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上以後,蕭博翰的若無其事的輕輕一推,輪盤轉了起來,他站在旁邊看看指針最後到底會停留在那個位置,毫無例外的,指針並沒有停留在“18”上,輪盤像個絕美的女子一樣,把屁股一扭就到了一個別的數字上停下了。


    蕭博翰淡然一笑,就平靜的離開了那個地方,他一點都沒有可惜和遺憾的感覺,因為他明白賭博是最害人的東西之一,縱使有百萬家財,染上賭癮也隻有把家業給人拱手送上,蕭博翰見識過很多千萬富翁、百萬富豪被賭場把財產收刮而去,於是窮困潦倒,再無顏見親朋好友,隻落了個漂泊他鄉,如同流浪漢般。


    蒙鈴看著蕭博翰輸了錢還在沉思,以為他心不甘,就在旁邊提醒他了一句:“蕭總,我這還有一萬呢,要不你再試試。”


    蕭博翰轉過身看看她,輕聲的說:“你傻啊,這有什麽好試的,肯定是隻輸不贏,你還是把那錢裝好,買點香水。”


    蒙鈴就想到了剛才在車上蕭博翰聞她的那個樣子了,她抿嘴一笑,也就不說什麽話了。


    剛走了幾步,迎麵就看到了幾個靚麗的小妹妹走了過來,她們穿的衣服有的很暴露,也很豔麗。


    有個非常漂亮的美女來到了蕭博翰的身邊,拉著蕭博翰笑道:“大哥呀,你很麵生,怎麽沒有見過呀,很少來靜水山莊麽。”


    旁邊的蒙鈴見這女孩拉住蕭博翰,臉一沉,說道:“算你猜對了,他從來都不到這裏的。”


    那美女並不看蒙鈴,一臉笑容依然正對著蕭博翰說:“那要不要我今天陪陪哥哥吧,我在靜水山莊的歌舞廳。”


    蕭博翰楞了片刻,沒有說話,心裏暗自好笑,看來這麵賭場開業,把靜水山莊的其他部門生意也要帶動起來了。


    那美女見蕭博翰沒說話,就伸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蕭博翰,蕭博翰下意思的就接到手裏,沒想到這下可惹了麻煩了,別的美女看他接了名片,紛紛掏出自己的名片遞給他,“這是我的,我是四川的。”


    “這是我的,我是東北的。”


    “我是上海的。”隻一瞬間,蕭博翰的手裏就多了好幾張名片,好家夥,各地的美女都有了,蕭博翰拿著一遝名片隻能搖頭歎息,不禁說道:“唉,真是比國外還開放啊。”


    鬼手在旁邊也嗬嗬笑道:“在這裏,基本上法律都不管用,所以才能造就了眼前的繁華,要不蕭總晚上也找個美女試試。”


    蕭博翰哈哈笑道:“你小子,還那我開起玩笑了。”


    鬼手也偷笑起來,但蒙鈴一臉冷霜,看都不看鬼手一眼,這小子不是好東西,出的什麽餿主意?


    一麵閑轉著,蕭博翰拿著那一遝名片,隨意的看了看,不看不要緊,一看特驚訝,這名片也太露骨了吧。第一張名片上寫:東北美女為您服務,保君滿意,為君衝喜,祝您大紅大紫一炮到底,下麵是電話:13***********。


    第二張名片上:上海美女,竭誠為您服務,隻有您想不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等等。


    基本上每張名片上都有衝喜二字,看來早就有了準備,這名片恐怕以後就是專門針對這賭場豪客們用的 了。


    名片上寫的讓人熱血沸騰,有的名片上還有相片,也不知道那個相片是不是本人,但毫無疑問的,每張照片都很漂亮。蕭博翰正翻看著名片,蒙鈴在旁邊就淡淡的說道:“蕭總可要注意了,可別把什麽怪病傳染給你了。”


    蕭博翰哈哈一笑,就把所有的名片都塞到了蒙鈴手中說:“這交給你了。”


    蒙鈴臉一正說:“快不要給我,我怕髒。”


    蕭博翰說:“哪沒辦法啊,你是我秘書,這生活問題該你管。”


    蒙鈴就一下臉紅了,不知道怎麽說,鬼手在旁邊到是說話了:“不過蒙鈴說的也對,她們那,每天陪的客人多了去了,有的客人不喜歡穿著衣服,而且她們服務又周到,所以她們就染上了,再來個交叉感染,所以她們大多都有病。”


    蕭博翰不禁為她們遺憾起來,真是可惜了。


    在賭場的很多地方都有保安,他們穿著白襯衣和黑褲子,帶著耳機在場內巡視 ,他們主要就是防止外人來砸場子,還有那些賭客輸急了鬧事的,有的前來賭博的老板帶的保鏢也很不好對付,不過在這裏外地人翻不出多大浪花的,最主要的是怕客人出千,不過他們隻聽指揮抓人就是,抓千他們是不行的,賭場有專門的高手和視頻監督。


    還有一些和賭場保安穿著不同的人,他們也帶著耳機,這些人往往被稱作槍手,但他們並不是指那些攜帶槍支的人,而是賭場招聘的一些人,他們聽從賭客的指令來下注的,因為有很多賭客有錢或者有權,但是沒有時間來不了這裏賭博。


    賭場為了吸引他們,就把賭場內的賭博現場通過衛星發在互聯網上,而賭客打開指定的網站和密碼就能看到賭場內的活動,和現場賭博同樣刺激,不過在柳林市現在還不太時新這玩意,他們往往是通過電話下注。


    賭客隻需要往指定的賬戶中打錢,賭場內的那些槍手就會在賭場內幫他們下注,賭客指揮槍手一般則通過電話指揮。那些槍手雖然工資高,收入好,但是由於每天都接電話在五個小時以上,所以就導致有人耳鳴、耳哄,頭疼等後遺症,收獲雖然大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不過今天剛開業,看起來他們都沒有太多的生意,一個個閑散的轉悠著。


    蕭博翰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喜怒哀樂的賭客,一切都無不彰顯著這裏的繁華,但蕭博翰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感染,他始終在微笑著,可是心裏已經開始了算計,自己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這是蘇老大的地盤,但一會離開以後回去的路上呢?


    自己安排的人手是不是已經到位,史正傑會用什麽方式對自己發起攻擊呢?這所有的一切都在蕭博翰腦海中盤旋著,在沒有接到幾個重要路段人馬就位的電話之前,蕭博翰是知道,自己絕不能離開這個靜水山莊賭場。


    蕭博翰思考著就轉到了一個撲克牌桌錢,就見一個旗袍美女先讓場上的玩家驗牌,驗過之後客人沒有意見就把撲克打開,一副一副的用手陳列開,讓大家看一看,或者再驗,這時候都沒意見了,這才把撲克收攏起來放在自動洗牌機裏洗牌,洗完之後摞在一起,隨便找玩家切一下,切完之後把切頭放在切尾,然後放進牌宣裏,蓋上蓋子。


    旗袍美女略顯疲憊的聲音說著什麽,應該是請大家仍然嚴格按照賭場的程序提示削牌,這個削牌就是讓玩家提出前麵多少張牌作廢,然後直接拿出來扔到回收的盒子裏,這個削牌的程序走完後,這才開始賭局。蕭博翰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賭博,坐在這個桌上的幾個人看來都是熟客,沒有對牌局的輸贏表露出太大的情緒,也許這局輸,但是也許下局就贏了。


    他們不時的下注,玩家沒有注意到蕭博翰,反倒是發牌的旗袍小姐抬頭看了蕭博翰一眼,然後又繼續發牌,唱牌,直到過了一會,旗袍小姐看蕭博翰還沒有離開,便抬起頭對他笑了笑,示意他也可以加入進來,蕭博翰微笑輕輕搖頭表明自己隻是看看,讓她繼續。


    這時候,蕭博翰的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哎呦,是蕭總啊,你怎麽不玩兩把。”


    蕭博翰回頭一看,史正傑正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看著史正傑這張一場親熱的臉,蕭博翰也不露神色的說:“史總啊,剛才人多,還沒看到你,我是玩不成了,一把就輸光了所有賭資。”


    史正傑嘿嘿的笑笑,說:“我剛才有點事情,來晚了,看來是沒有欣賞到蕭總的賭技,不過以後有機會,或者另一場豪賭還會等著你。”


    史正傑一語雙關的說完這話就笑了起來,大幕已經拉開,自己和蕭博翰的戰爭就要開啟,自己也不在需要遮遮掩掩了,相信蕭博翰也是這樣想的。


    “嗬嗬嗬嗬,史總很喜歡賭博吧,不過我從來不喜歡,運氣是靠不住的。”


    “蕭老弟這話就不對了,運氣這玩意看你怎麽理解了,有時候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呢。”


    蕭博翰淡然的說:“培根曾今說過:意外的幸運會使人冒失、狂妄,然而經過磨煉的幸運則使人成為偉器。所以我一直不指望自己能撞上大運。”


    顯而易見的,史正傑並不太了解誰是培根,同時,他也不再想和一個馬上就完蛋的人再多費口舌了,他親昵的拍了拍蕭博翰的肩膀說:“我去和蘇老大招呼一下,你慢慢玩,時間還早,不要急著離開。”


    笑一笑,史正傑就轉身混入到喧囂的人群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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