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芷晴卻淡淡的說了一句:“女子就不可以嗎?你家姑母,不也是一樣?”


    聽話此話,祁錚臉色一僵,一時之間竟然沒能找到話來反駁。


    氣氛又是尷尬到了極點,慕芷晴趁著這個時候,就給老婆婆把把脈,施施針。


    老婆婆雖然耳朵不靈光,但眼睛還算可以。


    她看了慕芷晴好幾眼,最後感歎了一聲,“南秦女子果然是水靈靈的。”


    “婆婆,你是看錯了嗎?我明明長得醜。”


    “這什麽話,你明明長得好看。”老婆婆說著,“哎,我也是南秦人,當初兩國還是交好,並無戰事,很多人都像我一樣,嫁到了北楚來。”


    沒想到,這才不過是幾十年光景,兩國就戰爭連綿了,他們這些南秦人,根本不可能再回去故國。


    而且他們身處於北楚,也是手人冷眼,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是南秦人。


    慕芷晴沉吟了一下,才說:“多謝婆婆肯幫我。”


    不然,她和祁錚今晚肯定會被抓住,


    老婆婆拍了拍她的手,一臉慈祥,“這沒什麽,你也給我報酬了,再說了,我是南秦人,救兩個南秦人這怎麽了?”


    “婆婆,北楚人都是想打仗的嗎?都想要占據了南秦?”慕芷晴問道。


    “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老婆婆搖搖頭,“以前,北楚人並不好戰,但這皇帝一上任,就慢慢的變成如此了,現在呀,很多北楚人都覺得北楚都應該稱霸天下。哎喲,我們這些老骨頭,也隻是想著安居樂業而已,哪裏想要打仗啊?我……我兒子也是死在了沙場上,我這老婆子,現在都快活不下去了……”


    說完,老婆婆聲音哽咽,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慘死沙場,連個全屍都沒有,她轉而就泣不成聲。


    慕芷晴抿了抿嘴唇,隻好說:“婆婆,南秦也不想打仗,沒人想生靈塗炭。”


    老婆婆隻是一直搖頭,一直說著近年的慘事,


    由此看來,北楚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天就快亮了,慕芷晴又多給了一枚金子,讓老婆婆防身。


    官兵仍舊在追捕人,隻是慕芷晴往自己臉上塗抹點東西,把臉上的紅印遮掩了點,不細看,還以為是個粗糙的漢子。


    他們衣著華貴,追捕的官兵一時間還沒有覺察到他們。


    走到小鎮關卡處,官兵瞧見循例排查。


    祁錚一副高傲的模樣,不將官兵放在眼裏。


    官兵瞧著祁錚似乎身份不低,也不打算得罪,隻讓兩人拿出木牌確認身份,然後就也放行。


    慕芷晴麵色一凜,冷聲說道:“木牌?你們也敢?!”


    官兵麵麵相覷,這人很是囂張啊!


    “你們算什麽人物!?我們這是在排查南秦奸細!你們交不出木牌,那你們就是奸細!管你們穿得有多好!”官兵揚揚手,凶巴巴的說著。


    慕芷晴哼了一聲,拿出令牌一晃,“那你們就好好清楚了!”


    令牌不假,官兵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官兵們大驚,這……這好像是東宮太子的令牌啊!


    他們雙腳顫抖著,就想要著要跪下。


    慕芷晴阻止了他們:“不要跪了,殿下這是微服出巡!你們是想要讓全鎮的人都知道嗎?”


    官兵們隻好全身僵住,不敢有任何動作,隻是低著頭,不敢再看祁錚。


    “那……請殿下先過去吧。”官兵們輕聲說著,幾乎是想要把兩人抬過去,好讓這位殿下滿意。


    祁錚正打算往前走,慕芷晴暗暗拉了他一把,輕哼了一聲,說:“那還不準備快馬?都沒點眼裏勁兒嗎?”


    “是!小人立即就去準備。”官兵不敢有誤,連忙去準備。


    不多時,兩匹快馬就也牽了過來。


    慕芷晴神色淡淡的,兩人先後上了馬。


    官兵說道:“額……小人……還希望殿下記得小人。”


    祁錚淡淡的嗯哼一聲,“做的不錯。”


    說罷,兩人就也騎馬離開。


    官兵們鬆了口氣,轉而就歡悅起來,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看來升官發財是指日可待啊!


    然而祁錚他們離開了小城鎮不久,又有一隊人馬來了。


    此次是縣官大人親自伺候著,官兵都覺得奇怪,看來又是大人物,這小鎮是怎麽回事?竟然接二連三來了人?


    縣官大人召集了官兵,問道:“抓到南秦奸細了嗎?!”


    官兵搜查了一晚,什麽都沒找到,他們隻能如實稟報。


    馬車上的人卻傳來一把冰冷的聲音:“不是通報了嗎?他們就藏在此處,這四周皆有官兵把守,他們能逃到哪裏去?”


    縣官大人轉身,額頭冒出了冷汗,恭敬地說道:“殿下,他們可能藏匿起來了,臣立即派人家家戶戶都搜查一遍,肯定能找到人!”


    剛才那個官兵聽了,眉毛一揚。


    殿下?


    是太子殿下?!


    這是好機會啊!


    那官兵急忙說:“殿下,方才小人為您準備的快馬,不知道殿下可還 滿意?”


    縣官大人一怒:“放肆!殿下才剛來,你哪裏準備的快馬!還不把人拖下去!”


    在縣官看來,此人就是蒙混的。


    官兵有點驚惶,急忙說:“不是呀,方才殿下明明來了,拿出了令牌,還說是微服出巡,讓小的別張揚。”


    “一派胡言!”縣官說道,他一直跟楚墨寒在一起,他們才剛從永州城過來。


    然而楚墨寒已經耐不住,掀起了簾子,一臉震怒:“你說什麽?令牌?!”


    官兵一看,當時蒙了,“這……怎麽你模樣不一樣了啊。”


    楚墨寒千金之軀,平民百姓自然沒見過他的尊榮,所以是見令牌如見太子。


    官兵認錯,也是因為如此。


    楚墨寒問道:“他們幾個人?”


    官兵嚇得不輕,說:“兩……兩個人。”


    楚墨寒哼了一聲,“是他們!竟然拿著本宮的令牌弄虛作假!”


    縣官大人也是意料不到,他急忙問道:“殿下,那現在該如何?”


    “如何?還不快派人追!”楚墨寒怒聲說道。


    他被慕芷晴耍了,還以為此次能抓到慕芷晴,好好教訓她一頓,沒想到她又逃了,他如何能夠不氣。


    原本楚墨寒也是性情冷淡之人,可現在卻被慕芷晴氣得跺腳如雷,麵容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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