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倩的話對史正傑,潘飛瑞來說確實起到了一種抑製作用,他們本來感覺新的公司應該是蕭博翰說了算,自己兩人隻要壓製住蕭博翰就成了,並且他們也感覺到蕭博翰確實有點被壓製的感覺,不要看他說的很嚴厲,但口氣中已經做出了實際的讓步,三個月交地盤是他說的,這其實還給自己留下了討價還價的餘地。


    不過蘇曼倩的反對讓他們感覺到了或許不能無法完全無視蘇曼倩的存在了,因為在蘇曼倩說完這些話之後,蕭博翰真有點緊緊張張起來,他和蘇曼倩的關係大家也略有耳聞的,看來蘇曼倩的話在他心中還是很有分量的。


    這就難住了潘飛瑞和史正傑,他們一時也不知道該采取那種態度為好,是繼續強硬,給蕭博翰和蘇曼倩一起施加壓力呢?還是讓一步,讓蕭博翰給蘇曼倩先做好思想工作?


    大家都悶聲不響,各自看著眼前的菜肴,一動不動。


    蕭博翰走到了蘇曼倩的身後,帶著一種安慰的表情,輕輕的把手搭在了蘇曼倩的肩膀上,若有所思的想著問題,蘇曼倩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是僵硬的,蕭博翰可以感覺到蘇曼倩身體微微喲獨愛顫抖,那是一種有點情緒激動的表示。


    蕭博翰歎口氣,低下眼簾說:“曼倩,請你相信我,我會對公司負責的,當然了,也會對你負責。”說出了這話,蕭博翰的心中微微的一陣悸動,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和感觸都出現在了蕭博翰的心頭。


    蘇曼倩感受到了蕭博翰的慰籍和溫柔,她抬起手臂,輕輕的放在了蕭博翰撫摸著自己肩頭的手背上,說:“我知道,我想也相信你會那樣做,但這件事情至少我還要給老爹解釋一下,這個決定來的太突然了一點,我很難馬上就接受。”


    “嗯,我理解,這怪我,我應該提前和你通氣。”


    “我不怪你。”


    看著這小兩口在這裏相敬如賓的對答,潘飛瑞,史正傑都猶豫著,擺在他們眼前有兩條路,一條就是在等等,讓蕭博翰做通蘇曼倩的工作,最後把地盤全部交出來,這個好處就是不用大動幹戈,就能坐享其成。


    還有一個就是不管不顧,繼續用武力搶奪他們的地盤,這個好處是能保證地盤的真正,快速得到,但缺點是可能會激發蕭博翰的反抗意識,萬一蕭博翰被逼到死路,不得不和自己奮起一戰的話,雙方都肯定會遭受重大的損失,殺敵一千,自毀八百,那樣的代價會很高。


    蕭博翰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離開了蘇曼倩的身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但他心中一點都沒有什麽無奈的感覺,他已經把自己麵臨的一個難題和壓力,轉嫁給了對麵坐著的史正傑和潘飛瑞了,這個決定不管讓誰來做出,都是很傷神的。


    端起了門前的酒杯,蕭博翰說:“算了,我們先喝酒吧,今天的事情看來我也有點無能為力了,那就喝酒,喝酒,不談此事了。”


    潘飛瑞和史正傑也隻好端起了酒杯,他們實在不好就此下一個決心,畢竟,激起蕭博翰展開全麵的反擊,那一定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後來的整個宴會中,大家都沒再談論這個問題了,大家就是拚命的喝酒,不斷的喝酒,在喝到第三瓶的時候,蕭博翰就醉了,他不能不醉,因為他要幫助蘇曼倩喝掉每一杯酒,這就相當於他一個人要喝雙份,蘇曼倩很是心疼蕭博翰,不想讓他多喝,但喝到後來的蕭博翰,已經無法控製自己了,他見酒就碰,見酒就帶,在接著,他胡言亂語的說了一會之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樣的一個結果讓潘飛瑞和史正傑很不滿意,他們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承諾和地盤,但蕭博翰已經醉了,他們也隻能暫時放下這件事情,麵對如此複雜的局麵,他們兩人也要好好的商議一下,做出一個最為理想的決定。


    蕭博翰是什麽都不管了,他今天是徹底的醉了,怎麽回家,回到了哪裏,蕭博翰一點都不知道,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望著周遭模糊景物的漸漸清晰,蕭博翰竟有淡淡的憂傷抹上心頭,他似乎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沒有緣由的想到蘇曼倩,想到這個美麗,善良,無辜女孩將要麵對的艱辛人生,蕭博翰就莫名其妙的感到人生的蒼涼與無助。


    夜色中,蕭博翰看清了自己沒有住在自己的別墅,自己是住在永鼎公司的大樓,住在應該是蘇曼倩辦公室裏間的休息室裏,因為這個房間就在白天蕭博翰還在蘇曼倩的陪同下特意的看了看。


    蕭博翰最先明白自己是在這個地方是因為那種房間裏特有的香味,一種淡淡的猶如是蘭花的香味,白天他就對這股香味有點戀戀不舍了。


    接下來,蕭博翰就看到了一雙眼睛,夜色中的一雙明亮的眼睛,那是蘇曼倩正在他的麵前看著他,她就坐在床頭,斜靠在床靠上,一眨一眨不看著蕭博翰,也不知道她已經看了多長時間。


    他們四目相對,竟一時無語,她烏黑的頭發飄落下來,有一小鋶掃到了蕭博翰的麵頰,她臉色紅潤,眼神羞澀而興奮,她的身段曲線苗條優美,玲瓏有致,青春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洋溢出來。她是典型的東方美女,沒有任何修飾,一切都顯出自然、純樸的女性美。


    蕭博翰的心莫名奇妙地“砰砰”直跳,把手按著胸口上,但心仍然抑製不住的狂跳不止,這個夜晚,這樣的香味,這樣的目光,讓蕭博翰僅僅打量了她兩秒,這兩秒鍾她給蕭博翰的視覺衝擊一生難忘,成為抹不去的印記而銘刻在骨子裏。


    蕭博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像是感覺到那裏不對,他又摸索著穿上了鞋,站了起來,蕭博翰還是不太熟悉她家的房間結構,正想掏出打火機照亮,她也站了起來,伸出手,拉著蕭博翰,她伸手劃拉一下,找到床頭的開關,打開燈。


    在燈亮的一瞬間,蕭博翰看到在她憂鬱的臉上隱藏幾絲甜甜的微笑。


    蕭博翰站著那兒,開始仔細的打量她的房間了,一個小小的書櫃和一個衣櫃靠在牆邊,還有一張休閑的茶桌,上麵摞放著幾本小說。


    在這摞書旁邊,擱置一本舒婷的詩集,還應該有《泰戈爾詩選》,她很喜歡這本詩集,但不知為什麽沒在其中。此外還有類似讀者文摘、散文選刊以及愛情婚姻方麵的雜誌。


    蕭博翰猶豫了一會,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自己和蘇曼倩呆在一間屋子裏,他相信他們一定會發生什麽,但蕭博翰又理智的告訴自己,自己不能那樣做,但理智到底有多少分量,特別是對自己這樣一個人呢?蕭博翰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個人,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在很多特定的情況下是毫無約束力。


    這樣想著,蕭博翰決定離開這裏。蘇曼倩看蕭博翰在房間中央站著,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忙說:“坐呀,是在擔心什麽?”


    蕭博翰說:“不是。我該走了!”


    蘇曼倩說:“今天是周末,明天不是不上班嗎?不回去是不是會有人說你?”


    “那到不是,你是知道的,我怕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畢竟這是公司。”


    蘇曼倩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那就沒什麽了不起了。你要是一定要走,那就等我睡著了你再走,行嗎?”


    蕭博翰一時無語,稍後才說:“好吧,那我就等你睡著再走吧。”


    蘇曼倩高興了,“嗯,謝謝你!我想,你不會把我一個人扔在屋裏。你的心沒那麽狠。”她這麽一說,蕭博翰反倒不好意思了,心想:“蒼天大地,還有滿天繁星,你們睜開眼睛為我作證。”


    其實,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在蘇曼倩脫去毛衣時,兩隻手背後拽下衣服的那一刻,她飽滿的胸脯撐起她的衣衫,蕭博翰猶如遭受了雷擊,蘇曼倩的毛衣帶起了裏麵的襯衣,露出了一抹酥胸,蕭博翰看看她,心立刻跳動起來,略一低頭,她的肌膚白皙嬌嫩,毛細血管隱約可見。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柳蘇曼倩的乳,玲瓏而豐滿,挺拔又白皙,但蕭博翰沒有絲毫的邪念,在蕭博翰的眼裏,她的乳如同她的臉頰,她小巧的鼻子,她清澈的雙眸一樣,隻是她身體一部分而已,蕭博翰看到的,隻有蘇曼倩那種純真羞澀的表情,隻有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嫵媚和靈動,她眼神中流露出落寞與憂傷。


    蘇曼倩的臉一下就紅了,她趕忙拉了拉襯衣,遮住了那不小心露出了春光,她的身材與相貌是如此的美麗動人,蕭博翰真的替她擔心:如果自己的**鋪天蓋地地來了,翻騰得飛沙走石天昏地暗,自己那一點道德感就是一枚幹枯的葉子,隻能隨之飄飛翻轉、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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