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諾怔怔的看著鐵牛瀟灑的遠去,冰藍色的瞳孔裏縈繞起了一層霧氣。


    說他蘿莉控他認了!


    畢竟那可是哥哥的孩子啊,軟萌軟萌的!捏著好爽(*^▽^*)


    但是中年大叔是什麽鬼!


    他明明才28歲好嗎!正值風華年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以下省略冷美人心中yy的一萬字。


    這女人有毒!


    住的地方也有毒!


    冷斯諾碎碎念著,身體卻還是很誠實跟著在嬈嬈他們後麵。


    他不是沒想過跑路,隻是這周圍的所有路口,都是花和樹的海洋,這讓一個過敏患者很恐慌好嗎!


    若不是這些花花草草一看就是上了年份的。


    冷斯諾都要懷疑嬈嬈是不是專門弄出來一個地方整自己了。


    忽然,眼尖的他看到了不遠處走過來一對璧人。


    看那年紀,也就30多的樣子,而且,兩個人長得還有些像,怎麽也不可能是夫妻。


    然後。


    便瞥見嬈嬈歡快的撲進了那個中年男人的懷裏。


    冷斯諾不厚道的笑了,一雙桃花眼翻丫翻,沒人比他更了解秦琛的控製欲了。


    他挪著小碎步,一寸寸靠近秦琛,暗搓搓的打算等秦琛生氣的時候再加點油神馬的,卻是不想,一抬頭,秦琛的嘴角竟然是彎的。


    “怎麽?我臉上有髒東西嗎?”感受到自家弟弟炙熱的目光,秦琛垂下頭輕聲道。


    “沒...那個男人是?”冷斯諾淡定笑道,心頭的小人不住的叫囂著:說好的寵妻狂魔呢!說好的占有欲呢!


    “那個啊...”秦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底的笑意又濃了幾分:“嬈嬈的舅舅。”


    “舅舅?”冷斯諾愣住。“大舅還是小舅?”


    “馬上奔5了,你說呢?”


    “那他旁邊的那個呢?不會是嫂子的媽吧?這顏值也太逆天點了吧。”冷斯諾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也每天都護膚來著,可還是會長魚尾紋的啊!


    秦琛皺眉,不知道自家弟弟詭異的小眼神是為哪般。


    正想回答,神出鬼沒的鐵牛童鞋貼心的送上了一記暴擊。


    “是的...那位是我們姑娘的娘親,今年也有48了。基因這東西,是羨慕不來的,哦對,在下今年35,冷先生看樣子應該比我年長幾歲的吧?”


    鐵牛娃娃臉上帶著如春風一般的溫暖,五星級酒店標準的笑容,極大的刺激了冷美人幼小的熊臉,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生氣,不僅容易長皺紋,還容易中了這些人的圈套, 取悅他們。


    但是。


    真的很氣有沒有?


    好想一拳糊上去啊!


    什麽比我年長!他就是故意的!!!


    “年紀並不能代表什麽,男人嘛,還是要成熟點才是。”冷斯諾的淡淡道,手卻是沒閑著給秦琛比劃著手勢,丫的,你弟弟被欺負了你也不管嗎?


    秦琛眼瞼微垂,看著自家弟弟吃癟的表情,忽然有點理解媳婦為啥老喜歡逗冷斯諾了,弟弟生起氣來,好像還挺可愛的!


    正想著,嬈嬈已經和玉祁還有母親敘舊完畢回到了秦琛身邊。


    玉祁笑盈盈的讓人把他們都領進了房間,看了茶。


    忽的,目光便落在了冷斯諾的身上。


    一雙桃花眼頃刻間並發出了一抹審視,讓剛剛端起茶杯準備往嘴邊送的冷斯諾,莫名的手抖,頓時,茶溢了出來,滾燙的茶水將他那細嫩的肌膚頃刻間染紅了一片。


    饒是如此,冷斯諾也沒有將茶杯鬆開,骨子裏的驕傲,不容許他在人前,還是當著魔女的家人麵前,太過師太。


    “年紀大了,做事就要小心一點!”


    鐵牛童鞋及時的從他身後冒了出來,將茶杯接過,又給他的手背上塗滿了藥膏。


    乳白色的藥膏泛著薄荷的清香,隻不過幾分鍾,冷斯諾白皙的手背上便隻剩下了淡淡的微紅。


    這藥膏...


    他努力想要辨認出成分或者牌子。


    可藥膏是盛放在一個陶瓷小罐裏的,哪裏有什麽廠家。


    倒是有幾個字,可是他看不懂!


    好似是...甲骨文?


    “這位便是小琛的弟弟,斯諾吧。”


    “如果我們家有什麽照顧不周的的地方,還請諒解。”


    忽的,溫潤的嗓音乍然在耳邊響起,將冷斯諾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他抬起頭,便對上了玉祁關切的目光,莫名的,他發現他對這裏,對這裏的人,好像都仇視不起來。


    “沒有沒有...我隻是沒想到,這裏竟然是嫂子家。”


    “嗯...我們家小門小戶,長居深山,你不知曉也是正常,至於嬈嬈,年輕人嘛,自然和我們這些老人不大一樣,喜歡在外麵走走。”


    玉祁說道,越發的覺得冷斯諾的五官讓他似曾相識。


    可偏偏,他搜刮了自己龐大的記憶庫,也沒找到一個這樣類似的人。


    小門小戶?


    冷斯諾抽了抽嘴角。


    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杯子。


    好吧,其實他剛剛死也不鬆手還有個原因,就是他發現他們用的茶杯,也是上好的瓷器,一套下來,怕是可以換一輛跑車了。


    他倒不是在乎這點錢!


    可萬一被嬈嬈捏住小辮子!那可是一生黑有木有!


    “您謙虛了...這茶我也喝了,覺我也睡了,您看...我也該告辭了。”冷斯諾斟酌著措辭,輕聲說道。


    “這個啊...”玉祁淡淡的抽出一把扇子一邊扇著一邊道:“這怕是不行...”


    “為什麽?”


    “我們家鄉有個規矩,那就是留客人,一定要最少呆7天的,不然會...”玉祁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正經起來。


    “不然會怎麽樣?”冷斯諾震驚了!這年頭還有這麽古樸的人嗎?


    封建迷信啊老鐵!你這是!


    “不然會帶來不幸的,不管是對於客人,還是對於主人家來說,都是一樣的。這是我們這裏的風俗,希望冷先生可以理解。”玉祁說完,便收了聲,一臉笑意的舉起了茶,認真的抿了一口。


    冷斯諾:“......”


    “封建迷信不好。”


    玉祁眼皮挑了挑:“隻是風俗,和迷信無關。”


    “那如果我一定要走呢?”冷斯諾眼底透過一抹殺機,牢牢鎖定了玉祁,他已經看出來了,這裏的最尊貴的便是這個男人,而且他的秦琛哥哥也和他暗示了,隻要玉先生放他走,他也就不再攔他。


    “當真一定要走?”玉祁笑道,桃花眼裏瀲灩著多情和不舍。


    明明冷斯諾知道,他絕對不是真心舍不得自己走,可心裏,還是莫名的多了些許的內疚。


    “對!一定要走!”


    “我真的很忙,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謝謝您的款待了!”冷斯諾認真的說道,不卑不亢,卻又夾雜著一絲真誠。


    玉祁眯著眼睛,似是在思考,沉默了半響才又道:“即使如此,那阿笙你送送冷先生吧。”


    “是,老爺。”


    玉祁身後高大威猛的漢子端著憨厚的笑朝著冷斯諾走來。


    “不是說風俗麽?”冷斯諾忽然卡了帶,他準備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靳柯刺秦王的招數還沒使出來呢!怎麽就讓他走了?


    “是有風俗,不過冷先生執意,那我們也好尊重你了。”至於...你能不能走出去,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玉祁笑道。


    “請吧,冷少爺。”


    說話間,阿笙已經站到了冷斯諾身邊。


    不知阿笙最近又練了什麽功夫,這手臂粗壯的,一個頂冷斯諾三個。


    “那我真的走了?”冷斯諾站起身,又看了一眼自家嫂子和秦琛。


    嬈嬈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要說話,可秦琛卻是悄摸摸的按住了嬈嬈的手心。


    “好吧,那哥再見,嫂子再見!”


    大廳裏,氣氛陷入了詭異之中。


    冷斯諾慌忙的給他們揮了揮手,便逃一般跟著鐵牛走了。


    因為這裏的溫度和m國差不多。


    加上時不時冷斯諾還能零星看到一兩個白皮膚的人。


    他便自認為,這裏和m國應該不太遠,或者他依舊是在m國,隻不過是某個不知名的山頭或者鄉下。


    所以。


    當他走啊走啊,被帶到海邊時。


    他傻眼了。


    “這是啥?”他舉著死沉不帶拐彎的船槳看著鐵牛道。


    “船槳啊...”鐵牛翻了個白眼,這丫的看著挺聰明的,咋問的問題,這麽白癡啊!


    “你該不會告訴我,我要自己劃著木舟走吧?”冷斯諾忘了一眼一望無盡的大海,目之所及,倒是真的沒有任何大船。


    “對啊...不然呢?”鐵牛說著,從遠處托著一艘小船過來了。


    “好了,冷先生,你可以走了,穿上是有指南針和地圖的,你劃到這裏,就會有人接應你,然後,你就可以回到公海了。”


    怕冷斯諾不理解,鐵牛還專門放慢了語速,耐心的給他解釋起來。


    冷斯諾認真也的確是在很認真的聽著。


    然後瞳孔就一點點放大,到直接整個人懵掉。


    “公海,哪裏的公海?”


    “你出去就知道了...好了,如果沒事的話,你趕緊走吧,再過3小時,可能有台風,到時候會翻船的!”鐵牛好心催促道。


    “台風你還叫我開這個?不想讓我走你們就說啊!至於這麽玩人嗎?”冷斯諾忍不可忍,這簡直是要他去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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