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蕭博翰又想到了蘇曼倩,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上她了,蕭博翰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現在已經明顯的感覺倒了危機,也大概的猜出了蘇曼倩一定是在那個晚上看到自己和蒙鈴在一起的那一幕了,所以她才能如此堅定的一直拒絕接聽自己的電話。


    但蕭博翰還是想要再試試,他不希望自己就這樣失去蘇曼倩,他有時候也在痛恨著自己的輕浮和放蕩,她心裏很明白這次怪不得蘇曼倩,要怪就怪自己的多情和隨性。


    但光有後悔是沒有多少實際的意義,當蕭博翰坐下來認真的思考起自己和蒙鈴,和唐可可,和冷可梅的關係時,他又很難就這樣決然的把她們完全放棄,在蕭博翰的心中,他其實並沒有檢討到多少自己的錯誤吧,他簡單的把愛和性區分了一下,認為這兩者並沒有太大的衝突,這或者就是他給自己的一種解釋,也是他想要遷就和原諒自己的一種借口。


    蘇曼倩卻不會這樣認為,她像所有的女性一樣,把愛情和性是緊密的連接在一起的,對她來說,沒有愛就不會有性,既然有了性,那麽就肯定是有愛,蕭博翰的行為已經觸犯倒了自己對他的信任,他既然可以親吻蒙鈴,肯定就是愛她,既然蕭博翰你愛她,那麽你又怎麽可能來愛我?


    蘇曼倩在努力的想要讓這個論點不能成立,但顯然,通過這些天的嚐試,她還是沒有說服自己去原諒蕭博翰,可是同樣的,她又不能吧蕭博翰從自己的心中幹淨的剔除出去,所以她隻能是每天獨自傷心流淚。


    坐在客廳裏,蘇曼倩慵懶的把頭靠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窗外朦朧的山色,遠處角落裏,顏永喝另兩個保鏢在那裏玩著撲克,但他們都很小心的盡可能的不說話,就連出牌都是小心翼翼的,誰都看的出來,蘇曼倩心情並不好。


    可是作為保鏢,他們是沒有資格來勸慰蘇曼倩的,這種主仆的關係,讓他們不知覺的就學會了謙鄙和自鄙,在他們的心裏,蘇曼倩就是公主,他們隻是奴仆,一個奴仆是沒有資格和主人談論感情上的問題。


    這個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顏永站起來準備過來接聽,但蘇曼倩擺了一下手說:“你玩你的,可能是老爹的電話。”


    她坐直了身子,伸長手臂,遠遠的夠著話筒,接聽起來。


    話筒中卻傳來了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喂,是蘇曼倩嗎?”蕭博翰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蕭博翰改了一個方式,他今天沒有給蘇曼倩的手機打,他換到了蘇曼倩別墅的座機上,這樣在蕭博翰的想法中,至少可以蒙混過關,聽到蘇曼倩的聲音。


    蘇曼倩本來是要說話的,但就在蕭博翰的聲音傳來的那一刻,她不知道說什麽了。


    蕭博翰也知道,這一定是蘇曼倩接上了電話,所以在短暫的時刻裏,他們兩人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兩個人都拿著電話,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蘇曼倩雖然是心裏有氣,但拿著這個蕭博翰打來的電話,她一樣舍不得掛斷它,她也想聽到他的聲音,好久,好久以後,蕭博翰才低沉的說:“我想你,不要這樣不理不睬我好嗎?”


    蘇曼倩眼中又了淚水,但她什麽都沒有說,也沒有掛斷電話,蕭博翰就繼續著喃喃自語:“我知道我錯了,也許不僅僅是錯,還是對你的一種傷害,我懇請你能夠原諒我好嗎?。”


    蕭博翰聽到電話中就傳來很細微的一陣抽啼聲,很小,很微弱,但蕭博翰還是聽到了,他的心開始破裂,他的淚水也悄悄的滑落了下來,很少流淚的他,已經好久沒有嚐到那鹹鹹的淚水的滋味了,淚水順著他的臉,滑入了他的嘴角,他想放聲的大哭一場,他真的很想那樣做。


    他難以掩飾自己的痛苦,他斷續的說:“我一直在想你,也永遠難以忘記你,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對你的守候和等待我會永永遠遠。”


    終於,那麵也哭啼的說話了:“愛我為什麽要那樣做,這讓我明白了,我們的感情都是虛假的,我永遠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我永遠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蕭博翰更加的痛苦,他說:“為什麽要這樣,你問問你自己,你還是在愛我,你為什麽要欺騙你自己呢?”


    蘇曼倩讓自己 的情緒穩定了一下,輕聲說:“是的,本來我是愛你的,但現在才突然的發現,作為男朋友你是不合格的,作為一個愛人,你更不合格,讓我們就這樣說再見吧。”


    蕭博翰聽到蘇曼倩這樣的回答,他的心就慢慢的往下沉了,但他還是希望可以做出自己的努力,他抓住話筒用力的喊:“曼倩,曼倩,你不能這樣,我一會過去看望可以嗎?我當麵向你認錯,這樣可以嗎?”


    蘇曼倩下意思的搖搖頭說:“你不用過來,過來我也不會見你的,就這樣吧,讓我們彼此忘記。”


    說完,蘇曼倩就掛斷了電話,她真的不敢再和蕭博翰繼續的說下去了,她怕自己心太軟,又被蕭博翰的甜言蜜語所誘惑。


    掛斷電話的蘇曼倩,又讓自己窩進了沙發的角落裏,後來桌上的電話又反複的響了好幾次,但蘇曼倩強忍住,再也沒有拿起電話,那一聲聲的振鈴聲,讓偌大的別墅更顯得空闊和寂寞了。


    而在客廳的另一個角落裏,顏永一直都很關注著蘇曼倩喝蕭博翰在電話中的對答,當他聽到蘇曼倩對蕭博翰的拒絕時,他的唇角又那麽一點欣慰,當他感覺倒蘇曼倩在最後好像是在拒絕蕭博翰的到來時,顏永一下子眯起了眼,他看到了一個機會。


    他輕輕的站了起來,在活動胳膊的同時,離開了客廳,走倒外麵炎熱的花園中,顏永拿出手機給彪哥喝其他人連續的掛了好幾個電話,在他自認為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他才冷笑一聲,離開了花園,又回到了客廳裏。


    踩著厚密的地毯,他走到了蘇曼倩的身邊,對她說:“蘇小姐,要不你回去睡一會吧,蘇總回來了我叫你。”


    蘇曼倩的確也是很疲憊了,回憶和傷心同樣能讓人心力交瘁,何況她最近一直有病,她站了起來,身體有點搖晃,顏永眼明手快的攙扶了一把,蘇曼倩輕輕的佛開顏永的手說:“沒事,坐久了腿有點麻,你們玩吧,我進去躺會。”


    顏永忙點頭說:“行,你小睡一會。”他一直看著蘇曼倩拐進了後麵的樓梯。


    顏永走過去,把客廳通往後麵的門關了起來,然後回到剛才打牌的地方對手下的兩個人說:“一會除了蘇總回來,其他來找蘇小姐的人,不管是誰,都不能允許進來,就說蘇小姐剛剛出去了。”


    這兩個保鏢也明白顏永的意思,一起點下頭說:“好,那小子來了也隻能吃閉門羹了。”


    顏永眼光閃動了一下,卻沒有再說什麽話,坐倒了沙發上,隨手拿起撲克說:“我們繼續。”


    而蕭博翰在放下電話後,他趕忙換掉已經有點汗跡的襯衣,就準備去見蘇曼倩,當麵求的她的諒解。


    現在的天已經有點暗了下來,蒙鈴好像今天陪著小雯倒街上去買點東西,小雯回來之後就住在了恒道總部,需要添置一些日常換洗的服飾。


    所以下樓後的蕭博翰就招了招手,問一個當班的兄弟:“鬼手在不在?”


    那個兄弟點著頭,對後麵的宿舍喊了聲:“鬼哥,鬼哥。”


    就見宿舍一扇窗戶上露出了鬼手的腦袋,他一看院子裏站的蕭博翰,也就問什麽了,很快邊穿襯衣,邊跑了過來。


    蕭博翰笑笑說:“在洗澡啊,我想出去一下,你安排幾個人吧。”說著話,蕭博翰幫鬼手把衣領整理了一下。


    鬼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陪你去。”


    蕭博翰搖下頭說:“算了,你前幾天在醫院裏值班也沒怎麽好好休息,今天你就不要去了,再好好的休息幾天吧。”


    鬼手也不和蕭博翰多解釋什麽,轉頭對身後的幾個人說:“帶上家夥,出外勤。”


    這幾個人就不用說第二遍了,各自準備起來,一會,兩部汽車也就開了過來,現在知道鬼手很倔的,也不再勉強他留下,自己在前麵的車上一坐,兩部車就往郊區蘇曼倩住的別墅開去了。 蕭博翰不得不這樣做,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兄弟門看到自己的大哥在一個女人麵前低聲下氣的,所以在能夠用肉眼看到那幢別墅的地方,蕭博翰就下車了,他對身後跟來的那輛車上的人招下手說:“你們就不要過去了,就在這等我吧。”


    鬼手疑惑的看看蕭博翰說:“蕭總,我們可以在外麵等你啊,這還有一截路呢。”


    他當然是不大明白蕭博翰的心思,現在蕭博翰連自己是不是能走進蘇曼倩的別墅都不知道呢,怎麽能讓他們都過去看著自己出醜啊,自己說不上還要在外麵求爺爺告***請蘇曼倩原諒呢。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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