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要倒一個站了,她才離開了蕭博翰,唐可可就過來和蕭博翰開了會玩笑,說這個列車員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本來是開玩笑的,但這一說,到讓蕭博翰有點感覺了。


    一路無話,直到晚上十點多,車廂裏的照明燈已經熄滅,隻開著昏暗的照明燈。這時我正躺在臥鋪上迷迷糊糊要睡著了,突然間,他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大腿,蕭博翰睜開眼睛看了看,昏暗的燈光下站著是秦若梅,她正微笑的看著蕭博翰。


    蕭博翰站了起來,笑著打了聲招呼:“嗨,若梅姐。”


    秦若梅對著蕭博翰歉意的說:“小蕭,不好意思啊,今天太忙了,這麽晚了才來找你。”


    蕭博翰笑道:“我明白的,若梅姐的工作相對也繁忙許多,就算若梅姐沒時間來找我也是很正常的。”


    秦若梅眼含笑意,說:“小蕭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好了,到姐姐的臥鋪間來,讓姐姐看看你到底傷到哪了,傷勢如何。”說完便拉著蕭博翰走向車間。


    蕭博翰想要拒絕,但其他的客人鬥睡著了,自己和她在這囉囉嗦嗦的客氣,一定會影響到別人,所以蕭博翰也就隻好跟上,和若梅穿過車廂門,來到了她的臥鋪間,剛一進入房間內,便覺香氣撲鼻而來,整個空間內充滿了好聞的女人香。


    秦若梅順手把門關了,回過頭來讓蕭博翰坐在臥鋪上,然後對他說:“你傷在後背吧,快把衣服脫下,讓我給你看看。”


    一麵說著,一麵還拿出了一個醫療小箱子,裏麵什麽碘酒,紅汞,紗布裝的滿滿的。


    聽了她的話,蕭博翰沒有動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真沒有什麽的,你不用麻煩了,不需要上藥。”


    若梅笑著打斷他說:“怎麽?在姐姐麵前還不好意思?姐姐我都是結婚的人了,什麽沒見過。”


    說完便雙手並用幫蕭博翰脫下襯衣,如此一來,蕭博翰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若梅的麵前,看著蕭博翰一身股凸勻稱的肌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雙眼直放光,她突然錘了一下蕭博翰厚實的胸膛,嬌笑著說:“本來看你肩膀就寬,沒想到你還有一身這麽厚實的疙瘩肉。”


    蕭博翰驚奇的發現她的領口開的很低,一抹雪白在若隱若現,胸跟著火車的晃動微微的擺動著,蕭博翰疑惑的看著這美色,不經意的一抬頭,恰好迎上她的目光,她微微對蕭博翰笑了不一下,向前頃了頃身子,一雙峰看的更清楚了。


    蕭博翰當時隻覺得一股血直衝腦門,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最近一直很煩惱,壓力也大,應該是幾月未經男女之事了,突然的讓這個莫不相識的女人一電,那久違了的生理上的澎湃和衝動又像魔鬼一樣回到了蕭博翰的每個神經和骨髓中。


    蕭博翰壞壞的瞟了眼若梅胸前,邪笑著說:“哪比得上若梅姐你厚實喲。”


    若梅臉一紅,白了蕭博翰一眼,嗔道:“你這壞小子,敢調戲姐姐啊?快給我乖乖的轉過身去,我幫你上點藥。”說著還雙手來推蕭博翰,要他轉身。


    看她沒有生氣的意思,蕭博翰嘿嘿一笑,轉過了身,將背部對著若梅,若梅用手輕輕碰觸蕭博翰後背的瘀傷,心疼道:“你疼嗎?看你這都青了好大一塊呢,都是為了姐姐你才受的傷,姐姐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蕭博翰灑笑一下說:“若梅姐,什麽都別說了,我沒事的,瞧我身子壯實得,這點小傷不礙事。”


    若梅溫熱的小手在他後背按揉了起來,說:“嗯!姐姐不說了,讓姐姐幫你按摩一下,然後再塗上跌打酒。”


    蕭博翰應道:“好的。”


    若梅按壓了一會,然後從臥鋪前辦公桌的藥箱裏拿來一瓶紅色的藥酒,倒一些在手掌心,又幫蕭博翰塗抹上傷處邊抹邊揉,若梅嫩滑的小手在蕭博翰的後背摸來按去的,令他好不舒爽,久了便忍不住暗暗的心猿意馬起來。


    若梅就這樣和著藥酒幫他在背部按摩的好一會兒,臥鋪間裏安靜的隻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隻不過都越來越粗重了,這時若梅突然問我:“嗨,你怎麽不說話?”


    蕭博翰有點陶醉的說:“我不知道說什麽。”


    若梅故意用嫩滑的小手在他後背深深的摸了幾道,然後說:“怎麽?難道你不喜歡和我說話啊。”


    蕭博翰輕聲說:“不是啊,我喜歡呢。”


    “你喜歡啊,那還喜歡姐姐什麽?”這問話就有點問題了,像是對蕭博翰的召喚一樣。


    蕭博翰在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曖昧了,他突然轉過身想要說點什麽,但整個臉就一下蹭倒了她的胸上,一股久違的肉香就熏的蕭博翰頭暈腦脹了,他雙手下意識的襲上若梅的胸部。


    “啊!”若梅驚呼一聲,蕭博翰的舉動嚇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雙手僵在了空中,從她的表情裏,蕭博翰看到了驚訝中又夾雜著驚喜和些許期待,兩人遲疑一下,就擁抱在了一起。


    意外突生,突聽側麵傳來”啊”的一聲驚呼,聲音雖小,但卻將蕭博翰的嚇的膽戰心驚。


    他側頭看去,原本已緊閉的房門竟被人從外麵打開了,而門外竟立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身上穿著藍黑色的製服,明顯也是列車上的工作人員。


    而此時她的雙手正掩蓋在自己的嘴巴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吃驚的看著他們,而他也吃驚的看著她……。


    蕭博翰後來是快步跑回了自己的鋪位,蒙頭睡了下去,他感到即驚慌,又刺激,再也不敢到處亂跑了,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下車的時候。


    到站了,蕭博翰鼓起勇氣,想要找到她,給她告別一下,但她現在已經不當班了,蕭博翰找了許久,也沒找到,最後正能悵然若失的下車,來到了南京。


    走出車站,,蒙鈴買了地圖,望著對麵的一大片綠色的湖水,蕭博翰陶醉了,這哪是湖啊?簡直就是一塊大翡翠啊!美!真美啊!看到蕭博翰如此神迷於眼前的景色,曆可豪和唐可可就都說:“要不我們先去看看,反正現在的時間還早呢。”


    蕭博翰也是有點動心,說:“那先把東西寄存起來,我們一起轉轉,坐了幾十個小時的車,腿都木了。”


    幾個人就把包裹寄存起來,一起到了這個湖,散步中,蕭博翰真的很驚訝自己怎麽會那麽有詩情畫意,以為自己是乾隆呢!到哪都有人照著!沒吃早飯就繞這麽一個大湖走,真不要命了!可是景色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就好像當你麵對一個美女的時候你根本無法拒絕她的請求,因為美女好像應該被人們擁戴。


    整個湖麵是碧綠的,陽光不溫不火的照射在平靜的水麵,樹林和竹林的綠色就蒙上了朝陽的光輝,綠色層疊著,從明亮到深綠,仿佛蒙上一層綠色的霧靄,一層一層的上升,飄進蕭博翰的眼睛裏麵,輕輕的,柔柔的,好像要把你融化在著無窮的綠色之中似的,他無法抗拒這種綠色的誘惑和包圍,仙人一樣的悠遊自在,腳步都輕快了,累了就坐在湖麵的木棧上麵,坐著,休息,空氣裏麵是幽靜的醞釀,等待白日的喧囂,等待美麗的生命綻放。


    作為一直生活在祖國西北那窮山僻壤中的這幾個人,都無限的喜歡起這裏的湖光山色,唐可可也像一個青春少女一樣歡快的在蕭博翰身前身後蹦蹦跳跳的,他們的心情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湖麵停泊的小船,悠閑地遊著,遊人們自在的劃船,慢慢的靠岸,湖心的觀音像,也安詳地佇立,若無其事地觀看這人間,人間啊,充滿了讓您費心的事情,讓您總是懷有一顆慈悲的心,感念於這樣的世界,這樣的時代,菩薩您是否也已經感到了無奈呢?


    在這個叫做“玄武湖”的地方,蕭博翰發現自己竟然在綠色的煙氳裏麵昏然欲睡,或許是昨天受到了驚嚇吧,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老是擔心會有乘警來找那個膽敢在火車上發飆的流氓。


    蕭博翰暗自笑笑,看見了陽光下麵的綠色的霧靄,然後他想就這樣躺在草坪上,永遠都不去為了恒道集團操心,也不用去想其他大哥們陰沉的目光,自己會比嬰兒還要香甜地睡去,在這不讓人心疼時間的,這裏是一個忘卻時間和紛爭的好地方,就好像桃花島,蕭博翰不奢望做這個島主,但是希望做這裏的“金牌vip會員”,----讓自己永遠能夠安心的享受這裏的自由自在,而且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把他當成自己人,嗬嗬。


    波心蕩漾,太陽升起,他們沒有停留,繼續他們的旅程,繞著這個諾大的湖,蕭博翰沒有感覺到疲憊---這是說謊,沒有吃飯的他很餓,景色的魅力隻能暫時的讓他忘卻了疲憊,但是事實上,他的體力從下了火車開始就一直減少著,不能阻止地減少著,除非給他吃的,不然他絕對是要累趴下了,這個時候身邊晨練的人們開始多了起來,蕭博翰對唐可可說:“我們先轉到這吧,回去吃點飯,安排好住的地方,等又時間了再慢慢來看。”


    曆可豪早就想走了,雖然這裏麵就他長得像一個文化人,但說真的,他並沒有太多的詩情畫意,他不過是因為蕭博翰喜歡,所以才陪著一起轉的。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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