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的就深愛起了蘇曼倩,除了蘇曼倩美麗和氣質之外,還有一種相逢恨晚的知音情感,它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激情和癡情,讓他煥發出活力與光茫。他像是一下子就深切地了解了蘇曼倩,這種領悟與追求,這種執著與心計,都表明了他最渴望得到的一種境界,魔鬼般令人無法抗拒,征服著毎一顆易於感動的心。


    在蘇曼倩的心裏,蕭博翰也一直是若隱若現,神秘而出人意料的,感受倒塌他深諳世故人情,在現實的生活裏精明幹練,按自己的意誌和期望主宰自己的生活方式。他獨立不羈,偏離世俗與常規;他淋漓揮灑的自由和熱情,有著邪惡的氣息,如同地獄的暗火。


    他真切而又震撼人心,也是蘇曼倩心目中最深愛的男性形象吧。


    這個吻延續了太長的時間,直到彼此感覺嘴上的肌肉已經麻木,他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後來他們就很少說話了,都一起沉浸在一種突然而至的,異乎尋常的溫情中。


    這次的約會,冰釋了蕭博翰和蘇曼倩兩人的前嫌,他們又和所有戀愛中的青年男女一樣,在相思,生氣,賭氣和諒解中進行著,不過蕭博翰從蘇曼倩的情緒中,也明了了她對自己的關注和喜愛,而兩人今天都在刻意的回避真正影響兩人感情的那些敏感的話題。


    也許,蘇曼倩並不是因為蕭博翰的誤導而不再追問蕭博翰花花之事,她就是要給蕭博翰敲起一次警鍾,讓他明白自己的底線和忌諱,蘇曼倩也知道,像蕭博翰這樣的男子,混跡於黑白兩道,穿梭在風流場所,逢場作戲在所難免,沾花惹草實難杜絕,但過去的事情就算既往不咎,以後她還是希望蕭博翰能恪守一個情人的規範,不要在發生類似的問題。


    蕭博翰是不是明白了蘇曼倩的苦心,還不得而知,不過在麵對蘇曼倩的時候,蕭博翰真的有點慚愧起來,他想到了自己和唐可可,還有蒙鈴,還有冷可梅的事情,他有了一些汗顏,可是要讓他完全的放下她們,不再發生那種糾葛,我看很難。


    分別的時候,他們兩人再一次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仿佛想讓感覺在手中輕輕撩過,共享一份難忘的溫馨,那月朦朧,鳥朦朧,天邊有了一顆含淚的星星,陪伴著蕭博翰一起注視蘇曼倩遠去的背影........。


    第二天,蕭博翰起來之後,心情還是不錯的,他依然沉靜在昨夜和蘇曼倩的溫柔中,蒙鈴第一次聽到了蕭博翰吹起口哨,這讓她大為好奇,沒想到蕭總的口哨還如此動聽,他是不是在上學的時候,經常這樣吹這口哨,挑逗那些情竇未開的小女孩呢?


    蒙鈴也愉快了起來,不過假如她知道蕭博翰是在為什麽開心,估計她就不會在這樣開心了。


    蕭博翰的愉快很快的就感染了所有前來找他辦事的恒道屬下,要不了多久,在樓上,樓下,都開始陸續的響起了口哨聲,蕭博翰認真的聽了聽,也啞然失笑,對蒙鈴說:“難道他們過去都不會吹口哨。”


    蒙鈴笑嘻嘻的說:“你整天板著個牛肉臉,誰敢喧嘩。”


    蕭博翰摸摸自己的臉頰說:“我這是牛肉臉嗎?”


    “難道不是?”


    兩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快樂的氣氛一直延續到中午11點多的時候才宣告結束,因為這個時候來了很多商戶,幾乎西晉門大半條街的生意做的大一點的商戶都集中在了恒道的院子裏,蕭博翰從窗戶上一看到他們,就頭皮一麻,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趕忙對正在低頭收拾資料的蒙鈴說:“蒙鈴,蒙鈴,你快問問,他們是怎麽了。”


    蒙鈴就湊到了窗口往下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忙說:“我去看看,你先不要下來。”


    說完,蒙鈴就準備離開辦公室,不過有人比她還快的來匯報情況了,鉄猴急呼呼的進來說:“蕭總,這些商戶說想見見你。”


    蕭博翰問:“知道他們為什麽事情來的嗎?”


    鉄猴說:“好像說是什麽罰款的事情,我也聽不大明白,人多嘴雜,亂七八糟的。”


    蕭博翰一想,罰款,那應該和恒道沒有什麽關係吧,雖然恒道集團也有很強的管理規定,但還沒有進化到對商戶統一管理,統一處罰那一個層次,蕭博翰心裏也就少許的安定了一下,說:“那這樣吧,讓他們都到二樓的會議室去,我馬上也下來。”


    鉄猴答應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蒙鈴還是有點擔心的說:“蕭總,要不還是我先過去探探,看看到底是什麽問題。”


    蕭博翰搖下頭說:“隻要不是我們收保護費把人打傷了,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緊,我直接過去問問就成了。”


    說完,蕭博翰端起了茶杯,看著樓下的商戶陸陸續續的走進了辦公樓,從他們的表情和動作看,到不像是對恒道集團有什麽憤慨,蕭博翰就更坦然了。


    稍微等了幾分鍾,蕭博翰就帶著蒙鈴一起到了會議室,這裏已經坐了一,二十個商戶,對他們蕭博翰並不是太熟,隻是偶爾的在他們那裏消費過,平常也大多是在車裏路過的時候往他們那裏看看,對於每月收費,解決他們和客戶的糾紛,幫他們處理和驅趕地痞流氓,那都是雷剛手下的工作,蕭博翰是很少過問。


    不過他不認識人家,人家可是大多認識他的,一見他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蕭博翰也就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一樣,點著頭,揮著手,邁著八字步走了進去。


    他們大多在嘴裏招呼著蕭博翰,人多,也聽不清都說的什麽,蕭博翰“嗯嗯,好好,”的漫無目的答應著,一麵像電視裏的大領導那樣伸出手來,手心向下,擺出一副請大家安靜,坐下的姿勢,這感覺不錯,蕭博翰還是初次體會。


    大家也就亂紛紛的先後不一的坐了下來,蕭博翰本來想讓蒙鈴給大家把茶泡上,但一看這麽多的人,心裏就有點心疼蒙鈴,怕她太辛苦,就說:“各位是稀客啊,我給大家先倒點水吧。”


    這玩笑開的,誰能讓他倒水,所有的人都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蕭總太客氣了。”


    蕭博翰也就笑笑沒再提這話了,換個話題說:“請問各位今天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情嗎,大家既然都是常年在一起的朋友,有什麽可以讓我幫忙的隻管說,不用顧忌。”


    剛說到這裏,全叔也走了進來,他也是剛剛回來,聽說這事,趕忙過來,怕萬一有個什麽,蕭博翰壓不住陣,所以在他身後還跟來了4.5個彪形大漢。


    他對這些商戶來說,要比蕭博翰可怕的多,很多人見了他,都有點緊張起來了。


    蕭博翰招招手,對全叔說:“來來,全叔過來做。”


    全叔還沒看清狀況,所以臉上也就不帶一點笑容,走過來坐在蕭博翰的身邊,小聲的問:“蕭總,什麽個情況。”


    蕭博翰輕鬆的笑笑說:“我剛要問,你就來了。”


    說完,蕭博翰又製止住了大家對全叔的招呼,把自己剛才問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最後說:“先請這火鍋店的李老板說吧,我可是很喜歡你火鍋的味道。”


    那李老板有點受寵若驚的站起來,點頭哈腰的說:“喜歡就好,喜歡就好,聽說蕭總到我那店裏去過兩次,唉,我都沒接待上,慚愧啊。”


    蕭博翰說:“你那百多張台子,每天忙的很,不用這麽客氣的,我也是好你那一口,味道確實不錯,來,李老板,說說今天是什麽情況。”


    火鍋店的李老板見蕭博翰如此的平易近人,膽子也大了許多,說:“蕭總啊,過去老爺子在的時候,我們遇上難事了也是經常請他幫忙的,今天來的有點冒昧,蕭總不要怪罪啊。”


    這倒不是假話,當初蕭博翰是知道的,老爹在的時候,有的商戶有點難事也會來請老爹幫忙,什麽手頭緊的,來借個幾千上萬元的,隻要是找到了老爹,基本都會答應,也絕不會要高利貸,更不用什麽抵押,審批的手續,老爹一句話,財務就把錢借給他們了。


    記得還有一個老板,是鄉下的,他老父親去世了,因為鄰居關係不好,人家不讓在院子裏麵設靈堂,那老板就帶著孝跑來找老爹,請老爹幫忙,老爹二話沒說,就讓鬼手帶了20來號人,幫著把靈堂支了起來,後來聽說那鄰居一聲都沒敢吭,還巴巴的買了兩卷紙和一把香。


    於是現在蕭博翰也沒有推辭,說:“怎麽會怪大家呢,你們來找我,肯定是有過不去的坎,說吧,說吧。”


    這李老板舔舔嘴皮,說:“是這樣的,今天一早工商所來大檢查,說為了什麽召開兩會提前整頓,我們幾乎都接到了罰款,要是少點我們也就認了,這次太多了,張口就是幾萬,實在是吃不消,所以請蕭總幫著通融一下,你是大老板,他們一定會給麵子的。”


    蕭博翰一聽怎麽罰款這麽多,就說:“為什麽罰你們?”


    李老板說:“唉,名目繁多,什麽你沒有處理剩菜的捅,他說你不衛生,你有了捅,他說你是準備收拾地溝油的,你服務員健康證少一個,那也不行,你要這些都沒問題,他們就查你進的柴米油鹽是不是有商標,有商標了還要問你要購貨發票,不然說你偷稅,反正是總要讓你掏錢。”


    他這一說,下麵所有商戶都連連點頭,一個個是氣憤填膺的樣子,蕭博翰就轉過頭問全叔:“這西晉門的工商所所長是誰。”


    全叔也不大清楚,一般這事他不管,可是下麵商戶是知道的,就有人說:“這人姓趙,過完年剛調來的,脾氣大得很,稍微和他說兩句,他就扯出封條來了。”


    蕭博翰想想這事情自己是要過問一下,下麵的商戶既然每月給恒道集團繳納了保護費,遇上事情自己就不能躲,何況這些商戶也不是個個都掙大錢的,不要看有的門臉很大,裏麵氣派,實際現在各行各業競爭激烈,能略有盈餘都算是好店了。


    大家信任自己,自己就要出一份力氣,看著他們現在這個樣子,蕭博翰也的確有點不忍心。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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