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蕭博翰又是什麽都沒有釣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夕陽了,聶風遠也是一身的汗水了,路上就說:“蕭總,你要是喜歡釣魚啊,我最近聽說一個好地方,是水庫,要不改天我們換個地方試試。”


    蕭博翰坐在後排,就笑著說:“有必要換嗎?”


    聶風遠忙說:“有必要,有必要啊,你看天天釣也釣不到魚,這不怪你,現在河裏每天晚上都是用電瓶電魚的,還有下藥毒魚的,多不勝數,所以很難在河裏釣著。”


    蕭博翰也點點頭說:“這倒是真的,記得我小的時候啊,在柳林河邊遊泳,洗澡,那魚都多的在你腿上,肚子上一下下的撞你,現在真是很難看到河裏的魚了。”


    聶風遠說:“最厲害的莫過於用農藥毒魚了,那一瓶子下去,幾裏路的河水都是一掃而光,大魚小魚一個不留啊。”


    蕭博翰歎口氣說:“是啊,所以現在魚很少了。行,那改天我們就換個地方試試吧,免得你們天天看河看的煩。。”


    聶風遠嘿嘿的笑了說:“主要是想讓蕭總你大顯神威一次,你不記得了,剛開始你每次釣魚回去,大家都很稀奇的圍過來看看你釣上沒有,現在呢,大家看都不看了,知道看也是白看,肯定一條沒有。”


    蕭博翰就哈哈哈的笑了,你別說,還真是聶風遠說的那樣,現在恒道總部的人都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釣上魚來的,不過憑良心說吧,自己本來就不是在釣魚,自己釣的是一種思考,一種寂寞。


    回去之後的蕭博翰美美的吃了兩碗米飯,廚房裏的那丫頭帶副眼睛,人長得文文弱弱的,因為她很苗條,很消瘦,也不知道是誰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小四眼的猴’,大概是說她很機靈吧。


    蕭博翰回來的晚,現在餐廳就剩他們這三五個人吃飯,這個 ‘小四眼的猴’和幾個廚房的師傅給蕭博翰等人擺好了飯菜,其他師傅鬥倒後廚去了,剩下她一個人就呆呆的坐在旁邊看著他們吃飯,起初蕭博翰還沒當成一回事,後來才發現這‘小四眼的猴’老是在看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叫雙龍的保鏢 ,蕭博翰就暗自好笑了。


    看來這丫頭是有點情竇初開了,不過要說雙龍也真是不錯,小夥子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這樣的小夥那個女孩都會喜歡的。


    蕭博翰就看看‘小四眼的猴’說:“丫頭啊,能不能幫你雙龍大哥再來一碗米飯呢?”


    ‘小四眼的猴’趕忙站起來,臉紅紅的就準備給雙龍打點飯,但她就看到雙龍碗裏的飯還很多,而且還看到雙龍也正奇怪的看著蕭博翰,樣子就像說:我這飯還多啊。


    蕭博翰見他們兩人都在發愣,就站起來,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一麵笑,一麵說:“你盯好他啊,他吃飯挺多的。”說著就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去了。


    雙龍和‘小四眼的猴’兩人相互看看,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蕭總在開他們的玩笑,兩人都有點扭捏起來,不好意思了,不過兩顆心就很快的有了交融,雙龍有點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使勁的吃了起來,倒是‘小四眼的猴’一副情意款款的樣子,靠近了雙龍。


    且不說這兩人眉來眼去,春心蕩漾,蕭博翰回到了辦公室裏就看到小雯,最近的小雯真是無聊加無聊,蕭博翰每天釣魚,很多時候還是一釣就是一天,小雯就沒事情幹了,來來回回的從自己辦公室走到蕭博翰的辦公室,一會給蕭博翰泡杯水,等他回來喝,一會感覺水太涼了,倒掉,重新再泡一杯,一會到衛生間拿出抹布擦下桌子,一會見桌麵有點灰,再來擦一次,反正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的煩躁。


    她也不到其他地方去,就在辦公室等蕭博翰,現在蕭博翰一上來,小雯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她就給蕭博翰端起茶水,送過來說:“蕭總,你喝一口。”


    蕭博翰客氣一句。


    小雯又說:“對了,衛生間的水也準備好了,你肯定很熱吧,先洗一下。”


    蕭博翰喝了兩口,說:“熱啊,我滿身都是汗水了,今年的夏天真難過,這都立秋了,還是這麽熱的。”


    說著話,站起來就到了裏間,見床上已經放好了自己換洗的衣服,蕭博翰心中也是感激小雯對自己的體貼和周到,自己應該說運氣很好,能夠遇上這麽多的好女孩,想到他們,蕭博翰的心裏就多了一份柔情蜜意.......。


    小雯在外麵靜靜的坐著,她不想離開蕭博翰,更不想就這樣壓抑自己的渴望,她也知道,蕭博翰也有渴望的,這從他的眼神中,從他的呼吸裏都可以感受到。


    蕭博翰也有好幾個月沒有嚐試過愛意了,唐可可最近很少回來,洋河縣的工程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她每天都要守候在那裏,忙的焦頭爛額的,根本沒有時間來慰籍一下蕭博翰這寂寞的心。


    蕭博翰也不會允許她隨便回來,那個生態園已經成了恒道一個未來的支柱和希望,蕭博翰不常去,但對那裏的牽掛和關注一點都不會少。


    白金大酒店的冷可梅倒是經常的給蕭博翰打來電話,但她在最近也絕不會邀請蕭博翰去和她快樂瘋狂,她早就接到了方鴻雁的暗示,在最近這一階段絕不能和蕭博翰有什麽接觸。


    冷可梅明白這些道理,她隻有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耐心的等待,不過冷可梅還算夠意思,她也暗示了蕭博翰,說他身後可能最近有尾巴。


    蕭博翰笑笑對她說:“我早就知道,我不明白他們想做什麽,估計他們是怕別人暗害我吧。”


    冷可梅嘻嘻的一笑說:“嗯,就是,我看是這樣。”


    可以說這幾個月的時間蕭博翰都過著苦行僧的生活,小雯決定今天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慰一下蕭博翰,他不該受到這樣嚴厲的懲罰,在小雯的眼裏,蕭博翰是個好人。她覺得蕭博翰是一個蠻坦蕩的人,他幽默,風趣,不拘小節,對朋友很講義氣,這從他周圍人對他的欽佩和忠誠就開以看出來,而且他的人很聰明,這從他處理事情的周到、果斷以及謀劃上都有反映,小雯有很深的體會。


    想了沒一會,小雯就臉紅心跳起來,她趕忙停住自己的幻想,把沙發上,辦公桌上,茶幾上,窗台上散亂的文件收拾好,歸類放在文件櫃裏,這樣一收拾之後,蕭博翰的辦公室已是窗明幾淨,整整齊齊。像一間婚嫁的新房在迎接它的新郎到來。


    蕭博翰洗澡很快,夏天本來都是一天衝幾次的,所以小雯剛收拾好沒一會,蕭博翰就穿著短褲背心走了出來,突然的他就看到了小雯,蕭博翰“啊”了一聲,說:“你還在啊,我以為你已經走了。”說著就準備退回去穿條長褲。


    小雯就站了起來,笑著說:“緊張什麽,好像你是大姑娘我是男人一樣。”


    蕭博翰有點尷尬的笑笑說:“我怕這樣不大禮貌。”


    “且,算了吧,你們男人有時候真的很虛偽,現在正經的不得了,要是在.....嘻嘻,你可是很瘋狂的。”


    蕭博翰臉有點紅,但小雯的話無疑給他也算是打上了一劑興奮劑,他感受到了小雯今天的意思,自己的心跳也急促了起來。


    小雯走到了他的身邊,距離很近,看著蕭博翰的眼睛說:“想了嗎?”


    “想。”蕭博翰肯定的答複了一句。


    “那還等什麽呢?”


    “等待你的允許啊。”


    “傻帽,還要我怎麽表示你才看的出來,是不是每次都應該我主動。”小雯迷離著眼神說。


    蕭博翰血壓在不斷的升高,他靠在了裏間的門框上,抬起手來,擁住了小雯,蕭博翰低頭看著小雯的眼睛,她的睫毛在夜風中顫抖,蕭博翰的心尖也隨著顫動,他靜靜地凝視,默默的,默默的把頭低了下來,靠近了小雯的臉蛋,他感覺,是那片靜靜的搖曳不出波瀾的月光中充滿了激情蕩躍,蕭博翰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當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之後,小雯軟軟的癱倒在蕭博翰的懷裏,臉上泛著紅暈與幸福的笑容,他們倆全都沒了力氣。


    小雯說:“我該回去了。”


    “不再多呆一會嗎?我舍不得你走。”蕭博翰用一種哀怨的眼神望著她。


    “別這樣親愛的,我是為你好,不要讓人在背後說的三道四。”說著小雯已經在穿衣服了。


    “好吧,你想的很周到。”蕭博翰也不得不承認。


    在小雯離開之後沒多長時間,蕭博翰就很愜意的進入了睡眠,一點都不錯,女人就是男人最好的催眠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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