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事了。”林楓走到澹台雨身邊,解開了澹台雨身上的繩子,下意識的把澹台雨抱在了懷裏。


    澹台雨依偎在林楓懷裏,哭的梨花帶雨。


    林楓語氣略帶一絲責備,說道:“以後不要再自己出門了。”


    林楓的話,好像是丈夫的囑托。


    澹台雨隻是點頭,把頭埋在了林楓的懷裏。


    趁著林楓安慰澹台雨的瞬間,澹台慶拔腿就朝著外麵跑去。


    能夠在這裏看到林楓,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這裏可是項安的老巢啊,林楓出現在了這裏,那項安去哪了?


    澹台慶剛跑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澹台慶臉色一喜,喊道:“華哥,你來的太是時候了,澹台雨的姘頭來了。”


    “是嗎?”周華冷笑了一聲,突然從懷裏抽出了匕首,他一把抱住了澹台慶的脖子,鋒利的匕首瞬間刺穿了澹台慶的小腹。


    “你......”澹台慶一臉吃驚的瞪著周華,他一直到死,都沒有想明白發生了什麽。


    周華抽出匕首,很快擦拭了一下匕首上的血跡,快步離開了二層。


    “林楓啊,咱們趕緊走吧,你們還想抱到什麽時候啊。”站在客廳門口的澹台龜有些不耐煩的喊了一嗓子。


    澹台龜的心情很不爽,他本以為能夠在這裏遇到高手呢,結果發現全部都是菜雞。


    澹台龜的話,讓澹台雨的臉頰微微一紅,她白了澹台龜一眼,哼道:“二爺爺,你太偏心了。”


    “我怎麽偏心了?”澹台龜被澹台雨的話噎了一下。


    澹台雨指著澹台慶逃走的方向說道:“澹台慶這麽對我,你竟然放他走了。”


    澹台龜抓了抓的頭發,一臉為難的說道:“這個......不管怎麽說,我都是那小子的二爺爺,我要是朝孫子動手,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


    林楓很理解澹台龜的心情,他拍了拍澹台雨的香肩,輕聲說道:“澹台雨,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以後再跟他算這筆賬吧。”


    澹台雨點了點頭,她抬起頭,一雙靈動有神的眼睛望著林楓,臉頰泛紅的說道:“林楓,謝謝你。”


    “行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林楓笑了笑,說道:“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好。”澹台雨輕聲頷首,接著說道:“澹台慶走就走了吧,林楓,你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了,希望過了這一次,他會改變一下才是。”


    “你不生氣?”林楓笑問道。


    澹台雨苦笑搖頭:“我要是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隻是都是澹台家的人,我不想鬧得這麽僵,再說了,澹台家現在在我二叔手裏,我們要是傷了澹台慶,我二叔肯定會恨死了我們。”


    “行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答應你。”林楓微笑道。


    林楓很明白澹台雨的話,澹台家的確已經沒落了,可他畢竟曾經是禦九門九大王族之一,族內之中並不是沒有高手,單單看澹台龜的武功造詣,就知道澹台家並不是真正的日落西山。


    現在已經等於是跟禦九門項家宣戰了,要是再加上澹台家,林楓應付起來也有些吃力,最重要的是,澹台雨也是澹台家的人,不管誰贏誰輸,澹台雨心裏都不會舒服。


    “嗯......”澹台雨走出了兩步,忍不住皺眉暗哼了一聲,伴隨著一聲痛哼,澹台雨的嬌軀微微一晃,差點跌倒在地上。


    眼疾手快的林楓趕緊扶住了澹台雨,問道:“怎麽了?”


    澹台雨秀眉微蹙,說道:“我的腳腕好疼。”“腳腕?你先坐在椅子上。”林楓吩咐了一聲,慢慢把澹台雨的雙腳抬了起來。


    感受到林楓的大手,澹台雨的俏臉更紅了。


    “羞羞羞。”澹台龜神經病又犯了,捂著眼睛跑到了別處。


    澹台龜神經質的話,讓澹台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輕咬貝齒,氣呼呼的瞪了澹台龜離開的方向一眼。


    等到澹台雨看到林楓那認真的眼神後,澹台雨臉上的紅暈少了一些,她就這麽靜靜的看著林楓,一顆芳心竟然砰砰跳動起來。


    他認真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帥。澹台雨就像是一個膚淺的小女孩,腦海裏浮現出了這麽一個念頭。


    林楓捏了捏澹台雨的左腳腳腕,問道:“這樣疼嗎?”


    澹台雨微微蹙眉,輕哼道:“疼。”


    “這一隻呢?”林楓又捏了捏澹台雨的右腳腳腕,澹台雨臉上的痛苦稍微減少了一些,她輕聲說道:“這個不是很疼。”


    林楓點了點頭,說道:“嗯,澹台慶根本不會捆綁,你的左腳太靠外了,繩子擠壓了左腳血管,造成了血管腫脹。”


    林楓說完,輕輕解開了澹台雨的鞋帶。


    澹台雨今天穿了一雙小巧可愛的藍色運動鞋,鞋麵上點綴著幾朵小花,給人一種很雅致的別樣感覺。


    看到林楓去解自己的鞋帶,澹台雨有些羞澀的說道:“我......我下來走幾步就好了。”


    林楓沒好氣的說道:“你下來走幾步,血管不疏通,問題會更大。”


    “哦。”澹台雨輕聲應了一句,隻是直勾勾的看著林楓。


    人人都說女人的腳摸不得,這句話其實並沒有說錯,林楓剛褪下澹台雨的襪子,澹台雨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澹台雨的玉足非常好看,就好像是一塊上好的璞玉,白嫩柔滑,每一根腳趾,都如同一件件精美的藝術品,讓人不禁感慨造物主的精妙。


    看到林楓端詳著自己的玉足,澹台雨不敢去正視林楓了。


    她別過臉,隻是感覺林楓的大手在‘把玩’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好幾次,澹台雨都下意識的想要縮回腳,可是卻被林楓給死死抓住了。


    林楓觀察了一下澹台雨的傷口,皺眉說道:“怎麽這麽嚴重?”


    澹台雨依舊扭著臉,輕聲說道:“可能是我掙紮的關係。”


    “哎。”林楓暗歎了一口氣。


    澹台雨聽到林楓的歎息聲,還以為自己的腳腕沒法痊愈了,她轉回頭,語氣有點擔心的問道:“林楓,我的腳是不是好不了了?”


    林楓端著澹台雨的玉足,輕聲說道:“治是可以治好,不過你這個月暫時不要劇烈活動了,你真是太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要是我晚來半天,你腳筋就廢了。”


    說完,林楓雙手攥住了澹台雨的腳跟,他的雙手慢慢朝上撫摸,每一次撫摸的都很輕柔,好像是兩支毛筆在輕輕搔弄一般。


    澹台雨的臉頰變得更紅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緊咬櫻唇,連眼神都顯出了陣陣秋水。


    林楓的力道逐漸增大了,從撫摸變成了按摩,不一會兒,澹台雨就感覺到腳腕傳來一陣火熱的感覺,就如同將腳腕放在火盆上炙烤一樣。


    感覺澹台雨想要收起腳,林楓立即喝道:“不要動!”


    林楓的喊聲,明顯嚇了澹台雨一跳,澹台雨很快放棄了動作,任憑林楓施為著。


    過了大概十多分鍾的時間,澹台雨感覺那陣炙熱變成了一陣清涼的感覺。林楓收回手,起身說道:“好了。”


    “我能站起來了嗎?”澹台雨輕聲問道。


    林楓搖搖頭,說道:“現在不還行,來。”


    林楓站在澹台雨身前,微微弓下了身。


    “做什麽?”澹台雨凝視著林楓,輕聲問道。


    林楓回過頭,沒好氣的說道:“還能做什麽?我背你啊。”


    “啊?”澹台雨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林楓身後,臉上寫滿著遲疑。


    “怎麽了?”林楓回望了澹台雨一眼,看到澹台雨還在猶豫墨跡,他像是下命令似的喊道:“上來!”


    “啊。”這一聲喊,終於讓澹台雨趴在了林楓身上。


    澹台雨剛趴到林楓身上,林楓就感受到了澹台雨胸前那團柔軟的觸感,他雙手把住了澹台雨的兩條長腿,朝上微抬了一下。


    感受到林楓的雙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澹台雨的臉頰猶如紅布,她趴在了林楓的肩頭,把頭深深埋在了林楓肩後。


    林楓就這麽背著,很快走到了客廳。


    “龜哥?”


    林楓喊了一聲,沒聽到澹台龜回話,他走到門口,就看到澹台龜正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裏。


    林楓忍不住問道:“龜哥,怎麽了?”


    澹台龜回頭看了林楓一眼,讓開了身子,說道:“你自己看吧。”


    林楓順著澹台雨的手指看了一眼,臉色也變色了。


    澹台雨察覺到氣氛有點壓抑,忍不住抬起頭,輕聲問道:“怎麽了?你們......啊?澹台慶?”


    在他們麵前的人,正是死去不久的澹台慶。


    澹台慶趴在地上,身下已經堆積了一大灘血跡。


    澹台慶死了,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死了。


    澹台雨怒道:“肯定是項安幹的。”


    林楓輕聲說道:“現在去計較誰幹的已經不重要了。”


    不管是誰幹的,澹台易都會把這筆賬算到他們頭上,其實林楓心裏跟明鏡似的,殺死澹台慶的人肯定就是周華,可就算去質問周華又能怎樣?


    周華肯定不會承認是他殺了澹台慶。


    更何況,現在能不能找到周華還是另當別論。


    項安變成了植物人,鵲橋會館也就是失去了進行下去的價值了,周華最後殺了澹台慶,隻是找林楓要回一點本錢而已。


    澹台龜氣的直哆嗦,他衝著周圍喊道:“是誰殺了我孫子,給我站出來,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醬?”


    澹台慶再紈絝,那也是澹台龜的孫子,在澹台龜眼裏,估計澹台慶和澹台雨沒什麽差別,他看似不關心澹台家的發展,可是對於自己的子孫,澹台龜不可能不在乎。


    “龜哥,不要喊了,對方肯定已經走遠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不然等警察過來,麻煩事情更多。”林楓皺眉說道。


    澹台龜氣呼呼的踹了身旁的承重柱一腳,怒道:“肯定更是剛才那個小子,等我再見到他,我肯定擰巴死他!”


    “龜哥,那人以後再找吧,你先去看看電梯那邊能不能上去。”林楓背著同樣心情沉重的澹台雨,帶著澹台雨走到了電梯口。


    澹台龜按了一下電梯,電梯門很快就開了。


    林楓說道:“好,電梯還可以上,咱們先離開這裏。”


    周華並沒有在電梯上做手腳,林楓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打的什麽主意,直覺告訴他,這個周華的野心非常大。


    等到他們離開鵲橋會館的時候,一輛接著一輛的警車很快停滿了整個鵲橋會館,鵲橋會館,全部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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