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辦法,在蕭博翰離開柳林市之前,專門給大家開過一次會議,目前的告訴大家按兵不動,不管柳林市發生什麽狀況,恒道集團都要等自己回來再有所動作,現在好不容易蕭博翰回來了,雷剛,鬼手等人就有了躍躍欲試的想法。


    鬼手說了一句:“要不我們就來個趁火打劫,順手也撈點好處。”


    曆可豪搖頭否定,說:“我感覺還是支援一下蘇老大為好,我們過去是有仇恨,但從整體利益,大局來看,現在就讓永鼎退出柳林市,對我們並無好處。”


    鬼手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蘇老大我們絕不能幫助。”


    “為什麽?”


    “不為什麽。反正我感覺應該趁這個機會,多搶一點地盤和生意更合算。”鬼手很固執的說。


    蕭博翰的目光在他們幾人臉上來回的巡視著,看到他們急切的表情,蕭博翰不禁莞爾一笑說:“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我還是想在觀察一下,再看看他們之間的拚殺,機會總會有的,我們不用急在一時。”


    曆可豪很不解:“但再有一個月時間永鼎就徹底垮了,那時候柳林市的格局就不會出現變化,我們恒道的危險也就來臨了,我不相信史正傑他們能夠放過我們。”


    “我也不相信他們真能放過我們,但有一點我會相信,那就是現在還不到最後關頭,蘇老大在柳林市經營了這幾十年,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我們要耐心的等他拿出最後的,所有的實力來。”


    “你是說蘇老大還藏的有貨。”


    “應該是這樣的,沒聽過狡兔三窟這句話嗎?”


    “狡兔三窟?”


    雷剛也忙說:“但我看不出蘇老大還有什麽應對的辦法?”


    “我也看不出,但我還是相信他有。”蕭博翰很自信的說。


    曆可豪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了,他在深思熟慮之後說:“行,既然蕭總這樣說,我想不會錯的,那我們就再看看,在等等。”


    蕭博翰點點頭:“從今天起,我要關掉手機,你們幾個有什麽事情直接給小雯打電話,有人問起,就說我還在泰國沒回來。”


    曆可豪,鬼手等人都笑了笑,知道蕭博翰是在躲蘇曼倩,因為一旦蕭博翰見到了蘇曼倩,以他們兩人的感情,蕭博翰恐怕就不好拒絕蘇曼倩的請求了。


    就這樣,蕭博翰足不出戶的在恒道隱居了10來天的時間,而在這些天裏,柳林市地下王國正在展開一場少有的廝殺,蘇老大每天都強撐著病痛的身體,在自己的別蘇裏指揮著一場麵對史正傑和潘飛瑞的反擊戰,在這場慘烈的拚殺中,受傷的人越來越多,警方也不得不采取了好幾次行動來阻止他們的行動,但收效甚微,史正傑和潘飛瑞深刻的明白,這一仗關乎著自己以後的地位喝生存,現在停止對蘇老大的攻擊,給蘇老大以喘息之機,以後再想收拾他就更難了,所以他們冒著眾多手下被抓,被關的風險,一直沒有停止對蘇老大的攻擊。


    在他們的想法裏,這樣其實也是一種消耗戰,自己的人被抓住了,蘇老大的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一樣會受到損失,最後頂不住的一定是蘇老大。


    但他們卻沒有算到另外的一個新情況,那就是突然有一天,一夥從郊縣而來的混混們給了史正傑喝潘飛瑞迎頭痛擊,這一股從來都沒有算計進來的人馬是蘇老大一直保有的外援實力,在這個郊縣有一個叫段超武的年輕人,他在幾年前因為搶奪這個縣的第一龍頭老大位置,被其他幫派化了重金追殺,差一點就命傷黃泉,是蘇老大幫助了他,化解了他危險的處境,讓他掌控了郊縣整個黑道,成為了那裏的龍頭老大。


    幾年了,蘇老大從來都沒有用過他一次,但這次,蘇老大不得不給他傳遞了求援的消息,這對蘇老大來說,本來就是個很難為情的事情。


    但這個叫段超武的大哥並沒有勢利到見風使舵的地步,他帶來了自己所能帶來的全部弟兄,給史正傑和潘飛瑞造成了很大的威脅,讓柳林市一邊倒的局麵得到了短暫的穩定,也讓蘇老大得以休整喘息,


    不過這並沒有難住潘飛瑞,他很快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他邀請了柳林市治安大隊的周隊長,說要和他述述舊,而周隊長也在年前接受過一次潘飛瑞的邀請,並拿上了潘飛瑞送給他的一個很大的紅包,於是,這個邀請對周隊長來說,於情於理都是要去的。


    潘飛瑞當晚帶著幾個保鏢,直接開車去蘭桂坊,這是柳林市一個富有小資情調的地方,它位於柳林市人民大道的南側,是酒吧集中的區域。整個蘭桂坊區域已開設了超過20間酒吧食肆類消費場所,店名和裝飾十分西化,洋溢特有異國情調,被譽為柳林市特有的文化特區。


    每天下午5時到8時是“歡樂時光”時間,酒吧裏擠滿了下班的白領一族,“歡樂時光”意指白領下班到晚飯之間的一段時間。此時的酒水也比晚上便宜,而晚上9點開始,則有許多時尚新潮的年輕人來酒吧飲酒娛樂,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愈夜愈精彩。蘭桂坊的酒吧一直保留著歐洲酒吧和夜總會的風格。


    潘飛瑞約周隊長來的是一家dolcevita97的英式酒吧。這家酒吧每晚有一次免費表演,演出的內容有薩克斯演奏、西部歌曲彈唱、勁舞等,酒吧的女服務員除了迎送客人、端送酒水外,她們總是陶醉地隨著音樂輕輕地扭擺身姿。


    酒吧裏的歌手挺會把握氣氛,演唱的樂曲時而節奏激越,時而又很婉約纏棉,夜色中的男男女女興致正濃,倒是整個區域增添了濃厚的香水味。


    潘飛瑞見周隊長還沒有到,就支開了身邊的保鏢,獨自要了一支啤酒,選擇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欣賞吧池中央一個歌手演唱一首又一首歌曲。


    潘飛瑞等了好久,周隊長才跚跚而來,身邊還緊跟著幾個警局的弟兄。潘飛瑞站起來客氣的招呼著:“周隊來了啊,快快,請坐。”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周隊長輕描淡寫的道歉了一句。


    潘飛瑞說:“沒來多久,難得來這裏聽聽音樂,也好。”


    周隊長說:“你到真會享福啊,我們就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每天忙的屁滾尿流的,唉,最近你也給我們平添了很多麻煩。”


    潘飛瑞微微一笑,等周隊長坐下,給他倒上了酒,和他碰碰杯,喝了一口,問:“這段時間,柳林市確實發生了很多事,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


    周隊長點點頭,說:“自從蘇老大受傷之後,柳林市確實事少了一些,誰知道這剛過完年,又開始了風聲鶴唳,刀槍劍影,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難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潘飛瑞感慨的說著。


    周隊長也歎口氣說:“不過上麵最近壓的很凶,你們也要注意一點,不然我就不好給上麵交代了。”


    潘飛瑞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在其他桌子上坐著的那幾個周隊長帶來的便衣,小聲的說:“今天我請周隊來就是給你一個建功的機會。”


    “奧,此話怎講?”


    潘飛瑞先不說話,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先摸出了一張卡來,緩緩放在了周隊長的麵前說:“這是一點小意思,請周隊長收下。”


    周隊長眉頭一皺,趕忙用桌上的一包煙壓在了卡上,在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的那些弟兄,見沒人注意他,才鬆了一口氣,說:“這是什麽意思?你不會就這樣讓我建功吧?”


    潘飛瑞嗬嗬一笑,說:“這當然不是了,這是給周隊這些天來勞累的辛苦費,我要說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郊縣的段超武嗎?”


    “嗯,知道,聽說那當地的一霸,坑蒙拐騙,吃喝嫖賭一應俱全,手下還有很多弟兄,算是一個毒瘤。”


    “這就對了,他們最近來到了柳林市,並且已經打傷了我手下很多弟兄了,所以我想,要是你抓住他就算不錯的一次收獲了。”


    “這樣啊,但抓現場很難啊,沒有充分的證據,不要下手啊。”潘飛瑞笑笑說:“我可以給你製造一次這樣的機會,讓我的兄弟和他們發生點衝突。你看怎麽樣?”


    周隊長看著香煙盒下的那張卡,猶豫著說:“但你的人也會一起被抓?”


    “這我知道,我不會派多少人去了,而且我的人都提前有準備,所以你不會抓住多少。”


    “你確定抓了你的人你也不後悔?”


    “不後悔,做什麽都是要花點代價的,哈哈哈。”


    周隊長牙一咬,冷冷的說:“那行,我們就這樣來。”


    潘飛瑞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那道讓人懼怕的刀傷,也開始抽搐了幾下,說:“好,全靠你了,來,幹杯。”


    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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