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晴想了想,就說:“既然如此,等我找到更好的地兒,再將人參移植吧。”


    “這個不難,蓮閣便是一個好地方,但是要帶著人參長途跋涉,甚為艱難。”雲夜止沉吟了一會,“等我問問連城,看他有什麽法子再做決定。”


    雖然這洞穴很隱秘,但靈氣一般,又是難以看管,很有可能會被人盜走了。


    慕芷晴點了點頭,如此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雲夜止的蠱蟲已解開,要從懸崖上去自然不算難事。


    隻是兩人沒有馬匹,雲夜止又不想浪費這麽好的時光,死活要拉著慕芷晴漫步雪路。


    慕芷晴無語,倒也沒有拒絕,跟他一起走著。


    昨晚下了大雪,小路都被掩蓋了,走起來還是有點吃力的。


    “來,我背你,姑娘家可不能凍著了,這是很傷身體的。”雲夜止說道。


    慕芷晴看了看四周,雖然沒有他人,但還是覺得怪怪的,她輕蹙眉頭:“這……這不大好吧?”


    “這有什麽,等你嫁給我之時,我也是要背著你進門的,現在先練習一下。”


    論不要臉,還真是沒人比得過雲夜止。


    慕芷晴撇撇嘴,就爬上了雲夜止的背,讓他慢慢走了。


    雲夜止嘴角一直蕩漾著微笑,他覺得,人生美滿,也不過如此了,這才是他想要的。


    “對了,不知道你的蠱解開了,陶夭夭會如何。”慕芷晴忽的問道。


    盟心蠱是一對的,兩者相連。


    提起陶夭夭,雲夜止不禁皺了皺眉頭,笑意全無,“她身上的蠱大概也會解除了,如果她還留在京城,不知道要逃的話,那她是要自尋死路了。”


    慕芷晴說道:“你要殺她?”


    “難道不應該嗎?”雲夜止說,“當年我看在老閣主的份上,沒有殺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如今她還要對我下手,那是她咎由自取。”


    慕芷晴不解,問:“當年?當年是發生了何事?明晟對她的評價也是不怎樣。”


    雲夜止的麵色有點不自然,他嗯哼一聲:“過去的事情了,沒必要說起。”


    “什麽叫沒必要?我就是想要知道,這也叫沒必要嗎?”慕芷晴有點氣惱,“如今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哪裏是不聽了,隻是不想說起而已。多年前,她就已經養蠱了,但她那時候學的是醫術,可用蠱蟲救人。可偏偏她走錯了道兒,竟然用活人養蠱,以此來保持住自己的容顏。”雲夜止說道,“要養這種蠱,需得完璧之身,她又不可動蓮閣弟子,就對我的婢女下手了,我知道此事後,很是生怒,想要她一命償一命,但老閣主念她是故友之女,所以就讓我放她一馬。”


    “什麽?”慕芷晴微微吃驚,“她那會兒是有多大啊,竟然如此歹毒?如此殘害人命?”


    “不小了,也得有個……好像是十八吧。”雲夜止算了算,確定自己是沒有算錯的。


    “十八?”慕芷晴怔了怔,“看她那模樣,也隻像是十五,幾年前就是十八,那現在豈不是二十多了?”


    雲夜止目光深沉,“沒錯。”


    慕芷晴無語至極,過了好一會,才道:“她叫你雲哥哥,我還當她年紀比你小,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中蠱的時候,難道還忘了這些?竟然喜歡她了?”


    雲夜止臉色訕訕的,無可奈何的說道:“盟心蠱可不是一般蠱蟲,若是平常人,早就受不住引誘了,她曾經做過的事情,更是不會在意。不過也是幸好,我獨自一人的時候,就不會受到她的蠱惑,思來想去,就覺得我竟然對她有意,我是瞎了眼不成?所以我後邊才有意提防。”


    他現在倒是感謝,陶夭夭曾經做過的錯事,讓他有所提防。


    不然,他早就泥足深陷了。


    慕芷晴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對,你就是瞎了眼。”


    “哎呀……疼……別捏了,這天寒地凍的。”雲夜止連聲求饒。


    “活該!”


    “是,我活該,但小晴兒你要手下留情啊。”


    “留什麽情,我可是要好好跟你算賬的!”


    “……”


    兩人在京郊打鬧著,甚是歡樂。


    卻不知,京中已經變了天。


    大年初一,京城中就發生了幾起命案,全都是朝廷官員被殺,這事兒震驚了是皇帝太後,雲臨風立即下令,讓大理寺徹查此事。


    祁太後一看名單,差點要昏了過去,那死的都是聽從於她的官員!


    如今這些官員死了,那不是要斷了她最後的臂膀嗎?!


    不用多想,祁太後都已經猜到是誰。


    她急忙問道:“世子呢?世子可還安好?”


    宮女回稟:“太後請放心,奴婢打聽過了,祁世子並沒有出什麽事兒,估計是現在宮裏守衛森嚴,所以世子不要進宮來請安。”


    聞言,祁太後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她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事兒,雲臨風就步步逼近,要將她逼死了。


    祁太後再是問道:“那芷晴呢?”


    “慕姑娘?”宮女搖搖頭,“奴婢也不知道,畢竟如今外頭太亂了,消息有真有假。宮裏的大門都不開了,奴才們都無法出去打聽消息。”


    祁太後定了定神,她還有赤龍護衛能夠號令,她顫顫巍巍的讓宮女將她扶起來,想要去將令牌拿出來。


    她敗局已定,但她不想讓祁錚牽扯進來,死於非命。


    可打開暗格一看,她怔了怔,“哀家的令牌呢?”


    要知道,號令赤龍護衛是要令牌的,這是先帝留給她防身的。


    如今空空如也!


    她幾乎瘋狂了一般,到處翻找,“快點!給哀家找出來!”


    宮人連忙到處翻找,但角落裏都找遍了,還是沒有見到令牌一點蹤影。


    祁太後袖子一揮,惱怒道:“說!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偷了哀家的令牌!是不是!”


    赤龍護衛是皇家忠心的狗,隻看令牌,不看主人,這可是祁太後最後的籌碼!


    可現下,她連這最後的籌碼都沒了!她幾乎是要瘋了!


    宮人們跪了一地,哭喊著:“奴才不知道啊。”


    祁太後喘著氣,差點就站不穩,這些宮人應該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個人……


    燕語瑤!


    祁太後猛然睜大眼睛,可能是燕語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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