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可梅一路若有所思的到了另一層樓,一路上,白金大酒店的匆忙往來的員工和熟悉一點的客人們不斷的和她打著招呼,冷可海也隨著招呼自己的人的身份不同,做出了相應的表情和笑容,但這都隻是機械的回應,她在這好幾分鍾的時間裏,腦海中想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蕭博翰。


    蕭博翰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特色韻味強烈的吸引了冷可梅,她不是花癡,更不是沒見過市麵的小姑娘,但短短的十來分鍾相處,她還是受到了蕭博翰的誘惑。


    在情感上來說,冷可梅也是一個很矛盾的很合體,她有時候渴望偉大的愛情,有時候又覺得愛情對於自己來說,基本上屬於另外一個世界的東西,象怪力亂神一樣堅不可信,男人對於她的誘惑,更多的是性,談情說愛對於她來說,是一件荒唐可笑的事,她不需要華而不實的精神柏拉圖,需要的是直接的生理體驗,得到一個身體遠比得到一個男人的情感重要得多。


    然而刻薄來說,冷可梅從一個懵懂愚鈍、困苦混沌的少女變成狡詐多謀、謀算並力圖各種滿足的女人,完全得益於柳林市的公安方鴻雁局長了,經過這個粗實有力而且玩法精到的男人的鼓搗和磨練,不但使她獲得了人類生理釋放的巨大快.感,從此癡迷沉醉在這種巨大的快樂之中,而無法自拔,而且出現的另外一個革命性的變化的,她的心理也更加成熟了,因為很顯然,對於人,特別是女人來說,身體的變化是如此殘酷而當然地改變她們的心理結構和思維定勢。


    這樣一路想著,冷可梅就到了一間豪華套間的門口,她淡然的環顧了一下,在確定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她敲響了刻花的厚實木門。


    木門很厚重,隔音很好,冷可梅根本就聽不到裏麵有沒有腳步聲,她有點煩躁的看著房門,等待著裏麵的人來為自己打開房門。


    時間並不太久,房門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半掩的木門後露出了柳林市的公安方鴻雁局長淡定的麵孔,他沒有說什麽話,隻是深邃的看了冷可梅一眼,就讓開了身體,等她進來再關上了房門。


    冷可梅走進去很隨意的就坐在了套間外麵棕紅色寬大的真皮沙發上,舒適的伸展了雙腿,略微的有點撒嬌和不滿的說:“老大,你磨磨蹭蹭的,一個人在房間坐什麽呢?”


    方鴻雁局長很高大,下巴上有著一些密密麻麻的胡渣。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好像用紅銅鑄成的,寬寬的額角上,深深刻著幾條顯示出堅強意誌的皺紋,他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但在冷可梅這樣的可心人兒麵前,他就顯得有點無力,也端不起平常的架子。


    “哪有磨磨蹭蹭的,我看點東西,你不再外麵招呼客人,跑過來做什麽?”


    一麵說,方鴻雁就一麵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習慣性的拿起了茶幾上的香煙,剛要取,卻被冷可梅一把摁住,說:“少抽點吧,聽你口氣好像不歡迎我過來一樣,我可是怕你一個人寂寞,專門撂下生意過來看你的。”


    方鴻雁無奈的放下了香煙,露出了一點笑容說:“這樣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我估計你這裏今天生意一定好,一時半會你過不來。”


    “生意的確不錯,不過壓力還是大,特別是你們這些政府機關的,欠賬要起來真麻煩,對了,你們公安係統也欠了不少,包括你這長包房,還有今年十幾次會議的費用,你看看我什麽時候過去收啊。”


    方鴻雁鄒了一下眉頭說:“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們,最近年底了,費用緊張的很,緩一下吧,開年再去要,你又不是揭不開鍋了。”


    “也行啊,反正有你在我是不擔心收不回來,就是貼點行息,對了,你知道剛才我遇見誰了?”


    方鴻雁搖下頭,他才不做無謂的猜測呢?在這個酒店,可謂是魚目混雜,誰知道她遇的見誰。


    冷可梅見方鴻雁一點猜測的興趣都沒有,感到不好玩,就隻好自己說:“我看到你們蔣局長了。”


    方鴻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說:“那有什麽了不起的,年底了誰都應酬多?”


    冷可梅說:“不是啊,關鍵是他和另外一個人在一起。”


    方局長說:“另外一個人?誰啊。”


    “知道恒道集團嗎?”冷可梅感覺自己這個問題近似於愚蠢,因為方鴻雁怎麽可能不知道恒道集團,她就不等方鴻雁說話,繼續說:“蔣局長和恒道集團的新老總蕭博翰在一起。”


    說完之後冷可梅就很認真的注視著 方鴻雁,她想自己這個消息一定會讓方鴻雁有所動容的。


    果然,方鴻雁整個人變得專注起來,他沉思著說:“他們怎麽搞在一起了,看來這個蕭博翰不簡單啊。”


    冷可梅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應該有的效果,就滿意的笑笑說:“怎麽了,難道人家不能走近一點。”


    “走近一點當然無可厚非,但走的太近就有了問題,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恒道集團的性質,他們都不過是在披著羊皮的狼。”


    “既然是這樣,那你作為一個柳林市的公安局長,怎麽就沒去鏟除這些毒瘤呢?”


    方鴻雁無奈的笑笑說:“事情並非你想象的那樣簡單,這些公司總是用一些合法的外衣掩蓋住他們真實的性質,就算有點什麽問題,他們也會找得到頂替和帶過的人,這或者就是中國經濟轉型期中特有的產物吧?”


    冷可梅卻不以為然的說:“你並沒有實事求是的說吧,其實還有很多人在做著他們的保護呢。”


    “不要亂說。”


    “我這可不是亂說,蔣局長是和蕭博翰坐在一起,但你何嚐不是也經常和蘇老大坐在一起嗎?更何況我還聽說呂劍強的大鵬公司比起恒道集團來.........。”


    方鴻雁一下子端起了臉,說:“你越說越不像話了。”


    冷可梅也感覺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過了,吐了下舌頭,靠在了方鴻雁的肩頭說:“又把你的尾巴踩了一下,嘻嘻,算了,管他呢。”


    方鴻雁歎口氣說:“不是說到我的問題,我怕什麽?我有我的底線,在原則上我能把握的住,同時我也建議過幾次,希望市裏能夠展開持續的掃黑行動,但是難啊,聽說為這連秋紫秋市長都沒在華書記那裏落到好。”


    冷可梅不解的說:“為什麽呢?”


    “因為政治,因為穩定,誰也不希望自己手上出現一大堆問題啊,不過最近秋紫秋市長是做了指示的,想動一動,但這就看會不會有個契機,至少要讓他們那幾家鬧點亂子才好。”


    冷可梅搖著頭說:“什麽事情一和政治掛鉤就麻煩了,簡單的問題搞的這麽複雜,不過我感覺恒道集團的蕭博翰人還是不錯的。”


    方鴻雁警惕的抬起了頭,說:“怎麽?他很帥嗎,難怪你今天話多的很,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冷可梅臉一紅,有點訕訕的說:“且,剛認識就看上,虧你想的出來,我就看上你了。”


    方鴻雁認真的端詳了一下冷可梅說:“嘿嘿,我感覺你今天有點反常,過去你對這從來都不關心的,每天就想著掙錢。”


    “吃醋了是不是,嘻嘻。”冷可梅轉過頭在方鴻雁臉上吻了一下。


    方鴻雁暫時沒有讓這個香吻迷暈乎,他思慮著說:“不是吃醋,這些人真的很危險,你最好離開他們遠一點,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說著話,冷可梅就更加親昵的靠近了方鴻雁,用自己灑滿香水的頭在方鴻雁的臉頰上摩擦著,但她的心卻慢慢的翱翔在了身體之外,眼前也閃現出了蕭博翰的略帶憂鬱的眼神。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這半年來,她經常在和方鴻雁親昵的時候,都會走神,都會開始幻想著一些別的人,這些人或者是匆匆而過的客人,也或許是一次邂逅,但毋庸置疑的是,這些在她想象中的男人都要比方鴻雁更年輕,更帥氣。


    這樣的變化也是潛移默化,她已經很難全心全意的在滿足於方鴻雁這樣一個毫無特色的老男人了,雖然他帶給了她巨大的財富和威儀,但冷可梅還是會時常的渴望一種真的,浪漫的愛,她早就給自己和方鴻雁的關係下過了定論,自己和他就是一種交易,自己用美貌和青春換取他的保護和由此帶來的財富。


    這也怪不得冷可梅,當他作為一個花苞被無情摘開的少女,最初的時候冷可梅,無論是晴朗的白天,還是從漆黑的夜裏偶爾驚醒過來的時刻,她都會驚懼地看見滿足的笑容,那雙曾經無數次在自己身上遊走、摩挲過的大手都會在無法令人覺察的時候猛然間伸過來,讓她感到仿佛間,自己的一切都將隨時被這雙大手掠走了一般。各位讀者,為防止這本書在網站屏蔽,請大家務必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那樣,你能看到我更多,更好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屏蔽而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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