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大也沒有想到蕭博翰這樣直言不諱的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一定很自信吧,這更充分說明了江卓的事情絕對和他有關了,蘇老大嗬嗬的一笑說:“博翰啊,你的火氣不小啊,這我倒是要勸你兩句了,凡事都要留個退路,何必呲目必報呢?”


    “蘇總啊,不瞞你說,我也不想這樣,但你也看到了,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的場子都受到了騷擾,我的生意幾乎都停頓了,兄弟們要吃飯,做大哥的要臉麵,所以史正傑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蕭博翰說到後來,已經是用上斬釘截鐵的口吻了。


    蘇老大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這個蕭博翰也太過囂張,這些年自己在柳林市不管對那家說個話,別人都是要給麵子的,但現在這個蕭博翰倒是連自己的話都直接否決了,有點過分。


    但現在不是自己生氣的時候,蘇老大就冷哼了一聲說:“博翰,你感覺你能輕易的擊敗史正傑嗎?”


    蕭博翰說:“當然不能,我沒有那次是能輕易取勝的,但我會傾注全部的力量。”


    “嗬嗬,哪又何必呢?退一步海闊天空,剛才史正傑也給我來電話了,讓我幫著說說,我想博翰你總不會連我的麵子都不給吧。”


    蕭博翰沉默了,你蘇老大現在出來勸架了,早幹什麽去了,要不是你一貫小心謹慎,隻怕你自己也和史正傑一起上來了,但蕭博翰不是一個義氣用事的人,江湖也罷,黑道也罷,打打殺殺不都是為了利益為了錢財嗎?現在早就不是郭靖,黃蓉,洪七公那個時代了,那些人整天是閑的蛋疼,東遊西逛的去找人廝殺。


    現在做任何事情都要計算一下成本,看看是不是合算,是不是有利可圖,蕭博翰剛才隻有所以那樣幹脆和強硬的表明自己的態度,無外乎也就是給蘇老大亮個耳朵,表示一下自己的氣憤,最後假如能夠換的一個比較好的利益,那為什麽還要打打殺殺。


    蘇老大見蕭博翰一直在沉默,就笑著說:“談談你想要的條件吧,和氣生財嗎。”


    蕭博翰說:“我需要史正傑賠償我店麵所有的損失,這包括直接和間接的。”


    “嗯,這是應該的,好吧博翰,我會把你的意思給史正傑轉達的,也希望博翰有時間了過來坐坐,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品茶論道了”。


    “嗯,嗯,謝謝蘇總,有時間我一定回去的。”


    掛上了電話,蘇老大的臉色很難看,他隻所以樣幫一下史正傑,就是擔心蕭博翰的風頭太勁,一但他再一次的把史正傑打趴下,蕭博翰的名頭就會在柳林市更為響亮了,自己是不能看著他走到那一步。


    但不管怎麽說,蕭博翰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蕭博翰了,恒道集團的實力越來越大,自己是不是也要動一動,不然真的會養虎為患啊。


    蘇老大就站起來,在客廳裏走動起來了,他心中有好多個對付蕭博翰的方案,他一一的甄別,一一的考量,希望自己能找到一個最合適的方式來一勞永逸的解決到蕭博翰。


    這個夜晚蕭博翰卻絕沒有感到又什麽威脅會在以後出現,他此刻很黯然的接受了薛萍的邀請,到她家裏去了,薛萍在電話中告訴他,自己要離開柳林市了,大仇已經報了,自己沒有必要留在這裏,自己要回到故鄉去,去尋找那新的生活。


    這讓蕭博翰有點黯然神傷,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女人了,或者兩人的緣分就到此為止了,大千世界,人海茫茫,自己能和她有這樣一段相識,一段緣分是多麽難得啊。


    四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暖和起來,剛剛踏進薛萍的房間,蕭博翰就看到了


    薛萍穿著馬甲短裙,從臥室出來,她昨夜在錦繡城工作了大半夜,把所有的賬目都理了一遍,今天就沒有在到錦繡城去,她熱情迎接著蕭博翰,讓自己溫柔的身軀貼近了蕭博翰的身體。


    她說:“我很久都沒有這樣輕鬆的心情了,這應該感謝你。”


    蕭博翰說:“是你自己吧自己壓的太重,本來這樣的事情不該你來做。”


    她說:“是啊,我是做不了,來到柳林市幾年了,我一直想著去做,但一直都不知道怎麽辦,還好,你出現了。”


    蕭博翰就暗自好笑,這個薛萍好像把利用自己說的那樣光明正大一樣,不過想想,自己能讓她一生無憾,就算是被利用一下,也是值得。


    他擁著薛萍坐在了沙發上,薛萍就聞到了蕭博翰身上的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你電話來晚了一點,否則我本來可以不去喝酒的。”


    “哈哈,自己喝了酒還怪上了別人,這樣的男人少見,這樣吧,我幫你放水,你洗一下。”顯而易見的,薛萍今天是準備用自己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來犒勞一下蕭博翰了。


    蕭博翰也自然是此道中人,他明白這話的意思,於是笑嘻嘻地對薛萍說:“我洗可以,但我要我們一塊去洗。”


    薛萍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和蕭博翰共浴,在她的觀念裏,對這樣大膽放蕩的舉止到底還是有些抗拒的,蕭博翰卻不容她拒絕,放了水就摟著她進了浴室。


    薛萍家的浴室很寬大,漂亮的橢圓形浴盆底還鑲著一圈彩虹色的環形燈,打開來映得水光瀲灩,蕭博翰從來沒見過這麽豪華的家庭室內浴池,看得有些呆了,不過他實在是也沒有到過多少人的家裏去過。


    蕭博翰脫了衣服,跨進浴池,微笑著欣賞薛萍的脫衣美態。


    薛萍內衣褲是潔白的,倒是沒什麽花哨,可是她眼角含羞、眉目藏春的嫵媚神情,她在蕭博翰麵前脫衣沐浴的生澀拘禁,卻是別有韻味......。


    不過這樣的快樂在最後還是以傷感來結束,因為薛萍就要離開柳林市了,她已經交接了手續,帶著一棵寂寞和不舍的心情要離開了。


    蕭博翰在這個夜晚一直擁著薛萍,這個女人或者隻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但她留給蕭博翰了太多的回憶,讓蕭博翰有一種心痛額感覺,感懷她的無奈,也感懷她的堅韌,一個女孩,犧牲了自己的青春年華,僅僅是為了一個本來不需要如此麻煩的懲罰。


    蕭博翰真的很希望,自己和薛萍的認識像流年似水,歲月蹉跎,在不知不覺的便遺忘。


    希望自己不要成為薛萍的牽掛,自己的容顏,也應該在歲月的風聲裏越去越遠了,不要給薛萍餘下一些記憶的痕跡,讓它們散落成一地的斑駁,再也不要找回昨天。


    這當然是很難做到了,第二天,在離別的時候,薛萍還是抱著蕭博翰哭了,她反複的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永遠都不會。”


    蕭博翰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不,我希望你盡快的忘記我,忘記我,你就不會想到柳林市了,也不會想到你這些年的苦難和傷心。”


    “我寧願傷心,寧願痛苦,也要記住你。”


    蕭博翰深深的看著懷裏的薛萍,也不知道該怎麽來告訴她,或者想讓她忘記自己,或者想要自己去忘記她,這本身都是無法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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