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恒道集團的時候,已經是吃中午飯了,蕭博翰隨便吃了一點,就在辦公室見了鬼手等人,鬼手早就把一些零食,女性用品,衛生巾,香皂,洗頭膏等等準備妥當,蕭博翰讓他安排一下,自己下午要到一看去。


    褚永平常是一副吊兒郎當,遊手好閑的樣子,很少有人真真的明白他其實是一個工作很認真的人,他具有高超的盜竊技術,不,在他這裏應該稱之為藝術,他不僅熟練的掌握傳統的技藝,對現代化高科技的防盜係統他也很熟悉,他每天還會用上很多的時間,在網上去學習了解各種新式的防盜手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活到老,學到老”。


    不過在蕭博翰的辦公室裏,褚永還是很規矩很本分的,蕭博翰在打發了鬼手幾人離開後,對他說:“你來總部的次數很少,我們也很少見麵啊。”


    褚永憨憨的一笑說:“還是來少一點的好。”


    “奧,為什麽,你要知道,就我本人來說,我還是很敬佩你的,你為恒道集團立下過很多次大功,嗯,如果不是要顧忌到你的秘密,我真想給你開場隆重的慶功會。”蕭博翰開著玩笑說。


    褚永也輕鬆的說:“那到不用了,我怕以後大家都認識我了,走在街上別人罵我,嗬嗬嗬。”


    蕭博翰很好笑的看看他,又問:“為什麽不喜歡到總部多來坐坐。”


    “嗯,其實我也想啊,但總部這裏好東西太多了,我怕我一不留神,手一癢,就會犯錯誤的。”


    “哈哈哈哈”蕭博翰放聲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蕭博翰慢慢的散去了笑意,凝重的說:“叫你來我有件事情要讓你幫個忙。”


    褚永忙收斂起嬉皮笑臉的神態,很恭敬的說:“蕭總客氣了,你是我的大哥,有什麽事情隻管吩咐就成。”


    蕭博翰也沒客氣:“是這樣的,下午我要到一看去見蒙鈴,我想質詢一下,也想讓你考慮一下,用什麽工具,可以輕易的自己打開手銬,當然了,是我方便帶進去交給蒙鈴的小工具。”


    褚永就笑了,說:“蕭總對手銬不大了解吧,其實大部分手銬都是通用的一種鑰匙模式,這一點蒙鈴自己都很清楚,她也很懂行的,過去我們訓練的時候她也學過。”


    蕭博翰難以置信的問:“我也隱隱約約聽她說過,但我還是有點懷疑她一個女孩也學的好這些?”


    “嘿嘿,做我們這行道的,那是很基本的知識,所以用不上什麽太特殊的工具,你給她帶一個小小的回心針吧,她過去老用哪東西練習。”


    蕭博翰說:“就一個回心針?”


    “是啊,那就可以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褚永很肯定的說。


    “這樣啊。”蕭博翰這才恍然大悟起來,仔細的想想,好幾次蒙鈴到自己辦公室來,都沒見她帶鑰匙,最後怎麽都進了自己的房間,原來自己以為很難的一件事情,在她們來說是如此的簡單。


    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隔行如隔山吧。


    送走了褚永,蕭博翰就在自己辦公桌上很仔細的拿出了兩個回心針來,自己比劃了一會,接著蕭博翰有開始拿出了紙和筆,他思考著寫了起來,他用最簡介的語言,把自己的打算和計劃羅列清楚,然後把這半拉子信紙,很小心的折疊起來,搓成一個細細的紙卷,小心的用剛才自己拿出的那兩個回心針把它夾住,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蕭博翰又想了想,感覺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才拿起電話,給第一看守所的王所長掛了過去:“王所啊,你好,我恒道集團的蕭博翰啊,嗬嗬,好好,我想下午過去看看蒙鈴。”


    王所長在那麽估摸了一會,計算著是不是方便,最後給蕭博翰說:“行,你來可以,說好15分鍾,我要在旁邊監視啊,嗯,對了,東西不要拿了,這樣影響不好,你放心,我們一看商店什麽都有。”


    蕭博翰一聽,怎麽不能帶東西過去,就和王所長扯了幾句,最後王所長就老老實實的說了,自己打算在蕭博翰快到看守所的時候把蒙鈴叫到自己辦公室去,就說要了解一下牢房最近的情況,而蕭博翰到了就說是來找所長辦事情,這不是三個人都剛好在所長辦公室見麵了嗎?


    就算以後出了問題,那也和誰都無關,這是巧合,所以不能帶東西去,一帶東西,事情就露出破綻了。


    蕭博翰暗自有點好笑,看來這王所長還真的為這件事情很詳細的思考了一番,想想蒙鈴馬上就可能解救出來,不帶東西就不帶吧,隻要能見到麵,把自己的這個計劃告訴了蒙鈴,那就是勝利。


    蕭博翰就答應了王所長的要求,兩人約好了時間,王所長讓蕭博翰快到一看的時候提前給自己打個電話,自己就去提蒙鈴出來。


    蕭博翰中午躺在床上本來是要睡下午覺的,但卻怎麽也睡不著,一想到過會就可以見到蒙鈴,現在就心情不由的激動起來,三個月了,三個月都沒有見到蒙鈴了,這對蕭博翰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從他第一天掌控恒道集團以來,一直都有蒙鈴陪伴,現在突然的就見不到蒙鈴了,蕭博翰當然很不習慣。


    好多次在蕭博翰工作中需要幫忙的時候,都會叫很自然的叫聲蒙鈴,但叫過之後,蕭博翰就一下子悵然若失。


    一開始,蕭博翰並沒有明白這是自己一生中很重要的一次情感,自己和蒙鈴們之間的感情具有很高的純度,比友情濃烈,比親情深邃,比愛情清澈,拋卻功利和意圖,任由生命的本真,蕭博翰願以終生來保持這種悠長而動人的情誼。


    想到蒙鈴的時候,蕭博翰覺得好美,沒有人知道他能以怎樣的疼痛來承受這種分別,特別是現在的蒙鈴還在牢房中經受著磨難。


    雖然蕭博翰每天的生活被斑駁雜亂的事物充斥著,但蒙鈴留給他的那些美感依然能穿越重重塵埃,到達他心靈的頂端,在這個世界上,蒙鈴應該算是蕭博翰很欣賞的人,隻要想到蒙鈴,他就覺得遙遠的方向,有一種完美的力量牽引著自己前行。


    這份情感無論是快樂還是苦痛,都是刻骨銘心的,蒙鈴的離開像一枚釘子敲進了蕭博翰的生命裏,刺痛著他的心,慢慢地,蕭博翰學會了在痛並樂的交替中,安詳的思念蒙鈴,蕭博翰也知道,蒙鈴也一如既往的想念自己,他們的情感永遠也不會腐爛。


    在床上趟了一會,蕭博翰就起來了,看看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估計看收所王所長還沒有午休起來,蕭博翰隻好一個人在辦公室枯坐等待時間的流失,他也隻能壓抑著自己的急切慢慢的等待,他感覺這個時間是如此的漫長。


    兩點半的時候,蕭博翰就來到了辦公樓下,帶上聶風遠等人到看守所去了。


    在半道上,蕭博翰就給一看的王所長去了電話,那麵王所長估計也是剛午休起來,懶散的說:“嗯,蕭總,我這就把蒙鈴提出來,不過記好我們的約定,不要叫我為難。”


    蕭博翰客氣的答應了。


    蕭博翰的車沒有開到一看的院子去,在外麵就停了下來,蕭博翰下車給帶來的人都叮囑了幾句,就進了一看的辦公區,門衛執勤的幾個武警在得知蕭博翰是找王所長之後,就給王所長去了個電話,其中一個就帶著蕭博翰穿過第一幢大樓,到了警戒區,一直把蕭博翰送到了王所長的辦公室裏。


    站在王所長的辦公室門外,蕭博翰開始有點激動起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少有的狂跳起來,根本就控製不住,他站在門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才敲門,走了進去。


    蕭博翰一眼就看到了蒙鈴,蒙鈴也看到了蕭博翰,對於今天王所長的召見,蒙鈴本來是沒有什麽預感的,她以為還是一次通常的訊問,但奇怪的是自己來了好幾分鍾了,王所長隻是不停的喝茶,並沒有和自己談話的意思,看的出來,王所長有點焦躁不安,他不時的看看手表,眉頭也一直皺著,唯有在剛才接待了門口警衛的電話後,他才鬆弛了一些,掏出了香煙,點了一根。


    蒙鈴有點局促的等著王所長的訓話,她仔細的回想著最近一短時間自己的表現,感覺自己沒有什麽出錯的地方,那麽所長為什麽要叫自己來談話呢?


    正在沉思中,她聽到了敲門聲,接著,她就看到了一個自己朝思暮想,但絕不可能在這裏出現的人,看到了,就是他,他沒有往常的微笑,他在憐惜的,神情的看著自己。


    蒙鈴也想微笑,但感覺自己笑的很難看,那是一中歇斯底裏的微笑,兩種極端的交點,蒙鈴已忘了應該怎麽麵對蕭博翰去微笑了,她更想放聲大哭。


    王所長隻是和蕭博翰簡單的點了點頭,就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麵無表情地靠著抽著香煙,他不想說什麽,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不快,這個蕭博翰看來針的和蒙鈴有特殊的感情,自己是過來人,對她們的表情很清楚,問題是自己算什麽呢?自己在給他們提供一個約會的場所嗎?奶~奶的!錢真是個好東西啊,可以讓自己服服帖帖的為她們把風。


    蕭博翰也不去看王所長的表情,他整個人,整個精力都完全的投放在了蒙鈴的身上,他走進了一步,嚐試著拉了拉蒙鈴的手,一種觸電的感覺立刻沿著神經係傳至心髒,心 “撲,撲,撲----”激烈地跳動著,那是多美妙的感覺,蒙鈴並沒有拒絕,反而將身體微微向他傾,頭在他的肩上靠著,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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