村。


    “師尊地能耐真是讓人欽佩無比,自陰陽鏡還神大#法後,本來接近盡失的力量竟然連續飆升,在幾月前離開時.弟子還看得出師尊大約是元嬰初階地力量,而現在卻已完全無法判斷了……莫非師尊已經突破了元嬰期,窺得出竅期的上乘大道了?”烏龍仔細地觀察看葉之秋。露出敬佩地神色。


    “烏老,你現在應該是剛突破元嬰中階,目前一定要鞏固境界,切勿躁進才是。”葉之秋默認讓烏圭肅然受教,此時的葉之秋力量已經遠在烏圭之上,這番話倒真有幾分師父授徒的味道,“我是因為一些機緣巧合,加上八鬥的陰陽訣神妙無比,才達到現在的境界,但學無止境,與一些強者相比,我還遠遠不夠。至於所謂出竅期也並非什麽真正的上乘境界,力量越是強大越是能發現前路寬廣,而自己是多麽微不足道……”


    他看著烏與恭然受教的樣子,也為自己地師父口氣感到好笑,說道:“所謂‘來得巧不如來得好’,我昨天正好製成了幾樣東西,正想托烏濤帶一件給你,既然你今天來了,正好把它送給你。”


    說著,葉之秋拿出一串藍色的半透明小珠子,約有十來粒,交給烏圭:“這是極品葵水元石所研磨成的珠串,葵水元石蘊涵著十分純淨的水之精華力量,但不經過特別處理卻無法發揮出來,我正好最近領悟了一點煉金術,所以就做了幾件勉強能算是法器的東西。這串水元珠的水元之力十分強大,能幫助佩帶者寧心靜神,免受外邪之侵,還能輔助水係法力地修煉和集中,如果力量不夠的人佩帶它,反而會被其力量所侵,你現在達到了元嬰中階,修煉的又是寒性法力,所以正好適合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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