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飛瑞一抬手叫來服務員,服務員遞給潘飛瑞菜牌,潘飛瑞沒接,直接說:“葷素各4樣,找你們老板,就說我姓潘,讓他給搭配。”


    服務員看他氣派很大,也不敢囉嗦,出去一會,他們三人剛不鹹不淡的聊了兩句,菜就上來了。


    潘飛瑞也不多說,直接把五糧液分成三份倒完了,然後沒人麵前分上一杯說:“今天都不要作假,誰也不敬誰,大家各掃門前雪,一瓶一瓶的解決”。


    張隊長也不客氣,端起了自己那一大杯酒,先眯了一口,咂咂嘴說:“喝了這麽多酒,還他媽是五糧液喝著爽。”


    潘飛瑞回道:“那也沒見你在迪吧泡妞兒的時候要上一瓶五糧液啊,每次見你上的都是芝華士。。”


    張隊長一笑說:“這你就不懂了吧,五糧液是為自己喝的,芝華士是為妞兒喝的”。


    潘飛瑞舉起杯說:“來,哥幾個先走一個,再聽我給你們講講”。


    張隊長我和潘飛瑞舉起杯,三人輕碰了一下,一口酒入口,張隊長就感覺一股甘甜火辣的味道由口入胃,那股火辣的勁兒立刻把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張隊長和潘飛瑞是老熟人了,都知道潘飛瑞要講什麽,潘飛瑞有個吃飯論,從他們第一次吃飯的時候就開始講起,已經講了無數遍了,不過這次看來是改成喝酒論了。


    潘飛瑞放下了酒杯,摸了一下嘴,開說了:“喝酒跟吃飯是一樣的道理。喝什麽,昨天喝什麽,今天喝什麽,明天又能喝什麽,你喝什麽,別人喝什麽,什麽酒你喝得起,什麽酒你喝不起,喝不起的什麽時候才能喝得起,怎樣才能喝的起。等你什麽酒都喝的起了,還有跟誰喝,誰會跟你喝,為誰喝,誰會為你喝。什麽是奮鬥,吃飯喝酒就是奮鬥,吃飯喝酒才是硬道理,什麽狗屁哲學都是扯淡,弄明白了吃飯喝酒就是真理,這就是我樸素主義的哲學觀”。


    潘飛瑞一喝酒就臉紅,但再紅也不會醉。


    張隊長吃了口菜,不以為然的說:“什麽年代了?你還在這兒扯你的樸素主義的哲學觀呢。”


    潘飛瑞拿起了筷子說:“這跟年代有關係嗎?現代科技、網絡、政黨、高樓大廈這才多少年的曆史啊,吃飯喝酒從殷商到現在幾千年的曆史了,上下五千年就是吃飯喝酒的曆史,亙古不變啊,而且今後還得吃飯喝酒,什麽時候人類進化到不用吃飯喝酒了,那還叫人類嗎?”


    張隊長一仰脖子猛地喝了一口酒:“老大,就你是個明白人,你就講吧!”


    潘飛瑞打了一酒嗝,說:“我是真不明白,曲老板,你明白嗎?”


    曲老板很淡然的笑了笑,說:“我不敢明白,明白是錯,不明白也是錯。”


    潘飛瑞哈哈哈的大笑,舉起杯,“扯那麽高深,喝酒!”三人低頭喝酒吃菜起來。


    吃了一會,潘飛瑞就抬頭看了一眼張隊長說:“張隊,你看乘著最近的形勢好,我們在搞蘇老大他們幾下怎麽樣?”


    張隊長抬眼看看他說:“潘總啊,我感覺這兩天的氣氛不大對,有點滲的慌。還是再觀察一下為好。”


    潘飛瑞不解的問:“滲的慌,怎麽了。”


    “潘總,這蘇老大是什麽人你應該比我了解他,最近幾天他這樣的老是本分,你不感到奇怪嗎?”張隊長很不肯定的說。


    潘飛瑞略一思索,說:“是有點風平浪靜了,到真的不像蘇老大的風格,但換個角度來看問題,你說他蘇老大麵對我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呢。”


    張隊長還是不大放心的說:“這真難說,小心使得萬年船,他不動,我們也不動,多看看沒有壞處。”


    曲老板也呡了一口酒之後說:“老潘,張隊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還沒有能一口吃掉蘇老大和晁老板的那種實力,要是他們願意妥協一下,大家和平共處也不是壞事。”


    張隊長點點頭,很佩服的看看曲老板說:“這就對了,我們是求財,少一點事情最好。”


    潘飛瑞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啊,但讓他相信蘇老大會委曲求全的找自己談判,潘飛瑞是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的,他比曲老板和張隊長更熟悉蘇老大的性格,但眼下也確實隻能先等等,他隻有像所有常人一樣,對不可能的事情做一點寄托和希望,希望這次是個例外,蘇老大能夠服軟。


    正說著,剛好服務員打開門上菜來了,就見過道裏一個女孩走過,一身灰色的職業套裝,白色襯衣寬領翻在外麵,一臉適宜的淡妝顯得清爽而自信,身材瘦高,咋一看有點像範冰冰。


    張隊長就行了一路的注目禮,直到女孩消失在一間包間的門口。


    潘飛瑞一笑,拍了一下張隊長的肩膀,說:“還看。當心眼珠子被門縫夾著。”


    張隊長嘿嘿的笑笑,沒說話,潘飛瑞曖昧地湊過去,說:“最近憋慌了吧,晚上老哥安排你活動一下,史正傑有個場子,最近來了幾個新人,吃完飯去看看?”


    張隊長淡淡地一笑,伸手夾起一粒老醋花生送進了口中。他們三人又碰了一下杯,杯中的酒已經見底了,潘飛瑞放下酒杯,對服務員說:“再開一瓶”。


    很快的,又是一瓶五糧液分在了三人門前的玻璃杯中..........。


    一會這酒店的老板也過來了,每人發了一支煙,還特意的提了一瓶酒來,給他們每人倒上,又客氣的說了一大堆廢話這才離開。


    包間的三人也不在意,繼續喝著,吃著,聊著,三人今天喝的不少,潘飛瑞和曲老板到沒什麽,但張隊長喝到最後也是有點暈暈然的樣子了,連連擺手說再不喝了,潘飛瑞一看也都到位了,就提議散了。


    飯吃完了,潘飛瑞就給這酒店簽了一個單,三人一起起身走向門外。潘飛瑞就對曲老板和張隊長說:“走,上我的車,我們到史正傑的浴城裏好好泡泡。”


    曲老板搖著頭說:“我就不去了,我那場子裏現在正上客呢,我得回去看著一點。”


    張隊長倒沒什麽反對的意思,潘飛瑞也就不勉強曲老板了,說:“那行,改天我在專門請你,今天我陪張隊去泡泡。”


    曲老板點頭準備離開,不過走了兩步,有回過身來說:“潘總,要不你多帶些人跟上吧,最近還是小心一點,萬一別人打什麽主意。”


    張隊長哈哈就笑了,他雖然現在有點頭暈腦脹,站立不穩,但心裏還沒完全糊塗,他拍了拍西服下麵鼓鼓囊囊的手槍說:“誰不長眼就讓他來,老子這玩意可是上了膛的。”


    曲老板也就笑笑,沒再多說什麽了,柳林市亂似乎亂一點,但到底還沒有發生過襲警的事情。


    在他走後,潘飛瑞和張隊長就坐車到了史正傑的一個浴場裏,他們並沒有去給史正傑打電話或者聯係一下,這個活動對潘飛瑞來說是不需要找人來打折優惠的,所以也就根本不需要史正傑知道。


    他們一起在浴場外麵下了車,抬頭看一看閃爍的門頭,張隊長有點搖晃的說:“娘的,這燈怎麽老閃,照的人頭暈。”


    潘飛瑞嗬嗬的笑著,過來攙扶了一把說:“不是燈的關係,是五糧液的關係吧。哈哈哈。”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潘飛瑞走了幾步,回頭對他們說:“你哥幾個也歇息一會,自己找地方玩玩,動作快點,出來把單子掛我這裏,我可是不等人。”


    幾個保鏢一下是喜笑顏開的,他們真的擔心大哥在裏麵衝鋒,就留他們在外麵守候,那多沒意思啊,一點力出不上,心裏還癢癢的,現在倒好,大哥連炮彈費都幫他們出了,幾個人歡天喜地的勾兌浴城的妹妹去了。


    潘飛瑞就和張隊長往裏走去,領班的旗袍大腿妹妹可能是認的潘飛瑞,上來就一口一個潘哥的,叫的潘飛瑞心頭潤展,他用自己的大手在旗袍領班那渾圓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這位是張哥,一會我們泡好了,你給安排一個長腿妹妹進去,嗯,功夫要好。”


    那旗袍領班就臉上笑的像牡丹花一樣的說:“那有什麽問題,我這妹妹多的很,什麽樣的都有,保證讓潘哥和張哥滿意。”


    潘飛瑞就連聲說:“好好,看來史老頭調教的不錯啊。嗬嗬嗬。”


    他們就進了更衣室,早有笑服務生幫他們送來了浴袍,兩人換上了浴衣,就走進了浴池溫水大廳,我的個乖乖,裏麵足足有500平米,整個廳裏全市花崗岩鋪就,巨大的石柱上也是雕龍刻獸,三個不同水溫的大水池,更是豪華奢侈,每個水池對麵牆壁上都有一副大型液晶屏幕,上麵放著也不知道是巴黎,還是倫敦的時裝秀,那些高個子歐洲女人,有的敞胸漏懷,有的就穿一條紗布,也敢在那梯形台商來回走動,真不怕風把身上的紗布吹跑了。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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