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軍萬馬,都衝著雲夜止一個人去了。


    “保護世子殿下!”黑甲精騎也紛紛舉刀,打算大戰一場。


    可雲夜止伸手一攔,讓黑甲精騎不必動手。


    他飛躍而起,宛如一隻黑鷹,準備獵殺!


    “可笑,難道他還真是想要以一人之力,阻擋千軍萬馬嗎?!”楚白楊不由得大笑一聲,看來雲夜止也不過如此。


    可偏偏,有時候就不該小瞧了人。


    就算是三月,北楚還沒真正融雪,天氣還是涼涼的。


    雲夜止一手抬起,有人看見似乎有雪花落下 ,而且也能感受到氣溫驟然下降!


    “怎麽回事?”


    有人喊著,卻見冰雪自雲夜止的手下翻湧而來!


    “什麽……”楚白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知道雲夜止會冰玄術,可一用冰玄術,就要用上巨大的內力支撐,平常人能用上一點冰玄術已經是非常厲害了,哪裏還能呼風喚雪!


    冰雪已經襲來,凍住了北楚皇軍的腳,他們根本無法動彈。


    楚墨寒在城樓上看著,都不得驚歎,難怪雲夜止敢帶著五千精兵先來,憑他這點本事,已經可敵幾萬兵馬!


    冰雪還一直蔓延,就要到楚白楊的腳下!


    楚白楊長劍一揮,蘊含著內力,瞬間破冰,他雖然有能耐阻擋,可不代表別人跟他一樣。


    不少士兵都動彈不得,他的兵力折損不少。


    如果繼續硬碰,楚白楊不止損失多少兵馬。


    他冷哼一聲,說道:“雲夜止!你不過是想要保全楚墨寒,今日我就退兵,不與你交戰!”


    雲夜止落在地上,腳下的冰雪更甚。


    他氣息平緩,根本不像是消耗了大量內力的模樣。


    他輕輕一笑,說道:“好啊,我也不想見血,畢竟我一路趕來,很累,得休息了。”


    雲夜止轉過身,讓黑甲精騎退回滄州城。


    楚白楊喊著:“那你將冰雪融了!難不成讓我們在這兒等上半日?!”


    雲夜止往前走著,但他抬起右手,手心竟然生出一團火焰來,再打落在地上,冰雪逐漸退去。


    他不曾回頭看一眼,似乎不將楚白楊放在眼中。


    楚白楊受到了羞辱,但一時之間也無可奈何,想要收拾了雲夜止,那可不是憑他就行的。


    “退兵!”楚白楊下令道。


    整整十多萬北楚皇軍,竟然被雲夜止一人嚇唬退兵了,傳了出去,北楚的顏麵就丟光了!


    北楚將軍跟上了楚白楊,著急說道:“太子殿下,現在退兵,就是放虎歸山啊,等他們後續援軍一到,我們勝算更低!”


    “那你去砍了雲夜止?”楚白楊冷聲問道。


    “末將無能。”北楚將軍低著頭。


    “有雲夜止在,我們發動進攻,隻會白白折損兵力!”楚白楊眯了眯眼睛,聲音更冷,“他竟然學會了這兩種武功,就是能傲視天下,無人是他的對手,就算在戰場上,也能憑借一人之力,阻擋萬軍!”


    “那……那北楚豈不是要亡了?”北楚將軍渾身顫抖,很是心驚,剛才他已經見識過了,雲夜止那身力量,的確無人匹敵。


    楚白楊卻接連冷笑,“回去請國師幫忙,他有兩種神功護體,但國師的陣法也不見得克製不了他!”


    北楚將軍雙眼一亮,覺得還有一線生機。


    隻是國師閉關許久,不曾過問朝政和俗世,這能請到國師幫忙嗎?


    可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他們別無他選。


    滄州城內一片狼藉。


    楚墨寒身上的傷不輕,正在讓邱紹上藥包紮。


    他少有這般狼狽的時候,但臉色依舊是冷冷的,不可一世。


    雲夜止安排好了人手,才過去瞧瞧楚墨寒。


    “看來我來早了,沒能讓你與自己弟弟大戰一場。”雲夜止說道。


    邱紹瞪了雲夜止一眼,反而是有點懊惱的說道:“你還晚點來,估計是替我們收屍了。”雲夜止笑著,“你們要死不太容易,在一裏處,你家主子還埋伏著兩萬兵馬,用來支援隻用,他沒有調用,就證明他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夠突圍而出。”


    邱紹有點驚訝,他怎麽不知道此事。


    他看著楚墨寒,問道:“主上,這是真的嗎?還有兩萬兵馬啊?”


    楚墨寒沒好氣的說道:“是有,但這是我最後的籌碼,我若一點都不剩了,就算贏了才楚白楊,也沒有任何作用了。”


    邱紹心裏涼涼的,說道:“可我們死了,那才是沒作用呢。”


    “怕什麽,雲夜止不是來支援了?”楚墨寒說道,“我算計得剛剛好。”


    邱紹卻嘀咕著,這恐怕是湊巧吧。


    雲夜止坐在一邊,說道:“你還真是信任我,就那麽有信心我能及時趕到?”


    “你雖然長得不及我,但那點信用還是有的。”楚墨寒仰著頭,頗為自戀。


    邱紹忍不住噗嗤一笑,這是睜著眼睛吹牛啊。


    雲夜止嘴角抽了抽,已然是不想理會楚墨寒了。


    楚墨寒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他忍著痛站起來,推了雲夜止一把,“你在信中說的條件,我已經應允你了。”


    “你受著傷,不好好歇著?”雲夜止挑眉。


    “我不喜歡欠人東西。”楚墨寒拿過了一把劍,“早些還你,我心安。”


    他一個箭步上前,落在空曠處,長劍一揮,劍氣淩厲。


    雲夜止轉頭看著,目光深邃。


    楚墨寒雖然是棋子,可他是學了全套的離山劍法,不是等閑之輩。


    離山劍法隻有十式,但搭配上內功心法,變化多端,是天下間最厲害的劍法。


    此時,楚墨寒一人舞劍,已能讓人顫栗驚驚。


    完後,他問道:“看清楚了嗎?”


    “嗯。”雲夜止隨口嗯了一聲。


    楚墨寒挑眉,“我五歲開始學習離山劍法,到今時今日才算有點小成,你就看了一遍,就全部學會記住了嗎?”


    “離山劍法講求的意,而不是固定的招式,不需要多記。”雲夜止說道,“我最想要的,隻不過是內功心法罷了。”


    “你已經修煉了兩種神功,再學一樣內功心法,不會有問題嗎?”楚墨寒頗為奇怪,“恐怕你會筋脈錯亂,容易走火入魔吧。”


    雲夜止笑了一聲,說道:“你不知道嗎?玄術和離山劍法也算是同宗同源,你家先祖當初也是會冰玄術的,所以他才悟出了離山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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