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位少女發出提醒的時候,她後頸便挨了一記催眠手刀,一個路人角色出現在她背後,看著麵前的正義夥伴,說道:“快,快把你的從者叫來,不然的話,你這些老師和同學都要死!”


    正義夥伴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後,一位金發碧眼,身穿白色連衣裙和黑色絲襪的高級美少女便憑空出現在了兩人中間,這位看著和小天使一般的美麗少女手頭提著一把金光閃閃的長劍,開口說道:“禦主,不要怕,雖然作為從者我還很不熟練,但我還是會...誒?這是什麽?哇啊啊啊啊...”


    果然是很不熟練的從者,登場台詞都沒說完就中了白亦的寶具——大力旋轉眩暈,毫無反抗的淪為了俘虜...


    “嘖...這還不算棉被吧?姑且隻能算毛巾被?說起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至今為止登場的從者不是蘿莉就是幼年期啊?就沒個進化到完全體或者究極體的嗎?”白亦品評了一番新入手的獵物的,嘀咕著把白色毛巾被扛上肩膀,這便準備離開。


    “站住!”正義的夥伴怒喝道,“放開那個女孩!”


    白亦淡定的回過頭,身體未動,臉卻轉了180度,變得和貓頭鷹先生似的。


    正義的夥伴被嚇得當即跳起來,連忙問道:“你的頭...你究竟是個什麽怪物?!”


    “哦...抱歉,固定結構有點鬆了...”白亦調整了一下頭盔,正常的轉身,隨口道:“你的實力不行,魔力太弱了,連從者的魔力都無法穩定供應,隻能進行重工廠式的補魔,有害身心健康,所以就交給我來照顧吧。”


    “你這個怪物!放開他!”正義的夥伴握著被強化得和鋼管差不多的紙筒,撲了上來,可還未來得及揮下,便被白亦一拳砸在鼻梁上,倒飛了出去。


    “可...可惡...根本看不清動作!”正義的夥伴捂著狂飆的鼻血,顫抖著站了起來,看向白亦的眼神中終於帶上了應有的敬畏,沉聲說道:“你真的很強...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強,你真的,是人類嗎?”


    “不,我是從者。”白亦隨口回答道:“第八職階,為了終結這場戰爭而來,你可以叫我,teacher。”說罷,他便扛著毛巾被,憑空消失在了眼前。


    “teacher嗎?聖杯戰爭中居然還有這樣的職階嗎?”正義的夥伴無力的跪倒在地,順便注意到了到了一地的同學們,連忙檢查著他們的狀況,這才發現他們其實隻是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香很沉,有些人口水都流出來了。


    白亦作為一名極具專業素養的teacher,怎麽能隨意殺害學生呢?


    扛著新捕獲的白色毛巾回到別墅,一進門,就看見三個小家夥正坐在客廳裏,每人手裏都捧著一塊糕點,像三隻可愛的小獸那般,小口小口的細細吃著,看見白亦回來後,他的從者——那位紫裙少女連忙站了起來,把手頭剩下的蛋糕強行塞進小嘴裏,臉鼓得圓圓的,有些局促和羞澀的說道:“對不起禦主,我隻是很好奇那東西的味道,所以就...”


    這副模樣激起了白亦的一些回憶,當年彌雅還小的時候,偷吃蛋糕被發現時也是這樣的作風,於是語氣也便緩和了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慢點吃慢點吃,買回來就是給你們吃的。”


    說著,又塞給了她一大袋零食和甜點,“想著家裏幾個小東西,回來的路上順便買了些。”


    另外兩位階下囚看著這一幕,有些疑惑的對視了一眼,這個惡魔在她們眼中是如此的可怕,為什麽會露出這樣溫柔的一麵呢?而那口袋裏的甜點,為什麽又那般的誘人呢?難道這個惡魔,想用這種手段來蠱惑自己嗎?


    這樣的想法並未維持太久,因為第三名受害者被扔進了她們中間,白亦又吩咐道:“把這床毛巾被...哦不對,把這個女孩看管好,別跑了,她是比較固執和堅強的那種類型,或許不太好對付吧?要小心一些。”


    “她就是這屆saber嗎?”紫衣女孩抱起了白色毛巾被,“好漂亮啊,她叫什麽呢?”


    “大概是潘德拉貢什麽的吧,叫她莉莉應該也沒什麽問題。”白亦說道。


    “誒?居然也叫莉莉嗎?和我的名字一樣呢。”紫衣女孩微笑著說道,又指了指那位打扮得和聖誕老人一般的小蘿莉,“還有她也是。”


    “胡說!我明明叫珊塔!”聖誕蘿莉當即辯解道。


    “好了好了,隨便你們叫什麽,慢慢商量吧,隻要別侵犯版權就好。”白亦說著,又準備離開。


    “禦主,您又要離開了嗎?可以告訴我您是要做什麽嗎?我想要幫您的忙。”紫衣女孩從背後叫住了他,問道。


    “要做什麽?當然是讓你們這些小家夥不需要自相殘殺就能結束這場戰爭啊。”白亦回答著,身體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聽見他這番話後,還清醒著的三位女孩便頓時沉默了下來,她們已經發現了所謂的共患難的小夥伴其實是和自己一樣的從者,那麽按照辛亥戰爭的規矩,她們本應是相互廝殺到最後一人才對,可是在這段短時間的相處之後,大家都生出了同命相憐的感情,如果真要廝殺的話,確實是件很殘酷的事。


    “那個大壞蛋,真的能做到他所說的是嗎?”自稱珊塔的小蘿莉低聲問道,往暗殺者小夥伴身邊微微靠了靠,像是很不想失去這位剛認識的朋友一般,兩人又共同望向與自己立場不同,但是又很有好感的紫衣女孩。


    “以我對魔術的理解,如果換成其他人說這種話,我大概是不會信的...可禦主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強大的人,他的話,或許是可以的吧?”紫衣女孩回答道。


    “可如果他真的能做到的話?他還是大壞蛋嗎?”珊塔又輕聲問了一句,這讓暗殺者小夥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至於白亦那邊,倒是不知道小蘿莉對他的看法已經開始出現了改變,雖說他也挺想呆別墅裏玩玩蘿莉的,可眼下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他先前那番話,可不是為了刷好感度才說的。


    實際上來到這個後,想到聖杯那個巨大充電器,他又隨即想到了構築這玩意的所用的魔法技術,一款叫做靈魂具現化的魔法,這可是自己世界裏所沒有的東西,不管這東西具體的效果如何,反正從字麵意思上理解來看,它能對虛空行者的脫困產生極為有利的影響才對。


    更何況,所謂辛亥戰爭的實質便是想辦法打出一個通往世界根源的通道,不管是所謂根源與規則的共同之處,還是這種開洞的行為本身,都對虛空行者們接下來的行動有著一定程度的指導與啟發才對,那麽不管能不能套用到自己的世界,他總是要嚐試一番的。


    除此之外,還有那個所謂的平行世界幹涉的魔法,這東西或許對上原諒大帝時可以發揮奇效?


    隱約的,白亦覺得自己回來到這樣一個世界也算是件不錯的經曆?拋開捕獲的小蘿莉什麽的,這裏雖然力量程度不及自己,讓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但僅理論研究方麵卻相當不錯的,或許真的能有所收獲?那麽軍神之劍是否真的如預言家暗示的那樣,是隨機帶自己來了這個世界?


    還是說,它是故意讓白亦過來這裏的?那麽再聯想到軍神先前的一係列舉動,這搞不好又是他設的一個局?讓自己前去迪加位麵對付原諒大帝,卻沒給出任何提示...結果被傳送到這個地方,收獲點東西,等自己回去後肯定要反手對付原諒大帝,自然要解決遺落在他手頭的空間規則碎片...


    雖然白亦一直覺得軍神這家夥好蠢的樣子,可自己已經第二次鑽進他的局裏,心頭非但沒有半點反感,反倒是心甘情願,隱約覺得自己賺大了?


    那家夥,真的像他表麵上那樣隻會寵溺自家神使嗎?


    不過事有輕重緩急,現在也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白亦目前首先還是要先把從者全都收集到,免得她們自相殘殺破壞自己的計劃,回頭再去那座城堡裏搶奪構築聖杯的相關資料,把這套係統琢磨透。


    如果還有時間的話,他會去一趟倫敦,看看能不能弄到那個平行世界幹涉的魔法。


    七天時間幹這麽多事,還是很緊迫的,所以他離開別墅後便馬不停蹄的衝進了那個玩蟲子的家族裏,在一個房間裏找到rider職階的從者——同樣是一個很可愛很萌的小蘿莉,紫色的長發,俏麗的臉龐,白色的絲襪,脖子上套著一個很容易引起誤會的項圈,正跪坐在睡覺的床上,看起來好像是剛睡醒的樣子,正奶氣的揉著自己的眼睛,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人來哄自己一般。


    總結:很萌,很好舔,而且從現在都能看出,她以後無論如何成長都肯定是那種知性主動色氣並帶了點特殊癖好的大姐姐形象。


    於是白亦就撲了上去,順利的捕獲了她,在一番眩暈之後,給家裏幾個小家夥又多添了一個夥伴。


    等他拎著新入手的小蘿莉回到別墅後,之前拐回家的白色毛巾被已經醒了,隻是白亦提早就知道這廝的性格,雖說按照設定來說她此時還沒有經曆後麵的國破家亡和眾叛親離,性格還不至於那麽別扭,可骨子裏卻還是一個人,不能不防,於是供給她的魔力進行了十分嚴格的限製,所以她現在既不能換上盔甲,也沒法拿起那把金燦燦的長劍,隻能無奈的坐在地上,一邊羨慕的看著其他人分享甜點,一邊憤怒的盯著白亦。


    珊塔和暗殺者蘿莉看見白亦又送新的小夥伴回來了,連忙舔了舔手上的奶油,衝著他說道:“你別亂扔了,給我們吧!”說罷,竟是主動的迎了上去,從白亦手頭搶回新到手的獵物。


    “把她照顧好,順便你們也分別人吃一點啊!”白亦指了指白色毛巾被,“你別看這家夥滿臉凶巴巴的樣子,她其實挺喜歡吃的,一頓飯能吃幾大碗。”


    “你這惡徒!你就是這樣對待俘虜的嗎?我貴為一國之王,卻隻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嗎?簡直毫無禮數!毫無風度!粗鄙至極!唉喲...”白色毛巾被破口大罵道,自然被白亦習慣性的在額頭上彈了一記小冰彈。


    “你就知足了吧,知道換做其他人抓住你會對你做些什麽嗎?我碰都不碰你一下,已經算是很矜持很優雅了。”說罷,又看向了自己的從者紫衣女孩,問道:“你居然沒對她做些什麽?比如換一身白色晚禮服固定成某種極具**與暗示性的屈辱姿勢?”


    紫衣女孩一臉懵逼,“???”


    “算了,就這樣放置吧,那些東西你暫時不要學...”白亦說完,扭頭就走,留下白色毛巾被一個人在傲骨氣節與別人遞過來的甜點中間陷入了糾結。


    在他這麽一連串的幹擾之下,還未被捕獲的從者便隻有狂戰士和弓兵了,考慮到這兩個職階的特殊性,他稍微謹慎了一些,畢竟這兩個職階掛逼層出不窮,數不勝數,不像劍階槍階一大票下水道級別的弱者,尤其以白色毛巾被以及她後麵成長為的棉被為代表。


    不過這屆戰爭受到了很大的幹擾,出現的從者都比較的那啥和那啥,狂戰士他之前見過一次,一個頭上長角的婚紗女孩,處理起來應該比較容易,更何況那裏還有聖杯的相關技術,所以他便先去了一趟城堡。


    和之前的順風順水比起來,城堡這家應該是收到了其他禦主從者被強奪的消息,從而進行了嚴加防範,白亦剛一踏進他們的領域,便被一股從天而降的綠油油閃電所籠罩了。


    “哼!這家夥死定了,在巴薩卡的寶具麵前,灰飛煙滅了吧?”狂戰士的禦主,那位黑皮小女孩自信滿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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